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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豹煮鹤】(12)代发:紫雨天辰

海棠书屋 2025-02-27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炙豹煮鹤】 代发:紫雨天辰 2025年2月25日发表于pixiv 27,433字 ======================= #12骑鹤亲兄弟 群龙戏双凤   剧情梗概:荧惑高(《剑在笼中吟》作者所扮角色)即粉墨登场,一气化五贼!其中一贼高祯及
【炙豹煮鹤】

代发:紫雨天辰 2025年2月25日发表于pixiv 27,43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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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骑鹤亲兄弟 群龙戏双凤

  剧情梗概:荧惑高(《剑在笼中吟》作者所扮角色)即粉墨登场,一气化五贼!其中一贼高祯及其兄弟高天,与李斋主激斗!在此,还要告知诸位读者老爷,荧惑高在本书之中戏份极多,十有八九皆是打戏!绝对不容错过,还望诸君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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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识玄暗中窥视高家兄弟与李斋主酣战。三人你来我往,肉虫翻滚,棒棒捣鹤宫,枪枪刺臀心,李斋主的鹤液犹如滚水,咕噜咕噜直冒泡。看得蔺剑君眼瞳迷离,花心瘙痒,淫毒再度发作,站也站不稳。

  眼见此景,高祯、高天、沙泽、马朝、易县丞、陆师爷、李师爷等人,纷纷挺棒而出,欲助蔺剑君与李斋主排解药性。

  可那罪魁祸首,我们最喜爱的坏小妮雨天晴,竟从中作梗,阻拦众人替蔺、李二人祛毒。这等行径,如何能容?自是要予以惩戒。到底该如何收拾雨天晴?且看正文分解!

  …………

  01

  蔺识玄洗得浑身通泰,褪去一层晦气,起身出浴。将墨发挽成菏柳髻,拿起凝花胶,涂在玉胶面具边缘处,将霜花美人面覆在脸上,隐去花颜羞色,重绽阴森妖美的容姿。

  她取过裙裳,披上云白紧袖短衫,将怒耸双峰遮掩严实,胸脯之下,束起蓬松墨玉长裙。黑丝袜已无法再穿,蔺识玄索性裸着两只骨肉匀称的小脚丫,踏上一双黛黑登云履。

  此刻的她,周身散发着清冷疏离之气,任谁瞧上一眼,都决然想象不到,就在不久之前,她还被沙泽、马朝两个衙役肏弄得神志不清,高潮迭起。

  蔺识玄回到囚室,见沙泽与马朝躺在匣床上,皆身着宽松中衣中裤,袒胸露怀。二人手中各执一根旱烟管,吞烟吐雾,神情陶醉。蔺识玄心下明了,他俩陶醉的并非旱烟呛人的滋味,而是回味着与她蔺剑君颠鸾倒凤的滋味。

  她心中有气,念头一转,笑盈盈道:“两位官爷,可是意犹未尽么?犯妇已歇好了,要不要犯妇再来服侍您二位一番?”

  沙、马二人如何听不出蔺识玄这话是裹了糖衣的利剑。沙泽嘿嘿一笑,道:“蔺剑君,小人能有幸亲近您这般风姿卓绝的人物,那滋味,啧啧,已是心满意足了。若是再来一遭,小人这粗壮身板自是不碍事,可您嘛……”

  “哎呦!”蔺识玄轻挑美人面上用薄柿漆绘就、斜飞入鬓的英气剑眉,娇嗔道:“官爷,这才多会儿工夫,怎就变了称呼?犯妇先前被唤作小玄儿,亲昵得紧,眼下倒好,成了蔺剑君,莫不是嫌弃犯妇了?”

  她字字如珠落玉盘,敲得二人心头一颤。

  “这个……”沙泽一时语塞。

  “来嘛,来嘛!”蔺小姐有心敲打这二人一番,飞身扑上匣床,挤入两人中间。两只白皙嫩滑的小手,一手一个,隔着二人的中裤,钳住两根仍旧硬挺的阳具,轻轻一捏。

  沙泽、马朝二人顿觉下身一阵酥麻,各自舒服地吁了一声,身子微微绷紧。

  蔺识玄红唇噙笑,两只玉手上下翻飞,时捏时揉。沙泽、马朝被撩拨的神魂颠倒,口中不住吟叹。

  正当二人即将把阳精遗于裤中之时,忽听一声微弱呻吟,从身下匣床中传来。蔺识玄一怔,手上动作凝滞,没了与两人玩闹的心思。

  被严厉锁禁在匣床之中的词人侠女李月娴,因沙、马二人鼾声如雷,吵得她耳根难安,便作龟息长卧,以求清净。却不想,雨天晴使坏,将“神女泣”药粉吹入匣床。李月娴肌肤也沾染了许多。彼时,她气息凝定、周身经脉感应之力锐减,浑然未觉体内异样,故而未受那淫药侵扰。

  直至此刻,李月娴才从龟息之中醒转,这一睁眼,体内潜藏已久的药力,登时躁动起来。原本压抑于脏腑深处、被龟息锁住的那股快感寻得出口,一息间尽数迸发。

  “呜呜呜???这是什么!怎么这么舒服?”李月娴瞪大黑纱片下的静水眸子,满脸惊惶,唇间不受控地溢出哀号。

  只觉一锅沸水在身子里滚腾翻搅,难以忍受,舒爽之感如脱缰野马,裹挟滚烫热流,冲进骨髓深处,奔涌至喉咙,冲刷过脏腑,心肝脾胃肾无一幸免,皆被迅猛快感纠缠揉捏。周身毛孔急剧收缩,每个毛孔里都钻出丝丝舒爽,穿刺每个细胞,销魂滋味直捣心窝,将李斋主的平静碾碎。

  澎湃快感寻着尿孔、牝口、肛洞宣泄出去,尿水、蜜汁、肠液飞溅,那势头,唯有弱水冲出天闸,毁灭无数生灵方能形容。

  “不行了,去了,去了!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噢!”

  李月娴毫无招架之力地陷入无穷无尽的三穴绝顶酷刑当中,仙门大开,洪水滔天,芳颜扭曲,泣啼悲鸣。

  这具水做的骨肉,身体里的每一滴水分都被那股邪劲撩拨得沸腾起来,化作晶亮雌液,喷溅出牝宫。

  匣床上的蔺识玄、沙泽、马朝三人,一听声音有异,翻身下地,打开匣床,解下李月娴身上的重重束缚。

  蔺识玄摘下她覆眼黑纱,抱住她烫如炭火的丰腴胴体,高声喝道:“带她去井边!”

  沙泽和马朝齐声道:“说的是。”

  此前蔺识玄被沙泽和马朝用刺骨冷水兜头猛浇,浇得她混沌小脑瓜缓过些神来。却不知,此举会将本可透出些许淫毒的毛孔,因冷水刺激而紧闭,把淫毒锁在身体之中。三人皆不通此理,只当此法有效,脚步匆匆,带着李月娴出了囚室,离了牢狱。

  李月娴神志尽失,火辣娇躯蜷缩在蔺识玄怀抱之中,瑟瑟发抖,心脏激烈跳动,口中不时吐出呢喃,恰似求偶雌兽,娇媚哀婉,挠人心扉。

  她双手胡乱撕扯着蔺识玄的衣裙。蔺识玄才刚遮掩不久的衣裙被扯开,两只丰满傲人的储奶袋白花花地袒露出来。

  李月娴迷离双眸之中闪过浓郁渴望,凑过绯红娇艳的双唇,含住蔺识玄一颗粉红乳头,大口地吮吸起来。蔺识玄浑身一颤,不受控地娇喘几声,强忍着未将李月娴推开。因淫毒未净,腿心温潮涌动,又有丝丝蜜液流出。

  残星明灭,曙色隐现。

  众人来到水井边上,蔺识玄小心翼翼将李月娴放在地上,抬手拢了拢衣裙,遮掩住玉美嫩滑、坚挺娇羞的傲人乳峰。

  沙泽与马朝抄起水桶打水,一通冷水泼下,词人女侠李月娴体内涵养的诸般气韵——“灵气、才气、雅气、秀气、静气、傲气、情气、愁气、文气”,随着她三穴间喷射而出的雌液一道,喷出体外,涤荡干净。

  李月娴经冷水一激,恢复了些许清明,模样比蔺识玄先前还要不济。她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双手无力地撑着地面,丰腴娇躯颤抖不止,额头一下又一下地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天下第三落汤白条鸡泪如雨下,哽咽着向两位官爷讨饶:“呜呜呜!官爷,求您二位高抬贵手,莫要再泼水了,小女子骨头都要冻酥了……”

  她抽噎得愈加厉害,胸脯急促起伏,两团饱满圆润、雪腻如脂的酥乳颤颤巍巍,几近喘不上气,缓了缓,哀声道:“您二位行行好,用降妖杵惩戒犯妇的身子吧……呜呜呜!”说时,手脚并用,妖媚地转过丰满惹火的娇躯,背朝两个衙役,大幅度地摇晃起蜜桃美尻来。

  若非沙泽与马朝闪躲迅捷,往旁一滑,已被噗噗飞溅的温热蜜液喷个正着。二人对视一眼,他们早已知晓郑妭娆是李月娴假扮,均想:“先前有幸享用了蔺剑君勾魂摄魄的身子,已然畅快无比。若是还能将李斋主的香身揽入怀中,欢愉缠绵,这人生岂不是更加圆满?”

  蔺识玄瞧着李月娴被淫毒折磨得全无端庄,心下不忍,暗自思忖,若要解这燃眉之急,唯有让沙泽、马朝二人出棒,助李月娴驱散体内淫毒。可一想到这二人手脚毛躁,只图自己痛快,全不知怜惜他人,便又心生犹豫。

  正当此时,沙泽忽听一道熟悉的呼喊声自身后响起:“表哥……咦?”那声音先是亲切,尾音却上扬成惊诧语调。

  沙泽转过头去,只见来人正是他那两个表弟——牢头高祯与副牢头高天,二人脚步匆匆,待他俩走近,将这香艳一幕尽收眼底,均吃了一惊。

  高祯年近而立,身形高瘦,宛如一根晾衣杆,鬓角束紧在发冠里,高颧骨,眉眼低垂,眼珠晦涩无神,唇角却噙着一抹和气劲儿,瞧着人畜无害。

  高天约摸二十三四岁,一身玄衣,足蹬黒靴,腰悬一柄雁翎刀。面庞坚毅,浓眉如墨,眼眸开合间寒光迸射,鼻梁挺直,猿臂蜂腰。全无公门差人的市井俗气。

  这两兄弟本是江湖游侠,四海为家,高祯绰号“笑面判官”,高天人称“冷面阎罗”。一年前,兄弟俩来到淳安,投奔在徐知县麾下任捕快班头的表哥沙泽。三人把酒言欢之际,沙泽谈及淳安匪患猖獗,百姓苦不堪言。兄弟俩酒意上头,未与沙泽多言半句,备下一麻袋绳索,趁夜摸上鸡公山。一番激战,手刃十数名凶悍女匪,生擒八人,全身而退。

  回城之后,高祯恼怒女匪烧杀抢掠,将五名姿色差些的女匪卖与富户为奴,余下三名姿色出众的,挑了一名最为娇艳的赠予表哥;剩下两名,兄弟俩各分一个。

  彼时狱中狱卒风气恶劣,常借刑罚之名玷污女囚。徐知县将涉事者尽数逐出公门。沙泽见机,极力挽留高氏兄弟。二人思量一番,就此落脚,做了牢头。

  这二人驯囚犯、守牢狱皆有一套。那些心怀不轨、妄图越狱的女囚,无论有多嚣张泼辣,一见是他们巡逻,立时安分下来。牢里有他二人镇着,万丈水无涓滴漏。

  蔺识玄待高家兄弟趋近,美人面上的剑眉一蹙:“你们杀人了?四个?”声如寒潭之水,清冷彻骨,刺向高家兄弟。

  高家兄弟闻言,身形一僵,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瞧出震惊。心下皆忖,这妖女难不成有通天之能?

