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驾!!”
“驾,快点,再快点!”
我骑着胯下雄俊的汗血宝马飞快奔驰在管道上,脑海中反复想起自己前几日收到的那封家书。
“家危,速归。”
短短四个字便让自己心神大乱,没想到江湖上谣传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叫王天宇,乃是当今武林盟主王雄与母亲萧玉荷的亲生骨肉。
不久前自己贪玩偷偷跑出府邸出门游历江湖,一路上倒也发生了不少趣事,唯独在游历途中会时常听见路人提起朝廷准备对武林出手一事。
江湖人人自危,首当其冲的便是自己身为武林盟主的父亲。
“没想到那贼老儿还真敢对自己父亲出手?!”我暗自咬牙,让马儿的速度再快上几分。
天知道狗皇帝又犯了什么病,这些年来所干的事无一不让天下人苦不堪言,如今又打算把手伸到江湖中来。
“驾驾驾!!”
马蹄重重踩踏在地面溅起一路的尘烟,不过半个时辰我便终于看见了远处坐落在平原中央的家。
父亲作为武林盟主自然也要有一座像样的府邸,而眼前的这座府邸坐拥大半个平原,光是府内的佣人都有上百个之多,比自己游历时看见的王爷府都还要气派不少。
“这些畜生。”
府邸外围满了密密麻麻身穿官服之人,手拿大刀眼神凶恶的盯着远道而来的自己。
我控制着马儿朝着府邸狂奔,一路上倒也没有不长眼的玩意上来拦阻自己,任由自己轻易朝着大门而去。
“大军压境,不知道父母有没有危险。”
“不,不会的,先不提自己父亲乃武林盟主,武功天下第一,就光是自己的妻子也是精绝艳艳非平凡之辈,当年也好歹是武林中有名的【碧霞仙子】。”
想到娘亲,我内心深处不由升起一抹自豪与骄傲。
娘亲萧玉荷她当年可是比父亲都还要早早成名,年纪轻轻便在武林中闯出了一番名声,被江湖人称为【碧霞仙子】的同时连美貌也是天下共认的第一,常年霸占江湖美人榜榜首。
这江湖美人录可不仅单单包含了武林中的各路美人,就连皇庭宫中那些普通人一辈子也见不到一面的娘娘们也是会被录用其中的。
就这,自己娘亲也还是艳绝天下常年霸占榜首可见一斑。
美貌尚且如此,更别提娘亲的背景了,不提在武林中只凭靠她自己一人一剑闯出来的事迹,就单单作为碧烟派圣女的她就足以让天下群雄为之侧目。
直到嫁于自己父亲并生下自己后才逐渐在江湖上销声匿迹,最终江湖美人录才主动删去了娘亲的排名。
并非说是娘亲生下自己后老了、难看了,相反娘亲这几年来脸上的容颜不仅还一如年轻,看不出任何有关时间的流逝,更是因为生下了自己作为人妇,脸上平添多了几分妩媚雍容与成熟妇人的知性,配上她本就艳绝天下的容颜好比天仙下凡。
想到娘亲的容貌,紧接着便是那更动人心魄的身段儿,在自己尚且年幼无知之时都能引的自己浴火上涌的下流身段!
下流身段,虽然这么形容自己娘亲很是大不敬,但我真的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来形容娘亲的体态。
自己也看过娘亲当年的画像,那时的她身材虽也很高挑挺拔,可绝对没有今日的这般丰腴勾人,或许是因为生育过自己的关系,娘亲的身材可谓是在原本就很大的基础上又添了几分厚实与弹嫩。
先是浑身上下白霜如雪如凝脂般的肌肤作为打底,在年幼与娘亲共浴时自己都能看见在娘亲肌肤下那细细的青色血管,特别是玉足脚背上的血脉,每次看见自己都恨不得抱过来舔上一舔。
其次是娘亲那两团儿饱满媚溢至极的胸脯,西瓜似的两团儿挤在一块就连那娘亲时常穿着的宽松衣裙也包裹不住,硬是把娘亲宽松的袍子顶出了下流的曲线。
站在娘亲身前那又挺又大的奶子每次都会让自己担心会猛的撑破衣裳跳裂出来,要知道就算沐浴时娘亲背对着自己这两团奶脂乳肉也总能从她腋下两旁溢出!
怪不得自己从小便长的白白胖胖,还真是奶子大过头,吃喝不用愁咧。
团儿往下便是母亲那快速收拢的柳腰,常年习武的原因还能看见腰窝线条上的肌肉微微鼓起,把中间那块不胖不瘦的小肚腩,虽有肚腩却不显得半分赘肉之感,搭配上娘亲整体的丰腴肉体反而使其更显色气、美熟,看着都让人气血上涌!
江湖历练时常听人提起细支结硕果乃极品女人,如今自己终于明了了,娘亲正是他们口中的极品女人,不仅上面结了两团大果子,就连下面的臀儿也分毫不差呢。
想到娘亲那腰下的臀儿,我只感觉到脑子嗡的空白,裤子里的小肉棒下意识起了反应。
肥、媚、腻、厚、大……
数不清用来形容女子臀儿色情的词汇在脑海中翻腾。
娘亲的臀儿就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倒置过来的模样,不,是要比水蜜桃更肥、更熟、更大、更嫩!以至于自己小时候在读到天上蟠桃之时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娘亲的那两瓣丰腴肥臀!
等到自己长大懂了男女之事时更是会把娘亲的肥臀用来作为配菜在脑海中意淫玩弄,每每便会很快的缴械出精。
不然别人怎么会说屁股宽过肩,快活似神仙。
收起杂乱的心思,望着眼前落座于府邸庭院中的石山,我握在手中的剑柄松了不少,同时心中也放下心来,府上并没有被破门而入毁坏一空。
“看来他们还是心有所虑。”跳下马冲进府内,不知道父亲与母亲如何了。
“娘亲!娘亲。”自己一路呼喊一路寻找,总算在庭院中找到了正来回焦灼踱步的母亲。
只见庭院中一位美熟妇正不安的来回走着,一袭青衣为其添了几分高贵,种植在周围的美艳花朵也不及美熟妇半分美,纷纷低怂着花朵不敢直视美妇人。
比自己记忆中沐浴的母亲多了件衣裙,不正是自己的娘亲萧玉荷又是谁?
娘亲还是爱穿着那件青色的丝袍,浑身上下除了妇人云鬓上的几根金簪与腰间的一条丝带外便没了装饰品,只有丝裙胸脯之间的胸衣上有着几多莲花存在。
说是莲花,可哪有一丁点莲花的模样,以娘亲的饱满早已把莲花撑成了胀鼓鼓的向日葵,走起路来不仅胸前的西瓜会随着摆动上下跳动,就连那肥臀臀瓣儿也会随着走动而发出轻微的‘噗叽噗叽’的肉靡之声。
要知道自己娘亲穿着的可谓是十分宽容的衣袍啊,自己都能用来当被子盖的丝袍穿在娘亲身上却显得十分紧绷,背后的臀瓣都在走动时被勒出了道道肉痕,肉眼可见那两瓣熟美肥腻的臀瓣是何等形状。
走动时还能见到那臀间的丝袍会随着臀瓣的扭动而夹入股沟之中,怕是任何男人见到这一幕都恨不得取而代之,用自己胯下之物代替那夹溢在娘亲股沟之中的布料,狠狠冲撞起娘亲的这两瓣骚媚安产肥臀!
娘亲青衣丝袍下的胴体只存在在自己年幼时的记忆中,一月有余不见,再次相见时我胯下那根处男小肉棒立刻挺翘了起来,好在肉棒不大,因此也不必尴尬的弓腰躲藏。
听见我熟悉的呼喊,娘亲激动的转过头,眉间的忧愁消散了不少,提起青裙两角便快步朝着自己迎了过来。
“宇儿!娘亲的好宇儿…”
我见娘亲平日里冰冷清艳的脸上流露出的几抹激动,特别是眼角都带上了几颗泪珠,还如乳燕归巢般扑向自己,不免一阵哑然。
要知道自己娘亲可是武林盟主之正妻,王家大妇!无论出门在外还是在家中,何时何地都代表着王家的脸面,做事说话可谓是自有规矩,与我这唯一的儿子相处也都是严加管教,严厉的不行,与父亲也是相敬如宾从未逾越,何时有过这般失态模样?
