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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云锁魂录】(13-16)

海棠书屋 2025-02-2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碧云锁魂录】(13-16)[原创]2025/02/20首发于:禁忌书屋,pixiv 十三章:冷儿   柴虏,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他本就是个好色之徒,如今,看着近在咫尺的冷儿,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体香,早已是
【碧云锁魂录】(13-16)[原创]
2025/02/20首发于:禁忌书屋,pixiv

十三章:冷儿

  柴虏,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他本就是个好色之徒,如今,看着近在咫尺的冷儿,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体香,早已是心猿意马,食指大动。

  冷儿听了柴虏的话,不敢违抗,她缓缓地挪动着脚步,轻轻地坐在了柴虏的大腿上。

  她的身体,因为僵硬而僵硬,不敢乱动,仿佛一个木偶一般。

  她能够感受到,柴虏那粗犷的体温,透过衣衫,传递到她的身上。

  柴虏贪婪地嗅着冷儿身上的体香。那香气,淡淡的,柔柔的,带着一种少女特有的清新,让他感到心旷神怡,也让他更加兴奋。

  他那双大手,搂住了冷儿的腰肢,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

  冷儿娇小的身躯,完全被柴虏的身体所包裹。

  她能感觉到柴虏那宽阔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

  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但她身为青楼女子,只能任由柴虏摆布。

  冷儿的身材,的确过于瘦小。她的身躯,轻盈得仿佛一只小鸟一般,偎依在柴虏的怀里,几乎感受不到任何重量。

  柴虏粗壮的臂膀,完全可以轻松地将她抱起来。

  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冷儿,那清丽的面容,让她更显柔弱。

  柴虏的手,缓缓地从她的腰间,滑落,隔着薄薄的衣裳,握住了她的乳房。

  冷儿的身体,猛地一震,她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

  她的乳房,虽然已经发育,但因为年纪尚幼,显得娇小而稚嫩。

  柴虏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他将脸凑到冷儿的耳边,轻轻地嗅着她颈间的香味,说道:“好香啊,冷儿,你可真是香喷喷的……”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令人作呕的油腻。

  他一边嗅着,一边说道:“可惜你呀,就是太瘦了,看看你的奶子,那么小,都没几两肉的。”

  他的语气,充满了轻佻和调侃,仿佛将冷儿,当作了一件可供玩乐的物件。

  冷儿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她低着头,不敢去看柴虏的眼睛,轻声应道:“官人……说的是……”

  她的声音,颤抖得几乎无法听清,如同蚊蝇般,轻柔无力。

  她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僵硬,仿佛一个精致的瓷娃娃,稍有不慎,便会破碎。

  柴虏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他将手从冷儿的衣裳里拿了出来,轻轻地,撩起了她的裙摆。

  冷儿穿着一件粉色的纱裙,裙摆轻盈飘逸,如同云彩一般。

  当柴虏撩起她的裙摆时,她那白皙的大腿,便暴露在他的眼前。

  那大腿,如同上好的白玉一般,光滑细腻,白嫩如雪,让人看了,便忍不住想要触摸。

  她的肌肤,没有一丝瑕疵,细腻而光滑,仿佛能够反射出光线一般。

  她的腿型,笔直而修长,曲线优美,充满了女性的柔美。

  她的肌肤,带着淡淡的粉色,如同桃花一般,娇艳欲滴。

  在裙摆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细嫩和白皙。

  柴虏的眼睛,牢牢地盯着冷儿的大腿,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欲望。

  柴虏的大手,在冷儿光滑的大腿上,轻轻地摩挲着。

  他的手指,触碰着冷儿的肌肤,那丝绸般的触感,让他感到一阵舒服。

  冷儿的腿,是如此的白皙,如此的光滑,如同最上等的丝绸一般,让人看了就想去抚摸。

  他忍不住赞叹道:“这女娃,年纪虽小,倒也有年纪小的好处,这皮肤,就是特别好,嫩得如同豆腐一般。”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缓缓地向上移动,摸向了冷儿的大腿根部。

  冷儿的身子,猛地一颤,她的少女身躯发出了警报。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裙摆,仿佛想要保护自己,又仿佛想要遮掩什么。

  柴虏的大手,终于摸到了冷儿的大腿根部。

  那里,是女性最为敏感,也最为脆弱的地方。

  她的肌肤,更是娇嫩,如同花瓣一般,轻轻一碰,便会留下痕迹。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悦,但他并没有停止动作,反而更加用力地,揉捏着冷儿的大腿。

  冷儿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她也无力反抗。

  她只能任由柴虏摆布,任由他侵犯。

  柴虏拍了拍冷儿的纤腰,说道:“放松一点,你都还没有好好伺候我呢。”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威胁,也带着一丝嘲讽。

  冷儿听了柴虏的话,深吸一口气,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松开了大腿,任由柴虏的大手,继续在她的身上,肆意妄为。

  冷儿身上的粉色纱裙,随着她少女的身躯的颤抖,而微微地抖动着。

  那纱裙,轻盈飘逸,如同云彩一般,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那娇小玲珑的身材。

  裙摆在她的腿上,轻轻地摇曳着,仿佛在诉说着她的不安和恐惧。

  她的眼睛,大大的,充满了波光,像是两颗闪耀的星辰,晶莹剔透。

  然而,她的眼中,却充满了迷茫,她不知道应该看向哪里,她甚至不敢直视柴虏的眼睛。

  她的目光,在房间里四处游离,想要寻找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最终,她的目光,落在了柴虏那粗壮的手臂上。

  那粗壮的手臂,正在她的裙子底下,肆意地游动着,仿佛一只恐怖的蟒蛇一般,令人感到恐惧和厌恶。

  柴虏的大手,在冷儿的大腿根部,开始肆意地摸索着。他的动作,粗鲁而急切,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珍贵的宝藏一般。

  冷儿的衣裙,虽然遮掩了她的身体,但花雪楼的女子,穿着的亵裤布料,向来很少,仅仅够挡住女子的私密之处,并不能阻挡柴虏的探寻。

  柴虏在花雪楼这种场所,混迹多年,对女子的身体,早已是了如指掌。他的手,轻车熟路地,隔着那薄薄的亵裤,很快就摸中了冷儿的两片鼓鼓的肉丘。

  那肉丘,柔软而富有弹性,仿佛两片白馒头,充满着少女的气息。

  柴虏的手指,不急不慢地揉捏着那两片肉丘,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

  冷儿大腿的肌肤,白皙如玉,光滑细腻。

  冷儿的身体,紧绷到了极点,如同被拉满的弓弦一般,随时都可能断裂。

  即使她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但那来自本能的刺激,依旧让她难以承受。

  她的身体,紧紧地绷在一起,肌肉僵硬,仿佛被冻僵了一般。

  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的额头上,滑落了一滴晶莹的汗珠,那汗珠,缓缓地滑过她浓妆艳抹的脸庞,最终,滴落在她的胸口。