  此事需从昨日傍晚说起,二人因不当值,往一家客栈小酌。店主人老佟见是熟客,便上前招呼,酒过三巡,老佟凑到桌前,压低声音与他们讲起店里新来的四位蹊跷客人:“四个客人携着四位美娇娘一道,住在店里。四位姑娘皆是头戴黑纱帷帽,浑身笼罩在黑斗篷之下,连手臂都瞧不见,多半是被人贩子拐了。”

  高家兄弟一听这话,便留在客店内盯梢。待到四更天,兄弟俩料想那四人该已睡熟,前去敲门。未料,门内传来女子啜泣声,男子欢笑声。高天心头火起,挥刀鞘大力打门。

  须臾,门开,开门的男子被人搅了好事,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高天往里一瞧,见屋内四个赤身裸体的女子,被麻绳捆成粽子,正遭男子们肏弄。他更无怀疑,抽出佩刀,削去开门人首级。

  屋内一个光着屁股的男子大怒,挺一杆花枪,来斗高天。高天冲上前去,只一个照面,便将那男子带头连肩砍为两段。

  屋内剩下两人,一个吓得呆若木鸡,瘫跪在地;一个面色惶恐,就要逃命,却被高祯堵住门口。高天大步赶上,照后脑一刀,登时杀死。

  那吓呆了的家伙,被高家兄弟一顿拳打脚踢,打得哭爹喊娘,什么都招了。高天嫌关进牢狱里浪费食物,去心窝里一刀,肐察地搠死。

  原来这四人分别名叫高迎、高惑、高叠、高啖,明面上是向雏儿侠女们兜售侠名状的掮客,实则是奴贩。武功稀松平常,惯会使些迷药、用毒之类的下三滥招数,干那连钱带人一起收的龌龊勾当。此次来淳安,是为一场“宴会”而来,为此费尽心思,绑了四位女侠,分别是唐门家主的孙女唐馨,峨眉派弟子岳萱,天山派掌门之女张灵灵,华山派女弟子田敏。

  高家兄弟杀了高家四贼,解开四位受惊女侠身上的绑缚,好言安抚了,赶回家中,烧水沐浴,洗去狗血,换了身干净衣裳。念及高家四贼赴的那场“宴会”透着古怪,需与表哥商议,赶来牢狱寻找表哥。

  当下,气氛凝重,众人目光皆聚于一处,高祯仿若未觉,拱手朝蔺识玄施了一礼,笑道:“郑二姑娘好眼力。”

  沙泽面色微沉,斥道:“你们如今身份已不同以往,无端杀人做什么?”他知晓蔺识玄最厌恶武者滥杀无辜,明知故问:“被你们所杀之人,是好人还是恶人?”

  高祯笑道:“表哥放宽心,那四个实打实是恶人,绝无半分差错。”

  他知晓此事不宜张扬,便将沙泽拉至一旁僻静角落。二人立定,高祯收了笑意,压低声音,将前事的细枝末节娓娓道来。

  沙泽听他们宰了四个奴贩,只微微颔首,心下并无波澜,待高祯提及高家四贼赴的那场“宴会”时,神色凝重起来。

  且先搁下这场“宴会”不提。蔺识玄看看正在摇臀求欢的李月娴,美眸轻转,目光落在高天身上,见高天生得器宇轩昂。相较之下,沙泽虽是虎背熊腰,有几分憨厚模样,实则一肚子坏水,那副尊容,可比高天逊色不少;再看马朝,刚提上裤子,就恢复了郁郁寡欢的神气,似乎先前与她的种种全没发生过一般,待她极为冷淡,模样虽算周正,却远不及高天英俊。

  蔺识玄心中有了计较,覆眼黑纱下眸光微闪,款步走近高天,温和一笑,轻声软语道:“小兄弟,你尝过女子的滋味么?”

  高天见到这般香艳场景,听蔺识玄一问,已揣摩出这妖女心中盘算,不卑不亢道:“郑二姑娘,小人已近过女色。”

  蔺识玄玉手轻抬,一指李月娴,道:“既如此,你瞧我这姐姐被淫毒折磨得生死一线,你能为她解了这淫毒之苦么?”

  高天心道:“这两个妖女虽是淫贱,但既已有心悔罪,高某便与娆妖女云雨巫山,助她脱困。”便道:“郑二姑娘既有吩咐,小人怎敢不从,只是……”说到此处,抬眸瞥了一眼李月娴,续道:“小人担心,待郑大姑娘恢复神智之后,嗔怪小人冒犯,除非……”

  蔺识玄见他这般作态,心下已明了七八分,道:“你要把她绑起来?”脑海中闪过自己先前主动求缚的那番窘事,美人面下的面庞泛滥绯桃色泽,自耳根一路蔓延至脖颈。暗自腹诽,这些差人不将绳子绑在女人身上就不安心。

  高天摇头道:“不,是枷起来。”

  蔺识玄尚未开口回应,李月娴扭动娇躯,圆如满月的美尻摇晃幅度越发大了起来,口中嘤嘤泣诉,声声哀切:“官爷,要枷要绑,全凭您做主,只求您快些动手,平了小女子体内这股欲焰吧!”

  她下身那蝴蝶肉唇不住振翅,粉红嫩肉从中乍现,缕缕温热黏滑的蜜液从中喷溅而出。乍一看去,像是牝户在开口说话。

  高天正欲答应,突闻“啪”的一声响。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李月娴脸上所覆的白帛美人面掉落于地,露出一张丰盈圆润的鹅蛋脸来。她虽未在匣床中憋闷太久,可周身气血翻涌,炽热之感几乎要将身子撑爆。那白帛质地不比玉胶面具,难以附着凝花胶,经体内热气熏蒸,便失了黏性,从脸颊滑落。

  吹弹可破的肌肤红如霜枫,新月蛾眉提蹙,美眸失神,翻起大片白眼,水汽浓稠;鼻梁挺直高峻,绛唇不点而赤,溢出轻喘嘤咛之声。她美得惊心动魄,如同画中娇娥,令人移不开眼。

  原本李月娴额角处,曾被钧阴禁子烙下一枚金印,是昭示身份的醒目印记。幸亏虚阳道人教她一个法子:先用毒药点去金印,再用好药调治,待伤口起了红疤,将良金美玉碾为细末,每日涂搽,耗时三月,可使得这处肌肤完好如初,再不会显露出真实身份。这个唤作“美玉灭斑”。

  可眼下李月娴被欲火灼烧得心智全失,无力施展定心安神的“清心咒”,保住灵台澄澈。她踉跄着站起身来,双手一伸,搂住蔺识玄,丰美胴体簌簌发抖,泣不成声:“识玄,月娴的身份暴露了,这可如何是好?”泪如雨下,濡湿了蔺识玄肩头衣衫。

  高祯与高天乍闻此言,仿佛遭了一记闷雷,一时回不过神来。

  他俩如何能想到,数日前名震淳安、荡平了九座山匪寨子后,不来领功,反倒领罚的两个高丽妖女,竟是蔺识玄与李月娴假扮!

  回想她俩此前历经的那些“洗罪刑”,打罪臀、抽恶穴、赎罪行、晾贱身、还温良……桩桩件件皆能令女子羞愤欲死、颜面扫地。难不成这两位女侠喜欢被小角色刁难、折辱?

  蔺识玄叹了口气,原本知晓她们真实身份的,仅有沙泽与马朝二人。她此前为了给沙泽筹备“酒席”,和人打听出沙泽的住处,知晓他有妻室;那马朝也有师门。有这两层把柄攥在手里,谅他们也不敢乱说。

  却不料,高家兄弟也瞧了个真切。

  蔺识玄脑筋飞转,眨眼之间,便已思及高家兄弟的忌惮之处。她知这二人行走江湖、闯荡公门,皆是有眼力、有见识的人,行事自有分寸,有些事不点破、威胁话不必出口,他们亦能领会其中利害。既已摸清二人的命门,不怕他们将此事宣扬出去,惹出后患。

  她心头烦闷稍减,抬起玉手,轻揉着李月娴的乌发,声音温柔似水:“别怕,莫哭,万事有我担着。”又望向高天,笑道:“小兄弟,烦劳你这就为李斋主解毒吧。”

  高天心道:“原以为是要入娆妖女,高某还不甚情愿,哪曾想,是要入李斋主。李斋主端庄贞淑,柔情似水,她的身子定是比妖女要冰清玉洁百倍。再者说,与正经女子亲近,不必担心被采阳补阴,失了元气。这般想来,滋味定是销魂得紧。”念头一转,神色一正,朗声道:“小人知晓此事耽搁不得,这就帮李斋主排解苦厄,助她入清凉之境。只是还有一事,须得与蔺剑君说明白。眼下李斋主神智混乱,做不了主,故而此事需得蔺剑君同意才行。”

  蔺识玄奇道:“什么?”

