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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珠记】(1-6) 作者:佚名

海棠书屋 2025-02-27 19:52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错珠记】(1-6) 作者:佚名   第1章  乾隆一行微服出巡已有多日,一路上,身边只紫薇、小燕子二女在侧,燕语莺声言笑晏晏,自然比福伦傅恒纪晓岚几个体贴可人。  尤其紫薇,生得自是美貌窈窕,性情又温柔
【错珠记】(1-6)

作者:佚名

  第1章
  乾隆一行微服出巡已有多日,一路上,身边只紫薇、小燕子二女在侧,燕语莺声言笑晏晏,自然比福伦傅恒纪晓岚几个体贴可人。
  尤其紫薇,生得自是美貌窈窕,性情又温柔解语,还颇通诗文,乾隆看在眼里,心中喜爱之情越发浓厚。
  这日里正逢大雨,马车陷在了泥坑里,众人只得将乾隆和二女请下了车。
  却不想乾隆对紫薇怜香惜玉要为她挡雨,晚间到了客栈,自己却发起热来,吃过药便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紫薇心里一直极仰慕这个认不得的阿玛,伺候起来格外尽心,小燕子知晓内情,也不同她抢,只是偶尔打下手帮些小忙,不想这一通转,居然忙到了深夜,小燕子实在困倦,便趴在客房外间的八仙桌上睡着了。
  大概是吃过了药,乾隆睡得颇沉,紫薇觑空去给睡熟的小燕子披了件衣裳,才回到内室,想给乾隆换一条冷敷额头的湿帕,便教梦中惊醒的乾隆一把抓住了腕子,跌坐在了床上。
  “雨荷!”乾隆烧才刚退,哪知眼前是真是幻,只觉眼前的少女双目含情,分明就是他梦中的夏雨荷。
  紫薇自小体弱,被他一扯,整个人险些就要扑到他身上去,好容易撑起头,却见乾隆的面孔在眼前越来越大,而后竟与她鼻蹭鼻贴到了一处,樱桃般小巧娇嫩的双唇自然就被含到了乾隆嘴里。
  乾隆咂摸着这青春少女柔软美味的唇齿香舌,另一只手顺势便圈上了她被宽袍遮掩的细腰, 将她整个拖到了床上。
  紫薇是从未被成男如此亲近的,便是与尔康定情,不过就是拉拉手说说情话,半点逾矩之事也不曾做过,被乾隆这样一个健壮男子箍在怀里亲嘴,脑子里哪还有理智冷静可言,连乾隆翻身压住了自己,将她衣衫解了大半都没察觉,只觉得小舌被乾隆吮了又吮,口里又麻又热,口鼻间全是他的味道。
  乾隆这时实已清醒了过来,知道自己搂在怀里轻薄的不是梦中的夏雨荷,而是活生生的夏紫薇。
  可是他本就对紫薇有几分意思,如今又已亲过摸过,不如顺势纳了,回宫给上一个名分便是。
  如此想着,乾隆便心安理得享用起了眼前的软玉温香。
  他是有名的风流皇帝,宫中佳丽不知宠幸过多少,只平时都是女人服侍他,少有今夜这般压着一个没有名分的娇嫩丫头主动撩拨的,心里颇觉新奇,欲火更是高涨,一柄阳具高高地在裤底勃起,将腰带一解,露出近九寸长的粗黑肉棒,龟头圆硕,青筋狰狞,抵着紫薇被剥成赤裸的大腿蠢蠢欲动。
  紫薇被乾隆深吻许久,胸中的空气几乎都要被耗尽,好不容易他松了口,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整个人软软瘫倒在床上,脸色酡红如醉,嘴里还微微喘息着,却不知自己看着何等惹人怜爱。
  乾隆一向喜爱她,此刻将她剥得光脱脱如一头赤裸的小白羊,只剩得那件比他巴掌也大不了多少的小肚兜,可怜兮兮地掩着一对娇乳,心里又怜又爱,将肚兜往下轻轻一扯,半遮半盖地露出大半个奶子,便急色地扑了过去,对着两个嫩生生的小奶头又拉又扯,轮流含在嘴里嘬弄。
  紫薇这双乳生得不大不小,却正经是江南女儿的细皮嫩肉,吃在嘴里不但嫩滑,还伴着淡淡的少女体香。
  乾隆又摸又捏,将两个小奶头玩得发热发红,肿成两颗珊瑚珠子一样,涂满了他的龙涎,犹自不足,还要揪着两个小奶头前后左右胡乱往上轻扯,边扯边在空中伸着舌头,哪个凑过来了就舔一下,紫薇被舔得神智昏乱,喉咙里已不自觉冒出了淫声,双手也攀到了乾隆肩上,说是抵抗,倒更像迎合了。
  听她咿咿呀呀的娇吟,乾隆只觉胯下硬得发痛,伸出大掌往紫薇腿间一摸,那紧合的花蕊之间原已湿淋淋吐了许多蜜浆,又一探,便从一片滑腻潮湿里找出了隐藏其中的那颗小肉蒂。
  他自小弓马娴熟,功夫都是扎实练出来的,长成后稍有松懈,手上覆着的一层剥茧却依旧不曾消退。
  那肉蒂花珠何等的娇嫩,被他长茧的粗指一捏,紫薇身子往上一弹,腿间喷出一股蜜液,竟是泄了身。
  乾隆看得龙心大悦,连忙将紫薇双腿往自己肩上一扛,龙根便堵在紫薇花穴前,直直往里杵去。
  紫薇刚泄过身,正是瘫软无力,被他这一插破了瓜,痛得如遭雷击,那人伦礼教全都回了神,心想她与乾隆本是父女,如今做下这等不伦之事,她要如何面对母亲、面对情郎尔康、面对自小熟读的圣贤之书?
  一瞬间,千头万绪皆是灰心自责,腿间又痛得厉害,眼泪不禁便流了满面,哀哀哭将起来。
  乾隆哪知她想了这许多,只以为是自己雄伟过人将小丫头折腾疼了,只没想着抽身,而是俯下脸又嘬住紫薇的唇亲起嘴来。
  他极喜欢紫薇这肉嘟嘟的唇,吃着只觉香唾芬芳,缠着她的小舌吃得咂咂作响,底下两手扶在她一对嫩乳上,鸡巴也不忘在她蜜壶里研磨。
  紫薇被他边亲边磨,不觉疼痛渐消,心神也不禁再度涣散起来。
  乾隆的大鸡巴被她的处子穴夹着,手在她皮肉上乱摸,大嘴里又吃着她的香舌嫩唇,正是浑身舒坦,见她得趣,便昂起身来在她小奶头上捏了一把,轻声笑道:“且让老爷伺候紫薇丫头一回?”
  说罢,便摆起虎腰,用力抽插起来。
  紫薇乃是初承雨露,哪堪他硕器粗暴?
  被那一根巨物插得浑身摇颤,一对奶子荡着白花花的乳波,却是被插得只能哀哀哭叫:“啊……啊……皇,皇上不要……不要插……啊……”
  乾隆耳里听着她弱细如莺啼的哭音,时不时俯下头逼她吃自己一口龙涎或是舔舔奶头,身下被她穴肉绞缠,正是越肏越得趣,感觉阵阵快慰不时从尾椎往脑后冲,腰窝越顶越酸,肏进穴肉深处的龟头被一泡温热的蜜液裹着,爽利难言,好不容易才守住了精关。
  “紫薇,老爷这是疼你。”歇过这口气,乾隆俯下来在紫薇的桃腮上亲了一口,状似温柔,双臂却将她双腿往上抬起,折压到她胸前,让初绽的肉花高高地仰在半空,迎接他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深插,边插还边粗喘着对紫薇道:“把舌头伸出来,教老爷吃。”
  乾隆一对硕大的龙卵随着肏插一次次拍击在她娇嫩的臀肉上,被她泗流的淫液沾湿,发出羞人的水声,她却已被插得神痴,顾不得许多,乖乖便伸出了舌头。
  乾隆笑着在空中轻轻啜住,转瞬又放开,又叫紫薇伸舌,待她伸了舌,再啜一回。
  如此往复啜了六七回,紫薇本已叫他吃惯了自己的嘴,如今这舌尖教他啜得酥麻,却又不往深里吃,哪里得趣?