  她的相貌,虽然算不上绝色,但却充满了青春的稚嫩气息,让人感到一种别样的诱惑。

  她的眼睛,大大的,闪烁着点点波光,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秘密。

  柴虏继续摸索,他手指一钻,穿过亵裤的薄布,指腹直接贴着冷儿的少女肉丘。

  那两片肉丘,柔软而饱满,充满了弹性,如同两块温润的玉石,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柴虏的手指在柔软且弹性的阴阜上揉捏着,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他手指再一勾,伸进了滑嫩肉丘中间温暖的花瓣中,指尖所触,尽是湿润的粘液和柔软的褶皱。

  冷儿打了个颤,娇嫩的身躯绷得更紧,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直接的挑逗,那羞耻的快感,如电流般涌遍全身。

  她的少女私密处突然被袭,虽然有了准备,但还是刺激非常。

  柴虏的手指在她腿上游移,最后停留在裙摆的边缘,猛地一拉,冷儿的裙摆便被提了上去,让她的大腿根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冷风拂过,冷儿不禁打了个寒颤,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只见她的亵裤被拉到小腹与大腿的夹缝,纤细的丝带勒出两道诱人的红痕,那块小小的布料,原本仅仅遮住了她最私密的部位,现在却衬托着那粉红色的花瓣。

  粉红的花瓣颤抖着,在柴虏的指缝间不断被摩挲着,娇嫩的花瓣被肆意揉捏,湿润的蜜液沾湿了他的手指。

  一波波的刺激从她小腹传向全身,冷儿不由自主地轻吟着,那青涩的声音带着少女特有的羞涩和情欲。

  柴虏将手指从冷儿腿间抽出,举到眼前,手指上沾满了晶莹剔透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腥甜气息,那是从她花穴里溢出的爱液。

  他将手指凑到鼻尖,轻轻嗅了嗅,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嗯,真香……”

  随后,他将沾满爱液的手指,随意地抹在冷儿的大腿上,将那白皙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淫靡的光泽。

  “年纪小小,就那么多水,长大了肯定不得了,伺候男人肯定是个好手。”柴虏笑容带着邪恶的意味。

  说到“大”字的时候,他的手狠狠地抓了一下冷儿的乳房。

  “啊!”

  冷儿被他抓得生疼,忍不住惊叫出声,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柴虏看着她痛苦的表情,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兴奋,他得意笑着,拍了拍冷儿的大腿,示意让她从自己腿上下去。

  “好了,小美人,该你伺候伺候大爷我了!”

  冷儿战战兢兢地从柴虏的大腿上下来,双腿有些发软,细小的身躯几乎站立不稳。

  柴虏迫不及待地解开腰带,一把将裤子褪了下来,露出他那令人作呕的下身。只见他胯下一团浓密的黑毛,中间一条肉茎从黑毛中探了出来,粗壮而坚挺,顶端乌黑发亮。

  柴虏一把按住冷儿的肩膀,将她压了下去,让她被迫跪倒在地。那根丑陋粗壮的肉茎,就竖立在她的眼前。

  冷儿看着那丑陋的肉茎,肉茎上面散发出来的腥臊气味,更是让她感到一阵恶心。

  她强忍着心中的不适,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缓缓地张开了樱唇。

  她的樱唇颤抖着,缓缓地靠近那根肉茎的顶端,然后,闭上眼睛,将那丑陋的肉茎头,含入了口中。

  冷儿跪在地上,纤细的身躯在宽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渺小,单薄的背影透着一股无助。她身着轻盈飘逸粉色纱裙,轻柔的材质随着身体动作轻轻摇曳。

  她仰着稚气的脸,清纯可爱的脸庞,用她小小的嘴巴,紧紧地含着那个男人的丑陋的肉茎。

  那肉茎,散发着一股汗臭味,混杂着男人的腥臊之气,让冷儿几乎作呕。她本能地想要将那东西吐出来,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她闭上眼睛,樱桃小嘴一张一合,用她小小的口腔,吮吸着那硕大的肉茎头。

  她还不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如何用技巧去舔弄男人的肉茎,仅仅是含住肉茎头,就已经让她的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几乎无法呼吸。

  那肉茎在她口中,不断地膨胀变大,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柴虏看着身下娇小的冷儿,粉嫩的小嘴卖力地吮吸着自己的肉茎,虽然这青涩的技巧远不如经验丰富的女人那般娴熟,甚至还有些笨拙,但这生涩的触感,却更让他感到兴奋。

  冷儿的小嘴,卖力地吞吐着柴虏的肉茎,努力地想要取悦他。

  然而,她的口腔,实在是太小了,根本无法容纳下柴虏那粗大的肉茎。

  她的小嘴,很快就感到酸痛不已,仿佛要裂开一般。

  她再也无法忍受,张开小嘴,吐出了柴虏的肉茎头。

  那肉茎头,因为沾满了唾液,显得更加乌黑发亮,在昏暗的房间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光泽。

  她的小手,也握住了柴虏那粗大的肉茎,来回地抚摸着,冷儿伸出她那娇嫩的小舌头,轻轻地舔舐着柴虏的肉茎。

  柴虏那根乌黑的肉茎,横在冷儿秀气的小脸蛋旁,形成了一种强烈的视觉反差。

  冷儿用她那娇嫩的小舌头,在柴虏的肉茎上,卖力地舔舐着。她的舌尖,从肉茎头,一直舔到肉茎根部,又从肉茎根部,舔到肉茎头,来来回回,不知疲倦。

  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她的娇小的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长时间的舔舐,让她的嘴巴,越来越累,下巴,也开始发酸。

  她想要停下来休息一下,却又不想讨柴虏的欢心。

  柴虏光着下半身,看着冷儿卖力地伺候着自己,心中一阵得意。他伸出手,扶着冷儿的胳膊,将她拉了起来:“好了,起来吧。你把衣服脱了,让爷我看看,你究竟有几两肉。”

  冷儿顺从地站直了身体,低着头,轻声应道:“是……官人。”

  冷儿身材娇小,即使站直了身子,也才堪堪到柴虏的胸口。她低着头,纤细的手指有些颤抖地解开了腰带的绳结。

  粉色纱裙轻柔地滑落,如同一片飘落的桃花瓣,落在地上,堆叠成一团。

  她上身穿着一件银白色的内衬,那内衬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她那尚未完全发育的身材曲线。她胸前两团小小的乳房,微微隆起,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带着一丝青涩的诱惑。