  高天也不扭捏,直言不讳道:“小人虽说身强体壮,但一根阳具,能耐有限。李斋主身中淫毒不轻,若是单靠小人一人,保不准解不了这毒,还误了大事。若是蔺剑君能允小人的哥哥一同加入进来,兄弟齐心,双管齐下,必能事半功倍,也好让李斋主尽快痊愈。”

  高天与高祯虽是性格迥异,行事作风大相径庭,但兄弟俩自幼相依为命,兄友弟恭。高天有了这等好事,不愿一人独享,一心想拉上哥哥,共同帮衬李斋主。

  蔺识玄沉吟片刻,轻声说道:“由得你们行事,只是有一点,你们可得千万记着,下手定要温柔些,切莫弄痛了她。”

  高天神色恭谨,道:“这个请蔺剑君放心,我兄弟二人自当小心行事。哥哥,咱们到囚室里去,也好让李斋主早些舒坦!”转头朝向沙泽,道:“表哥,劳烦你跑一趟,将嫂子打的枷取来,脚镣也一并带上。”

  不多时,沙泽娘子“枷鬼”姜苕用手摩挲而出的红油锦鲤互抱枷,便戴在了李月娴的纤长鹅颈上。木枷通体朱红光润,雕工精细,花纹边缘重刷金粉,鱼体斑纹对称分布,每片鱼鳞皆镶有黄豆大的月白玉珍珠。李斋主鹅颈两旁,那镶水晶圆球、嵌乌黑玛瑙的鱼眼静静“看着”李斋主受苦受难;鱼尾两边腕洞套住李月娴的皓腕,又锁上厚涂青漆、点缀朱斑的木杻。

  那副同样华美非常的红莲绿叶足镣,也拴在了李月娴双足上。两朵盛放的红碗莲精钢镣环,咬住足踝,四片荷叶漆钢花萼承托着八十一片烟霞漆花瓣,繁复艳丽,花瓣之间嵌有细碎清辉珠。镣环之间系连一尺半长的镣链,其上挂一串精钢打造、重涂翠漆的莲花藤叶。

  往昔,咱们这位李斋主,对这套雅致枷锁喜爱有加。此刻却全然不同。欲火烧得她灵台混沌,筋酥骨软,再无半分闲心思,观赏品鉴这套令她爱得流蜜的枷锁。

  现下,她正俯首撅臀,跪趴在匣床上。面色绯红如霞,额头香汗细密,口中娇喘不止,双眸满是渴求,一门心思等着高家兄弟的阳具插进来,为她排解苦闷。

  02

  高祯与高天盯着李月娴,见她一身肌肤透着灼灼桃色,那双水溶溶的眼瞳,只剩浓稠欲念。

  耳畔,李月娴动人心扉的呻吟声在狭小囚室中萦回飘荡,直钻心底,她身上散发出的雌媚气息,馥郁浓烈,化作香雾,钻进二人鼻中。

  高祯、高天心神荡漾,只觉一股原始冲动,在身体内来回乱窜,二人双眼灼灼放光。

  高天敬重兄长,正色道:“哥哥年长,理当先行!”

  高祯疼爱小弟,微笑道:“二弟年少,理当先行!”

  兄弟俩一番诚挚推让,谁也不肯率先行事,眼见李月娴受淫毒摧折,耽搁不得,终是商定一同出棒,合力啪击。二人上前,将李月娴摆布成侧躺姿势。李月娴肥美肉涧早已春草霪雨,黏腻润滑,腥甜飘散。

  高祯、高天解下衣衫,袒露身躯,掏出赳赳雄风的阳物。高祯那条覆雨翻云棒粗壮硬挺,对准李月娴前阴;高天那杆翻江倒海枪伟昂壮硕,顶住李月娴后窍。

  二人齐齐闷哼一声,腰身一挺。高祯那龟头撞开嫩如豆腐、滑比油脂的狭长肉痕,长驱直入;高天那肉冠闯进娇若红菊、香超茉莉的紧致肛洞,冲破阻碍。

  “哦!”三声冗长呻吟冲破喉咙。

  这一遭,三人各有一番美妙感受。

  先说高祯,覆雨翻云棒甫一进入李月娴一片狼藉的花径,顿觉周遭温热黏腻,腔道紧窄滑嫩,肉龙被无数细密肉褶紧紧相拥。那些肉褶绵密滚烫,宛如一张张小嘴儿,裹着硕大龟头,一刻不停地向内吸吮,更有甚者,肉褶簇拥着肉龙蠕动、挤压不停,仿佛是无数肉吸盘,全方位、无死角地嘬吮肉龙每一寸部位。高祯只觉酥麻快感自丹田猛冲脑门,一身骨头都如同泡在温汤里,酥软舒坦,每一处关节、每一道缝隙都透着畅快。

  再表高天,翻江倒海枪侵入李斋主后庭竟极为顺遂,几乎未费力气,便直直插进后庭之中,被滚烫暖融熨帖。高天心头“咯噔”一下,暗忖这李月娴莫不是个下贱婊子,时常与人肛交,肛洞才如此松弛易入。可念头刚起,异感骤生。原本温驯的肠肉围拢住肉龙,力道不断攀升,层层箍紧,箍得他胸口憋闷,气血翻涌。奇妙的是,与这紧绷相伴的,是肛洞沁出的温润水液,使他周身经络爽快到极致,四肢百骸尽数舒展,每一寸筋骨都在欢呼雀跃。高天虽不知李月娴身具“水漩菊花”,那是“小则能紧,大则能容;一穴进宝,双穴俱荣;鸣金收兵,尽复旧容”的稀世之物,但单感受这奇异紧致与舒爽之感,也晓得此番际遇非同小可,当下不敢大意,全神贯注应对。

  末了说我们都关心的李斋主,披枷带锁的她,被高氏兄弟双龙入洞,满身都是舒适涨满之感,其余旁的念想、感触,都被这股强烈快意冲得七零八落。若定要让她道出些滋味来,便是能得双龙入洞的服侍,此前所受种种苦楚,相较此刻销魂滋味,都显得无足轻重。

  李月娴绯红唇瓣大张,从中吐出莺声燕语的娇喘;间或夹杂几声犬豚哼唧的低吟。

  高祯眸带笑意,双手握住李月娴丰满挺拔的雪乳,入手温软,细腻柔滑,揉捏出各种形状。胯下那条覆雨翻云棒携着滚烫热度,迅猛顶撞向李月娴的紧致蜜穴,悉心抚慰她体内翻涌的苦楚。

  高天神色郑重,双手捏着李月娴浑圆高翘的臀肉,手感绵软,紧实弹滑,挤压出多般模样。胯间那杆翻江倒海枪带着蓬勃冲劲,狠狠抽插起李月娴的火热肛腔,全力纾解她被淫毒折磨的煎熬。

  兄弟俩配合默契无间。

  高祯张开大嘴,含住李月娴乳峦顶端嫣红的蓓蕾。先是轻轻咬啮,继而舌尖探出,灵活地在粉嫩的乳晕周遭刮动,一圈一圈,轻重有致。撩得李月娴浑身发软、娇喘连连。

  高天伸出热舌,自李月娴光滑如玉的美背上一路游走,所到之处,带起一溜火苗,烫得李月娴肌肤泛红。不时碰上脊柱两侧微微凹陷、敏感非常之地,以及香肩周围细腻柔滑之处。引得李月娴蛾眉紧拧,脖颈后仰。

  囚室之中,光影摇曳,香艳非常。

  高祯埋头在李月娴那两团丰满滑腻的绵软奶子间,仿佛寻到了世间最甜美的珍馐,大嘴紧嘬着一颗勃凸奶头,吃得津津有味,“咂咂”声阵阵。他胯下那条覆雨翻云棒,果真不负盛名,一条棒在紧致非常的肉径内覆雨翻云,变幻出千般花样。时而轻点穴内敏感凸起,时而重顶尽头膏脂满溢的花心。这般轻重交替的攻势,惹得李月娴火辣娇躯颤如触电,一时被酥麻感席卷,一时又涌起阵阵酸楚。她泄身了不知多少次,牝口琼浆迸溅,濡湿大片。

  另一边,高天俯首于李月娴那光洁如昆玉的美背上,像是找到了仙境才有的龙肝凤胆,热舌来回舔舐,所经之处,留下一道道湿痕,啧啧有声。胯间那杆翻江倒海枪,端的是威风八面,一杆枪在火热滚烫的肛洞中翻江倒海,施展出万种解数。时而温柔捋平肛洞内不多的褶皱,时而粗暴冲撞臀心尽头那处稚嫩娇柔。这等刚柔并济的手段,令李月娴身子宛如置身浪潮,一时潮起,被汹涌快意席卷;一时潮落,难耐地渴求下一波冲击。她喷水了难计多少回,肛菊汁水横流,润泽一隅。

  高家兄弟较上了劲,皆使出浑身本事,接连将李月娴送上快美云巅。二人腰身急速起伏,胯间器物各展威风,高祯的覆雨翻云棒在紧致花径内左冲右突,精准点捣敏感之处;高天的翻江倒海枪于温暖肛腔中纵横捭阖,撩拨得热火朝天。二人这般玉龙捣渊,硬生生将李月娴体内所中难缠神女泣捣出五六分去,成效斐然。

  我们的李斋主已被汹涌快意填满、冲击得神魂颠倒。除了会瞪大那双水汪汪却无神的媚眼,攥紧锁在锦鲤枷中的素手;再者便是张开嫣红小嘴,源源不断地吐出腻耳婉转的呻吟,借这声声娇喘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外,旁的甚么也做不了。

  而被三人当作欢爱温床的冰冷匣床,已是水漫金山。李月娴体内泄出的腥甜蜜液,滔滔不绝,透过匣床上的透气小孔,不断滴进匣床里面。想来下一位美囚被关进这匣床之中,境地定会比蔺识玄与李月娴在此受罪时更为糟糕。

  高祯沉溺在李月娴这软玉温香的娇躯间,原本晦涩无神的眼珠,光彩复现。忽地心生一念:眼下这等香艳情状,若是再唱些淫曲儿助兴,岂非妙趣无穷?思及此处,唇角两边拧起一圈圈笑涡,唱起神女们最爱哼唱的《游仙窟》。

  “施绫被,解罗裙,脱红衫,去绿袜。花容满面,香风裂鼻。”

  高祯五音不全,荒腔走板。他脑袋深埋于李月娴乳沟间,嗅闻馨香,神情陶醉。一面唱,手上也不停歇,或轻捏李月娴挺拔雪乳,或摩挲她莹润玉臂。

  李月娴原本全身心沉浸在高家兄弟带来的欢爱滋味里,双穴爽实,浑身酥麻,从头皮到脚尖,每一寸肌肤都因极致愉悦而微微颤栗。突闻高祯唱起淫词滥曲,嗓音还如此刺耳,她虽涵养极佳,也有些懊恼。娇唇轻启,软语央求道:“官爷,莫要再唱了~”

  高祯仿若未闻,手上大力地揉捏起李月娴的乳房,胯下肉龙在紧窄花径中挞伐,每一下顶撞都劲道十足,直顶得李月娴娇躯轻颤,喉咙里挤出绵软悠长的呻吟。

  与此同时,他口中兀自唱着:“心去无人制,情来不自禁。插手红裈,交脚翠被。两唇对口,一臂支头。”

  李斋主绵绵不绝的动听呻吟,成为绝佳伴奏,与高祯的破嗓歌声交相呼应。

  “啪!啪!啪!”