  最后被逗急了,竟舍不得将舌头收回去,就那么张着檀口伸着小舌,主动要讨乾隆来吃自己的嘴。
  乾隆边逗边肏,发觉她穴肉绞缠越来越紧,一阵阵地仿佛要抽搐起来,心下大喜,连忙叼住她的嘴,深深地吃了起来。
  他那厚舌搅着她的小舌,在她嘴里狠啜,下头一根巨棒又插在她的屄里,狠狠地肏弄,一时间仿佛上下两口都被这个男人彻底侵占,涂满了他的气息。
  “嗯,嗯……坏了……嗯嗯……要插,插坏了……嗯……”娇嫩的小屄被父亲的肉棒一次次用力磨捣,被彻底地肏透,虽然嘴里哀求着拒绝的话,花心却已经在期待更猛烈的抽插。
  “好紫薇,好丫头,插不坏,爷疼着你,一定把你的小屄肏透了,肏舒服了,肏成爷的小母狗,以后日日撅着屁股求爷肏你……”乾隆胡乱地说着些暗地里从民间话本子里瞧来的荤话,越插越快:“乖乖张着小屄接爷的赏……呃啊——!”
  “不要——”
  紫薇张着嘴,眼前一片白光,感觉自己白天还贞洁坚固的小屄里一股股被喷进滚烫的浓精,甚至还能听到咕咕的浓浆流动的声响。
  她呆呆地看着乾隆痴迷畅快的眉眼,心里绝望地想,她这辈子兴许再也找不回爹了。

  第2章
  那夜后,乾隆对紫薇自然更加不同了。
  只碍着自己和紫薇名声,又怕小燕子知晓会胡闹,遂在其他人跟前装作若无其事,单让紫薇假称被他传染了风寒,为免再传染他人,另让福伦寻了一架马车,让小燕子同永琪、胡太医、纪晓岚等人坐了,自己与紫薇两个仍同乘一车。
  纪晓岚也是个自恃风流才子的人物,早看出乾隆对紫薇有意。
  胡太医呢,是积年的老御医,对宫廷中的生存之道烂熟于心,乾隆带他出来本就为了这点知趣,给紫薇把一把脉,再看几眼紫薇摇摇摆摆的行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两人眼神来去,都是心知肚明,只因小燕子这位未出阁的格格和正经的金枝玉叶五阿哥坐在车里,不好拿出来议论罢了。
  尔康作为侍卫,本该是骑马的,然而永琪觉得车里除了他和小燕子,就胡太医和纪晓岚两个长辈,气氛实在古怪,便硬拖着尔康上了车,只没想到,这下子气氛更诡异了。
  另一边厢,紫薇听见外头永琪招呼尔康上车的声响,心中却松了口气。
  盖因她这车上,乾隆正将她搂在怀里,解了她的上衣,凑在面前赏玩。
  她今日穿了一身粉色衣裳,肚兜却是白底的,衬着她半露的双乳,活像一对刚蒸好的小馒头,粉扑扑嫩生生,胀鼓鼓地翘着两个还未消肿的小奶头,十足的惹人采撷。
  “老,老爷……不要……”紫薇小声推拒,却抵不过乾隆的气力,只得含着泪看着乾隆玩起了自己的奶子。
  乾隆一手搂着紫薇的腰,一手将她的右奶头捏在三指间揉搓。那奶头本就被他昨夜玩了一宿,这一搓立即便挺了起来,红艳艳的直颤。
  “紫薇……”乾隆将脸凑到紫薇耳边,有意无意往她耳里吹气低语起来:“爷的指头捏着你的小奶头,舒不舒服?”
  紫薇哪里听过这样的话,臊得耳根子都红透了,却不敢出声,生怕外头的人听到声响猜到他们在里头做这等龌龊之事,只得忍着泪频频摇头。
  “哦?不舒服?”乾隆已得了她身子,对待她自然同以往不一般,许多闺房情趣都乐得往她身上使,见她一副梨花带雨欲拒还迎的羞怯样子,不仅没觉得扫兴,反觉得别有情味:“那就是觉得昨晚舒服了?”
  说着,手竟要往她腿间探。
  紫薇大惊,她昨晚被破瓜,乾隆足足要了她三回,给她灌了一肚子龙精,眼下走路都合不拢腿,哪堪他再来一回?
  连忙抓住他那禄山之手,哀声求饶道:“求老爷怜惜紫薇……”
  乾隆当年看上夏雨荷,便是爱她江南美女那一派温婉柔弱,紫薇这一求饶,正合他的脾胃,引得他更想耍逗一番了:“那……紫薇说,想要老爷如何怜惜你呀?”
  紫薇知自己逃不脱,心下只慌乱不已,正不知所措,便觉自己胸前被捏着那只奶头又被不轻不重揉了一下。
  侧眼一看,乾隆虽笑吟吟地看着她的脸,眼角余光却不时往她胸前扫去。
  紫薇心中发苦,也别无它法,只得抽抽噎噎道:“求老爷……玩紫薇的……奶,奶头……”
  “再说一次!”乾隆眼中精光一闪。
  “求老爷,玩紫薇的奶头……”紫薇哭着别过脸,却不觉将脸上的泪珠,滴在了自己胸前。
  那一滴泪,顺着她精巧的锁骨一路往下流去,绕过花瓣般娇美的乳晕,缓缓隐没在了底下的衣衫里。
  却留下了一道晶莹闪光的痕迹。
  乾隆被诱得心神激荡,将紫薇往自己身上一揽,低下头便叼住了那只冷落的左乳吃了起来。
  “啊……”紫薇忍不住伸手要抵住他的肩,却被他拉着圈住了他的颈,一时间只见一个中年壮汉低着头凑在半裸少女的胸前吃奶般又啜又舔,少女却呻吟着环着他的头颈不准他走,两人一个肤色如蜜,一个皮肉白皙,抱在一起真说不出的淫荡。
  乾隆吃着她这奶头,一时用舌头飞快地弹舔,一时用牙齿轻轻咬住拉扯,一时又用嘴里软肉包住了肆意往里吮。
  紫薇的双乳本不十分大,乳头立起来也不过小珊瑚珠般大小,被他这一通玩,不一会儿,竟把奶头玩成了寸许长、红通通胀得如新鲜枸杞子般的淫浪样子!
  紫薇被他箍在怀里玩奶头,身子一动不能动,先只是面红喘息,到后来直被玩得浑身颤抖,双眼发直,张着小嘴连涎水都流了下来还不自知。
  “瞧,爷给紫薇伺候得可好?”乾隆不舍地吐出嘴里含着的乳肉,听见啵的一声轻响,又笑着伸指弹了弹那只被玩得水光淋漓的大奶头。
  却不想,紫薇被他这一弹,身子一僵,腰一软,“啊——”的一声,竟在他腿上泄了一回。
  亏得乾隆一开始逗她的时候便将她的百褶裙撩了起来,因而那一股蜜水只喷湿了她自己的腿间和乾隆大腿上的一块,虽有些狼狈,倒还能遮掩一二。
  看清楚情况,乾隆暗自松了口气,嘴上却故意道:“好个紫薇丫头,将老爷的裤子都喷湿了,可见心里是极想要老爷再伺候多些了?”
  说着,趁紫薇仍在呆愣,几下便将她裤子扒了,又将自己裤头扯开露出热铁般一根黑鸡巴,眼看着就要往她屄里插去。
  紫薇吓得直往后缩:“不,不,老爷求你了,紫薇实在受不住……啊,啊啊啊——”
  乾隆听她尾音发软,得意笑道:“别怕,爷疼惜着你呢。”
  说着,鸡巴又活动了起来。
  紫薇被他顶住,原以为又要被狠肏一顿,不想乾隆只将鸡巴顶在她的穴口上,抱起她的臀,按在自己胯下狠蹭!