  下半身,是一条倒三角形的亵裤,那亵裤的布料极少,仅仅够遮住她最私密的部位。

  那块小小的布料,早已被浸湿,紧紧地贴在冷儿饱满的肉丘上,勾勒出她那诱人的曲线。

  她的双腿,纤细而笔直,如同两根修长的玉柱一般,支撑着她娇小的身躯。

  冷儿怯生生地看了一眼柴虏,只见他依旧挺着那根粗大的肉茎,眼神中充满了男人的色欲。他用眼神示意冷儿继续脱。

  冷儿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解开了内衬的扣子。随着扣子一颗颗解开,她雪白娇嫩的肌肤也逐渐暴露在空气中。

  没有了衣物的遮挡,她那对娇小的乳房也完全展现在了柴虏的眼前。它们如同两颗青涩的苹果,小巧玲珑,微微挺立,粉红色的乳晕点缀其上,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她的脸颊因为羞涩而变得通红,但她依然顺从地弯下腰,轻轻褪下了最后一件遮蔽——那条湿透了的亵裤。

  一瞬间,少女的私密地带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柴虏的眼前。

  她的小腹白嫩,肌肤如同初雪一般,纯洁无瑕。小腹最下方是饱满的肉丘,微微隆起,如同刚出炉的蒸馒头。

  在那白嫩的肉丘上,零星地分布着几根细细的绒毛。

  柴虏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冷儿,虽然身材瘦小,但胜在年轻,肌肤吹弹可破,而且足够听话顺从。他心中满意,吩咐道:“过来,帮爷把衣服脱了。”

  冷儿乖巧地走上前,踮起脚尖,伸出纤细的手臂,想要帮柴虏脱去外衣。无奈她身材矮小,即使踮起脚尖,也够不着柴虏宽厚的肩膀。

  柴虏见状坐了下来。冷儿低垂着头,不敢直视柴虏赤裸的身体,只能红着脸,帮他一件件地脱去衣物。

  很快,两人都一丝不挂地站在房间里。柴虏身材魁梧,虎背熊腰,习武让他拥有健硕的肌肉。与他相比,冷儿的身躯则显得格外娇小柔弱,仿佛一朵风中摇曳的小花。

  柴虏的目光在冷儿身上游走,最后停留在她挺翘的臀部上。他伸出手,在她臀部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去床上伺候爷。”

十四章:青楼云雨

  冷儿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拍得身子一颤,白皙的屁股上顿时浮现出一片红印。她不敢有任何怨言,连忙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床榻,规规矩矩地跪坐着,低着头。

  柴虏走到床边,看着跪坐在床上的冷儿,皱了皱眉说:“躺着!”

  冷儿连忙听话地躺了下去,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身侧,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柴虏也上了床,他身上带着浓重的汗味和酒味,让冷儿感到有些不舒服。

  他的大手,带着粗糙的触感,摸上了冷儿的肩膀。

  冷儿的肩膀很瘦削,肌肤却滑嫩得如同上好的丝绸,与柴虏粗糙的手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柴虏的手掌在冷儿的肩头轻轻摩挲了几下,然后,顺着她的手臂,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她胸前那对小巧的乳房上。

  他的大手,将那对如同青苹果般大小的乳房,完全包裹在掌心之中。他开始揉捏着,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以及那青春的弹性。

  冷儿的乳房,虽然不大,但却十分挺拔,形状也十分完美,如同两颗细琢的玉石。

  柴虏的手指在她的粉嫩乳头上,反复拨弄着,挑逗着,让冷儿感到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也让她感到一丝丝的疼痛。

  柴虏玩弄着冷儿双乳的大手,渐渐向下移动,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最后停留在她那纤细的大腿上。

  随后他一用力,将冷儿那双白皙纤细的大腿掰开。

  冷儿那饱满的肉丘,以及肉丘中间的细缝,清晰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那粉红色的花瓣,娇嫩欲滴,散发着淡淡的少女体香。

  柴虏的两根粗糙手指在冷儿那饱满的肉丘上游走,轻轻地拨开那两片粉嫩的花瓣;那花瓣,如同初绽的桃花一般,娇嫩欲滴,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随着冷儿的呼吸,那花瓣微微颤抖着,他探出中指,缓缓地,伸进了那花瓣之中。

  那花瓣,柔软而湿润,包裹着他的手指,让他感到一阵舒适。

  冷儿感受到手指的侵入,身体猛地一颤,脸上浮现出一丝痛苦,也有一丝羞涩;她的花瓣,因为紧张而紧紧地收缩着,仿佛想要将那入侵的手指挤压出去。

  柴虏的手指并没有停止动作,反而更加深入地,探寻着她的湿润小穴。一股清澈的液体,从冷儿的花穴中,缓缓地流淌出来,沾湿了柴虏的手指,也沾湿了她的花瓣。

  柴虏庞大的身躯俯在冷儿上方,几乎将她纤细的身子完全笼罩。他肆意玩弄着冷儿娇嫩的花瓣,粗糙的指腹在湿润的花瓣上来回拨弄,深入浅出。

  冷儿瘦小的身躯躺在床上,双腿弯曲着向两边张开。她胸前的小小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粉嫩的乳晕微微凸起。

  随着柴虏手指的动作,冷儿的花穴越来越湿润,一股股蜜液不断地涌出,顺着大腿雪白的肌肤缓缓流下,留下一道道淫秽的痕迹。

  柴虏将沾满爱液的手指,缓缓地伸进了冷儿的花穴之中。他的手指刚刚进入,便感到了一阵紧密的压迫感。

  冷儿的花穴,虽然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但却依旧紧致,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这个看起来如此柔弱的少女,竟然会有如此紧致的花穴。

  他开始缓缓地抽动着手指,想要撑开冷儿那紧致的花穴。

  他的手指,粗大而有力,在冷儿的花穴口,来回浅浅地抽动着,进进出出,如同活塞一般。

  冷儿的身体,因为他的动作,而不断地颤抖着,她的口中,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

  柴虏看着冷儿那痛苦的表情,心中却更加兴奋。

  他心想:这么紧,看来我的鸡巴,想要进去恐怕是不容易啊。

  冷儿白皙光滑的小腹随着柴虏的动作微微颤抖着,一波波陌生的刺激冲击着她青涩的身体。她紧闭双眼,贝齿轻咬下唇,眉头紧蹙,粉嫩青涩的脸颊上浮现两抹嫣红。

  柴虏粗大的手指每一次进出都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手指正在慢慢地撑开她紧致的花穴。