“看来此事对母亲打击颇大。”
来到自己身前,母亲本想扑在自己身上抱住自己的动作停下,想起她从小到大对自己的严加管教,最终还是冷静了下来,伸出那双纤纤玉手握住了自己道:“孩儿,我的好宇儿,你可算是回来了。”
“娘亲!”我主动撒开母亲的玉手,向前扑进了母亲娇躯中一把紧紧抱住了她。
脑袋在母亲饱满的胸脯上来回转动,随后用鼻尖死死压住母亲的乳沟在其中深深吸了口仙气,这才心满意足发出闷闷声道:“娘亲,父亲呢?怎么没见父亲。”
母亲被我抱住,饱满挺胀的胸脯又被我借着拥抱的名义吃豆腐,心中不免有些生气,脸上很快便又成了平日里一副说教的严厉模样。
好在听到自己提起父亲,母亲那严厉的神情才一软,伸出手轻拍我的后脑勺道:“宇儿,你父亲他…他…”
满脑子都是娘亲的乳香,闷的自己入坠云端,以前自己也借着撒娇的名义这般做,可每次都很快被母亲推开,哪里会有此时这般长的时间?
见母亲说话,赶忙搭话道:“父亲他怎么了?!母亲…不会父亲他…”
“莫提!莫提!”母亲急忙紧紧摁住我的后脑勺把我的脑袋塞的更深了。
呼吸一片困难,那本就被胸衣绷的紧压的乳肉疯狂的溢往自己的鼻尖,软软的、香香的,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又吸又啜。
“要…要缺氧了。”我幸福且痛苦着,双手顺着母亲的后背向下划去,很快便落在了母亲的肥臀之上。
轻轻一捏!
“嗯哼~”母亲脸色一变,用力的推开了我:“大胆!宇儿莫要胡闹,是否又想挨罚了?!”
见那严厉的母亲又回来了,我吓得退后几步摆摆手道:“娘亲你不能怪孩儿啊,是娘亲你自己摁着孩儿的脑袋不放手,孩儿都快要憋死了。”
我说的话让母亲清冷的脸颊一红,几乎是眨眼的瞬间母亲又恢复了时常保持的清冷形象,仿佛那红润从未出现过。
母亲转过身不看自己,玉手轻轻在身上来回整理着衣着道:“这回暂且饶你,下回可不允了,你也长成了这般大小,不可在扮小撒娇可明白?”
“是,母亲。”我对背对着自己的娘亲正色拱手,视线却落在了娘亲的臀瓣上。
刚才,就是捏的那儿吧?真软啊,就像是捏在了油腻的猪肉上,都能感觉到媚肉在指缝中溢动…
“嗅嗅…好香,是母亲的体味。”我下意识把手放在鼻尖嗅了嗅,果然有着一股清香,与自己在外历练时看见的古籍所记倒是相差无几。
那本古籍上记载着多种特殊体质,其中一种我记忆尤深,因为在看见时脑海中立马想起了自己娘亲。
根据记载所述,这种体质平日里看上去和普通女人相差不多,甚至给人的感觉还会如石女般的性冷淡,只有娇躯会散发出一股诱人的媚香,然而就是这种体质却是会在男人大肉棒的调教开发下成为男人最虔诚的奴隶!
只要被大肉棒肏服,那便会雌堕在男人的肉棒之下成为他的欲器便套。
看着还在整理衣裳的娘亲不免在心中叹气:“唉,自己想什么呢,要是娘亲真是这种体质,怕早就不会这般对待我父亲了吧,也不知道这等严厉的娘亲会不会在父亲身下露出媚态?”
想起画册中那些被肏了个爽的女人露出的翻白眼吐舌头模样,再把她们的样貌替换成自己的娘亲…
嘶,肉棒更硬了。
“可惜,以娘亲的性子,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露出那种骚媚的样子了吧,就连在父亲面前也是相敬如宾,就连小鸟依人的样子也未曾有过啊。”
“宇儿你在嗅什么!”
我身体一僵,遭了,想的太入迷,被娘亲逮住自己在嗅她的臀香了。
就在自己大惊失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从四周传来了几声呵斥。
“大胆贼人,还不束手就擒!”
“宇儿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自己还未反应过来时,几道黑影闪电般来到自己身前。
砰——
自己被母亲一脚踹了出去,来不及看向母亲抬起美腿时从裙下露出的风景,腰间娘亲所赠的佩剑便被娘亲拔了出去,一招天女散花打向了围上来的黑影。
锵锵锵锵——
刀光剑影、火光纷飞,短短一瞬间兵器碰撞产生的火花落下,照映着其中母亲傲然的绝美脸颊。
“贼子何意?”
“你母子俩才是贼子,我们乃是当今圣上御下夺羽军,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夺羽军?!”我惊讶咂舌。
这只军队或许在朝廷并不出名,可武林中却是如雷贯耳,只因为他们是朝廷成立用来专门缉拿武林之中的邪魔外道,被他们盯上的人差不多等于在阎王那被指名了。
“那狗皇帝当真要与武林起正面冲突?竟直接派出夺羽大军来围困武林盟主府邸。”
“好胆!”
我被一声大呵吓的缩缩脖子,没敢继续骂那狗皇帝。
“本还念着大人之令留你一命,如今你辱骂圣上,怕是留你不得了。”说罢那手提大刀身穿铠甲的官人直接斩向了自己。
“宇儿小心。”母亲一声娇呵,见被吓至傻愣的自己于是一咬牙,先是一击蜻蜓点水刺向了身后逼上来的官兵,随后抽身后退,一剑直直刺向了砍向我的将领。
“贱女人我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将领察觉到身后母亲的杀气还有那紧逼而至的破空声,脚下疾步如凤,虎腰扭转瞬间转了过来,猛虎下山式直劈我娘亲面门。
“呵,不堪一击。”母亲冷艳的脸上露出几分不屑,就像是随手赶走一只烦人的苍蝇一样抬起玉剑一点一划。
锵————
火花四溅,那将领奋力一劈竟然被母亲用那轻薄的玉剑给挡住了!不仅挡住了,将领还连退数步,握住大刀的虎口迸裂,鲜血疯狂的顺着刀柄滴落。
“大人!”
身后紧追而来的其余官兵再次围了上来,母亲又与他们陷入了混战之中。
“母亲…”自己想要上前帮忙,可是身上唯一的兵器被母亲拿去,只能在原地急得团团转。
“小子。”
“是谁?!”耳旁的声音让自己转过身,防备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现之人。
是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头,长相猥琐满脸褶皱,秃顶齿黄、骨瘦如柴,身高比自己都矮,更别说还因为年老而略显驼背了,要不是看在他身上那一身华丽的官服,自己定以为是哪里趁乱混进来的乞丐!
不过就算如此,从他敞衣松带露出胸前黑毛的装作来看,他也不像什么好人。
只见那老头飞身上前,瞬间便捏住了自己的肩膀。
“什么!”我眼瞳瞪大,先前自己还能看清那先官兵的黑影,此刻竟然连影子都看不到了!
哗啦——
愣神间,自己的裤子被老头一把扯下,露出了下面因为拥抱母亲而硬偷偷的小肉棒。
先前还带着一抹打量的老头见状立刻在脸上露出了凶神恶煞般的暴虐。
砰————
自己再度被打飞,与母亲用脚轻轻踢飞的力度不同,这一下自己感觉被几头牛撞了,胸口一阵酸甜,鲜血上涌吐在了草地里。
“宇儿?!”母亲闻声看过来,见我吐血那冷清的眸子露出几分慌乱。
“小鸡巴废物,鸡巴那么小定不可能是老子的种,废物。”老头自言自语几句,转头迎上了想要去扶我的母亲。
“娘亲…咳咳…小心,这老头是高手。”
不等自己多言,母亲和那老头已经交上了手。
“孽畜,受死!”
“呵,夫人好久不见,就这般着急与老夫拥抱吗?”
“是你?!”母亲手中的剑一抖,声势不减的继续朝老头刺去,依稀可见剑上覆盖起了一层寒霜。
我在躺撑在草地上看着母亲与老头打的有来有回,听母亲所言,这老头还与她是旧识?
锵锵锵——
娘亲对上身法诡异的老头也丝毫不落下风,每次出招都能稳稳压住老头一头,要不是还要分心照看自己不被人围杀,怕是只需几招便能斩下老头的头颅。
不愧是当年的【碧霞剑仙】。
“死。”娘亲冷艳一哼,手中的剑刺出阵阵剑影,宛如盛开的花朵凭空多出了数十把玉剑同时刺向了老头。
老头眼神凶狠,面对娘亲成名已久的绝技也不免失神了几分,躲闪不开眼见要被刺进喉咙。
“放开我家大人!”