  她昨夜虽被肏得泄了两次身,然而嫩屄里外都被肏得肿起,连指头都难插进去,可如今乾隆并不往里肏,反而将那铁棍般的大鸡巴顶在外头磨杵似的蹭,不但不觉疼痛,反而将仍半肿的肉蒂顶住了,一阵阵地研磨,将她磨得腿心发酸,胸前没人招呼的奶头也撅得高高的,恨不得再被乾隆吃上一百回。
  “啊,啊……啊,那里……啊,啊啊啊,啊,老,老爷,啊……紫,紫薇好,好难受……”乾隆听着紫薇越来越放浪的娇吟,只自顾自抱着她,将自己的龙根夹在她两片肉阜里磨。
  那肉阜间的花唇微肿,顶上花蒂高勃,浑似一只肉蚌,恰好包住他粗壮的龟头茎身、顶住他敏感的马眼,既像一双捧住他鸡巴套弄的嫩手,又像含住他鸡巴吮吸的小口,越蹭越是舒服,虽比不上真肏进去,却能将被蹭的人磨得欲仙欲死。
  紫薇面向着他,双腿被掰得大开,上身露着两个奶子,奶头肿得好大,上边口水的印子都还没消。
  腰间胡乱地堆着上衣和撩起的百褶裙,下身却剥光了屁股,被一根大鸡巴顶在粉嫩的玉屄上肆意磨蹭,直磨得那穴里汁水淋漓,蹭得乾隆鸡巴上湿淋淋一片水光,连上头粗硬的黑毛都沾湿了一大片,乱糟糟地糊成一团,蹭在她的穴口花蒂上,惹得她汁水流得更凶、娇吟唤得更浪荡,一时间马车里满是暧昧的水声和低喘。
  到最后,紫薇被磨得浑身乱颤,泄了一回又一回,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失神地挂在乾隆身上,任他将自己的肉蒂磨得又肿了两圈,红艳艳地立着,被顶得魂飞魄散。
  好半晌,乾隆才逗得满意了,松了精关将那白浆射到了她屄上。
  搂着浑身瘫软,奶头红肿、花穴间被磨得一片狼藉还往下滴着他精液的紫薇,乾隆笑着往她唇上亲了一口:“都怪老爷不好,将好好一个紫薇丫头,磨成了双儿……”

  第3章
  夜间到得一处颇富庶的小镇,福伦父子迅速找到了镇上最大的客栈,顺利包下两个最好的院子。
  面积小而花园精致、花木葱茏的东院,自然是乾隆居主,小燕子、紫薇分住在东西厢。
  两女一个是“遗珠”义女、一个是得宠丫头,随行众人哪个不长眼的敢跟皇帝讲规矩?
  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瞧见便是了。
  乾隆始终是风寒方愈,赶了一天的路也有些疲倦,又知自己将紫薇折腾狠了,便吩咐福伦将晚饭和热水送到各人房间里,让众人都能早早吃罢饭沐浴休息去。
  众人谢过恩便自散去,一回房间果然都闭门休息了。
  唯有小燕子,草草吃了些汤饭,连澡都顾不上洗,便悄悄出了房门,摸到乾隆所在的正房窗边去了。
  她挨在墙上,侧着身往窗里望,果然如她所想,见到窗纸上影影绰绰,映着绣屏后大浴桶里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一个高大健壮,一个娇小窈窕,可不正是乾隆和紫薇?
  毕竟隔了几重,其实哪里能看清。
  然而安静的院子里本只有虫鸣风动的清响,此刻窗里传来柔柔细细欲断还缠的娇喘泣音和水波激荡皮肉拍击的声响又是什么?
  小燕子浑身发软,乳头在层层衣服底下慢慢变硬,顶起两个尖尖的圆突,腿间也不由得湿润了起来。
  正当她听壁角听得满面潮红,旁边忽然伸出一只大手,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搂进了怀里!
  小燕子被唬得一惊,正要叫唤,却听身后的人在她耳边轻笑一声,悄然道:“好格格,听的怎比做的快活?莫惊了皇上兴致,臣来伺候格格可好?”
  听得声音熟悉,小燕子惊疑地回过头一看,这人文质彬彬、目光炯炯,身量颇高,蓄着整齐的短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竟是她一路上都没说过几句话,但却曾教过她几日书还被她作过“打人诗”的纪晓岚。
  原来这位乾隆看重的大才子,除了才学出众,还是位“一日不御女,则肤欲裂,筋欲抽”的真风流种子。
  此次南行,虽趁晚间诸人歇息暗自跑出去寻过几回欢,于他到底算是久旷,尤其这几日里乾隆同紫薇那古怪行止,旁人拿捏不准,又怎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紫薇生得妩媚娇美,不仅言语温柔,更兼才情风雅,他看在眼里早就心痒难挠。
  奈何人已经是皇帝的了,他怎敢肖想?
  只是色心已起,欲火难熄。
  一来二去,他竟把主意打到了小燕子身上。
  小燕子与紫薇同年,二女体态却大不相同。紫薇是弱质纤纤、细柳扶风的窈窕,她却是丰乳圆臀、骨肉腴美的豪艳。
  当初乾隆带着小燕子到上书房读书,小燕子一身大红宫装,端的是美目灵动、娇艳非凡。
  不过是缺少教养,言行实在粗俗了些,将他的心思吓了回去。
  可这几日来,纪晓岚冷眼看着这位民间格格,只见她虽言行跳脱奔放,可手舞足蹈时在衣物下绷紧的硕乳丰臀甚至腿间肉阜,其情状气质鲜活热辣,岂不比紫薇活色生香?
  再者,他暗自观察小燕子的数日里,发现她对乾隆和紫薇的言行十分注意,态度也十分古怪,不仅像是知晓了内情,看着……还有几分春心骚动之像。
  觑得此事,他哪还坐得住?趁今夜良机难得,便暗自潜进了院里,整好逮住了偷窥的小燕子。
  小燕子虽性子直爽,到底是未出阁的闺女,被曾经的师父发现她偷窥自己“义父”与婢女欢爱,一时间也是不知所措,被纪晓岚揽在怀里拉回了她所住的东厢房去。
  纪晓岚自知这个格格是练过些武功的,只消她一挣扎,自己一介文弱书生绝讨不好去,于是一路都轻揽着她,不停在她耳边柔声灌着迷魂汤:“好格格,你这般花容月貌,当初在书房里一眼便偷了臣的心肝,如今可是要对臣始乱终弃吗?”
  小燕子会的成语不多,花容月貌却是哪个女人都听得懂的。
  她向来羡慕紫薇举止得体,谈吐文雅,总觉得自己粗手粗脚的比不上人家正牌格格,连一直宠爱她的皇阿玛都对紫薇……今日里却被纪晓岚这个比紫薇学问还要大的上书房师父抱着不肯撒手,口口声声说被她偷了心肝,心里怎不又羞又喜?
  纪晓岚看她神情心中暗喜,一手背在身后栓住了门,一手揽着小燕子便挨到了床边去。
  小燕子见了床,心神倒醒了几分,扭过脸正要叫他放尊重些,却恰被他凑过来的嘴堵了个正着。
  纪晓岚与乾隆不同,夺了小燕子的初吻,也不过浅尝辄止,反而大胆地将手从衣袍底下伸进小燕子的乳上,放肆地揉捏起来。
  小燕子“啊”地一声,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响动传出去被正房的乾隆和紫薇发现,一闪神,衣衫便被纪晓岚三两下解散了一地,前凸后翘的身子也被推倒在了床褥上。
  “好格格,你就应了师父吧?”纪晓岚语气软弱,动作却果断。趁小燕子还未反应,双掌便按住她双乳爽快地揉了起来。
  小燕子不似被娇养大的紫薇肌肤娇嫩,可习过武的身子,皮肉格外紧致。
  尤其一双豪乳,身子都被推倒躺平,却仍胀鼓鼓地挺成两座颤巍巍的美肉峰峦,捏在掌中像两团蒸熟的年糕,又软又弹,教他爱不释手,嘴里还道:“格格,师父伺候得如此尽心,可否赐臣一亲芳泽?”