  高天为助兄长兴致,三记巴掌狠狠拍打在天下第三女剑客李斋主曲线完美的丰腴臀丘上,把吹弹得破的嫩肉打出臀浪。

  边打边数落:“李斋主真是不懂事,我哥哥好心为你助兴,你却不给面子!”胯间又硬又烫的肉龙在李月娴紧密肛洞中撞击数下,每一下都虎虎生风,引得李月娴又是一阵惊呼。

  高祯续唱:“折搦奶房间,摩挲髀子上,一啮一快意,一勒一伤心。鼻里痠痜,心中结缭。”

  一时间,“啪、啪、啪”的交媾声响、高祯的歌声、李月娴的呻吟声错落交织,拼凑出一曲旖靡艳曲。

  “少时眼华耳热,脉胀筋舒。始知难逢难见,可贵可重。俄顷中间,数回相接。”

  高祯一曲淫词唱罢,抬起屁股,动作拖沓。那根在李月娴蜜穴中扬威许久的覆雨翻云棒,慢慢向外抽出。花穴内汁水淋漓的嫩肉,贪恋不舍一般,粘在棒身上,随着肉龙一同向穴外带出些许,黏稠蜜油被扯得细长。

  高祯抽离大半棒身之后,蓄意留一截在紧致异常的温腻花穴中。腰身猛地一沉,硕大龟头蛮横地揉开乱作一团的穴肉,直直撞在娇弹软嫩的宫窍上。

  李月娴蛾眉紧蹙,丰腴娇躯猛地一抖,口中爆发出一连串高亢娇吟,水眸瞪大,满是快意。

  “呃嗯嗯……好美!丢了……又丢了……呃呃呃……”

  高天也不管李月娴已泄身了多少次,身子骨是否还禁受得住狂猛攻势。双手托地掰开李月娴那雪润润的臀瓣,胯下粗硬如铁、冒着腾腾热气的肉龙,在李月娴紧暖非常的肛洞里开启一场全新肆虐,速度快得好似一阵旋风,每一下都使足劲道,尽根没入臀心深处。

  他的阴囊一下又一下重重撞击着李月娴白嫩嫩的屁股蛋,“啪啪”声响彻囚室,清脆震耳。而高天却犹未餍足,抽插之势愈发凶猛,誓要将李月娴体内最后一丝矜持都碾碎,沉溺在这肉欲狂欢之中。

  一具丰腴惹火、肌肤胜雪的女体,披枷带锁,被一清瘦一矫健的两个男子夹在中间。两根肉龙威风凛凛、杀气腾腾,一根在李月娴娇嫩紧致的香穴之中,来回进出,搅得汁水四溅;另一根在灼热能容的肛腔里横冲直撞,掀起惊涛骇浪。

  兄弟俩配合默契,这边高祯腰身一撤,覆雨翻云棒抽了出来;那边高天腰身一挺,翻江倒海枪插了进去。噗呲噗呲肉响不断。

  两兄弟飘飘欲仙,鼻息渐粗,牙缝间嘶嘶作响。

  李月娴美眸紧闭,长睫颤动,檀口轻张,吐出绵软呻吟。娇嫩的皮肤上,香汗淋漓,似刚从油水中捞出一般。两颗粉嫩乳头因沾染了高祯方才亲吻、啃咬时留下的口水津液,泛着一抹淫靡色泽。

  高祯一番征伐下来,气力渐消,便寻思暂且歇一歇。身子稍作停顿之际,忽地发觉李月娴这具娇躯竟藏着诸多前所未料的妙处。此时他已静止不动,胯下肉龙蛰伏在那已酥软如泥的花径之中,孰料,李月娴的花腔嫩肉竟兀自一阵阵痉挛。软嫩肉壁包裹挤压着他的肉龙,一波接着一波,绵绵密密,带给他的快感蚀骨入髓。

  他心下诧异,待他细细体察一番,这才发觉,原来弟弟高天在李月娴的后庭之中抽动阳具,前后二穴相隔虽有距离,但后庭每一次剧烈冲撞带来的刺激,竟会传递至前庭,引得花肉一并悸动。

  高祯知晓这其中关窍后,咂舌赞道:“啧啧,真是头一遭见!李斋主这后庭竟能牵动前庭共赴高潮,当真是一口绝佳菊穴!兄弟,你且多肏李斋主几下,好生施展手段,让哥哥略歇一歇,缓一口气。”

  迷蒙在肉欲漩涡之中的李月娴,冷不丁听到这真诚夸赞,鹅蛋俏脸夕霞灿烂,羞怯地娇咛两声。

  高天听得兄长这话,惊讶不已。不过,他本就年少气盛、精力充沛,加之怜惜兄长劳累,当下爽快应道:“哥哥歇着便是,小弟有的是力气!”

  他腰身急遽起伏,翻江倒海枪在李月娴温暖紧凑的肛肉中抽插进出,搅得肠液飞溅。有时他插得太猛烈,劲道全使在那要紧处,李月娴便会颦起弯弯蛾眉,美眸半睁半闭,出于本能夹紧蜜穴,紧窄的花径箍住高祯蛰伏的肉龙。

  高祯只觉一股酥麻快意从背脊中直灌脑门,若非自身天赋异禀,覆雨翻云棒怕是已招架不住,化作软绵肉蚯蚓了。

  他下身歇息,手上却不闲,一双大手握住李月娴柔软肥腻的双胸。十指深陷乳肉中,揉捏把玩,时轻时重,时搓时捻。

  李月娴被高家兄弟肏弄到浑身颤抖,淹没在快乐之中,唔唔啊啊地急喘不止。

  高家兄弟俱忖:“名满江湖、无数人妄图侵犯的绝色才女,位列天下第三的女剑客,如今却乖乖躺在这里,被咱哥儿俩贯通了前后二穴,合为一体!”

  兄弟俩越想越觉着是上辈子行了大善,方才有这等艳福临门。浑身热血沸腾,连心尖都麻酥酥的,恨不得将这销魂滋味牢牢锁住,永不停歇。高祯脸上带着几分得意,手中动作愈发肆意;高天矜持些,只胯下攻势更加凌厉。

  高祯歇了一阵,气力恢复许多,双手探出,大力揉着李月娴那两只挺翘的极品白奶肉袋。腰身一挺,赳赳肉龙朝着李月娴的蜜道凶猛插去,龟头次次顶到花心嫩肉。

  猛顶片刻之后,高祯忽觉腰背一阵酸麻袭来,咬咬牙,使出浑身力气,肉龙如疯狂捣杵,对着蜜道又猛插几下。

  刹那间,李月娴胞宫中一大股浓稠蜜汁宛如决堤洪水,喷出宫窍,浇在高祯的龟头上。高祯只觉周身酥酥麻麻,彻底丢了分寸,肉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一顶,肏入宫窍,进入胞宫。

  李月娴陡然意识到即将发生何事,花容失色,忙娇声求饶:“呃呃呃……官爷,千万不要射进来呀!小女子……这……可要没命了,会怀孕的……”

  她秀首与一双皓腕被沉重的锦鲤枷卡住,分毫动弹不了,满心焦急下,只能拼命抖着双腿,妄图借此摆脱被内射成精盆的凄惨待遇,怎奈宫窍肉孔被高祯龟头菱卡住,挣脱不得。

  高祯岂会放过将子孙喷洒在李斋主胞宫内的绝佳机会,低吼一声,精关大开,浓白灼热的子孙自马眼内喷涌而出,巨大的冲击力下,李月娴肚皮竟高高隆起。

  李月娴被炙烫地小嘴微张,欲语还休,似是满心惊恐,急于呼喊、呻吟,宣泄,却被一只无形大手扼住咽喉,半点声音也吐不出来,只剩满脸的失魂落魄。

  这边高天胯间那根雄伟肉龙在李月娴肛洞之中,蛟龙出海般抽插了几十下。李斋主肛肉都被冲撞得泛红肿胀。

  一番征战下来,高天渐觉体内有一股热流乱窜,转瞬,一串电流窜上背脊,浑身一个激灵。他知晓已到了喷发的临界点,额上青筋暴起,双手扣住李月娴的臀瓣,将龟头朝着肛洞最深处奋力一顶。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高天阴囊袋中蓄积已久的浓稠精液,自马眼内澎湃地喷发出来,尽数注入李月娴的紧烫肛洞之中。

  待高家兄弟心满意足,二人齐撤腰身,将那疲软几分的肉龙从李斋主紧窄非常的前后双穴中抽出,发出“啵”“啵”两声脆响。

  蜜液、清汁、精液相互混杂,一并被带出体外。丝丝缕缕,牵牵绊绊,几缕热气从那滩黏湿中蒸腾而上,转瞬间,空气中弥漫起浓烈的石楠花与海货腥混杂的淫靡气息,变得炙热、黏稠。

  李月娴丰腴莹白的惹火娇躯簌簌颤抖,想是那高家兄弟滚烫的精液,烫到了脏腑深处;又或许是接连遭受的高潮冲击,太过刺激,不堪折腾。

  她双眼一闭,长睫耷拉下来,身子一歪,晕了过去,粉嫩香舌吐出檀口,搭在唇角。

  03

  云收雨歇,高祯与高天四仰八叉躺在湿漉漉的匣床上,神色惬意。

  忽然间,囚室铁门被人从外推开。沙泽与马朝一左一右,架着蔺识玄走进囚室。蔺识玄眼瞳迷离,口中不住娇吟急喘,身子软绵绵地往下坠,全凭二人搀扶才勉强站立。

  却原来,此前这三人一直在囚室外候着,高家兄弟与李月娴胡天黑地,淫声浪语透过门缝飘将出来。蔺识玄身中那神女泣淫毒本就棘手,先前沙泽与马朝一番施为,并未将邪毒驱除干净,不过是令她神智清醒了。蔺识玄不愿再被二人肏弄身子,只用自身功力压抑体内蠢蠢欲动的淫毒。

  谁成想,耳听高家兄弟与李月娴那销魂声响,恰似导火索被点燃,体内潜藏的淫毒肆虐开来,肥美蜜丘热潮翻涌,将蔺识玄折磨得娇喘连连、神志恍惚,失了清冷端庄。

  四个官爷两两对视,脸上齐刷刷绽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四人撸起袖子,作势便要将蔺小姐剥个精光,再拿绳索捆扎起来,好生服侍她一番。

  却有一阵急促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令几人动作僵住。转瞬,县丞易谦君当先迈步入囚室,刑名师爷陆仁义、钱谷师爷李赦紧随其后,鱼贯而入。末尾还跟着雨天晴,她低垂螓首,眼眶红肿,显是大哭过一场,泪痕尚在脸颊未干。

  易谦君与陆、李两位师爷瞧见囚室内这一幕,微微挑眉,神色间透着几分意料之中的了然。

  易县丞口中不住长吁短叹,冲着那正自顾自解衣、一心只求官爷疼爱的蔺识玄道:“蔺剑君,你和李斋主干的好事!”