“娘!!”我一声大喊,离自己脖子前两指距离多出了一把沾着血的刀刃。
是那军官为首的将领,不知道何时摸到了自己身旁并用刀威迫住了自己。
“宇儿!”
抓住娘亲回过头的机会,老头脚步左挪右移,诡异的身法再次出现,如同泥鳅般顺着娘亲滑去。
“娘亲小…”
“嗯?!”娘亲回过神时为时已晚,那老头已然贴身偷袭成功使出一记扫堂腿扫向了娘亲的长腿。
砰——
娘亲应声而倒,额头重重的砸向地面,好在有胸前的两团饱满奶子作为缓冲不至于脑袋撞地。
啪叽——
母亲的两团大奶子被挤压成了大大的薄饼,媚腻乳肉从胸膛挤出,成堆成堆挤胀在了紧绷的胸衣上。
娘亲吃疼皱起柳眉,想要站起身来却被老头一脚踩住了脸颊!
“老贼放开我娘!”眼见娘亲被这等侮辱,我当然坐不住了,直接顶着喉咙旁的刀刃开口:“有种冲我来,放开我娘。”
“呸,野种。”老头朝自己吐了口唾沫,浑身煞气看向我的娘亲。
此刻娘亲上半身挤压在地面,大奶子被压成薄饼,冷清绝美的侧脸被老头用鞋底踩着摁在土里,下半身则是因为想要站起身而跪在了地上,柳腰弓下却导致肥臀过于翘起,就好像在特意朝着男人献媚摇臀,本就紧绷包裹住娘亲肥臀的丝裙更显凹凸有致,细细看去都能看见娘亲裙下的肉臀了,那肥嫩的肉臀轮廓与中间饱满鼓起的骆驼趾完全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
“嘿,老夫我运起不做,本次出来还抓住一匹上好的胭脂熟媚母马。”老头阴恻恻笑着踩住了母亲的脸颊,整个人如同卧睡罗汉弯着胳膊撑压在母亲的臀瓣处睡在了母亲的后背上。
“老贼,说谁是胭脂熟媚母马呢?!!”我怒火上涌,绝对不允许别人侮辱自己的母亲!
“哦?你难道没看见这匹上好的胭脂熟媚母马吗?难道是老夫患了癔症不成?”
周围被母亲打伤的官兵们揉捏着各自的伤口上前应和道:“回大人,启禀大人,并不是大人的癔症,而是真的,这匹上好的胭脂熟媚母马不正是在大人的胯下吗?”
“哈哈,说的好,该赏!”
啪——
老头疼快的伸出手一拍母亲的肉臀,把娘亲臀瓣拍的肉浪滚滚,连带着丝裙都一阵翻涌,看的人眼花。
母亲俏脸泛起红晕,随机被冰冷的杀意替代,想要翻身而起杀了在场的恶贼洗清名誉,却又被踩在脸上的脏脚摁了摁。
“夫人可要想清楚了,或许老夫不是你的对手,在加上这群饭桶也不是,可你的乖儿子还在老夫手上,你确定要拼一个鱼死网破吗?”
老头的话让挣扎中的母亲愣住,整个人提起来的杀意与气势泄气般散去。
“你…你到底何意,想怎样?”
“我想怎样?哈哈,夫人此话何意,莫非是误会老夫了成?本次前来老夫全是秉了圣上的旨意,怎会公报私仇呢。”
公报私仇?看来这老头和母亲还有仇怨?不知是…
没等自己细想,母亲便冷清道:“早知当年便一剑杀了你而非赶出府外,也不至你现在恩将仇报成了白眼狼。”
“哈哈,恩将仇报?白眼狼?”老头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大笑着,随后扯开自己敞开的胸口,露出其中的剑伤道:“碧霞剑仙,你可还认的这伤痕?”
我顺着老头看去,果然在他满身的黑毛下看见了那与黑毛泾渭分明的剑伤,立刻便认出来这正是如今常用的碧烟派不传秘法——魂落九天。
此招之所以为不传秘法并不是它威力高强,而是它颇为恶毒,讲究的是折磨敌人至死,只需要一剑便能把自己的内力传入敌人伤口之中,日日嗤咬,夜夜折磨!
“这老头到底怎么得罪了自家娘亲?让娘亲都使出了这一招。”我内心有些疑惑,要知道自家娘亲虽然严厉、板正,不过说到底也是温柔性子,能让她使出这招的老头怕是犯了天条?
脑海中快速回忆着自己从小到大的场景,想要找出这老头的痕迹。
“老头…赶出府…也就是说它原本是在府上的仆人?”我突然想到了什么,那时候自己还小不懂事,依稀记得有一阵子下人们对自己议论纷纷,看自己的眼神也有些不对。
我在脑海中回忆着当年自己做法,起初一无所获,询问下人们也被一一忽悠过去,最后还是在某个老仆的指点下才得到了一本记载府上人员录用的账本,上面记载着十几年前自己还未出生时发生的一件事,一个养马的老奴被娘亲亲自赶出了府内。
上面明确记载了是替府上养马的马奴偷窥自己娘亲沐浴被当成逮住,最后被母亲打出了府内。
莫非,眼前这个老头就是自己家当年府上的马奴?!
果然娘亲接下来的话验证了自己的猜想。
“呵,这一剑乃是你咎由自取,以你当年所做之事我没一剑杀了你便是手下留情!”母亲冷冰冰开口,语气中充满了毋庸置疑,要不是此刻还被老头踩在脚下还以为她才是强势的那一方。
“是啊,当年你还不如一剑杀了我,何以让老夫每天忍受这万剑锥心之疼!”老头眼中充满着暴虐的杀意,看着母亲那高高翘起的肉臀眼中欲望翻涌。
不好,他想玷污自己的娘亲!
我心中大急,眼看冰清玉洁仙子般的娘亲要被这恶心的老头玷污,赶忙大喊:“你不过就是我家小小的马奴,见了主人还不跪下?”
“宇儿莫提了,莫提…嗯哼喔?!!”见我试图激怒老头,娘亲赶忙让我闭嘴,谁知道老头更快,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母亲的肥臀上,臀瓣隔着丝裙都肉眼可见的起了一张红色的手印。
“妈的,这骚屁股真弹,震的老夫手疼。”老头揉揉手掌,说完还邪恶的拿在鼻前闻道:“嗯,还是当年的香味,嗯?不对,比起当年更加的浓厚了,看来夫人你这些年来变得更加骚浪了啊。”
“闭…闭嘴哼嗯…”母亲紧紧抿着红唇,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看样子这一巴掌确实打疼了她。
娘亲不敢反抗自己可不怕,见老头一巴掌拍打在母亲的肥臀上,那可是自己偷捏也不敢用力的宝贵存在,却被他这般暴虐的拍打,简直孰不可忍!
“老贼,你在侮辱我的母亲,我定叫你生不如死!”
“哦?你也要让我生不如死?”老头眼中怒火冲天,从母亲背上坐起看向自己道:“那你打算如何让老夫生不如死啊?”
娘亲脸色紧张,眼下敌强我弱,而我又那么不知死活的挑衅老头……
“莫说了…莫说了…宇儿莫说了,娘亲让你闭嘴!”
“不娘,孩儿我偏要说!当年明明是这马奴做错了事被赶出了府中,以他窥视娘亲沐浴这件事娘亲一剑杀了他都是轻的,可娘亲还是放了他一条生路,结果老贼不分好歹,还打算报复我们,呸!狗老贼,有本事一剑杀了我。”
“好!”老头瞬间离开了母亲的后背,朝着自己猛扑过来。
母亲抓住机会翻身而起,抓住插在地面中的玉剑刺向老头。
“哼,贱人。”老头丢掉兵刃,五指成抓迎上了母亲的玉剑。
锵——
“鹰爪功?!!”我看着老头如钢铁般的五指,鹰爪功,没想到这老头练成了鹰爪功!
说时迟那时快,老头双手并用,十指连连抓向母亲,对着母亲高挺的奶子而去。
锵锵锵——
原本步步紧逼的娘亲被老头的鹰爪功逼得连连后退,每一步都要用玉剑去挡住老头朝她胸口抓过去的手指。
“娘亲小心!唔!”我大喊一声却被身后的军官用手重重敲了一下头,顿时头晕目眩,眼前逐渐看不清母亲与老头的缠斗。
千万别抓到,千万别抓到!