  自被解了衣衫,小燕子便知大势已去。
  身子都被他瞧了,便立即将人打出去又如何?
  况且……从小没听过甜言蜜语的黄花闺女,一股脑被灌了一路的迷汤,虽不至于立时爱上这离经叛道的师父,心里到底觉得他与旁的男人不同,与自己分外亲密些。
  若换了在宫外时的她,被不轻不重占些便宜,再把人一推,嗔几句以观后效便是了。
  可那夜她趴在外间桌上瞌睡,侧着脸在臂缝看了场不得了的活春宫之后……这心里就不由得生了许多说不出来的空虚难耐。
  永琪尔泰与她性情相合,可总觉得缺点什么。
  尤其她忍不住时时往皇阿玛和紫薇的所在偷望,心里更觉得……身边也想有个成熟健壮的男人,将她搂在怀里带她到那欲仙欲死的境地感受一番,方才不枉在人世走一遭。
  “格格可记得,”纪晓岚瞧她半推半就,连忙解了自己的衣裳压到她身上,对着她颈子一通乱吻:“格格这‘还珠’之号,还是臣起的呢……可见格格与臣,别有缘分呀……”
  “你,你不是我师父吗?怎么能,怎么能欺负我呢!”小燕子又羞又喜,被他乱摸了这通,只觉浑身上下热得都要烧起来了。
  “这如何是欺负格格?”看这神色,纪晓岚知她心里已是应了,越发大胆放肆起来:“臣是格格的师父,格格年纪小,臣自是格外用心教导,格格可要好生学呀。”
  说着,放过两只被他揉得发红的硕乳,便拉开她双腿,将脸凑到了她秘花之间。
  小燕子连忙挣扎了起来,羞红了脸,嘴里断断续续狼狈不已地说:“别,别!我,我还没洗澡呢!你别——啊!”
  纪晓岚看着儒雅沉稳,私底下却是个色中饿鬼,往日里整治的不是家中妻妾丫头便是青楼女子,前者木讷保守,后者放浪无度,哪比得上这民间格格,身份上贵不可言,行止上率性可爱,还跟他有那么一重半真半假的师徒禁忌。
  此刻听她这天真的话,欲火何止燎原,喘着粗气便掰开她饱满的肉阜,将嘴贴了上去。
  他们今天几乎都在车上赶路,总不至于一身汗臭。
  可是马车里本就憋闷,坐得一天车,夹紧的腿间里,味道自是比平日浓郁许多。
  纪晓岚的厚舌探在潮热的秘肉里,鼻间满是处子淡淡的咸骚气味,惹得他那一柄阅女无数的黑鸡巴蠢蠢欲动。
  小燕子挡不住他,眼睁睁看着他整个脸都埋进了自己下体,嘴唇的动作被她自己浓密的毛发所掩看不清楚,只感觉一条蛇般灵活老练的舌头在她穴口不住梭巡,一时倏地往上顶弹她渐渐冒头的肉芽,一时又趁她松懈探进穴里,撩得她心头一阵阵空虚,却狡猾地一触即走,不肯教她踏实地欢快片刻。
  只一会儿,小燕子就被他逗弄得欲哭欲恼,不依道:“你,你欺负人!”
  纪晓岚从她腿间抬起头,依旧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盯着她,嘴唇上却一片晶亮的潮湿光泽,看得小燕子更是害羞。
  “臣冤枉……”他伸出食指慢慢地拨开肉芽上还半裹着的包皮,用短短的指甲轻轻搔弄,说话间呼出的热气还断断续续喷在犹自收缩不已的穴口上:“臣伺候得如此尽心,哪里知道格格尚不满意……可是格格心里想什么一句都不说与师父听,臣就只好让这张老实的小嘴说了——”
  说着,竟低下头,单衔住了那枚被他逗得突了起来的肉珠,用牙齿轻轻咬住,啃噬一般厮磨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不……啊……不,行……啊……”小燕子被他啃得身体一僵,上身如弓弦一般拉紧向上弓起,一双丰乳高高挺起,乳尖艳红。
  纪晓岚已顾不上这番美景,他将花蒂啃得肿大胀红,底下艳红的肉穴里自然泛滥成灾,正让他唇舌堵住,转而粗暴地大口吮吸起来。
  小燕子挺着腰,胯下不住乱摆,圆润的双腿越张越开,脚趾尖也蜷缩了起来,嘴里再说不出话,只一声比一声甜腻缠绵地喊着:“啊……啊……好舒服……不行了……好会舔,吸,啊……吸得好舒服……”
  她被伺弄得畅快欲飞,哪知自己放荡成什么样子?
  大张着双腿,腰肢乱扭,小穴被自己的师父舔得“咕叽咕叽”水声不断,甚至还不住往外喷出潮水。
  纪晓岚被她喷得满脸咸湿,却固执地一吮再吮,仿佛要将那穴里的水都喝尽,最后将薄薄的小花唇都吸得咂咂作响,小燕子更是双眼翻白,唇边流涎,爽快得快要叫都叫不出来了。
  如此这般将她折腾得泄了三四次,才将自己鸡巴往那玉门大开的美屄里一捅,痛痛快快地夺了她原璧之身。
  泄身泄得浑身酥麻的小燕子几乎感觉不到疼,已被他急骤的抽插肏得魂飞魄散。
  纪晓岚潜龙入渊,被她那天生名器一夹,正是从马眼到脊尾、脚底到头窍,浑身上下无一不舒畅爽利,恨不得死在这妖精身上。
  小燕子泄得骨头都软了,只得任他九浅一深接着老树盘根,把种种花样在自己身上使了个遍,就这样被暴风骤雨般插了八九百下,忍不住哀哀哭求道:“师,师父,别——啊,别肏了——啊啊,啊……要肏坏了,要坏了——”
  纪晓岚久旱逢甘霖,腰胯摇摆不停,却低了头在她耳边笑道:“好格格,师父就是要肏坏你,肏得你以后只能跪在床上当师父的小老婆,撅着屁股挨肏——”
  说着,果将她不能动弹的身子翻转过来,跪在床上露出被肏得合不拢、还不住往下淌水的小穴,重又肏插起来。
  东西两院,一夜平静。惟院中雀鸟风露,偶尔能听到两房隔墙透来的几声吟喘,通宵达旦。
  只叹沧海还珠,终为识珠者窃。

  第4章
  午后,客栈里很是静谧。
  大约是昨夜休息得不错,乾隆早起时显得神清气爽。
  先是胃口大开到吃了好几样福伦精心准备的点心和小菜,在听闻镇上今日恰有大集之后,更是兴致勃勃要带着众人去凑凑这番热闹。
  一行人前呼后拥出了门,两个院子便安静了下来。过了大半个时辰,忽有一道脚步浮软的身影,觑了个无人注意的空,悄然摸进了西院里。
  西院不比东院造景精美,房舍却宽敞许多。
  大小厢房足有十二间,除了主屋和三个准备给随从的小耳房,其余八间格局门窗皆类似,站在院子里看去,几乎看不出什么差别。
  来人似是有些着急,左右打量了一圈也看不出所以然,心里一横,想着西厢统共也就四间屋子,大不了一间间看过去,难不成那坏人还能躲着不成?