  柴虏的手指在冷儿的花穴里抽动了几下,勉强进入两个指节后便再也无法深入。他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将沾满黏液的手指抽了出来,然后挺起他那根早已勃起的粗壮肉茎,抵在冷儿平坦光滑的小腹上。

  冷儿看到那根狰狞的肉茎,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她能感受到那根滚烫的肉茎抵在她的小腹上,散发出令人不安的热度。

  她害怕极了,她害怕这东西会弄伤她,更害怕那巨大的肉茎头,根本无法塞进她狭小的花穴。

  柴虏握着自己粗壮的肉茎,在冷儿湿润的花瓣上缓缓滑动,肉茎头上的液体越来越多,将花瓣也染得更加湿滑。

  他慢慢挺腰,肉茎在花瓣的包裹下,缓缓地抵在冷儿的蜜穴口。

  柴虏用手将肉茎往下压。

  “啊……”冷儿发出一声呻吟。

  肉茎头一寸寸地挤进紧致的蜜穴,撕裂般的疼痛让冷儿几乎昏厥。

  终于,肉茎头完全没入,但粗大的茎身却卡在入口,无法再进入分毫。

  冷儿紧咬着下唇,娇小的身躯因为剧痛而不住地颤抖,她白皙的大腿无力地向两边展开。

  即使只是肉茎头,也几乎要将她撑满,那难以言喻的胀痛感让她几乎要哭出来。

  尽管如此,她的身体还是本能地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湿润的花穴紧紧包裹着入侵的肉茎。

  柴虏看着冷儿痛苦却又动情的模样,心中很是满意。他开始缓缓地挺腰收腰,肉茎在冷儿的花穴里,不急不慢地抽插起来。

  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冷儿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同时也有一股快感从她的蜜穴深处缓缓膨胀。

  那滚烫的肉茎,在她紧致的蜜穴里,如同带火的棍子一般,灼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既痛苦又舒服。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呻吟,那声音婉转动听。

  随着柴虏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冷儿感觉到那根粗大的肉茎越来越深入,想要埋入她的体内。

  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她感到一阵阵快感,那快感,如同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她的身体,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肉体碰撞的快感。

  突然,柴虏的肉茎,猛地向前一挺,完全插入了冷儿的蜜穴深处。

  “啊……”

  冷儿发出一声惊呼,她的身体颤抖着仿佛要散架一般。

  那粗大的肉茎,完全填满了她的蜜穴,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胀痛。

  与此同时,柴虏的两颗皱巴巴的肉蛋,也紧紧地贴在了冷儿那满是爱液的花瓣上,摩擦碰撞间,带给她更加强烈的刺激。

  柴虏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他再次挺腰,狠狠地将肉茎插入到最深处。

  “啊!”冷儿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娇小的身躯剧烈地颤抖着。

  这一下的冲击力,让她几乎无法承受。

  她白皙光滑的小腹上,因为那根深入体内的肉茎,而高高地隆起,形成一个粗棍的形状。

  冷儿紧致的蜜穴仿佛带着吸力一般,紧紧地包裹着柴虏的肉茎,这种感觉,让柴虏感到无比的舒爽。

  他知道,这种紧致的感觉,只有年轻的少女才会有。

  像冷儿这种女孩儿,那么小的年纪在青楼里,会很受欢迎,因为身体处于最有活力的时期,身体恢复也很快。

  他的肉茎头,被冷儿蜜穴里层层嫩肉被紧紧地包裹着摩擦着,让他感到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柴虏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的双手按着冷儿那双白皙纤细的大腿,挺动他的熊腰。

  “啪啪啪啪……”肉体碰撞声激荡在房间里,和冷儿无助与青涩的呻吟演成了交合的奏鸣曲。她瘦小娇柔的身躯被柴虏高大的身躯、粗壮的肉茎操弄得快要散架。

  冷儿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声音里,既有舒服,也有疲累。她娇弱的身体,因为情欲的冲击,而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她那薄薄的、粉红色的花瓣,因为柴虏强力的抽插,而变得红肿,娇嫩的花瓣上,沾满了晶莹的蜜液。

  冷儿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眼角处,几滴晶莹的泪珠,在不停地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

  她感到柴虏那只粗糙的大手,再次盖住了她娇嫩的乳房,开始粗暴地揉捏起来。

  冷儿娇嫩的乳尖早已肿胀,在柴虏粗暴的揉捏下,她的小巧乳房也变得胀痛起来,仿佛要涨破一般。然而那被蹂躏的乳房传来的酥麻感冲淡了她的痛楚。

  冷儿是一个身世飘零的孤女,因为走投无路,才来了这风月之地——花雪楼。

  老鸨看着冷儿这个清秀稚嫩的女孩,脸上露出了贪婪的笑容。一个处子,对于花雪楼来说,无疑是一块珍贵的璞玉,可以卖个好价钱。

  在花雪楼里,冷儿认识了花魁雅紫。雅紫,是一个容貌倾城,气质高雅的女子,她对冷儿很温柔,也很照顾。她教会了冷儿如何化妆,如何与客人说话,如何取悦男人,她还教了冷儿一首曲子。

  冷儿接客的第一次,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达官贵人。她紧张害怕,那天晚上,她失去了自己的处子之身。她疼得几乎昏厥过去,但老鸨说这是好事,那位大人打赏了很多银子。

  今天她遇到了柴虏。柴虏的肉茎,比她之前遇到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粗大,每一次的插入,都填满她的肚子,他的每一次挺腰,都让冷儿的小腹隆起,仿佛要被撑破一般。

  冷儿娇小的身体,沉浸在舒服与痛楚感觉中,迷迷糊糊地回想着过往。突然,她感到身体一轻,悬空了。

  她尖呼了一下,赤裸的身躯被柴虏抱了起来,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她的肿胀蜜穴里,还插着柴虏的那根粗大的肉茎,连接着两人。柴虏的手臂穿过她的腿弯,牢牢地托住她的雪白臀部,让她娇小的身躯,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

  冷儿害怕地搂紧柴虏的胳膊,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抓着他的肌肉,她娇嫩的蜜穴随着身体的悬空,自上而下地紧紧吞吐着柴虏粗壮的肉茎,她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肉茎上凸起的血管。柴虏身上浓烈的汗臭味,让她感到一阵恶心。

  柴虏托起冷儿的小小娇臀,然后猛地落下,让那粗大的肉茎,更加深入地插入冷儿的蜜穴之中,一次又一次地戳开她娇嫩的宫口。

  “啊……啊……”冷儿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呻吟,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感觉娇小的身体仿佛要裂开一般。

  “啪!啪!啪!”