  原来,此前雨天晴将足以令十头母猪发情的神女泣药粉吹入囚困蔺、李两位女侠的匣床后,起初只以为两位女侠功力深湛,尽可扛得住。

  可只是片刻,便听到了蔺识玄的凄厉怒吼。雨天晴这才知晓自己闯下大祸,飞也似溜回下处。越想越是后怕,又火急火燎跑去县衙。彼时,徐典正在小妾温暖被窝里酣睡,被她从美梦中唤醒。雨天晴哆哆嗦嗦,将前因后果说了,连自己与蔺、李早就相识,两个女侠假扮妖女之事也一并和盘托出。徐典一听,两个来自首受惩的竟是快雨剑君与石鹤斋主人,懊悔得直拍大腿,无心斥责雨天晴,便命县丞速速前来牢狱察探情况,路上易谦君又撞见了两位师爷,于是三人结伴同来。

  易谦君眉头紧蹙,又是一声长叹:“你们两位皆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怎能做出这等荒唐事来,连累我等稀里糊涂做了小人!”

  想当初,易谦君为蔺识玄穿戴牝马装束时,言辞苛责,下手利落,只当惩戒的是作恶多端的妖女,故而心安理得;陆仁义要显手段,想出让两匹牝马比赛拉车的骚主意;李赦更是将精液爆射在了李月娴那双温润无瑕的美足上。

  三人忆起之前作为,懊悔不迭。彼时认定是作恶妖女,需严厉惩戒,刁钻古怪的点子层出不穷,哪曾料到竟是两位女侠!

  其实他三人压根不用懊悔。毕竟,两位女侠闲得蚌痒,自已送上门来,受缚领惩,落得这般田地,又能怪得谁来?

  蔺识玄听得易谦君这番言语,心头“咯噔”一下,知晓自家身份全然暴露,再无半分隐秘可言。可此刻她体内淫毒不断冲击着她的神志,使得她一心只念着寻一场欢爱,旁的诸事、往昔声名,统统抛却到了九霄云外。

  武曲星小姐裙裳已尽数褪去,裸露出一身银装素裹的绝美肉体。雪颈修长,香肩圆润,胸脯雪腻香酥的白蜜瓜丰满浑圆,两颗粉红乳头硬如鸡石。

  雪肤紧致,肌肉线条分明流畅,蕴藏着迷人的力量感;两条玉臂健美修长,肱肌微微鼓动,十根手指根根嫩如春葱。平坦紧实的小腹,马甲线似被能工巧匠精心雕琢过,清晰深刻,流露出雌豹般的优雅风姿,叫人移不开眼。

  往下,一双白腻晶润的美腿笔直修长,恰似缨枪,骨肉匀称,多一分则显丰腴,少一分便觉纤弱,堪称完美,实不能再添分毫。

  双腿之间,更是撩人。白虎馒头屄饱满玉润,光洁顺滑,不见半分瑕疵。两扇肉瓣绽出一条狭长肉缝,露出些许鲜嫩桃蒂酥肉,娇嫩香穴已成一片泽国。

  那两只纤巧美足,足弓挺拔,弧度优美,足背肌肤恰似凝乳,细腻嫩滑,纤细的静脉血管在肌肤下有力搏动。足趾枚枚纤如嫩笋,趾肚饱满圆润,透着健康的粉红之色,娇俏诱人,殷切地等着人把玩轻抚。

  众官爷看在眼中,欲焰滋蔓,口干舌燥、呼吸变得浑浊粗重。

  蔺识玄双眸迷离扑朔,蒙着一层轻烟薄雾,艳得诡异的红唇,扬起一抹妖娆笑意。

  她玉手轻抬,虚空一招,一股气流抓住了三丈之外的陆仁义。陆仁义但觉一股大力袭来,身不由己,朝着匣床跌跌撞撞而去,被蔺识玄揽入怀中。这一跌,不偏不倚,陆仁义的脑袋埋入蔺识玄丰耸怒挺的胸口。鼻端轻嗅,一股清甜淡雅、宛如桔梗花的芳香沁入心肺,令他晕头转向,欲火高涨。

  “好!好功夫!”沙泽大声喝彩。

  “好个蔺剑君,这一手隔空擒人的擒龙功,放眼江湖,无人能及!”高祯激昂夸赞。

  蔺识玄掩唇吃吃笑个不停,模样妩媚,缓了缓气息,悠悠开口道:“这可不是擒龙功,而是控鹤功,专为控我那小月儿这只‘母鹤’练就的,嘻嘻……”葱白玉手微微用力,按了按怀中陆仁义的脑袋,宣示主权。旋即,将目光投向易谦君,美眸眨动,波光流转,巧笑问道:“易大人,您瞧这热闹也瞧了半晌了,要不要也来惩戒犯妇?”

  易谦君本是端方自持的正人君子,可听蔺识玄这般邀约,心头不禁泛起涟漪。暗自思忖:自己不过是个八品小官,仕途漫漫,难有出头之日。若是能与天下第一女宗师颠鸾倒凤一番,往后余生,即便仕途无进,也算没白活了。这念头在脑海中反复纠缠,一时间,他站在原地,神色变幻,犹豫踌躇。

  陆仁义整张脸深埋入蔺识玄高耸双峰之间,鼻子被两只白玉蜜瓜夹在中间。初时,一股清甜体香沁入心肺,仿佛饮下了香醇美酒,令他浑身轻飘飘的,浮想联翩:若是将阳物插入这深邃迷人的乳壑之中,被这两只弹性十足的火爆美乳夹裹一番,滋味必定妙不可言。下身一热,有了反应。

  可没多会儿,蔺识玄手臂收紧,陆仁义顿觉胸口仿佛压着千斤巨石,憋闷得满脸通红。阳物插入乳壑里会是何种滋味,已无瑕去想,只想快些喘口气。所幸,蔺识玄察觉到他的窘迫,玉手轻推,放开了他。

  陆仁义得了自由,贪婪地喘着粗气,半晌才缓过劲儿来。他眼珠一转,心忖:“眼下这局势,倒可做些文章。”拱手一揖,说道:“小可斗胆,为蔺剑君解除这恼人的淫毒,只是蔺剑君武功卓绝,发起性来,莫说是小可,便是江湖高手云集于此,怕也挡不住您三招两式。除非……”

  蔺识玄嘴角挂着戏谑笑意:“除非把我绑起来,是么?”语调悠悠,慵懒玩味。

  陆仁义被她道破心思,也不尴尬,神色一正,道:“蔺剑君英明。倘若不将您绑缚妥当,小可心里实在没底,万不敢为蔺剑君解除淫毒,还望蔺剑君体谅小可苦衷。”一言甫毕,微微低头,做出一副恭谨模样。

  蔺识玄剑眉轻挑,笑道:“由得你来。”

  陆仁义得了这话,恰如渔夫瞧见入网大鱼,眉眼转瞬舒展,转身冲着易谦君招手,道:“大人,来助小可一臂之力。”

  易谦君本在踟蹰,被陆仁义这话说破了纠结,再瞧蔺识玄已应允,暗忖:“罢了,这般机缘,错过难再。”

  二人寻出之前就捆在蔺识玄身上的玄绳,着手绑缚。

  仍是率先管制惯常持剑的一双素手。易谦君与陆仁义一人站定一边,双手握住蔺识玄两条肌肉紧实的小臂,顺势发力,将大臂一并收拢。一圈圈玄绳紧随其后,紧密缠绕,不多时,便将蔺识玄手臂弯折的姿态固定下来。

  蔺小姐冷眼瞧着易谦君、陆仁义二人忙活,见他俩所用的捆缚手法,与之前沙泽、马朝的如出一辙,心知这般施为下去,又要把自己绑成那羞人的犬势。但蔺识玄性子豁达,转瞬释怀:既已应下被绑之事,又何须在意这许多?

  易、陆二人指尖捏起绳索一端,自蔺识玄的手腕处引出,来回穿梭。将蔺女侠嫩如春葱的每一根手指都单独缠绕起来。又各捻起一道绳索,分别自蔺识玄香肩引出,于美人宗师身后,运绳如飞。绳索在蔺识玄后背上,纵横交错出一个个规整的菱形图案。说来也巧,这些菱形恰好勒压在蔺识玄后背先前留下的一道道浅红印痕上,新旧痕迹交叠。

  玄绳一路往前探去,勒住乳根,那对白玉馒头受到外力挤压,双峰愈发鼓胀。

  绳索游走至平坦紧实的小腹处,陆仁义双手翻飞,打出个菱形绳结,压住蔺小姐丹田命门。

  蔺识玄气息微窒,干脆主动俯身,趴在那尚有几分湿漉的匣床上,曲线毕露,尽显驯顺。

  易谦君与陆仁义见她这般配合,均是一笑,一人站于匣床一边,握住蔺剑君纤细白皙的足踝。入手温暖,柔若无骨,二人俱是心神一荡。紧接着,发力将蔺识玄笔直修长的美腿折到一起,玄绳一抖,一圈接一圈,细密紧实地环绕起来,玄绳嵌入肌肤,不多时,便勒出一块块雪花肉凸。

  那两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脚自是不能放过。二人在蔺识玄每一根嫩笋般的脚趾间拴好绳索,拴缚之时,手指有意无意地轻触饱满趾肚,激得蔺识玄豹躯轻颤。

  诸事就绪,易谦君与陆仁义手上发力,将绳子一路向着足踝拉扯。随着绳索渐次收紧,蔺识玄脚底那原本平整的肌肤,绽出一道道红嫩肉褶。

  方便武曲星小姐牝犬人立的提手,更是重中之重。二人手脚麻利,将缚在蔺识玄双膝处与双手手腕的绳索末梢一一牵引,不多时,这些分散的绳索便汇集于她的背心处打结固定。

  这边易谦君、陆仁义二人巧施妙手,将蔺识玄绑缚成一条乖巧牝犬。那边被高家兄弟入到昏厥的李月娴嘤咛一声,醒转过来。她水眸初睁,惺忪迷朦,一时间还未厘清状况。

  待看清蔺识玄被捆绑成牝犬模样,李月娴玉体一酥。她体内淫毒未尽,受这视觉冲击,情思被撩起,理智如同薄纸般易碎。一怔之后,喉间溢出一声声哀媚到骨子里的呻吟。

  陆仁义心思一转,对易谦君道:“易大人,你去服侍李斋主,蔺剑君这里有小可照料。”

  易谦君不在乎入的是蔺识玄还是李月娴,道:“好,如此便麻烦陆先生了。”

  他三两下脱了身上衣袍,丢至一旁,向沙泽讨来钥匙,解开拴在李月娴足踝上的红碗莲足镣。双手一捞,将李月娴两条浑圆笔直的双腿扛在自已肩上。胀得发紫的肉蟒对准李月娴的蝴蝶肉瓣,顶入那因欲望而不住痉挛吐蜜的紧窄花径。

  且先按下易谦君享受到李斋主水润润身子时的销魂感受不提,单说那惹出诸多事端的坏小妮雨天晴。此前,她满心愧疚,连句话都不敢对遭受自己迫害的蔺识玄与李月娴讲。畏畏缩缩站在门外,偷眼朝里觑,大气都不敢出。待见蔺识玄压根没拿正眼瞧自己,仿佛这里就没她这么个人一般,心底暗喜,以为能躲过一劫,免了一顿责骂。

  不成想,变故突生。没一会儿,她瞧见蔺识玄竟被两个小角色,用绳索捆成待肏乖巧小母狗,雨天晴惊讶得小嘴微张。未等她缓过神来,又见易谦君脱了衣袍,将阳具插入石鹤斋主人李月娴不容侵犯的花径之中。

  雨天晴心下大急,清水小脸上飞起两片红云,窈窕身子一窜,疾步上前,双手一伸,死死抱住易谦君的腰,足跟蹬地,拼了命往外拉扯,要将他和李月娴分开。

  “易大人,不可!”