  遂匆匆往离自己最近的那间厢房走去。
  开门一看,里头安安静静,收拾得整整齐齐,并无人迹。
  来人咬咬唇,阖上门又往第二间去。
  如此连看了三间都不见人,心知那冤家定在最后这间,跺跺脚,含羞带恼地推开门抬眼一看,果见西窗下一张湘妃竹榻,纪晓岚一身家常的藏青细布长衫,摇着折扇半卧着,似笑非笑看着她。
  她自然是小燕子。
  今日出门时匆匆换了一身衣裳,为着掩饰憔悴的倦容还破天荒地往自己脸上抹了层薄薄的脂粉,连乾隆都好奇地打趣她今天与往日不同,只不过被永琪和尔康扯开话题,未及深究。
  然而这份乏力的疲色,相伴的恰是她身上难得一见的慵懒情状。
  如今就看她默默站在门口,一只手还放在门上,面上似嗔似恼,眼里还含着困倦的茫然,衬着一身软纱制的鹅黄衫裙……
  便像一朵初开带露的棣棠花,明媚得灼眼。
  纪晓岚不自觉收起了自己轻浮之色,慢慢地坐直身子,对她说:“格格来了。”
  “你……”小燕子仿佛被他这话气着了,进屋来把门一关,匆匆便走到他面前来:“你明知——我,我好不容易才编了理由一个人跑回来,你……”
  安静的房间里,她的喘息之声显得尤其沉重。
  纪晓岚坐在榻上,瞧她脸色越见酡红,薄汗坠在额前颈边,透着那层薄粉,简直容色惊人。
  忍不住便伸出手将她腕子一拉,扯到自己怀中。
  小燕子惊呼一声倒在他怀里,还不及推拒,便叫他搂着身子亲起了嘴来。
  纪晓岚轻巧地撬开她的唇齿,舌搅着舌,边吃着她的香唾,边将自己的唾液也喂到她嘴里,直把那本就嫣红的菱唇亲得又热又肿,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小燕子被他箍着,只觉浑身上下都被他的淡淡体味所笼罩,然而唇间嗫嗫嚅嚅,却憋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你快,快把那东西拿,拿出去……”
  纪晓岚笑笑,一手撩起她裙面往腿间摸去,还在她耳边不住呵气道:“格格这样听话,臣甚觉欣慰……接下来,臣便给格格教一教今日的功课?”
  说着,将她一条腿往上一抬,便露出已被他脱光了亵裤的秘花。
  这秘花昨晚教他摧残了一夜,换了旁的雏儿,必然伤肿得厉害。
  偏小燕子体质强韧,在这上头还颇有些天赋异禀,如今看着也不过是略见充血,被他指头轻轻拨弄几下,鼓得硬生生的肉蒂便颤巍巍缩了又缩,底下一片湿滑的穴口处,早被透明的蜜浆浸透。
  “啊,啊……别,别碰那儿……啊……”小燕子被他几根指头玩得情动,偏又不懂情事,感觉自己一颗心悬在空中跳个不停,又是舒服又是害怕,话里竟不自觉带上了几分软绵绵的撒娇意味:“那儿……嗯……别摸那儿,想,想上茅厕……”
  听她这略带粗俗的傻话,纪晓岚不但不嫌弃,反得趣极了。
  环在她身上的另一只手隔着衣裳揉起她一只奶子来:“格格都这般大了还不通人事,臣身为师父责无旁贷,定把格格教会为止。格格爽快了便叫与臣听,想要如何也说与臣听,臣今日——”
  小燕子被他揉着奶子,玩着肉蒂,腿间湿漉漉地大张着,茫然地抬头看他。
  “——定将格格肏尿。”纪晓岚笑道。
  这样的浑话便是在大杂院,小燕子也从来没听过。瞬间便胀红了脸,扭过头不敢跟他对视。
  纪晓岚也不勉强,只时不时在她的侧脸唇边腻腻歪歪地亲几口,一手仍隔着衣裳揉着那只奶子,另一手玩够了肿胀的肉芽,遂只留了一只大拇指压着那可怜的花珠慢慢碾磨,又将食中二指探进了肉穴里。
  这三只手指是他自小握笔用的,一层书茧蹭在娇嫩的秘肉里犹如带电一样刺激。
  小燕子弓起腰,微张着唇,软腻腻的呻吟越发放浪婉转,一双硕大的奶子也挺了起来,胀鼓鼓地像是要将衣襟崩开,却又隐隐约约在衣服下显出些旁的突起,绕着一对奶头撅起的绵乳,像一圈镜边的刻纹。
  纪晓岚却在那昨晚就被他肏透了的艳红玉屄里探了又探,直把小燕子搅得腿心发酸,蜜水泄了他一手,才从里头缓缓拉出一个湿淋淋的东西:“格格这样喜欢它,臣可是要吃醋的。”
  这东西约莫一指长,却是个青玉做的带钩。
  与坊间粗制的不同,这只玉带钩玉质细腻,料身厚实,于是雕出来的钩体也是一副圆润敦厚的样子,连一长一短的两端都被打磨成了微翘的珠状,看着甚是精巧可爱。
  却将小燕子足足折磨了一上午。
  昨夜纪晓岚将她翻来覆去肏了不知多少轮,最后倒是体贴地替她清理了一番。
  不过临离去前在她身上又整治了一番,还不容置否地往她穴里塞进了这玉带钩,并且嘱咐她一定要到西院西厢寻他才能拿出来。
  她实在累得厉害,迷迷糊糊睡过去一二个时辰,便被乾隆紫薇拍门叫醒了带上市集,初时还不觉得,随着走动多了,那带钩在她花穴里上上下下简直滑蹭个不停。
  到后来她穴里流出的水越来越多,就只能夹紧了穴肉小步走动,生怕一个松懈,带钩从穴里滑出来顺着腿落在地上被人发现,湿淋淋的一看就是男人用的东西,她如何遮掩解释?
  可是这一夹虽是将东西夹在了体内,却也让那小玩意一下又一下用力地从里头按碾在了她穴肉里,不过小半个时辰,她就软了腰肢,几乎想跪在地上像昨夜那样被那根肿热的黑鸡巴狠狠地将小穴肏磨个够。
  偏偏这一早,纪晓岚却让胡太医代他向乾隆告了假,说是昨夜沐浴时不慎受了凉,有些头疼想留在客房休息。
  乾隆关切了一番,胡太医只说不妨事,已开了药方交代店家煎药,喝过药休息一日便好。
  乾隆也是刚病好知道轻重的人,便放了他这一日假。
  哪曾想,却是给了纪晓岚一日闲暇,全用来整治他爱新觉罗家的义女了。
  两人在榻上已肏作一团,鸡巴深深地插在玉屄里,小燕子被捅得爽快,早顾不得什么廉耻矜持,玉臂环着纪晓岚的腰,自己便凑上去要同他亲嘴。
  两人干得天昏地暗,舌头搅弄吮吸的水声即使在两人的粗喘和皮肉碰撞声响的对比下,依然显得异常淫靡,小燕子的黄衫被她自己扯了个七零八落,露出来的却不是贴身的小衣肚兜,而是一条绕着她双乳细腰捆绑着的鲜红丝绳。
  十八岁的姑娘,本就是水葱一样鲜嫩。年轻的乳房胀卜卜,深红色的奶头硬挺挺地向上撅着,随着她呼吸微微起伏。
  而这对丰盈的美乳,正被纪晓岚早晨亲手捆上的红绳束缚着,紧紧地挨在一起向前挤突,仿佛在祈求他更粗鲁的玩弄。
  “含我……”小燕子喘息着将双乳挺到他面前,面露哀求。
  纪晓岚边摆腰,边伸手握住两个奶子,拇指夹着一对肿硬的奶头不住搓摩:“含哪里?格格说,想师父含哪里?”