  急速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柴虏的两颗皱巴巴的肉蛋,也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冷儿雪白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

  两具身体紧紧地交叠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冷儿的身体,娇小柔弱,肌肤白皙胜雪,粉红色的花瓣湿润,娇嫩的蜜穴紧紧地吸附着柴虏的肉茎;小小的圆臀,白嫩光滑,被柴虏的大手紧紧地掌控着。

  柴虏则强壮粗糙,充满了男人的力量,目光贪婪,汗珠点点。

  “啊……啊……”冷儿随着柴虏的动作,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呻吟。她感觉到小腹深处涌起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她的大脑。

  她的蜜穴随着柴虏的抽插,越来越紧致,仿佛要将他的肉茎,紧紧地吸住一般。

  “啪!啪!啪!”

  粗大肉茎,快速又强劲地地抽插着冷儿的稚嫩蜜穴,发出阵阵“噗嗤噗嗤”的声音。

  一股股蜜液,从冷儿的蜜穴里喷涌而出,如同潮水一般,泛滥成灾。那些蜜液喷溅到冷儿雪白的臀瓣上,也喷溅到柴虏的身上。

  冷儿的纤细大腿紧紧缠着柴虏的腰,她的小腹随着柴虏的抽插而不断隆起,痉挛着。

  突然,她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传遍了她的全身。

  “啊……”

  她高潮了。

  她白嫩的乳房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喘着气,粉红的奶尖随着乳房的一起一伏而颤动。

  柴虏并没有停下动作,他依旧一下又一下地挺动着腰部,将那根粗壮的肉茎,狠狠地插入冷儿那春水泛滥的蜜穴之中。

  冷儿娇弱的呻吟声,如同催情的春药一般,让他更加兴奋。

  他感到有些意外,冷儿小小的身躯,竟然如此的坚韧,能够承受他长时间猛烈的抽插。

  他心里清楚,换做是其他的女人,恐怕早就已经承受不住,昏厥过去了。

  在柴虏猛烈的撞击下,冷儿的花穴深处,那根粗大的肉茎,胀大了一圈,在她的小腹上,形成了一个更加明显的隆起。

  柴虏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冷儿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她仿佛要昏过去。

  她那两片娇嫩的花瓣,也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变得红肿不堪。

  突然柴虏紧抓着冷儿小小的臀瓣,粗壮的肉茎在冷儿的蜜穴里猛地一顶,一股股浓精从他的肉茎头喷涌而出,射入了冷儿的紧密蜜穴内。

  “啊……”冷儿颤抖着尖叫一声。

  那滚烫的精液不断喷洒在冷儿娇嫩的宫口上,让她感到一阵灼热。

  柴虏一手紧紧地搂着冷儿的纤腰,一手托着她的雪白臀部,让那根乌黑粗大的肉茎在她的蜜穴里一阵一阵地勃动着,将体内的浓精,尽数喷洒到她的柔软宫房深处。

  终于,肉茎停止了喷射,柴虏舒服地长叹一口气。他很喜欢这种在女人蜜穴里射出浓精的感觉。

  柴虏缓缓地抬起冷儿的小小臀部,将那根沾满淫液的肉茎,从她粉嫩的蜜穴里,慢慢地抽了出来。

  随着肉茎的抽出,一股股混合着浓稠精液和爱液的液体,也从冷儿肿胀的花穴中,缓缓地流淌出来,滴落在床边地板上。

  冷儿的小腹因为粗壮肉茎的抽出,而渐渐恢复了平坦,但那蜜穴深处依旧灼热。

  柴虏松开了手,将冷儿放了下来。

  冷儿赤裸的双脚刚一接触到地面,便感觉一阵无力,她一个站立不稳,便摔倒在了地上。

  “哎哟!”

  她那雪白的臀部,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疼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她才发觉自己的双腿因为长时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早已麻木,所以无法支撑她的身体。

十五章:市井之徒
  
  冷儿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双腿发软步履蹒跚,差点站立不稳。

  那些浓精和蜜液混着一起,从她红肿的花瓣间不断涌出,顺着她白皙的大腿缓缓流下,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柴虏则坐在床边,一脸满足地看着冷儿。他指了指自己胯下,那根依旧坚挺的肉茎,说道:“喏,这里。”

  冷儿明白他的意思,她忍着双腿的麻木,缓缓地走到床边,俯下身,伸出小巧的舌头,轻轻地舔舐着柴虏的肉茎。那肉茎上沾满了两人交媾后留下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腥膻味。

  冷儿强忍着恶心,用她的小嘴,一点一点地将柴虏的肉茎舔舐干净。

  片刻过去,柴虏站起身来,慢悠悠地穿着衣服,冷儿则爬回到床上。他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随手扔在桌上,说道:“这是赏你的。”

  冷儿虚弱地躺在床上,挣扎着娇躯说了一声:“谢谢官人……”

  柴虏穿戴整齐后,满意地扯了扯裤子,看了一眼瘫软在床上的一丝不挂的冷儿,转身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冷儿一人在房间里。

  不知过了多久,冷儿沉沉地睡了过去。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她微弱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

  大约半个时辰后,一阵敲门声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冷儿,你醒了吗?妈妈让你赶紧起来洗漱一下,去后院洗衣裳。”门外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

  冷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散架了一般,酸痛不已。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捡起衣裙穿上。

  冷儿来到了澡房,解开衣裙,赤裸着身子,用木勺舀起不冷不热的水,缓缓地淋在身上。

  水流过她细腻光滑的肌肤,带走了疲惫,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平坦小腹,蹲下身,用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掰开了那两片紧闭的花瓣。

  一些混浊的液体,从她的花穴中,缓缓地流淌出来,那是柴虏在她体内留下的浓精。冷儿轻柔地清洗着花唇与穴口,直到浊液不见。

  对于冷儿来说,花雪楼的日子,总是忙碌而重复。她每天都要做很多事情,洗衣裳,为姐姐们煮药,打扫房间,洗杯洗盘……

  她像一个陀螺一样,不停地旋转着,一刻也不得闲。

  而到了傍晚时分,冷儿画上了精致的妆容,她和其他几个姑娘,来到了花雪楼的大堂里。

  几个富家公子哥,正坐在那里,一边喝酒,一边大声地谈笑着。

  冷儿和其他几个姑娘,走到他们身边,开始陪他们喝酒聊天,说着一些逢迎讨好的话。

  那几个富家公子哥,喝得有些醉醺醺的,开始大声地谈论起几日前,他们被一个少女教训的事情。

  “听说,那小妞,是飞云堡的孟云慕。”其中一个公子哥,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含糊不清地说道。

  “孟云慕?”另一个公子哥,冷哼一声,“等奉贤先来了,我一定要让她好看!”