  雨天晴这一举动,囚室里所有人都怔愣住了。沙泽、马朝二人满脸错愕,手中把玩的烟杆险些落地;高祯、高天兄弟俩瞠目结舌;陆仁义正盯着蔺识玄,准备有所动作,此刻也呆若木鸡;蔺识玄美眸圆睁,满是惊诧;李月娴更是娇躯一震,迷离双眸瞬间有了两分清明。

  易谦君被这突如其来的阻拦搅得满心不悦,回头斥道:“晴姑娘,你莫要胡闹,没看到下官在为李斋主排毒么!这可是关乎李斋主性命安危的要紧事。”说罢,双手紧攥李月娴的圆翘臀肉,腰身一沉,又将肉蟒往那紧凑温暖的花径里顶。

  雨天晴哪肯罢休,眼眶泛红,银牙紧咬,双手用力,又往外拉扯。两人一时间僵持不下。论理说,雨天晴武功高强,易谦君这文弱书生禁不住她一拉。但雨天晴受过樊笼司的荼毒,一见到淫靡景象,身子就绵软得厉害,一层力气也使不出来。

  他二人较上了死劲,可苦了夹在当中的李月娴。易谦君一心要逞云雨之欢,卖力耸动腰身,可每回刚将肉蟒探入些许,连半根都还没插踏实,就被雨天晴拉扯出去。这般折腾,李月娴所受快感零零星星,撩拨得她腔壁黏膜阵阵发痒,一股燥热在周身乱窜。

  李月娴在这不上不下的折磨下,娇喘兮兮,鹅蛋俏脸羞红胜火,额间沁出细汗,终是忍不住,娇声求道:“晴儿,你莫要再搅和了,姐姐身子难受得紧,你松开手,让易大人和我行周公礼。”

  “不,我绝不容人借机侵犯李姐姐!”雨天晴星眸大睁,话语斩钉截铁,直如护主的忠犬,势要阻拦眼前淫乱景象。

  话犹未尽,变故再生。只见那边陆仁义有样学样,褪去衣衫,袒露着精瘦上身,满脸迫不及待。再瞧蔺识玄,宛如一条向主人袒露肚皮的小母狗般,平躺在床上,双肘、双膝冲着陆仁义,一副任人采撷的柔弱姿态。陆仁义双手探下,将蔺识玄那大小腿绑在一起的双腿拨向两旁,胯下高高耸起的肉蟒对准蔺识玄两腿间光洁丰润的椭圆媚肉,插了进去。

  雨天晴花容失色,将阻拦易谦君之事抛到脑后。心急如焚之下,“嗖”地一下窜到陆仁义那里,两只小手抱住陆仁义的腰,铆足力气往外拉扯,嘴里不住叫嚷:“不可如此!快停下!”

  那边易谦君趁着雨天晴跑去拉扯陆仁义的空当,臀胯发力,在李月娴紧致温热的膣穴中,大力挺动起来。

  “嗯嗯嗯嗯嗯嗯~!慢点……嗯……”

  李月娴丰腴胴体绷紧,修长雪颈向后仰起,锁在枷中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喉咙里挤出一连串颤颤巍巍的欢愉呻吟声。

  易谦君正打算细细品味一番膣穴肉褶的包裹与缠夹,刚闭上眼、凝起神。却不料,雨天晴耳听得李月娴的呻吟声,又火急火燎跑了回来。

  这边厢,陆仁义到手的好事险些被搅黄,怎肯轻易放过这大好时机,两只手按住蔺识玄绵软如膏脂、又弹性十足的乳肉,欣赏她的乳房在自己的蹂躏下扭曲变形,与此同时,挺起胯间肉蟒,顶进蔺识玄那白肉馒头中,甩开膀子,飞快地抽插起来。

  蔺识玄酥软犬躯伴随着陆仁义剧烈的抽插动作,一晃一晃,高低起伏的呻吟声从喉间溢出。

  “啊~!啊……啊啊啊……嗯……呜呜呜……”

  陆仁义听在耳中,愈加兴奋难抑,手上揉捏乳肉的劲道又加了两分,疾风骤雨般抽插一阵。

  只觉这天下第一女剑客的花径与众不同,初探之时,仿佛顺水行舟,可及至膣道深处,才惊觉四周精练的肌肉已然收紧压迫过来。陆仁义一个不慎,粗硕肉蟒竟被玉螺关口紧紧锁住,再难逃脱半分,更兼那处还不住地吮抽,阵阵酥麻与紧迫感直袭周身。

  陆仁义顿觉头皮发麻,慌忙说道:“蔺剑君,您能不能松一松小穴,放小可出来?否则小可就射在您小穴里了……”

  我们的蔺小姐心中亦是一慌,害怕这酸丁将子孙射在自己体内,她已将功夫练习到了牝户上,轻呼一口气,放松玉螺关口对肉蟒的钳制。

  陆仁义察觉那股钳制之力稍有松懈,忙抽出肉蟒。龟头已涨得紫红,涂着一层晶亮蜜液。

  他定了定神,扶正滚烫硕大的肉蟒,再次对准蔺识玄的白虎蜜穴,顶开狭窄娇嫩的肉隙,缓慢插入花径,有了前车之鉴,此番虽是劲道一下赛过一下,却留意着分寸,再不敢贸然往最深处顶去,生怕再度陷入那要命的舒爽中。

  好在蔺识玄身子敏感,犹如一点即燃的干柴。陆仁义不过抽插七八十下,蔺识玄便已情难自抑。“嗯呃呃~”几声呻吟,娇躯一僵,双腿微微战栗,杏眼之中神采渐失,温热的花汁如同泉涌。

  陆仁义那肉蟒插在蔺识玄紧窄花径之内,泡在一汪温暖蜜油中,紧致湿滑的绝妙快感弥漫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令他打了个摆子,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想就此内射蔺识玄便算了。

  正恍惚间,臀上方髎穴一麻,即将喷薄而出的快感竟消失得无影无踪。陆仁义一怔,只听雨天晴娇声怒喝:“不许射进去!”

  原来,雨天晴在与易谦君周旋之际,忽被蔺识玄高潮时的娇媚呻吟声分了心。转头瞧见陆仁义那副即将喷发的模样,心中一急,忙凝聚起仅存的一点气力,断了陆仁义的快感。

  陆仁义大喜过望。为何大喜?盖因他于这刹那间幡然醒悟。心忖:若是方才早早喷吐元阳,必定会沦为同僚们的笑柄。幸得雨天晴及时隔断了快感,令他免于出丑。故而大喜。

  实则,他这般想法未免多虑。他一介文弱书生,在蔺识玄堪称榨精肉胚的小穴中缴械了事,亦属人之常情,谈不上有何丢人之处。

  陆仁义正欲挺枪再战,雨天晴闪身上前,两只小手紧紧抱住他的腰,不肯松开,嘴里还嚷着不许他胡来。陆仁义被搅得心烦意乱,暗恨这小妮子坏他好事。

  正恼怒间,眼角余光瞥见那边的易谦君趁着雨天晴与自己纠缠的空当,耸动腰身,狠狠顶撞了李月娴几下。李月娴被撞得嘤咛不断,媚眼如丝。

  陆仁义见状,故作惊慌地叫道:“小晴儿,易大人要射了!你再不去阻拦,可就来不及了!”

  雨天晴信以为真,忙松开陆仁义,朝易谦君扑了过去。

  陆仁义这一招声东击西奏效,来不及得意,将全部心神都倾注于蔺识玄身上,胯部耸动,肉蟒在白虎骚穴内疾疾地抽插数下,要将之前被打断的激情尽数宣泄出来。

  易谦君三番五次被雨天晴搅扰,心中恼怒,如今连陆仁义也来凑这热闹,更是火上浇油。忽然之间灵光一闪,将那尚在李月娴蜜穴中沉醉的肉蟒猛然抽出,转身对准了疾扑而来的雨天晴,肉蟒粗长狰狞,龟头马眼处热气缭绕。

  雨天晴见到这根丑恶东西,吓得一声尖叫,跳下匣床,飞跑开去。众人见她这般惊慌失措,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雨天晴奔逃数步,便即回过神来。心忖此事若不阻止,李姐姐清白必毁无疑,银牙紧咬,美目之中透出决绝之色,哪怕易谦君再度拿那丑恶肉蟒来吓唬自己,也要阻止他干坏事。

  正待举步再向前时,忽听正在陆仁义身下承欢挨肏的蔺识玄喝道:“晴儿,不许再胡搅了!嗯嗯嗯……呃呃……出去!”

  雨天晴是害得蔺、李二女沉沦肉欲的罪魁祸首,此刻闻言,不敢不听。正欲转身离开,却听李月娴娇喘道:“识玄,干什么和晴儿发火啊?”

  蔺识玄恨恨道:“就是这小妮子往匣床中吹了淫药粉末,才害得你我陷入这般境地。”

  李月娴至此方知事情的缘由本末,心中对雨天晴生了几分嗔怪之意。她轻抬静水眸子,瞥了一眼正在她身上奋力驰骋的易谦君,想他到底是个文人,眼下虽虎虎生威,时间一久,必露疲态。

  李月娴心念电转之间,已有了计较,柔声对雨天晴说道:“晴儿,你瞧,易大人快没力气了,这般下去,姐姐这身子可如何是好?你快来推他一把,也算是帮了姐姐大忙。”

  雨天晴听得李月娴之言,顿时霞飞双颊,要她上前助易谦君肏李月娴,自是百般不愿。但一想到李姐姐非但不责怪自己先前过错,反倒出言相求,心中一喜。纠结再三,她莲步上前,伸出两只白生生小手,微颤着把住了易谦君的屁股。入手滚烫,令她芳心大乱。她深吸一口气,闭起双眼,用力一推。

  易谦君忽觉臀后有一双软绵滑腻的小手触来,心中不禁一荡。既有人相助,索性不再费力耕耘。任由雨天晴在身后推搡他的屁股,借那外力来肏入李月娴的蜜穴。如此这般,他终于有了闲暇,得以细细品味石鹤斋主人身体的妙处。

  只觉李月娴的花径娇嫩紧致,宛如肉壶,内里泥泞炙热,膣肉轻轻蠕动,通过肉蟒撩拨他全身的神经,爽得他如腾云驾雾。

  李月娴在畅美快感的撩拨之下,雪白的肌肤上冒出大量晶莹的香汗。而她炙热的身体,又迅速将冒出的汗珠蒸干。如此循环往复,在她的胴体上,形成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一股醇厚的甜香气息散发开来。

  “啪啪啪!”