以老头那鹰爪功的功力要是抓住母亲的胸脯,那还不带下一大块血肉?就算老头怜香惜玉,母亲的胸衣怕也不保了,露出那一对饱满挺翘的大奶子让在场的男人过足眼福。
好在母亲不愧武林盟主之妻,当年的碧霞仙子,等到自己从头晕目眩中恢复过来时也没让老头得逞,反将老头再次逼退!
“死!!”母亲冷着脸呵道,抓住机会玉腿高抬踢压挪开老头的一只鹰肇,玉剑擦着老头另一只手爪刺了进去,眼看就要刺进老头的咽喉却在前一秒停了下来。
撕拉————
布料崩裂的声音在母亲肥臀间响起,她丰腴大腿处的丝裙终于在这高难度的姿势下被臀肉绷裂,一道口子顺着大腿裂开,挤出其中肥腻软嫩的媚肉。
母亲脸色一红,依旧抬高长腿限制住老头的手没有丝毫放开的意思。
见稳稳停在自己脖前的剑尖老头阴恻恻笑道:“哈哈,夫人果然知道礼数,不过夫人你丝裙可是裂了开来,夫人不遮挡一番吗。”他丝毫不担心自己的话会激怒母亲,大声道:“夫人如诺就这么轻易的杀了老夫,怕是你儿子也离死不远了。”
老头的一句话这才让自己想起自己脖子前同样还有一把大刀!
“娘…娘亲…”我弱弱的喊了一句。
“哼,放开我儿。”
“夫人你觉得可能吗?”老头耸耸肩,身材矮小的他被母亲抬起腿踩在手上,这个姿势刚好能一览娘亲裙下风光。
不说母亲的肥美嫩穴,单单是母亲那双矫健的女侠美腿怕都被这老贼看个精光了,再加上此时母亲撕裂开来的裙摆,怕是还真能让老头瞧见母亲的阴唇户型。
感受到老头火辣辣的视线在裙下游走,娘亲冷清的熟媚俏脸红润了几分,嘴上依旧冷哼道:“莫说废话,一命换一命。”
“哈哈,夫人你还是没搞懂啊,老夫说了我本次前来乃是带着圣上旨意,就算我死了,门外还有千万大军,夫人你觉得你能逃掉吗?”
“娘亲…”我喃喃自语,老头他说的不假,来的时候确实府邸被围满了官兵。
心中悔恨之时不禁想到以娘亲的本领虽不敌门外大军,但完全可以抽身而退,潇洒离去,只是不能带着自己这个累赘,不然定会双双殒命于此。
那,自己要开口让母亲放弃自己独自离去吗?
眼下父亲并不在府邸内,只要母亲逃走找到父亲,那么一切都还有希望…
代价便只有自己的小命而已。
想到这,自己打算开口喊娘亲快走,可是当真张开了嘴感受到脖间那冰冷的刀刃时,让娘亲快走的话便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你…你…”娘亲脸色变化,贵为武林盟主之妻、碧霞仙子的娘亲说到底终究还是个妇道人家,眼下我性命受到威胁,真让娘亲放弃我独自逃跑,她说什么也做不到。
“唉…罢了…罢了…”娘亲气势尽去,长腿缓缓放下,手中的玉剑也从老头喉间移开丢弃在地上。
“哼!”见性命安稳,老头脸色大变,一巴掌甩在了娘亲绝美的脸上。
“呜~”娘亲被打的转过了脸。
“娘亲!!”我用杀人般的眼神死死盯住老头,想要上前拼命却被身后的将领按在了地上不得动弹。
“全部带走打入天牢听候圣上发落!”
“遵命!”
自己看着捂住脸颊低头默默不语的娘亲,紧接着后劲一疼,眼前一黑,很快画面便彻底暗淡下去。
……
“齁齁哦哦哦哦❤️~~~宇儿救我…救救娘亲…齁齁❤️…被肏死了…被大鸡巴肏死了❤️齁哦哦哦哦…”
耳边传来熟悉又陌生的浪荡叫声。
之所以熟悉是因为这是自己娘亲的声音,说陌生是因为娘亲是绝对不可能发出这般低贱下作的母猪浪叫。
“母亲!母亲你怎么了,老贼你放开我的母亲!!”
眼前,自己母亲正躺在地面,两条丰腴的矫健大腿向后弯曲叠在自己的肩膀,小腿高高直立朝着上方举起,眼眸翻白,舌头伸出瘫在嘴角,无数的津液顺着她的香舌滴落舌尖流淌在地面。
老头趴在母亲的身上,那干扁凹下去瘦弱屁股正正对着压在母亲的熟媚安产肥臀上,那根青筋遍布差不多和自己小臂粗大的肉棒正肏在母亲的肥美肉穴中,随着老头屁股的上下抬落而在娘亲的肥穴中快速抽插,浪水四溅,嫩肉拉扯。
两颗比自己大几乎数倍的睾丸也在抽插中不停拍打在母亲的臀瓣肥肉上,不一会儿就在母亲白嫩的臀瓣上砸出了两颗睾丸红印!
啪啪啪啪————
噗噗噗————
浪水抽插声与肉撞声不绝于耳。
母亲的肥臀被老头的干瘦屁股砸的臀浪连连,借着老头的肏穴不断翻涌着,就连母亲丰腴的大腿根也带着撞屄产生的肉浪而泛着涟漪。
噗嗤噗嗤——
老头每一次抽插抬起屁股时,母亲那肥厚的臀瓣便会即刻回弹,像是主动捧起了老头的胯部一样让他抬的更轻松。
砸——
落!
肏!
“齁啊啊啊啊❤️~~~宇儿…宇儿…娘亲要被肏死了噢噢噢❤️?!!宇儿…宇儿救救娘亲…快救救娘亲啊…这老头的鸡巴太大了…母亲吃不住…娘亲吃不住了哦哦哦哦❤️~~~要彻底背叛你爹了…要变成这老头的鸡巴套子了齁噢噢噢❤️~~~救救娘亲宇儿…快救救娘亲…不然…哦哦哦哦齁齁❤️…不然你就要多个…咿咿咿❤️?!!多个野爹了啊啊啊噢噢噢❤️?!!!”
娘亲被大鸡巴肏的浪叫连连,不一会儿便要高潮了,那双被用种付姿态下种的矫健双腿主动夹住了老头的腰,在老头瘦弱屁股落在自己肥臀上时便紧紧收拢不让他继续抽插,娘亲的大肥屁股则是向上高高举起,整个身子成了一张拉开的大弓。
“泄了泄了噢噢噢❤️?!!~~~野爹…宇儿你多了个野爹了齁哦哦❤️?!你野爹在为娘灌精下种了齁哦哦咿咿咿啊啊啊❤️?!~~”
我只感觉到头昏脑胀,胯下的小肉棒也要被娘亲淫乱的浪叫给喊爆了。
“不要!我不要认野爹!不要啊啊啊啊!!!!”我抱住头不敢接受这一切。
“孩儿,孩儿,宇儿?!”
嗡——
眼前的一幕消散,我虚弱的睁开眼,母亲正满脸担忧的看着我。
“娘亲,娘亲!”我急忙坐起身来,眼前的一切都让我感到陌生,不过看见那冷冰冰的铁栏我就知道此刻我们所在的地方了。
“宇儿你没事吧,做噩梦了?”娘亲坐在牢房中的草席上,见自己醒来也坐起了身,双腿弯曲与肥臀接触垫坐于草席中,就算身处牢房也还是一副雍容大气的贵妇模样。
“是的娘亲…孩儿做噩梦了。”我擦了擦冷汗,着急打量起娘亲的身体,难道娘亲被凌辱了?就在自己昏迷之后?
娘亲见自己的目光游走,心中也差不多明白了自己的想法,于是冷着脸道:“这般不成体统的打量为娘,让你父亲看见非敲打你不可。”
“呼。”我松了口气,娘亲还是穿着那一套衣裳,浑身上下也没见哪里有破烂的痕迹,就连皱痕也没有,无论是胸脯还是肥臀都被娘亲撑的饱满,特别是那与脚挤压的臀肉…简直要把丝裙都给撑破了!!
“宇儿!”娘亲不乐意了,哪有当孩子的这般打量母亲,就算打量一般女子也不行,莫非把她当成了那些风尘女子不成?
“咳咳,孩儿知错了。”我尴尬的转过身不再去母亲,太诱人了,母亲现在的模样在加上梦中的场景,自己的肉棒真的要炸开来了。
“娘亲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说到正事,母亲脸上的也露出了几抹愁云道:“唉,为娘也暂时不知,只知道你父在半月前突然收到我派来信,让他前往共论大事,结果这一走便了无音序,直到现在也未曾回来。”
“你派?娘亲你是说碧烟派?”