  “啊……啊……”小燕子昏乱地轻晃着脸,平日灵动的美目里满是渴望与驯服:“含,含奶头……师父,纪师父,含奶头,含我的奶头……啊……”
  他便低头含住她的小奶头。
  细嫩的肌肤上沁着一层潮热的汗,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拼命朝空气喷吐着少女体内多余的性欲。
  他的脸几乎整个都埋在这对美得炫目的丰乳上,每次呼吸都能闻到她身上那种烈火一样燃烧着的年轻鲜活的气味。
  此时此刻,风流浪荡如他,也再想不起旁的女人如何,满心满眼只沉浸在了嘴里轮流吮舔着的一对娇嫩的奶头,还有身下被他予取予求的婀娜娇躯上。
  小燕子觉得自己要被肏坏了。
  那根热硬的肉棍深深地插在她身体深处,膨大的圆头甚至一次次地就顶在她紧闭的宫口上,来来回回摩擦挤压着肉壁上某一处,每一下都有快感火花从她腰下向脑门闪过,将她磨得双腿越分越开,腿间喷泄得一塌糊涂,恨不得让这个男人把卵蛋都捅到自己被迅速肏熟了的肉穴里。
  寂静的午后,半掩的窗下泄漏着无人知晓的春光。
  男人和女人的躯体纠缠在一起,鲜红的丝绳捆在少女洁白的皮肉上,与其说约束,不如说是装饰。
  像是用浓浓的朱砂,在少女的娇躯上作画,于纯洁中涂上再也不能抹去的情欲的颜色。
  “不,不——真的不行了——”小燕子哑声着低喃,仿佛因为无法承受更多快感,又像是想要榨取更多更极致的快感,而迷乱地摇摆着酥软的腰肢:“停啊,停——”
  纪晓岚却只是同样迷乱地看着她汗湿酡红的脸,粗暴执拗地肏着肉壁上那个他好不容易发现的能让他的格格浑身颤栗发出尖叫的点:“格格,尿出来,尿给师父看……让师父看看你怎么被肏尿——”
  “啊啊啊——”小燕子的身子猛地挺起,像是一瞬间僵作了一尊白玉做的娃娃,肉穴却狠狠地绞住了纪晓岚的鸡巴。
  先是从穴口的缝隙间喷出一大股暖热的爱液,而后竟真的又一股接一股,喷射出了淡黄微臊的尿液。
  两种液体喷了纪晓岚半身,让他也不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对着小燕子低喝:“臣谢格格赏——”
  好半晌,纪晓岚和小燕子眼前都只有一片白光。
  绝顶的欢愉如同潮水一样几乎将两个人淹没,当纪晓岚终于倒在小燕子身上喘息,这场漫长的欢爱方才依依不舍地结束。
  小燕子仰躺着,感觉这个她名义上的师父依赖满足地躺在她身上,呼吸一点一点地平缓,粗硬的胡须扎在她的胸前微微的刺痒。
  辰光曼妙,惠风和畅,又有谁知这西窗暗渡,情滋欲长?
  一时间,两人心里都有些说不出的况味,只觉得彼此身上有着什么无法言喻的东西,让他们无比依赖,只想静静地躺在一起,耳鬓厮磨,肌肤相亲,直到永远。
  ——却哪里有什么永远呢?
  但闻院外哗哗地传来一阵阵喧闹之声,似是许多人匆匆进了隔壁东院,又忽有几人闯进西院某间厢房翻了一阵再行离去。
  一切都行色匆匆响动慌乱,纪晓岚和小燕子惊疑地爬起身正穿着衣裳,却听门口啪啪啪有人敲门,沉声道:“纪大人,你身上可好些了?”
  纪晓岚听出傅恒的声音,对着惊惶的小燕子作了个嘘声的手势,自己朗声应道:“吃过药睡了一会身上已好多了,正要起床更衣——”
  “——纪大人,出事了。”傅恒的声音绷得死紧,隔着门都能想到他脸上冷森森的表情。
  纪晓岚背后也冒出一身冷汗,只是他看着惶惶然不知所措的小燕子,心下骤生一股英雄气概,只默默地执起她的手握在怀里,对她投去一个安抚的目光。
  不想门外的傅恒没等他说什么,便急匆匆地揭开了谜底:“皇上遇刺,紫薇姑娘受了重伤!”

  第5章
  五月末,端阳已过,紫禁城如同一口浅浅的铜锅,被连日的烈阳炙得又闷又烫。
  漱芳斋里还算平静。
  还珠格格同紫薇伴驾回銮已有月余,因着紫薇有舍身救驾之功,不仅皇上和令妃一再厚赏,连坤宁宫都不清不愿地送了些药材补品过来做样子。
  只是明月彩霞两个女孩子家,毕竟比小卓子小邓子细心些,私下不免嘀咕:怎的格格和紫薇姑娘,连带金锁,最近都古古怪怪的?
  尤其是她们格格,竟求了皇上,要重新回到上书房去读书。
  合宫上下里从主子到奴才,哪个不知道这位陛下盛宠的民间格格性子跳脱、不通文墨,让她读书学规矩比杀了她还难过。
  此前皇上专程带着她去听课,最后也是不了了之,怎的出了一趟宫就转了性子?
  只是皇上觉得格格学好,龙颜大悦,二话不说就准了,宫里便没谁敢公然嚼舌根了。
  反倒是紫薇和金锁两人,一个整日窝在屋里休息,一个沉默寡言,不仅经常魂不守舍,还总是一个人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几次有事想寻她都找不见人,实在让人担心。
  金锁不知这些。
  傍晚的紫禁城北,人烟颇稀。
  金锁静悄悄地自重华宫的红墙外走过,径自钻进了翠云馆后的小花园里。
  那身翠绿的旗装在薄暮中被染成一种暗淡的艳色,几乎要融在葱茏的树影里,衬得她的脸格外晶莹。
  福伦站在黑洞洞的假山山腹里沉默地看她,目光闪烁不定。
  金锁疾步从外头走进来,抬头一见他,低呼一声,竟扑到他怀里去了。
  这座假山范围颇广,光是出口便有三四个。
  山腹里曲径通幽,外人到了里头,同进了迷宫没什么区别。
  唯有熟悉的人,能找到里头一处隐蔽逼仄的小石室。
  福伦揽着金锁刚进石室,金锁便扭过身来踮起脚往他脸上亲。
  她鼻间呼呼地喘着热气,连声音都带着潮热的鼻音:“大人怎的这么久都不来?奴婢,奴婢以为……”
  福伦回嘬她脸颊,低声说:“皇上近来交了许多差事,我抽不出身。怎么,等急了?”
  金锁软绵绵地挨在他怀里揪着手帕,嗫嗫嚅嚅:“奴婢……怕大人后悔……”
  外头天早就黑透了,石室里不曾点灯,只顶侧有一道细长的石缝透进一束昏弱的月光,隐约能看清两人彼此。
  福伦小心地将金锁衣裳脱了挂在一旁的石棱上,露出她细瘦幼嫩的裸体。
  她比紫薇小燕子还要小上一两岁,又自小吃苦,平日有衣服掩饰犹觉窈窕,一旦剥了,简直瘦薄如纸。
  偏偏福伦就是爱她这幼弱伶仃的体态。
  像是此刻,她挨坐在石壁上一处如椅凳般的凸起上,浑身不着寸缕,胸前一双小乳微微隆起,缀着一对淡色的乳晕,仿佛有两朵桃花落在那起伏和缓的小丘上,可爱得教人垂涎。
  福伦不客气地俯身吃了起来。
  金锁到底是跟在小姐身边长大,皮肉比起一般丫鬟仆妇要细嫩得多。
  尤其这双小乳,连奶头都嫩得像是能捏出水,被福伦的厚舌一卷,不消一会就肿胀起来,粉嘟嘟的两枚,上边沾着的唾液几乎都要往下滴。
  她被吃着奶头,嘴里不敢叫唤,只好将右手伸到嘴边咬住指尖,一边自发地将双腿打开,高高地抬了起来,要往福伦腰上缠。
  福伦脸上积了一额汗,嘴里恋恋不舍地吮着奶头,一边恨不得将两个小包子一样的小奶子涂满自己的口水,一边又觉得口干舌燥,几乎压不住的脐下的邪火,想立即将自己的老鸡巴捅到金锁窄小的幼穴去,把她肏坏肏哭。
  金锁还没开始挨肏,可是已经忍不住在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哭音:“大,大人,奴婢奶头好奇怪……求,求你别吃了……”
  福伦抬头,见她小脸胀红,水莹莹的大眼里满是欲拒还迎的渴望,真如樱桃般小巧的嫣红小嘴微张着,唇角还流着一丝方才顺着手指流出来的涎水。
  “金锁……你说,你这奶头——怎么奇怪了?”福伦用力在她左乳上一吮,粗鲁得让金锁惊呼了一声,转瞬却又转化成软绵绵的娇吟。
  “奴,奴婢……奴婢的奶头,好热……好胀……好麻……”金锁委屈地想伸手捂住自己的奶头,却被福伦往下一拨,反成用双手轻扶着一双小乳,倒像捧着自己的奶头要请福伦吃。
  “一碰就……就心慌,下面,下面就……就要流水了……”
  福伦捞起她两条细腿左右一分,无毛的嫩屄便朝上大开,裂开湿透的肉缝,露出窄小的穴口来:“哦?果然有水——”
  他伸出两指往穴里一捅,轻轻一搅,便牵出一大股浓稠的淫浆,亮晶晶裹了他半个手掌。
  福伦天生喜爱这样青涩幼嫩的女孩儿,偏偏家中福晋出身名门,对他管制甚严,成婚以后迅速生下了尔康尔泰一对嫡子,教他连纳个通房妾侍的理由都找不出来。
  平日里碍着她和自己日渐尊贵的地位体面,即便瞧见了一两个好的,也只能光看着眼热,不敢动一根手指头。
  这次回宫后误打误撞勾搭上了金锁,怎不叫他沉溺色欲?