  雨天晴双手抵在易谦君的臀后,用力推送,心中亦觉怪异非常。她平日间一见到男女欢爱,娇躯便会酥软无力。然此刻,随着她动作渐次增多,力气竟源源不断地从体内涌出。她心下既奇且喜,推送之力越发加大。

  易谦君那阳物在雨天晴的助力之下,于李月娴体内不断来回研磨,穿梭于娇嫩的肉壁间,频频触及敏感的花心上。而他的两颗卵丸,亦随着这激烈的节奏,一下下有力地撞击在李月娴的股间,“啪、啪、啪”声响亮。

  易谦君双手捏住李月娴丰腴滑嫩的大腿,在柔滑的肌肤之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红色印痕。

  “呃呃呃~哦哦!又去了……不行了……”

  李月娴早已失了温婉娴静,纵情呻吟,微张的绯唇里喷吐兰香,俏脸上的红晕从双颊蔓延至白皙的颈脖上。几缕秀发在这激烈的动作中凌乱地贴在粉颊上,为她平添几分妩媚、几分妖艳。

  于这漫长的激烈交合之际,李月娴接连不断绝顶,每一次泄身,皆有一股畅快甜美将她的心魂淹没,令她不知今夕何夕。

  她只盼望这沧海倾翻的快感永不停歇,好让她能在这无尽的欢愉里,忘却世间一切纷扰烦忧,尽享肉欲带来的极致欢乐。

  似乎确能如此。每逢易谦君低吼声起,临近喷发之际,累得香汗淋漓的雨天晴,便会伸出纤纤细指,轻戳易谦君臀后髎穴。阻止这芝麻官将浊精射在李斋主体内,玷污她冰清玉洁的胴体。

  在蔺识玄身上纵横驰骋的陆仁义,亦有数次险象环生,濒临挥洒元阳。幸得雨天晴虽忙于应付易谦君之事,却也未曾忘却照料蔺识玄。每当陆仁义快感渐浓、几欲失控之时,雨天晴总能小手一戳,将他的快感降至最低谷,使他缓缓重新积累至即将喷发的临界点。

  只是这般折腾下来,陆仁义亦是疲惫不堪,竟至要依靠另一位师爷李赦,每隔片刻便为他输入一道真气于身体之中。那股真气暖流在他经脉之中四处游荡,支撑着他那摇摇欲坠的身躯,方不至于令他尚未射精,便已脱力瘫倒。

  这厮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也不着急,在蔺识玄因久被征伐,已然充血红肿的肉腔内,缓缓抽插着肉蟒,故作虚弱地道:“小晴儿,小可也没力气了,你看这可怎生是好?你也来推推小可吧,不然这事儿可就难以为继了。”

  雨天晴想到自己之前种种作为已惹得蔺识玄颇为不悦,心下正自忐忑,如能借此机会,令蔺识玄得些欢愉,从而开心释怀,岂不是甚好?念及此处,她不再犹豫,身形挪到陆仁义身后。伸出两只嫩白小手,扶住他的屁股,用力推了起来。

  陆仁义的硕龟穿过层层叠叠、越入越紧的稚嫩肉壁,直直顶撞到蔺识玄的软弹花心上。

  以母狗袒肚式挨肏的蔺小姐遭此猛烈冲击,猛地扬起修长优美的脖颈,喉间深处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之声,胸前那两座巍峨玉峰剧烈晃动,荡出一片雪崩脂浪。

  这原本文弱的书生,因得雨天晴在身后助力,每一下的抽插、顶戳,皆比先前多出数倍力道。那阳物气势汹汹,带给了蔺识玄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直令她喉头发出一声声凄媚而又满足的销魂娇吟,花巢不住往下倾泻温热花蜜。

  陆仁义心头暗爽。

  蔺识玄心下恼怒。

  “晴儿,你想干死我么!”盛怒之下,天下无双的蔺剑君黛眉踢竖,圆睁杏眼,娇嗔怒骂。

  雨天晴神色惶恐,急忙解释:“对不起,蔺姐姐,我……”

  “你轻些……哎呦,你干什么!”蔺识玄话未说完,却又被另一变故惊得再度呼喊出声。

  “你干什么”这四个字,竟同时从蔺识玄与雨天晴口中一同吐出。

  原来,那李赦竟已拽起长袍,褪去裤子,将足有一尺长的可怖肉蟒,顶在了蔺识玄那极富弹性、透着淡淡橘红的足心软肉上。

  李赦神色诚挚地说道:“蔺剑君,小人断不敢玷污您的身子,只盼能碰碰您的小脚,便已心满意足了。”

  “你……”蔺识玄正欲斥责,话尚未出口,却见高天已将翻江倒海枪杵在了她另一只小脚丫上。

  “你们……”蔺识玄又惊又怒,俏脸通红,正欲再次发声,高祯那根覆雨翻云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入了她暖融湿滑的檀口之中,硬生生将她未出口的话语压下。

  武曲星小姐遭这四根阳具侵袭,又羞又恼,本欲抗拒,但忆起此前凭仗入神坐照的内功,偷听到高祯与沙泽所谈及的那场“宴会”。她亦要去赴宴。届时若要顺利抵达宴会之地,还需指望他们引领。思及此处,蔺小姐暗咬银牙,由他们胡作非为。

  李赦将那令女人望而生畏的肉蟒,顶在蔺识玄的足窝嫩肉上。与先前插弄李月娴玉足之时,感受大相径庭。李月娴的玉足绝美无瑕,感触温热软腻,令人心醉神迷。而蔺识玄的足掌,虽同样散发着温热之感,肉感却仿佛一层酥脆外皮,经玄绳挤压而出的红嫩肉褶,纹理清晰,插弄起来,别有一番新奇滋味。

  同样在肏弄蔺剑君小脚丫的高天,所获感触与李赦相差无几。

  李赦与高天精神抖擞,沉溺于这舒爽无比的快乐之中,口中不住地赞叹蔺剑君足穴美妙绝伦;挺动腰身,将巨大胀红的龟头,不间断地戳在她的涌泉穴上。

  使得蔺识玄于陆仁义肏弄之际所获的快感增大三分,极致的快感从小腹升起,快速蔓延溢出,她想压抑这快感,让它停驻,却又过于无力,浑身都淹没在这快乐的海洋里。

  李赦与高天这般动作,永不停歇。龟头马眼随着剧烈的摩擦,渗出肮脏的前液,涂抹在蔺识玄肥厚完满的稚嫩肉足上。

  蔺识玄已无瑕去嫌弃了,檀口被高祯粗壮阳具死死填塞,雄腥浓烈,几近窒息,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微弱声响;花径内亦被陆仁义的阳具深深插入、搅动,带来阵阵酥麻酸胀。那曾踢死无数邪魔外道的两块长条酥酪,也沦为泄欲性器,惨遭蹂躏。

  她内心忽生一种荒诞错觉,这些人并非是在玩弄她的肉体,而是在奸淫她的血液。仿佛身体中的每一滴血液,都在这强烈的刺激之下,翻涌沸腾。

  沙泽与马朝眼见高家兄弟与李赦、陆仁义围住了蔺识玄,肆意妄为,他二人岂能落于人后,脱了衣服,亮出粗硕肉蟒。

  沙泽笑道:“易大人,你一个人应付李斋主这极品尤物,怕是力有未逮,不如让我们兄弟来帮帮你,为你分担些劳累。”

  易谦君是实诚君子,不知晓沙泽这番话背后的心思,只觉人家一片好意,不便拒绝。他那阳具正处在半射不射、欲罢不能的微妙边缘,却也毫不犹豫,抽了出去,打算让个位置,以全沙泽二人的好意。

  却听马朝说道:“易大人不必离去,咱们同来侍奉李斋主,也可让李斋主尽享欢愉。”方才高家兄弟与他绘声绘色说起李月娴后宫圣地“能紧能容”的妙处,勾得他心痒难耐。

  披枷带锁的李月娴,美丽绝伦的脸蛋露出一抹难为情的羞涩。但事已至此,也不便多言。主动侧躺香身,以便迎合。如此一来,这具细腻如瓷、光滑如缎的丰润胴体,前有易谦君,背后有马朝,形成夹击之势,一场更为淫乱的戏码即将上演。

  易谦君的肉蟒依旧在李月娴紧致无比的温柔水乡内来回抽插。马朝伸出双手,掰开李月娴雪白滑弹的蜜桃美尻,将烫热坚硬的龟头,顶在娇滴滴、红嫩嫩、粉嘟嘟,布满细小褶皱的菊蕊上,狼腰发力。

  龟头缓缓深入,李月娴紧闭的菊蕾越绽越开,精致的菊纹被龟头一点一点地撑平,原本如指尖大小的菊洞,足足扩大数倍有余,变成圆圆一圈嫩肉,将龟头包裹在其中。

  李月娴顿感火热涨满快感如涟漪般荡漾开来,啊得叫了一声,美穴流出更多温热的花汁,连那后宫甬道,也在分泌润泽清液。

  那条雄纠纠,气昂昂,杀气腾腾的肉蟒,未曾遭遇多少抵抗,便全根没入,被柔嫩紧致、滚烫暖融所包围。

  马朝神色迷醉,只觉李月娴的肛腔严严密密夹住他的硕大肉蟒,连一点儿空隙也找不出来,偏偏娇嫩非常,暖融融的,舒服得他亢奋难抑。当下双手擒住那两瓣丰耸挺弹的香臀,腰身耸动,肉蟒猛烈地抽插起来。臀浪翻滚,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我们一身剑骨、武功冠绝天下的蔺识玄蔺剑君,与才情卓绝、剑术罕有人敌的李月娴李斋主,这二位一等一的大美人宗师,便是赤手空拳直面一二千军马,亦不畏惧。谁能料到,不过是遭遇区区几个男子,竟被杀得花靥晕红,玉体娇酥,丢盔弃甲,沦为用来泄欲的剑奴肉便器,春吟叫床之音,竟似赌赛般,此起彼伏。

  沙泽见同僚们的阳具皆已各寻到安乐窝,唯独自己的尚在空悬,便跪在李月娴秀首旁,欲将肉蟒插进李月娴的小嘴之中。忽听得雨天晴娇声喝道:“不许插进去!”