“没错。”母亲点点头,让胸脯处的波涛汹涌平复下来后道:“宇儿你也只母亲贵为碧霞仙子,乃出自碧烟派,虽嫁给了你父亲,可你我往来也并没断绝,所以定然不可能谋害你父,想必其中还出了我们不知道的乱子。”
“这样啊,看来想要找到父亲还得去一趟碧烟派不可了。”脑海里回忆起关于碧烟派的画面,自己也算得上是那里的熟人,每年都要去那么一段时间,因此也认识了不少疼爱自己的人。
一道与母亲不相上下的熟美的靓影出现在心中,那是母亲的师尊,也是碧烟派的不老掌门…
“嗯。”母亲点点头,眼中却始终有着一抹怎么也隐藏不了的哀愁。
“娘亲你是不是还有什么隐瞒着孩儿?”
“胡说!莫要胡言,娘亲我怎么可能瞒着宇儿你!”像极了被猫抓住的耗子,娘亲炸毛般瞪了眼自己,看的我是心慌意乱。
娘亲好美。
“娘亲你平日可不会这般着急否认哦。”
“你…你…”娘亲气急,胸脯一挺一挺的,就连坐在腿上的臀肉也更溢了不少,一看就是气的。
“罢了罢了,看来宇儿确实是长大了,懂得为娘亲分忧了,既然这样娘亲也不瞒你。”说到这,娘亲朱唇微张道:“你可知在你昏睡期间,那老头又来找过娘亲我?”
“嗯?!”我听到这慌了起来,难道梦中发生的一切…
“那老头怎么娘亲你了?我,我去杀了他!”
见我猛的站起身,娘亲雍容冷艳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随后抿着嘴恢复到冷清模样道:“好了宇儿,娘亲知道你关心娘亲,那老头没把娘亲怎么样,就是过来告诉了娘亲一件事。”
“事?什么事。”自己对那马奴可是没有任何一点好印象,先不说刚见面就脱自己夸张非议自己的肉棒,还有打了娘亲的肥臀,把娘亲当成胭脂大马来骑,光光是从前偷窥娘亲沐浴就罪该万死了。
“关于你父亲…不,是关于我们全家的要事。”娘亲抚平胸口与臀瓣处的丝裙褶皱道:“我们全家之所以被朝廷缉拿是因为有人污蔑。”
“谁敢污蔑我们?让我去一剑杀了他!”
“唉,宇儿,你也长大了,做事前还望动动脑子。”娘亲恨铁不成钢道:“既然能够仅凭污蔑便能让朝廷这般大动干戈的对我们出手,想必那人身份之高也非一般人等,之前我也试着追问过那老头,甚至被他占了便宜也还是没问出什么来。”
“占了便宜?”我的注意力被娘亲话中的非重点抓住。
“呃…咳嗯。”娘亲瞪了我一眼,转过头去不看我,白如玉的脖颈与耳垂都染上了一抹绯红:“无事,量那老贼也不敢对曾经是他主人的我出手,要知道那张卖身契还在为娘手上。”
“这样啊。”我放下心来,果然娘还有底牌。
卖身契啊,这可是有朝廷背书的契约,只要母亲手上有这张契约,那老头就算当了天大的官也还是我家的马奴,一纸契约摆在朝廷法律面前,你认还是不认?
见我没再追问,娘亲缓缓松了口气。
其实娘亲确实在追问父亲一事上用了契约作为交换,可惜被那老头一阵嘲讽,还被轻薄羞辱了一番。
娘亲玉手抚在自己饱满的胸脯上,上面还能感觉到火辣的手指印。
“娘亲,然后呢?”我出言提醒娘亲道。
“然后啊,然后那老头说其实他手上有那背后之人污蔑我等的证据,只要献给皇帝,那我们也便无罪了。”
“太好了。”我拍拍手掌道:“既然这样便让那马奴快点献上去,我一刻也不想在这破牢房里久待了。”
“傻宇儿啊,要是有这么简单便好了。”母亲满脸愁容,只感觉胸脯上的手指印更滚烫了,就仿佛…仿佛那老头马奴在暴虐揉捏。
“有什么不简单的。”我笑着上前来到母亲身边,根本没注意到母亲的神情有些心不在焉道:“娘亲你可是拥有那马奴的卖身契啊,以朝廷法律来说也是他的女主人,只要娘亲你以女主人的身份开口,他敢不同意?”
“……”娘亲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
难道要她告诉我,你娘亲她早就以女主人的身份说过了,还答应把卖身契给他,结果人家不以为意,还强行用手揉虐了你娘亲的奶子一番?
铛铛铛。
我转过身,一位狱卒正用腰间的刀柄敲打着铁杆道:“那娘们,我家大人叫你过去。”
我顺着那狱卒指的方向看去,在天牢走廊深处有一道铁门,铁门后看样子是某个房间,难道是那老头住的地方?
“亏他还有点良心,知道找娘亲谈话。”我窃笑不已,对着眼前狗眼看人低的狱卒道:“既然知道你家大人请我娘过去,还不打开大门?!”
咔嚓——
大门打开,娘亲顺着缝隙走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那打开的门缝只能让娘亲勉强挤过去,弄的奶子与臀肉一阵挤压,看的自己是气血翻涌。
“嘿,昨日不是还要我请吗,今日怎么如此主动?”老头的声音出现在走廊外。
站在牢房外的娘亲抬起雍容华贵的眸子满是不屑的盯住老头道:“少废话。”说罢便一头走在前面朝着那天牢深处的大门而去。
“娘亲!”
娘亲闻声回过头,脸上依旧是那副冷清,无惧任何的眸子里充满了高贵:“放心宇儿,娘亲会想办法把我们都救出去。”
“嗯,娘亲我相信你。”我对着娘亲点点头,心中的不安逐渐平息。
“呵,小鸡巴。”老头嘀咕道。
“你说什么?!”我心中的火啪的一下串了起来。
“肃静!”狱卒见状上前用刀背敲打在我握住铁杆的手背上。
“你看你娘亲的肥臀,摇的真贱真浪啊,你猜我会不会在房间里肏她?把她肏的臀浪翻滚?”
老头站在牢房外的话让我气的要晕过去:“老贼…老贼…我…我…”
“我什么我,废物东西,老夫要你肏你娘了,你在这好好等着吧。”说罢老头不等我回应,满意的背着双手走在娘亲身后,双眼恨不得贴在娘亲那随着走路而发出轻轻的噗湫噗叽之音的臀肉上。
那老东西在视奸我娘的臀儿,他在视奸我娘!!
啪——
深处铁门应声关上,娘亲与老头的身影都消失不见,独留下牢房中失魂落魄的我。
“不会的,娘亲是不会让那老贼凌辱的,他凭什么?不过是我家的马奴,敢对女主人出手?!”
“是的,没错,娘亲肯定没事。”
“可是怎么去那么久了啊,难道说…”
“呸,自己瞎想什么呢,娘亲乃是碧霞仙子,一身本领高强,那老头根本拿娘亲没有任何办法,怎么会有机会玷污娘亲。”
“还有娘亲爱着我父亲,身为我父亲正妻的她也不可能和别的野男人…对,没错,是这样的。”
我坐在牢房中的草席上瞎想,眼中慢慢布满了红丝,却始终不见那道宛如黑暗深渊的铁门打开。
娘亲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啪——
铁门被人推开,娘亲那雍容华贵的熟美妇人胴体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
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站起了身,双手撑在铁杆上恨不得锁骨钻出去,视线完全是以舔舐的方式在娘亲浑身上下的每一处角落游走,生怕错过任何一处不对劲的地方。
娘亲冷着脸走上前来,在狱卒打开门后握着胸脯与臀儿侧身挤进了牢房内,对着我冷清道:“宇儿怎么这般看着为娘?”
“呃…娘亲我…我…”我不敢开口,说自己担心娘亲被那马奴给摁在身下爆肏吗?
“好了。”娘亲走上前抱住了自己,这还是娘亲第一次这般亲密的抱住我,用手摁住我的后脑勺塞在了她的胸脯上道:“娘亲知道孩儿你害怕,担心娘亲遭遇不测留你独自在这天牢中受苦,没关系的宇儿,娘亲在这,娘亲会保护你的。”
娘亲温柔的抱住自己,那双手不断抚摸着自己的后背和后脑,不停安慰着自己。
“娘亲…”
“怎么了宇儿?”