  他的语气中,带着愤懑不甘。

  冷儿在一旁听着,她对这些江湖上的事情,并不了解。她不知道孟云慕是谁,也不知道奉贤先是谁。

  她只知道,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个孟云慕,会武功。

  她有些羡慕地想,如果自己也会武功,就好了。

  那样,她就不用待在这个地方,任人摆布了。她就可以像孟云慕一样,行侠仗义,闯荡江湖。

  而此刻,孟云慕的闺房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一盏烛火,昏黄,映照着孟云慕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庞,和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段。

  她盘腿坐在床上,双目紧闭,双手结印,正在修炼飞云堡的独门心法——《离云诀》。

  她的呼吸均匀而绵长。体内的真气,随着她的呼吸在经脉中缓缓流转,她正在尝试突破《离云诀》的第三层。

  修炼内功,最忌分神。她看着桌上的烛光摇曳,孟云慕的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那天晚上,她跟踪白练,撞见白练与陈殷兰云雨之事的情景。

  孟云慕默念着《离云诀》的口诀,试图将心神重新集中到修炼之中。

  然而,她的脑海中,却总是浮现出那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白练与陈殷兰的肉体交缠,男女交合。

  她体内的真气,也因为她的思绪而紊乱,真气在经脉中横冲直撞,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刺痛。

  “不好!”孟云慕心中暗叫一声,面色忽红忽白。

  她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她很可能会走火入魔。

  她连忙停止了修炼,一跃而起,从床上跳了下来。

  她迅速点住膻中,鸠尾,气海三处大穴,以此阻止真气的乱窜。

  而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她知道不能再运功了。

  孟云慕轻叹一口气,檀口微张,朱唇轻启,长吁一口气,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却依旧难消心头烦闷。

  “皆是那白练之过,扰我清修!”孟云慕暗忖,独自恼怒。

  夜色渐浓,孟云慕只觉倦意袭来,于是起身宽衣,洗漱后,便跳回床榻之上,一夜无梦,直至天明。

  次日天明,旭日东升,金光万丈,洒遍飞云堡。

  孟云慕尚在睡梦之中,忽闻一阵轻叩柴扉之声,似有莺啼之音,唤着她闺名:“慕儿,慕儿。”

  此声温柔婉转,不是别人,正是文幼筠。

  孟云慕睡眼惺忪,披上轻纱罗衫,慵懒地打开房门,口中呢喃道:“幼筠啊,怎的如此之早?”

  只见文幼筠身着一袭淡绿轻纱罗裙,绿意盎然,宛若春日新柳,俏生生地立于门前,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

  “孟姑奶奶,日上三竿犹自贪睡,当真是孟家大小姐的做派。我做好了面,趁热吃吧。”文幼筠掩嘴笑道,眉眼间尽是温柔。

  孟云慕睡意顿消,喜上眉梢,忙招呼道:“幼筠快快请进。”

  两人走进屋内,在桌旁坐下,孟云慕接过面碗,也不顾大家闺秀的仪态,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好似几日未曾进食一般。

  文幼筠见状,笑着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我与梁护卫今日准备去苗大叔的铁匠铺看看,前些日子,我飞云堡弟子们的佩剑多有损毁,所以委托苗老爹新铸几柄。不知如今打造得如何了。”

  孟云慕忽然想起王元湖,口中塞满了面条,含糊不清地问道:“王呆瓜呢?”

  文幼筠答道:“想来是在堡内巡逻,尽着他护卫统领的职责。”

  孟云慕连连点头,说道:“待我用罢早膳,也与你二人同去。”

  用罢面条,孟云慕从书架上取下一本老旧书籍。此书正是那日孟云慕自苦老头处所得,封面斑驳,纸张泛黄,混着一股药味。

  “此书我从苦老头处取来,甚是古怪,上书之字,我竟不识得一个。”孟云慕将书递给文幼筠,说道。

  文幼筠接过书,纤纤玉指翻阅几页,黛眉微蹙,轻声道:“此等文字,我亦从未见过。”

  孟云慕吃罢,用衣袖胡乱擦了擦嘴,便起身,换上了一袭绾红小罗裙。她将书揣入怀中,打算前往苦老头处,将此书物归原主,顺道询问一二。

  孟云慕便与文幼筠一同前往飞云堡大门。

  但见孟云慕身着绾红短罗裙,裙裾飘飘,衬托得她身姿轻盈,玲珑剔透;一头乌黑秀发,用一根红白交织丝带随意地系着,更显青春活力。行走间,步伐矫健,英姿飒爽。

  文幼筠则是一袭淡绿色轻纱罗裙,衣袂飘飘,更显其温柔娴静;青丝如瀑,用一支白玉簪子挽起,气质清雅脱俗。莲步轻移,婀娜多姿,恰似月中嫦娥。

  二人并肩而行,宛若两朵并蒂莲花,各有千秋,美不胜收。

  梁古早已等候于堡门前,身着飞云堡护卫劲装,负手而立,见二位佳人到来,连忙上前施礼:“少堡主、文副统领。”

  孟云慕见状,上前一步,拍了拍梁古的肩膀,笑问道:“梁护卫,近日可有好好练功啊?”

  梁古抱拳答道:“不敢有丝毫懈怠,每日皆练足三个时辰。”

  孟云慕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飞云堡安危,皆系于你等护卫之身,万万不可疏忽。”

  言罢,三人便一同下山,往那齐云城而去。

  三人行至齐云城,径往城北苗咏德铁匠铺而去。这苗咏德,年约五旬,锻造技艺炉火纯青,其子苗虎,现于军中任伍长一职,倒也颇有几分本事。

  行至半途,忽闻喧闹之声,自街角传来。

  三人举目望去,但见一精瘦男子,脚步慌乱,正自仓皇奔逃。其身后,两名江湖人士打扮的汉子,穷追不舍,口中喊打喊杀,气势汹汹。

  梁古见状,眉头微皱,沉吟道:“那精瘦汉子,看着有些眼熟,莫非是苦老头之子?”

  孟云慕与文幼筠相视一眼,心领神会,足尖轻点,身形如燕,飘然掠去,追赶那精瘦汉子与两名江湖人士。梁古亦步亦趋,紧随其后。

  须臾之间,孟云慕已赶至那两名江湖人士跟前,拦住去路,朱唇轻启,脆声说道:“两位英雄且慢,想是有什么误会?”