  金锁本就一副还未长成的幼弱身子,只被他调理过几回的嫩屄更是娇小稚气,无毛的肉阜光滑得像个小馒头,下边的花穴却被他撩拨得不停往外流水。
  是他,教会了这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娃淫欲。
  仅仅月余,就教会这个未长成的青嫩身子被吸奶头玩小屄的快乐,让她无师自通地哀求他带给她快感,就算怕得被他一边玩一边哭,也忍不住张开双腿露出嫩穴乞讨阳物。
  一想到这里,他心里就烫热得像是炭火灼烧。
  急急将嘴凑到她腿间,福伦用舌头不住拨动那颗湿滑的小阴蒂。
  急促的动作发出春檐滴雨般的细响,还不时参杂着用力吮吸溢出淫液的汹涌水声,将金锁玩得只能将两腿夹住他的头颈,双手抵着他刮秃的脑门哀哀浪叫:“啊……啊……不,啊……奴婢不行了……大人,啊……大人求你,求你插插奴婢,插插奴婢……”
  福伦吃得一嘴都是春水,连胡须上都缀着几滴透明的蜜珠,几乎将金锁玩得腿都泄软了,才直起身撩高自己的袍摆,从裤头掏出肉棒捅进了金锁穴里。
  他年过五旬,一根老鸡巴既肥且黑,如今勃得正高,根根青筋暴露,就这样直直地插在金锁的白生生的小嫩屄里,一黑一白,看得他血脉偾张,急不可耐地便抽插了起来。
  两片粉色的小花唇紧紧地箍在深黑的肉棒上,被彻底地肏开,挤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液。
  小奶头软了下来,然而浅色的乳晕胀鼓鼓的透着一股青嫩的拙稚,像在等待着更残忍粗暴的玩弄。
  福伦却顾不上玩奶头了。他刚将鸡巴尽根插入,便被紧窄的穴肉箍得牢牢的,也不往外抽,两手托住金锁的小屁股一个劲往里钻。
  金锁被他拱得一耸一耸,小屄被插得根本合不上,鸡巴上粗硬的黑毛戳得她柔嫩的小肉珠又刺又麻,直痒到了心窝子里,早分不清天南地北,只能张着小嘴流着口水,被他插得边哭边求饶:“太,太大了……要把奴婢磨,磨死了……啊——好舒服,好舒服——!”
  “哈……好丫头,真会吃老爷的鸡巴……”福伦揉着她肉乎乎的小屁股,边肏穴边亲嘴,说话声夹在粗喘声里断断续续,只有近在嘴边的金锁能听清:“小小年纪就这样会伺候老爷……老爷怎么舍得不要你?紫薇已将你许给了尔康,等你进了府里……哦,老爷,老爷一辈子疼你……以后每晚把你的小奶头玩肿……把小骚屄肏透……叫你每天晚上都含着老爷的鸡巴睡着……再给老爷生个小少爷——!”
  “啊——”热烫的浓精重重地击在自己娇嫩的肉壁上,金锁身子一僵,好半晌,才感觉福伦喘着粗气将软下的老鸡巴慢慢抽出她的体内。
  白皙细瘦的身体被老男人肏得香汗津津两股战战,腿都合不拢地挨在石壁上,止不住地轻声打着哭嗝。
  福伦便看着这个幼弱的女孩儿光着身子抽抽嗒嗒,小奶子一颤一颤,茫然无措地望着他——
  腿间的穴口,还含着一泡他的浓精。

  第6章
  同在暑热时节,泰山行宫就凉快许多。
  当今圣上乃是有名的孝子,因着太后喜欢四处游赏,不知陪着出了多少次宫。
  今年里因着北边不甚太平,圣驾才提前回銮,留下太后凤驾继续在泰山静养。
  老佛爷年高有德,虽重规矩,对喜欢的人却历来宠溺,体恤少年人山居无聊,因此每日上午做罢早课、吃过午膳,便借口困倦,将眼前伺候的人都打发了去,让大伙儿或读书或游玩,自己寻些趣味去。
  为首的少女年方十六,生得娇靥如花、明眸善睐,穿一身浅绿旗装含笑站着,正是亭亭玉立,温柔解语。
  等她笑盈盈行过跪安礼出了院门,便见伺候自己的大宫女瑞雪早早候在门外,见她出来也不说话,只递来一个她熟悉的眼神。
  晴儿脸上的笑略有一凝,转瞬又恢复成平日里和善可亲的样子,只对瑞雪点点头,便往自己所居的听松阁去了。
  瑞雪默默跟在后头,直到目送晴儿进了闺房关上门,才三言两语打发走院里的几个小宫女,自己目无表情地守在门前,将眼里的秘密彻底收敛。
  手还按在门上的晴儿默默地咽了口唾沫。
  她脸上的笑早已挂不住,纤细的手指还微微有些颤抖。
  一只手忽然从背后伸来。
  驾轻就熟地撩起她旗装的袍摆,自她屁缝之间探入,扣着私处一撩。
  晴儿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门前。
  腿间那手往上一托,又有一只手往她腰间一揽,一声不响的,便把她从门前捞到怀里。
  晴儿软软地倒在那人怀里,听那人在自己耳边阴恻恻地说:“格格可让老奴好等。”
  那双淫邪的手在少女娇软的身子上不住地游移,娴熟如游览自家园子的主人。
  晴儿眼里噙着泪,强自镇定道:“晴儿错了……不知……不知您今日要来,瞧,瞧着老佛爷午后想说话……便多留了一会……”
  那人嗯地应了一声,听不出满意与否,只放开了手,将晴儿略推开了半尺。
  晴儿低着头,知道这一关算是过了,暗自松了口气之余,也认命般痛快地将自己身上的旗装脱了个干净,才慢慢抬头看向那沉默的人。
  这人着一身葛布箭衣,约莫五十岁上下,身量不高,倒长着一张瘦长的马脸,淡眉无须,看不出喜怒,只塌着肩袖着手,定定瞧着她白嫩的身子不说话。
  晴儿见他不说话,心里便禁不住打鼓。抿抿唇,竟自行走到他跟前,挨到他怀里,娇声道:“晴儿知道错了,下回绝不再犯,老公莫恼可好?”