  雨天晴自始至终忙得不可开交,一会儿匆匆跑去推陆仁义的屁股,助他猛肏蔺识玄花道;一会儿又赶忙折返,推易谦君的屁股,帮他顺利进入李月娴。此刻见李月娴神色间有几分禁受不住的模样,沙泽又欲将阳物往李月娴口里送去,心中不忍,开口劝道:“沙大哥,李姐姐已难以承受,还望你高抬贵手,莫要再行逼迫。”

  沙泽苦着脸道:“小晴儿,你瞧哥哥这根宝贝,实是难受得紧,你总不能狠心不让哥哥泄出来吧?”心中暗自偷笑。

  雨天晴娇嗔道:“你不帮我推他们的屁股便罢了,怎的也要趁人之危?”

  沙泽振振有词道:“小晴儿这话可就不对了,若非我和你马大哥将蔺剑君救出匣床,她这会儿已被淫毒折磨成满脑子只知道交配的痴女。我等救了她,也救了你,你不谢我,却反来坏我好事,这是何道理?”

  雨天晴被他这么一说,自觉理亏,一时间闭口不言。沉默片刻之后,她小脑瓜里灵光一闪,红着脸轻声道:“沙大哥,我用手帮你解决好了。这样既解了你的急,又不会再让李姐姐受苦,两全其美。”

  沙泽原本盘算着说服雨天晴,好让自己享受李月娴的口穴,未曾料到,竟还有此等意外之喜,应道:“好吧,哥哥听你的。”说时,凑到雨天晴跟前。

  雨天晴见势,硬着头皮,伸出一只白皙娇嫩的小手,握住沙泽的肉蟒。只觉像是握住了一条烧红铁棍,烫得她啊呀一声惊呼出口。

  沙泽那根阳物粗长肥硕,坚硬似铁,雨天晴的小手只能勉强握住半根,手指还不能圈实。她心中慌乱,脑海迷糊,依着本能缓缓撸动起来。

  没过多久,便觉小手酸痛不堪。她微蹙月眉,思索片刻后,把另一只手也伸了出去。双手交替,在那长长的茎身上揉撸起来。

  渐次地,雨天晴偶然察觉,只需用手心软肉摩挲阳物顶端红彤彤的大龟头,沙泽便会浑身轻颤,长吁短叹。

  她心领神会,一只葱手迅疾地在那粗长茎身上上下套弄,另一只手轻柔细腻地摩挲着龟冠。

  沙泽被她这般摆弄,酥麻爽酸之感席卷全身,低声嘶吼,腰身不断挺动。

  雨天晴觉得站姿颇为不适,便屈膝跪倒在地。如此一来,行动更为便利,继续用滑腻小手悉心抚慰沙泽那躁动不安的肉蟒。

  沙泽低头去瞧,看到她鼓胀胸脯露在外面的一小片雪白奶肉,更觉快活,小腹内忽然升起一道热流,他忙咬了咬唇,这才没将浊精喷洒在雨天晴手中。

  沙泽暗忖:“小晴儿的手虽有几分妙处,终究迭不得小嘴所给予的滋味,若是能让她用小嘴为我含一含,舔一舔……”绮念在脑海中萦绕盘旋,便一撤腰身,抽出肉蟒,说道:“小晴儿,你的手法太过稚嫩,难以令哥哥尽兴,哥哥还是去插李斋主的小嘴罢。”

  雨天晴见他睁着眼睛说瞎话,嗔怪道:“沙大哥骗人,你明明很舒服嘛。”不顾矜持,小手一伸,抓住沙泽的肉蟒,将手心沾染的前液一股脑儿抹在了沙泽胀红的龟头上。

  沙泽如遭雷击,虎躯一震,快感几近巅峰,忙又将不住跳动的肉蟒抽了回去,摇头强辩道:“不好,不好,小晴儿你的手技比不上李斋主的小嘴,那滋味相差甚远。”

  雨天晴追问道:“你的意思是,李斋主的嘴比我的手舒服?”

  沙泽笑眯眯道:“当然了。”

  雨天晴听闻,垂下秀首,心道:“若我用嘴……”此念一起,心脏狂跳不已,似要冲破胸膛。少顷,她扬起苹果小脸,鼓起勇气道:“那我的嘴肯定比李斋主的嘴更能令你舒服了?”

  “这个……只怕未必。”沙泽拿捏姿态,笃定这小妮子已渐入彀中。

  “你!”雨天晴气呼呼道,“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那大哥就……试试?”沙泽佯装犹豫,心中已乐开了花。

  雨天晴轻声冷哼,清丽脱俗的娇靥羞红似火,张开樱桃小嘴,秀首凑近巨大的龟头。刹那间,便觉一阵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热气扑来,令她一阵嫌恶,呼吸更加急促起来。她眉头紧皱,慢慢将大龟头含进自己的小嘴之中。

  她跪伏于沙泽双腿之间,神色娇羞,红唇含着肉蟒,香舌毫无技巧的胡乱舔舐。她最受不得淫靡景象,牝户早已湿的狼藉不堪,蜜液黏腻腻浸湿了亵裤。

  沙泽但感雨天晴那小嘴暖乎乎的,虽技巧生疏,却有一种纯情少女的清新美妙。沙泽周身毛孔舒张,畅快至极,惬意地眯起双眸。

  他垂首凝视胯下可人,提点道:“小晴儿,你且试试舔舔大哥的龟头,或是将舌尖贴在棒身上扫动,又或者多含些进去。”

  雨天晴闻言,心中不悦:自己这般委屈唇舌,尽心侍奉,他却还挑挑拣拣,委实可恶。但又念及若他在自己这里得不到满足,必定会转而去折腾那已被杀得节节败退、只会抖腿丢阴水的蔺识玄和李月娴。

  念及此,她心下一横,张大小嘴,将沙泽的两颗卵蛋也一并含了进去。香腮被圆滚滚的肉球胀得几要裂开,观之更是可爱。

  她心中只存一念:“定要让他快些泄出来!”

  她尚未有所动作,沙泽按捺不住,晃动臀部,在她小嘴里抽插起来,龟头在两片娇艳朱唇间深入浅出。

  雨天晴琼鼻中发出几声呻吟,娇躯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脑海中一片空白,满心惶惑:“他怎么能把我的嘴当成……”一时间,不知所措,呆跪在原地。

  忽闻那边陆仁义一声低吼,雨天晴回过神来,暗叫糟糕。

  陆仁义骑着蔺识玄这条色犬,在那紧致到能钳住阳具的湿滑肉道之中驰骋良久。原先有雨天晴在旁协助,方能勉强克制那澎湃的射意。此刻雨天晴全心为沙泽口交,将他抛诸脑后,无人相帮,陆仁义鼻息渐趋粗重,浑身酸麻之感蔓延,终是难以再忍,于蔺识玄的花径中溃败,噗呲噗呲地喷射出一大股滚烫浓稠的白汁。

  “哦哦哦……呃呃呃……”

  蔺识玄遭浊精一烫,花心涌起一阵强烈的酥麻畅美感,身躯再度被推送至极乐的云巅,张开娇艳红唇,低泣呜咽不断。此刻她体内所中的淫毒,已被官爷们施展棒法,清除得一干二净。

  正恍惚间,忽感檀口中高祯的那根肉蟒亦剧烈地颤抖起来,心知不妙。但见高祯浑身肌肉一阵抽搐,紧接着一股股热流射出,径直灌入她的咽喉之中。

  高祯射尽之后,缓缓将那已然疲软的肉蟒从蔺识玄的檀口抽出,在她那高挺的鼻梁上重抖两下,为蔺识玄妖娆阴森的美人面,增添了一点白浊,更增淫靡妖媚。

  雨天晴眼见这些人肮脏的精液玷污了蔺识玄的身子,之前的一番辛苦全然付诸东流,她瞪大美眸,心中愤懑,一口吐出了口中气味咸腥的狰狞肉蟒。

  “你们,过分了!”她娇声怒斥道。

  沙泽却也不恼,抬手指了指那边在李月娴身上奋力征战的易谦君。

  雨天晴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只见易谦君口中连连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响,大力耸动臀股,肉蟒在李月娴膣穴内急剧地抽插了几下之后,整个人便虚脱般瘫倒下去。不消说,他内射在了李月娴身体中。再看李月娴,遍体潮红,肚皮鼓胀,牝口流出白粥似浊液,美眸上翻,粉嫩的香舌耷拉在唇角,向雨天晴呵呵傻笑。

  此时,李赦与高天依旧兴致勃勃,在蔺识玄那两只肉乎乎的小脚丫上戳动肉蟒,马朝也掰着李月娴那肥臀,在紧致温暖的后宫肛腔之中抽送。

  雨天晴正欲上前阻止这等荒淫行径,沙泽伸手将她螓首扳了回来,随即将那粗硕的肉蟒再次插入了她温暖湿滑的檀口中,自顾自地抽插起来。

  “噢呋!呜呜呜呜呜!”

  雨天晴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气息不畅,又羞又怒,拼命地摇晃秀首,试图挣脱。饱满丰挺的酥胸在衣裙之下,跌宕起伏,更添几分诱人风姿。

  沙泽快当得倒吸冷气,笑道:“事已至此,无法挽回,小晴儿,你且再服侍哥哥一下吧。”

  “咕——呃!”

  雨天晴喉咙中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抗议声响,她身体中那股快感火苗激荡狂乱,周身酸软无力,只好听凭沙泽在她口中乱来。

  沙泽双手把实这小尤物的小脑瓜,在温暖湿润的口穴之中,飞速地抽送着肉蟒,畅美得欲仙欲死。撞得雨天晴泪眼盈盈,满头青丝胡乱飞扬,观之狼狈妖媚。

  终了,火热的阳精自马眼之中喷射而出,打在雨天晴迷人的小嘴中。

  雨天晴“呜”地一声低低的叫唤,赶忙吐出口中的肉蟒。又觉多股滚烫黏糊的液体接踵而至,浇落在她清水般纯净的小脸上,视线被秽物遮蔽,变得模糊不清。

  她失了魂儿一般,跪在地上,小手上沾满了那黏腻的前液,脸上亦涂满了白花花的精液。

  待这场淫靡闹剧终得结束,官爷们解开蔺、李两位女侠身上的束缚,鱼贯离开牢房之后,雨天晴才缓缓地站起身来,身心俱疲,神色茫然。

  “晴儿,”蔺识玄轻抬素手,缓缓擦去唇角残留的白浊,和声温语道:“你瞧瞧,因你之故,致使我与月娴沦落到如此境地,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才是?”

  雨天晴闻言,脑海中浮现出自己这几日对蔺识玄与李月娴所做的诸般坏事。其他之事或可暂且不论,但将神女泣粉末吹了她们满身,致令她们深陷肉欲泥潭,此等过错委实深重。一念及此,她打了个寒噤,满心懊悔。

  “蔺姐姐,我……”她嗫嚅着,却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未完待续)
贴主:Cslo于2025_02_24 22:47:26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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