  文幼筠立于孟云慕身旁静观其变。

  梁古则落在精瘦男子身侧,低声喝道:“苦斗尺,休得再逃!”

  二位江湖汉子见一妙龄少女挡在身前,顿时眼神中显出不屑,但又观孟云慕身法,于是乎不敢造次,上下打量了一番孟云慕,说道:“姑娘莫要多管闲事,这小贼偷了我兄弟二人之物!”

  那精瘦男子闻言,啐了一口,反驳道:“呸!你二人之物?莫非此刀上刻了你二人之名姓不成?”

  梁古见那苦斗尺手中握着一把带鞘宽刀,刀鞘古朴,想是有些年头,便伸手去取,目光示意苦斗尺松手。

  苦斗尺见是梁古,似是认得,不敢再逃,乖乖地将手中宽刀递了过去。然而他转身欲逃,却被梁古反手一擒,动弹不得。

  梁古这一下擒拿,干净利落,迅捷无比,显露出他深厚的武功底子。两名江湖汉子见状,不敢再小觑,其中一人抱拳说道:“少侠好身手!这刀是在下的佩刀,刀锋之上,刻有麒麟利爪,乃是我麒麟派之物。”

  另一人亦道:“我兄弟二人,皆是麒麟派门下,此乃我派中宝刀,还望少侠行个方便,将此刀归还于我。”

  梁古闻言,将刀抽出刀鞘,果然见到刀锋之上,刻有麒麟利爪印记,与二人所言并无二致。

  文幼筠见状,莲步轻移,上前一步,对着两位麒麟派人士盈盈一礼,柔声说道:“两位英雄,此人乃是在下一朋友之子,一时糊涂,多有得罪,还望两位英雄海涵。小女子飞云堡文幼筠,改日定当设宴款待二位,以表歉意。”

  说罢,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

  两名汉子相视一眼,见是飞云堡之人,又见文幼筠如此客气,他们深知飞云堡在江湖上的地位,岂敢轻易得罪?

  两人接过梁古递来的宝刀,其中一人说道:“原来是飞云堡的朋友,一场误会,一场误会!女侠言重了。”

  说罢,两人推却了文幼筠的银子,抱拳告辞,转身离去。

  待二人走远,孟云慕走到苦斗尺跟前,双手叉腰,杏眼圆睁,娇嗔道:“好你个苦斗尺!年纪一大把,不学无术,尽给苦老头丢脸!”

  苦斗尺闻言,这才细细打量起孟云慕。眼前少女,容貌甚美,气质不凡,身姿婀娜,只是年纪轻轻,却带着一股威严。

  “你是何人?莫非……你也是飞云堡的?”苦斗尺疑惑地问道。

  他再次看向孟云慕的脸,忽然觉得似曾相识,脑海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你是……孟空的女儿,孟云慕?”

  苦斗尺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孟云慕身上游走,从她那傲人的胸脯,到纤细的腰肢,再到修长的双腿,眼神中充满了轻佻和下流。

  孟云慕对苦斗尺轻佻的目光,全然不顾,只冷冷说道:“正是本姑娘!还不快快与我回你爹那里去!”

  梁古闻听此言,心中略有不快,欲言又止。他本意是先去铁匠铺取剑,不想在此事上耽搁。

  文幼筠似是看出梁古心中所想,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摇了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文幼筠见孟云慕与那苦斗尺僵持不下,便上前一步,对孟云慕柔声说道:“慕儿,不如我与梁护卫先去铁匠铺,你且带这……苦斗尺,去苦老头处如何?”

  孟云慕闻言,觉得此计甚妙,便欣然应允:“也好,如此便不耽误幼筠姐姐与梁护卫的正事了。”

  梁古见文幼筠如此体贴,心中感激,投以感激的目光。

  苦斗尺闻言,转眼望去文幼筠。但见文幼筠身姿婀娜,气质温婉,容貌清丽,比起孟云慕,竟是别有一番风韵。他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最后停留在她丰满的胸脯之上,露出了令人不齿的猥琐之色。

  孟云慕见状,秀眉微蹙,飞起一脚,踢在苦斗尺的小腿之上,娇斥道:“好你个登徒子!手脚不干净,眼睛也不干净!本姑娘耐心有限,还不快走!”

  苦斗尺吃痛,咧嘴呲牙,却又不敢言语,只得乖乖地跟在孟云慕身后,朝着苦老头的小屋走去。

  孟云慕与苦斗尺的身影消失在街角之后,文幼筠轻轻叹了口气,对梁古说道:“虽听闻苦老先生有一子,却不想今日才得见。”

  梁古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曾在市集之上见过他与苦老头一同,却不想竟是这般德行,偷鸡摸狗,实在令人惋惜。”

  二人计议已定,便朝着城北苗咏德铁匠铺而去。

  路上,文幼筠将朱岩巷遇袭之事,细细说与梁古听。梁古凝神细听,面色凝重,待文幼筠说完,不禁感叹道:“想那邪教妖人,如此猖狂,竟敢在齐云城中行凶,可见其势力之大,手段之狠辣。如今看来,这伙贼人,定然还潜伏于这闹市之中,伺机而动。”

  文幼筠秀眉微蹙,轻声道:“梁兄所言极是,我等万不可掉以轻心。王大哥亦是忧心此事,近日更是加强了堡中巡逻,以防不测。”

  二人正自交谈,不觉已至苗咏德铁匠铺门前。

  梁古上前一步,拱手高声道:“苗师傅,梁古求见!”

  话音刚落,但见一精壮汉子,自铺内走出。此人年约五旬,须发虽已斑白,但双目炯炯有神,顾盼之间,自有一股英武之气。

  他见是梁古,连忙笑脸相迎,拱手说道:“原来是梁少侠,快快请进!”

  说罢,又转向文幼筠,深施一礼,道:“这位想必便是文副统领了。久闻文姑娘才貌双全,巾帼不让须眉,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十六章:二女比试

  文幼筠亦还礼,温婉道:“苗师傅谬赞,小女子愧不敢当。飞云堡得苗师傅之助,锻造兵器,实乃如虎添翼,小女子在此谢过苗师傅了。”

  苗咏德闻言,哈哈大笑,爽朗说道:“文姑娘太客气了!飞云堡看得起老苗,是老苗的福分,老苗高兴还来不及呢!”

  言罢,苗咏德转身入内,不多时,便捧出一口沉甸甸的木盒,盒内刀剑整齐排列,兵鞘以麻绳牢牢固定,锋芒内敛,显然是精心打造之作。

  苗咏德将木盒打开,说道:“梁少侠且看看,这些兵器,可还合意?”