  若有旁人在场,定要吓得魂不附体。
  须知“老公”二字并非随意可称,只那有品阶有势力的大太监,才能得外人称一声公公,其对食之人,才能称一声老公。
  这说话不阴不阳的马脸汉子竟是个大太监,还让晴儿一个亲王格格与他对食了。
  可怜晴儿自小父母双亡被太后养在膝下,明面上虽然得宠,可太后毕竟年事已高,哪有许多精力照料孩子?
  便派了一位刘嬷嬷和两名大宫女瑞雪、宝珠贴身伺候。
  刘嬷嬷性情懦弱,瑞雪宝珠又不知事,竟让慈宁宫总管、也即是这马脸太监马贵寻着空隙破了晴儿的身子。
  当时晴儿还未及卉,被马贵吓得只知道哭,竟当真不敢去跟太后告状,反而乖乖成了这假太监的禁脔,但凡他得空,三天两头就要被被扒开小屄玩个够,久而久之,逼奸也成了通奸,甚至还由着他把瑞雪和宝珠也染指了,只为让二女也被抓住失贞的把柄,逼迫她们平日里帮着传信望风、不敢生出半点异心。
  这两三年下来,晴儿也想明白了,她本是依靠太后怜惜才能在宫中立足的孤女,若被太后知道自己与太监通奸,一条秽乱宫闱的大罪压下来,最轻也是随意找个地位低下的男人匆匆将她嫁出京去。
  她这辈子早在失身的那一刻就被毁了,注定了只能被这个胆大包天的老太监捏在手里肆意玩弄,等他玩腻了,或者太后指婚他没办法了被迫放手,自己才能逃出生天。
  虽然,她已经被玩得一听他说话,肉穴里便自然地要渗出黏腻的蜜液来。
  许是晴儿撒这通娇管用,马贵脸上慢慢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一双伺候惯了主子的糙手,也重新抚上了晴格格的贵体:“小淫妇当真知错了?”
  晴儿轻颤着将他的手引到自己腿间,熟稔地分开两瓣肉阜,露出红通通立着的阴蒂:“求老公怜惜晴儿……嗯……”
  马贵用指腹轻轻蹭了蹭那颗充血的大阴蒂,所触皆是一片濡湿,又见晴儿娇喘连连、眼波荡漾地瞅着自己,心中得用:“小淫妇就这样小屄流着水去伺候的老佛爷?嗯?老佛爷可知她老人家千娇百宠的好格格,暗地里是个小母狗、骚蹄子?”
  晴儿水漾漾的眸子乞求地望着他,雪白的身子柔若无骨地依在他胸膛,一条光裸的大腿轻轻顶在他胯下,不住地蹭:“老佛爷再宠晴儿……晴儿也是老公的小淫妇……”
  “好一个小淫妇!老公今日便叫小淫妇吃得饱饱的……”马贵搂着晴儿便亲,干瘪的大嘴包住晴儿娇艳的樱唇肆意地吮,晴儿忍住心底的不情愿,张开檀口将那三寸灵巧可人的小舌喂与他吃,还要努力露出享受的表情。
  不过她再不情愿,被马贵掰开两片艳红的小阴唇,伸出两根粗指不住往里抽插时,一股股透明的蜜浆还是不住地往外喷。
  她光溜溜地被马贵抵在柱上,一条腿站着,另一条腿被抬在半空,腿间毛发都因马贵不喜刮得干干净净,馒头般光滑的玉屄大开,露出湿淋淋的穴口,被马贵的粗黑的手指插在里头搅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马贵不快不慢地搅动着手指,感觉穴里温暖的春水如泉水般汨汨地往自己手上流,眼睛欣赏地看着晴儿沉溺在欲火中却不得纾解,渴望地舔着干燥的朱唇望着自己的淫荡表情,笑得越来越深,手上动作却越来越慢,最后干脆地将手指撤了出来。
  晴儿双腿还被他分开着,被搅得有些合不拢的穴口在空气中微微地开合,里头的蜜液还不住地往下淌,若不是幼承庭训骨子里还知道廉耻,早就忍不住自己伸手抚弄抽插起来了。
  偏马贵还用那只湿淋淋的手慢悠悠地揉着她的嫩乳,揉得她腿间更觉空虚。
  “小淫妇想被肏了是不是?”马贵瞥了她泛滥得可怜的小屄一眼,语气有些古怪。
  晴儿被撩弄这许久,尚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真恨不过跪下来就求他插插自己,见他递了话,连忙捡着马贵往日里爱听的,轻喘着娇声求饶道:“好老公,您就别逗弄晴儿了——晴儿想挨肏,求老公插晴儿,插晴儿的小屄,把晴儿肏死吧——”
  马贵边听边点头,捞起她便往一旁的床上倒。
  那床平时应是挽着帐子,今日里却不然,晴儿初时没注意,等马贵撩起帐子把她抛到床上,她才惊觉帐子里竟还藏了个人!
  这人瞧着身强体健正值壮年,被布帛堵着嘴,用粗绳捆在床柱上动弹不得,此刻满脸通红地傻瞪着她喘粗气。
  更古怪的是这人光着脑袋顶着戒疤,竟是个和尚。
  马贵把侧趴在床上的晴儿往里推了推:“小淫妇不是想挨肏?你看这根棒槌如何?”说着就把那和尚的僧袍一撩,露出底下顶着裤裆高高立起的小帐篷。
  晴儿含羞一瞥,只见那薄薄的布裤几乎要被撑破,浅色的布料紧紧地绷在阳具上,龟头的形状清清楚楚,顶上还被马眼吐出的腺液沾湿了一片。
  马贵冷眼瞧着,知她已是肯了,心里虽有盘算,却难免不悦。
  也不言语,只暗自伸手到自己档下一番动作,居然解开裤子露出三四寸长一根鸡巴,龟头比茎身大了两圈,仿佛一个古怪的大蘑菇,趁晴儿一心假装不经意再三打量和尚身子无暇它顾,分开她双腿便肏了进去。
  晴儿自小就被养在深宫,根本没见过几个男人。
  去年认识了尔康,聊得颇为投缘,可转过头就被马贵趁福家兄弟当值,把她拖到尔康床上里狠狠肏了一顿。
  可怜她对尔康颇有几分好感,却被马贵用了药,又生怕尔康忽然回来撞见,情急之下,竟被肏得连连失禁,把尔康的床褥都尿湿了一大片,还是瑞雪帮着善后的。
  自此后她想到尔康便想起自己被马贵肏得边哭边尿的样子,再情动,却不是对着尔康了。
  今日里难得又见着这么一个体魄强健的精壮汉子,虽是和尚,难道不比马贵那张老脸强?
  心里自然愿意。
  不料马贵当着他的面,就把自己压趴在床上肏了起来,自己白嫩的双腿被分得开开地不住往前抬,像只青蛙般被老太监肏着屄,偏她方才被玩得起了兴,花径里又湿又滑,被马贵对着花心猛肏了几下,肉壁就不争取地夹起他的鸡巴来,口中的娇吟更是掩不住:“哦,哦……用力些……啊……磨到了,磨到了……啊,啊,老公插我了……插得真舒服,真舒服,啊啊,啊……”
  晴儿生就一副娇滴滴的可人模样,尤其一张小嘴,娇小玲珑,真如樱桃一样可爱。
  此时那樱桃小口便呆呆地微张着,一声声淫浪地叫唤个不停,目光也渐渐涣散,露出一种又乖巧又淫荡的神情。
  马贵看着那和尚盯着他们交合之处,得意地越发用力抽插,将晴儿插得汁水四溅、阴唇大开,眼看着便要泄身了,却先一步把鸡巴埋进穴里尽情灌了几发可笑的薄精。
  晴儿本已摸到了那极乐的门槛,等来的却是抽出自己身体的一条软肉,难受得抬起细腰在空中轻摇。
  马贵看火候差不多,自己也解过了气,才一副大发善心的样子,对满脸委屈、欲火中烧的晴儿说:“老公越发喂不饱你这小淫妇咯……既喜欢这秃驴的鸡巴,便自己吃去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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