“我…我有些喘不过气了。”
娘亲脸色有些绯红,轻轻松开了自己,但还是没彻底放开我,依旧抱在她的怀中道:“这样呢?这样好些了吗宇儿。”
“好,好点了娘亲。”我深吸一口气,满鼻都是娘亲娇躯上的幽香,从小到大娘亲在自己面前都是严肃的模样,哪里有过这般温柔?就算温柔也绝对没有像现在这样主动抱住自己不肯放开。
难道是娘亲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自己又不免胡乱猜想。
“娘亲…”
“嗯?”
“孩儿好怕,好怕娘亲你…”
“嘘~”娘亲用手堵住我的嘴不让我说下去:“乖宇儿,不用多说,娘亲在这…你一定很累了啊,要休息一下吗。”
“不用了娘亲,给我抱抱就行了。”自己当然也想继续和娘亲更亲密的互动,可又担心娘亲在铁门内发生了什么,只好强忍着心中的骚动。
“嗯哼~”
“娘…娘亲…”娘亲的轻哼让我瞬间不敢动了,因为自己又不老实的把小手向下放在了娘亲的肥臀上。
“坏宇儿…老实点…”娘亲瞪了我一眼,那双冷清的眸子也还是没有太多的波动。
娘亲没有推开我!娘亲竟然没有推开我!!
我又惊又喜,要知道以前自己每次撒娇要抱抱时娘亲是会抱住自己没错,可一但自己的手越界了,别说臀儿了,只是放在娘亲的腰窝上她便会立刻推开自己,而现在自己放在了她的臀瓣上,虽没有像在府中那般揉捏,可也是实打实的放在了上面!
娘亲那臀儿的嫩肉还有体温都能隔着丝裙被自己感受到!
“哼嗯?”
“坏了。”我浑身愣住,没想到太过激动下意识向前挺了挺,导致自己翘起来的小肉棒顶到了娘亲的大腿上被发现了。
娘亲猛的推开自己,脸上浮现出了自己记忆深刻的严肃容颜:“宇儿,你可知错?!!”
“对不起娘亲。”我低着头不敢直视娘亲的眼睛,根本就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
“……”
娘亲许久没有说话,我壮着胆子抬起头偷偷朝娘亲看去,没曾想直接对上了娘亲那冷冰冰的眸子。
“唔。”几乎是眨眼便又低下了头。
“过来!”娘亲坐回草席,坐下把大腿伸了出来。
听见娘亲的发言,自己就算不愿也还是上前躺在了娘亲的大腿上,娘亲又要惩罚自己了。
裤子被娘亲拉下,天牢中寒冷的温度让自己打了个哆嗦。
啪啪啪————
有节奏的啪啪声在牢房中响起。
“唔,娘亲别打了,孩儿疼,孩儿疼,孩儿错了。”眼泪差点都被娘亲给拍出来。
“叫你守规矩,叫你不遵守纲常。”
啪啪——
“娘亲孩儿错了…孩儿错了…别打了娘亲…别打了…”娘亲不留情面,从小到大自己是第一次被打的那么疼,眼泪都疼出了眼眶。
过了许久,屁股都被娘亲打到毫无知觉,自己才被娘亲给推到了地上,然后娘亲不让自己看见她脸上的表情独自转过身去侧身背对着躺下。
提起裤子,裤子磨蹭到屁股时还会弄的生疼,疼的自己直抽抽,我哽咽着喊道:“娘亲,孩儿错了,孩儿不该有违人伦,还请娘亲原谅孩儿。”
娘亲背对着自己依旧没说话。
“娘亲…”自己还打算开口,眸子却被娘亲那背对着自己侧躺的肥臀吸引了视线。
两瓣蜜桃似的安产肥臀叠在一块,在丝裙的包裹下坨在那儿,只是一眼自己的小肉棒便咻的抬了起来。
自己吓的赶忙弓了弓腰,生怕被娘亲看见。
确认娘亲没有转过身这才松了口气。
自己真该死呀,娘亲才因为这打了自己,下一秒自己又犯!
可是…可是真的忍不住…娘亲的身子…太好看了…
我咽了口唾沫,自己当儿子的都忍不住自家娘亲的诱惑,那被娘亲用剑气折磨的老头马奴真的能忍住吗?抓住这个机会还不得狠狠报复娘亲?
所以娘亲到底在里面经受了什么对待?
脑子越想越乱,心思也逐渐从娘亲在里面受到什么对待而变成了自己偷窥背对着自己的娘亲。
就这样一夜无话,直到第二天自己才和娘亲搭上话。
“娘亲你昨日在里面和那老奴说了什么?”
娘亲冷着脸闭着眸子,优雅的叠腿于臀下坐在草席上,整个人贵气雍容,睁开眼眼中闪过一道冷厉的精光,这便是娘亲身为碧霞仙子的傲气。
“宇儿你无需知道那么多,乖乖等娘亲成功便可。”
“可是娘亲…”
没等自己多说,那狱卒又走到了牢房前对着娘亲道:“大人叫你。”
“嗯,劳烦了。”娘亲站起身拍打着丝裙上的土灰,转过身对着自己终于露出了一夜未见的温柔:“宇儿乖乖等娘亲,莫要多想,娘亲去去便来。”
“娘亲…”
咔嚓…
大门再次关闭,自己蹲坐在铁杆旁不安的看着铁门。
这一等便是两个时辰,比昨日还要长那么几炷香的时间。
“娘亲!娘亲!”我看着再次出现在大门前的娘亲激动喊道:“怎么样了?”
“无…无事…”娘亲走进牢房,对着我如同昨日那般直接抱了上来。
“娘,娘亲?”
“没事宇儿…无需担忧娘亲,让娘亲抱抱…”
被娘亲紧紧抱着我也乐的享受,没有推开娘亲,小手也逐渐不老实的向下摸去,熟练的搭在了娘亲的臀儿上。
娘亲身子一抖,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推开自己。
过了许久,等到自己都快要憋不住想要捏捏娘亲的肥臀时,娘亲才推开自己坐回了草席上。
“娘亲你真的没事吧?”
“娘亲…我没事。”娘亲眸子有些闪躲,故意躲避自己的眼神看向别处:“天色不早了,孩儿早些休息吧,别在天牢中熬坏了身子。”
自己心中莫名的烦躁,为什么娘亲就是不肯对自己说什么。
“哼,随便娘亲你。”我不由发了小孩脾气,明明还有几年便成年了,可还是忍不住向娘亲撒娇和发脾气,因为自己知道娘亲虽然严厉,不过有些时候也是会经常哄着自己的。
只是这一次自己却迟迟没有等到娘亲开口,睁开眼看向娘亲,娘亲已经背对着自己躺下睡着了。
借着月光轻手轻脚来到娘亲身边,看向她在月光下熟媚的美妇人脸颊,闭着眼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柳眉时而皱起时而松开。
“不要…我是不会…同意的…混账…闭…闭嘴…”
“娘亲?”我以为娘亲发现了自己,没想到娘亲是在说梦话。
娘亲是在做噩梦吗?什么不要,不会同意的。
我揉着眼睛,也有些犯困了。
接下来的几天娘亲也还是一如既往的每天都会被那马奴叫去问话,一而再再而三的母亲反而熟了,每日要到点时都会主动站在门边等狱卒过来开门。
今日也是如此。
我看着娘亲抿着红唇站在铁门旁略显犹豫道:“娘亲怎么了?”
“宇儿…”娘亲转过身,那严肃的面容中略带上了一丝慌乱:“你觉得你父亲他…”
我知道娘亲想说什么,张口道:“娘亲莫要胡思乱想,父亲他是定不会出事的,要知道父亲他可是当今天下第一!”
“是啊…你父亲他可是天下第一…”母亲像是想通了什么,那一抹犹豫消失不见,重新变回了自己心中雍容华贵的冷艳母亲。
“嘁。”狱卒目送母亲走进铁门的身影发出窃笑,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牢房。
“呃?”我看了看消失的狱卒,又看了看狱卒忘记合上的门缝。
难道…
咔嚓——
牢门被我安静的推开,果然没有完全关上!
看了眼狱卒走上阶梯的通道,心中果断放弃了逃跑的想法。
自己与母亲不知道被关在了第几层,万一是最底层,那么楼上定会有万道把守,以自己的实力越狱不亚于送死。
放弃了越狱的想法,我把目光看向更深处的大门,也便是母亲每日都会进去的房间。
控制着脚步来到房间门口,铁门紧闭,除了最上方用来通气的小栅栏外并没有任何可以偷窥的孔洞。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距离这扇铁门越近便越觉得心慌意乱,恨不得直接推开铁门看看里面母亲到底在和那马奴做什么!
我在外面记得抓耳捞腮,可是眼下又没好办法,于是只能凝神屏气贴在铁门上听听里面的动静。
“你…考虑…如何…”是那老头的声音。
“不可…放…肆…嗯哼?!”母亲的声音有些闷,不知道在干什么。
“贱…别以为…大屁股…肥臀…肏…”
“你…脏话…侮辱…滚…杀了…咿嗯…杀了你…”
“哼…够了…肏死你…”
自己听的迷迷糊糊,但老头最后那三个‘肏死你’的喊声自己可是听的明明白白!!
肏死你!还喊的那么大,是已经在冲刺准备射出浓精了吗?!!
射在哪?!
除了自己在房间中娘亲的子宫里外还能在哪?!!
我急的要炸开来了,难道自己梦见的一切都是真的?!
就在自己快要忍不住闯进去时,眼睛发现了铁门旁的空牢房,那一杆杆铁杆不就是最好的道具吗。
我双手抓住两根铁杆,猴子上树似的蹬起脚爬了上去,成功来到铁门高处,刚好能透过铁门最上方的小栅栏看见里面的场景。
“呼。”松了口气,里面并没有出现自己所担心的事。
母亲衣冠整洁的站在老头的身前,满脸愤恨在争论着何事。
“今日之事便到此,我作为雄哥之妻、宇儿之母是万万不可能答应你那些淫贱之事,到此为止!”说罢母亲转身便要走。
“妈的,贱娘们,真以为老夫拿你没办法?”老头怒吼一声,整个人扑身上前紧紧抱住了母亲的后背。
“咿哼?!~”
这还没完,在母亲还没做出反应时老头那双练过鹰爪功的双手从母亲小腹处掠夺而上,分别兜住母亲满溢的下半乳房在手中揉捏玩弄。
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老头那根早就硬起来的黑蟒大鸡巴更是顶住了娘亲的肥臀,不断在娘亲的臀瓣上左顶右肏想要直接肏进母亲的股沟中,肏进她的嫩穴里。
“放肆!!”虽还在不敢相信会被老头偷袭轻薄成功,但母亲也好歹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碧霞仙子,眨眼便恢复了过来运起内力想要推开老头。
没曾想体内的内力运转异常,想要提起内力只能感觉一阵堵塞感,根本没办法运转内力。
“我…你对我下药了?!”母亲质问着身后正玩弄她上下美肉的老头。
老头几乎是在暴虐的揉掐娘亲的大奶子,鸡巴在母亲的肥臀处顶的飞起,每一下都能让大龟头把母亲的臀瓣顶凹下去半截手指长度。
“嘶哦…果然是副下贱的身体,老夫才没对夫人你下药,我可是你的马奴,怎敢对贵为府上夫人的您下药呢,更何况您还是江湖有名的碧霞仙子,有没有被下药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老头的话提醒了母亲,她紧皱柳眉,强忍着老头玩弄自己身子带来的异样感觉,语气带着颤音道:“你…你莫要动了…唔呃~…那…那我为何运转不起…内力?”
“哦~大奶子真是软啊,老夫这么掐都会弹出去来…夫人你内力大概是因为天牢里的伙食引起的,为了防止犯人越狱,牢房供给的餐食可是都多了些东西的,能够让你们运转不了功力。”
“怪…怪不得…嗯咿❤️?!”母亲朱唇张大,差点没直接呻吟出来,好在快速的用手堵住嘴唇。
“嘶哦~”老头爽的把头埋在了母亲的腰背上,大鸡巴左顶右肏终于插进了娘亲那肥美的臀瓣中,虽还有母亲丝裙阻挡,可也还是把大半个鸡巴都强行塞进了娘亲的股沟,让娘亲那肥腻熟美的臀肉死死的夹住了他的大鸡巴。
“拔…嗯哼~拔出来…莫要…莫要乱顶!不然…不然杀了你…我…哼啊~”母亲不敢放开手说话,生怕自己会被那根肏在股沟中的大鸡巴顶到发出怪音。
“杀了老夫?夫人你如今还能做到吗?现在的你可真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美妇人了,只能乖乖挨肏了吧?”
“住…住手…放开我…不然…不然我必杀了你…畜生…孽畜…我相公…雄哥…是不会饶了你的…”
“雄哥?哈哈,王雄那家伙怕是自身难保了,谁还没记得你这个熟妇美娇妻,肏死你…让你用大屁股勾引我…嘶哦…好爽…夹的老夫好爽…十年前老夫就该肏死你这大屁股的了…可惜…哦…”
“咿哼❤️~不准动…把你恶心的肮脏之物从我的臀儿…臀儿抽出去…滚呐…混账…混账东西…放开我!雄哥…雄哥天下第一,相公他不可能出事的。”说到我的父亲王雄,母亲算是找回了力气,有了挣脱开老头马奴的迹象。
“哼!贱女人,就算你王雄那家伙确实活了下来,那你儿子呢?或者说那叫王天宇的野种呢?!”
野种?!
我是野种?!
那老头什么意思!!
撑在铁杆上偷窥的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一切。
母亲显然也被吓到了,一时间连继续挣脱老头奸淫的动作也瞬间没了。
啪——
老头趁机把母亲向前推倒,让母亲啪的一声摔到了地上,再次成为了之前的胭脂熟媚大母马的姿势。
老头趴在母亲的肥臀上,让他的大鸡巴在母亲的股沟中来回抽插,自己则是一只手继续玩弄母亲的侧乳,另一只手拉起母亲的一条肩膀,让母亲向后弯起腰来到自己的嘴边贴着母亲的耳朵道:“夫人是否还记得十几年前你为何把我赶出府的?”
母亲的娇躯紧绷,严肃冷清的表情终于保持不住,朱唇微张道:“你…你那时没有得手。”
“没得手?”老头边奸淫玷污母亲的肉体,边在她耳边喷吐着热气扫在母亲的耳朵里让母亲娇躯颤抖不已道:“夫人确定老奴没得事?”
“唔…放…放开我…混账东西…我…我一定会砍了你那腌臜玩意!”母亲被臀儿中的大鸡巴顶肏的魂飞浪涌,说话间都带上了颤音,平日里冷清的声线完全被了另一种模样,更具妩媚诱人:“休…休要妖言惑众…我…我功力高深…根本没中你的迷魂香…趁你还没得手之前…早早…早早醒了过来…”
迷魂香?
得手?!
没想到自己无意间听见的事完全颠覆了自己在账本上记载的事情,那老头马奴不是偷窥母亲沐浴被发现才被母亲刺伤赶出府吗。
“是啊,老奴承认夫人你功力深厚,就算老奴今日也不及你碧霞仙子分毫,不过…呵呵…夫人你真的是自己醒的吗?而不是被老奴的阳精烫醒的?!”
轰!!
雷霆在自己脑海中炸响,阳精烫醒?!
母亲,自己这严肃雍容、贵为武林盟主之妻的碧霞仙子多年前被一个养马老奴的浓精烫醒?!!
“莫要说了!莫要…齁说了!!”母亲放开捂住自己朱唇的手,反而用手去堵身后老头的嘴,只是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如此敏感,在放开手的瞬间便忍不住的叫出了声。
娘亲不愿意面对,也不愿意去想,当初自己迷迷糊糊感觉到花芯一热,一大股滚烫的粘稠液体在花芯上喷洒,被烫醒的她只看见一个长得奇丑无比的人正趴在自己身上,自己两条修长的双腿被他举高抱在怀中,那根比相公粗大数倍的鸡巴穿过自己的大腿肉放在了自己肚腩处,马眼还在喷吐着浓精…
结合花芯上被烫了那么一下的事来说,娘亲立刻明白了自己遭受了什么。
内力被限制的娘亲根本挡不住想要做些什么的老头,他推开娘亲打算堵住他嘴的玉手道:“哼,不让老奴说老奴偏要说,夫人你确定你的好宇儿、好孩子不是老夫当年那一泡浓精所诞下的野种?!”
“为何你与王雄成婚数年迟迟没有孩子,在老夫肏了你那一晚后便生下了他?你想过吗?”
“呜…莫提了…莫提了…求求你莫提了…”娘亲眼角被逼出了泪水,疯也似的用手去堵身后老头的手。
老头玩腻了母亲的奶子,大鸡巴也因为母亲不停挣扎乱晃的原因始终肏不新鲜,于是果断从母亲身上爬了下来,来到母亲前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大如小臂的黑蟒肉棒!
肉棒啪的一下弹了出来,要不是母亲躲闪及时怕已经拍打在了她的脸颊上,饶是如此也有一股腥臭齁鼻的气息涌起了娘亲的鼻子。
“嗯齁~好臭…离…离我远些!孽畜…滚…滚呐!”娘亲失去了一身内力,连连向后爬着想要远离挺着大鸡巴的老头。
自己见老头露出那根大鸡巴便知道他真打算强奸自己的娘亲了,说起来这个时候他该不顾一切的闯进去才是,可脑海中还在来来回回回荡着老头嘴里说的话:“与父亲成婚数年没有孩子…在被他肏了一晚后便生了…这…这…”
我不能接受这是真的,所以还打算继续听下去,看看房间里的母亲会如何反驳。
“贱婊子别装什么高清模样了,老夫我比谁都要清楚你这幅冷艳面颊下到底藏着怎么一副淫贱的身子,那晚很舒服吧?莫非是这些年来第一次享受?夫人在睡梦中被老夫内射可是爽的直接叫出了声啊,在老夫把鸡巴塞进你大腿中时也很主动的抬起腿去亲自夹紧老夫的大鸡巴啊。”
“莫提了!莫…提了…”母亲不想听老头的话,想要去堵住他的嘴却又怕被他奸淫玩弄,犹豫不敢上前的样子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与平日里严肃教导自己的严母大径相反,此时的她才像是被训的那一个。
“哈哈,贱婊子。”老头对母亲露出这幅模样很是满意,上前抬起腿一脚踩在母亲的奶子上,把母亲饱满挺涨的胸脯都给踩凹了下去,大量乳肉从他脚底溢处:“实话告诉你,那狗儿子不是老夫的野种,就以他那小鸡巴,想要认老夫当爹老夫还不愿意呢,当年老奴我窥视夫人你已久,好不容易才弄到迷魂香想要办了夫人你,没想到太过激动,勉强把鸡巴龟头挤进夫人你嫩穴不过一寸便激动的射了出来。”
老头的话让娘亲一愣,紧接着松了口气连连道:“不是便好…不是便好…”
我听见这句话也彻底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自己父亲是武林盟主王雄,而不是眼前着长相丑陋,牙黄秃顶的养马老奴,鸡巴小点便鸡巴小点,反正以自己的年纪小点才正常。
“怎么?夫人你生了不是老奴的种很庆幸?!”老头又像是变了一个人,满脸戾气的用力踩着母亲的奶子:“知道当初老奴没肏进去,只是用龟头在外面顶了顶就射了很庆幸?!”
老头越说越激动,娘亲也看出了不对隐秘的向后爬到了门边,准备随时逃走。
“今天夫人你躲不掉了,今日老奴就用这根大鸡巴彻底肏烂夫人你的嫩穴,顶住夫人你的子宫花芯播种下精!让你怀上老奴的野种生出大胖儿子!”
老头连呵三声,双眼冒着红光扑向了娘亲。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老头压在娘亲熟透了的美妇胴体上,双手揉捏娘亲大奶子的同时还不忘用那根青筋遍布的黑蟒肉棒顶着娘亲饱满的阴皋。
“滚…混账…孽畜玩意…离我…远些…滚开!!”娘亲知道了当初自己只是被老头玷污过,好歹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交配,我更不是他的野种,挣扎的幅度比之前大了不知道多少,就算没有内力光凭自身的肉体力量也让老头一时半会没有任何办法。
“贱人!贱人!”
啪!!
老头扇在母亲的脸上,手指掐住娘亲的脸窝,把娘亲雍容华贵的熟女脸颊掐成了一张张开的凹脸道:“你真以为老夫拿你们全家没办法了?要知道你们此刻是在天牢!老夫只要把那些证据销毁,等待你们的必定是秋后问斩!”
母亲听见老头的话整个人呆住,一时间对老头的抵抗也弱了不少。
“乖乖和我交配,让我肏穴,把老夫伺候爽了,用你这张碧霞仙子的骚屄把老奴我大鸡巴夹爽了你们就能得救,夫人你现在只能做到这些不是吗?”见娘亲反抗幅度小了些,老头趁热打铁在娘亲耳边喃喃着。
满嘴说着:“让我肏穴…”“自己乖乖掰开肉穴挨肏”“夫人你也很想要大鸡巴不是吗?”“夫人难道不想试试老奴当年那泡浓精全部喷射在花芯上的快感吗?”等等一系列说的娘亲她身子发热的淫乱话语。
眼看自己娘亲在马奴老头一番操作下来逐渐丧失了抵抗,平日里绝美熟媚脸颊上挂着的严肃、冷艳、冷若冰霜的表情此刻也尽数成了潮红湿润、鬓角两侧香汗淋漓,把落下的秀发都沾在了脸上,看上去动情至极。
“不好,娘亲状态不对!”
正当我看出不对劲准备滑下铁杆闯进去时,那老头直接五指成抓撕拉一声扯掉了母亲本就破损的丝裙!
白花花的丰腴一片出现在房间中,看的我眼睛瞪大,忘了准备要去做的事。
自己记忆中印象深刻的娘亲肉体就这么出现在了眼前!
与过去娘亲与自己沐浴时的遮遮掩掩不同,现在娘亲她可谓是没有任何遮掩,西瓜大小的大奶子直挺挺露在空气中,乳头略显硬挺,向下是那平滑的小腹,并没有因为生育过自己而多出赘肉,依旧线条分明,只有肚腩一块在腰窝的衬托下微微吐出,充满了美熟妇人的雍容气韵,雄性一看便知道娘亲乃上好的生育肉体!
继续向下便能见着娘亲那肥厚却又充满弹性的臀瓣,还有那饱满鼓胀、两瓣大阴唇紧紧闭合在一块的嫩穴,最后则是那丰腴却矫健的白嫩双腿此刻统统都赤裸暴露在了空气中!
娘亲的大奶子可谓是相当的完美,自己看过娘亲年轻时的画面,敢拍着胸脯保证她胸前这两团硕大乳肉比起年轻时更大了两圈。
此刻被老头这么一扯暴露在空气中的两团巨硕奶子还非常有弹性的跳动着,就如同两块刚出炉的弹嫩豆腐诱人无比,特别是那硬起来的乳头,并没有随着年纪变大而暗淡,粉粉嫩嫩布着一些小米点,光是看着都不由想让人想扑进娘亲的怀中,用力吸吮着她的肥奶,看看其中到底积攒着多少熟妇奶水。
没想到老头的功力这般深厚,一爪下去不多不少,把娘亲她的丝裙也带着亵裤一同扯掉了。
被老头扯去了丝裙,我发现娘亲那两瓣大骚臀儿此刻竟然出动向上微微离地挺在空中了,肥圆白嫩的安产蜜桃臀有些颤抖,臀瓣之中的那肥穴一线天更是流出了一道蜜水,顺着丰腴的大腿低落在了地面。
娘亲只感觉身子一凉,压在自己身前的老头传来火热到烫人的气息,昏昏沉沉的脑子立马清醒,脸上变得严厉雍容,双手捂住自己的上下两点便张开朱唇怒骂道:“你…你…混账…下…下流的孽畜!!”
面对娘亲这般严厉的谩骂,要是换作自己早就没了贼心,可惜她遇上的是当年被她亲手刺伤赶出府内的养马老奴。
“哈哈…夫人,你看你屄水都流了下来,事到如今还立什么牌坊,不如从了老奴我一起快活。”
娘亲赤裸的熟媚丰腴胴体彻底点燃了老头的浴火,不管不顾的扑在了母亲的胴体上一阵舔舐。
“混账…玩意…放开我…不然…不然嗯啊~…莫要舔脖子…莫要顺着脖子往下舔…嗯啊…莫要舔了…”娘亲察觉到老头的舌头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马上就要去到她乳房前吸住她的乳头,双手用力抵着老头的胸膛,不让他得寸进尺。
心中却也还是担忧如老头所说的那样,要是他不高兴把证据销毁,那么她们一家可真的要毁了,如今父亲了无音序不知所踪,娘亲她如若不做些什么…
胡思乱想中的娘亲根本不敢大力推开老头,只能任凭他在自己脖子处留下他恶心的吻痕与口水。
贴主:深苑锁清秋于2025_02_23 19:16:10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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