  梁古依言,一一仔细检查了盒中刀剑,皆是精钢打造,锋利无比,做工精良,心中甚是满意,遂将一个沉甸甸的布囊递给苗咏德,说道:“苗师傅,这是堡主吩咐带来的,还请笑纳。”

  苗咏德也不推辞,接过布囊,掂了掂,笑道:“梁少侠客气了。”

  梁古将木盒背在身后,只觉沉重无比,暗叹这苗咏德看着年过半百,却能将如此沉重的木盒轻松捧出,想来亦非等闲之辈。

  文幼筠和梁古再次谢过苗咏德,这才转身离开铁匠铺。

  却说苦斗尺跟着孟云慕,一路往苦老头店铺而去。他心中忐忑,不知孟云慕要如何处置他。

  他回想起三年前,在齐云城一年一度的灯会上,他初见孟云慕之时的情景。

  那夜,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孟空带着年幼的孟云慕,也来游玩赏灯。

  苦斗尺一眼便瞧见了人群中的孟云慕,小小年纪,便已出落得面容俏丽,眼眸灵动,顾盼生辉,一颦一笑之间,充满了灵气,令人心动不已。

  他被孟云慕深深地吸引住了,仿佛着了魔一般,目光始终无法从她的身上移开。

  那晚,苦斗尺回到家中,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孟云慕的音容笑貌,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鬼使神差地打造了一个半木半糖的小小“孟云慕”,栩栩如生,仿佛拥有了生命一般。

  他将这个糖人,珍藏起来,每当思念孟云慕之时,便会拿出来,细细地端详,仿佛孟云慕就在他的身边。

  三年光阴,弹指一挥间。

  如今,孟云慕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出落得愈发动人。

  她身姿曼妙,婀娜多姿,纤腰盈盈一握,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在裙裾下若隐若现,胸前更是饱满挺拔,发育得恰到好处,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苦斗尺跟在孟云慕身后,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

  他暗自思忖:“此女若是落入我手,岂不美哉?”

  他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流连,在她浑圆的翘臀上打转,在她如瀑的长发间迷离,心中早已是欲火焚身,浮想联翩,不能自已。

  “想当年,她还是个黄毛丫头,如今已是出水芙蓉,我见犹怜,假以时日,必成绝代佳人。”苦斗尺心中暗道,“若是能一亲芳泽,此生无憾矣!”

  二人行不多时,便来到苦老头糖人铺子门前。

  正值午后,铺子生意冷清,苦老头正坐在门前,手拿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忽见一农夫打扮的汉子,自铺内走出,对苦老头千恩万谢道:“苦老丈真乃神医也!小老儿腰痛难忍,数日不曾安寝,今日得老丈妙手回春,活络松骨,竟觉疼痛顿消,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苦老头闻言,摆了摆手,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兄弟还需多多休息,莫要过度操劳,免得旧疾复发。”

  那农夫汉子执意要报答苦老头的恩情,硬是将几个铜板塞入苦老头手中,苦老头推辞不过,只得连声道谢。

  苦老头见孟云慕与苦斗尺一同前来,先是一愣,继而问道:“云慕丫头,怎的与犬子一起来了?”

  孟云慕轻笑一声,说道:“适才路过闹市,见这厮与两位江湖豪杰起了争执,险些丢了性命,本姑娘路见不平,便出手相助,这便顺路带他回来了。”

  苦老头对自家儿子的德行,自然是心知肚明,又气又恼,对着苦斗尺骂道:“你这孽障!前几日才从矿上被赶出来,如今又惹是生非,还不速速谢过孟少主!”

  苦斗尺心中虽有不甘,却也不敢违抗父命,只得躬身说道:“谢……谢过孟姑娘。” 语气生硬,敷衍了事。

  孟云慕见苦老头动了真怒,怕他气坏了身子,便笑着说道:“苦老头不必动怒,些许小事,何足挂齿。气大伤身,还望苦老头保重身体。”

  苦老头叹了口气,对苦斗尺说道:“孽子,还不快进去帮我捣药,莫要在此碍眼!”

  苦斗尺如蒙大赦,连忙应了一声“好嘞”,一溜烟地跑进了屋内。

  待苦斗尺走后,苦老头面带歉意地对孟云慕说道:“让云慕姑娘见笑了。犬子顽劣,不成器,还望姑娘莫要放在心上。敢问适才犬子是如何得罪了那两位江湖豪杰?”

  孟云慕便将方才之事,娓娓道来,苦老头听得连连摇头,心中对这不成器的儿子,更是失望至极。

  待孟云慕说完,苦老头长叹一声,说道:“唉,说来惭愧,犬子前些日子在矿上与人争执,失手将人打伤,矿主一怒之下,将他赶了出来,如今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实乃老头子过也。”

  说罢,苦老头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孟云慕恳求道:“还望云慕丫头可怜老朽,带犬子去那飞云堡,寻个差事。便是砍柴挑粪,糊口饭吃便可。如此,待老头子我百年之后,也能安心瞑目了。”

  孟云慕见苦老头如此,心中不忍,连忙上前将其扶起,说道:“苦老头使不得,快快请起!”

  孟云慕将苦老头扶起,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苦老丈不必如此,此事包在我身上!我这就去找王呆瓜,让他安排一下,过几日便可让苦斗尺入堡。”

  苦老头闻言,大喜过望,连连道谢:“多谢云慕丫头!多谢云慕丫头!老头子感激不尽!”

  孟云慕想起那本古书,便从怀中掏出,递给苦老头,说道:“苦老丈,前几日我在你房中瞧见此书,上头文字古怪,不知老丈可识得?”

  苦老头接过书,翻看了几页,摇头道:“老朽眼拙,亦不识得此书上之文字。云慕姑娘若是喜欢,便拿去吧。” 他顿了顿,又道:“想是那逆子,不知从何处得来,随意放置。”

  孟云慕听闻此言,心中一动,便走入屋内,欲寻苦斗尺问个明白。

  孟云慕穿过里屋,只见屋内除了琳琅满目的糖人,还有诸多药材,想来是苦老头用于炼制推拿药油所用。苦斗尺正盘坐于地,一下一下地捣着药材。

  他抬头见孟云慕进来,连忙挪出一张小杌子,堆笑道:“孟姑娘请坐。”

  孟云慕也不客气,径直走到他面前,扬了扬手中那本古旧书籍,问道:“此书,可是你的?”

  苦斗尺看了一眼,答道:“正是。怎的到了姑娘手上?姑娘若是喜欢,便拿去便是。”

  苦斗尺眼珠一转,委屈巴巴地说道:“方才之事,实非小人之意。是那二人出言不逊,辱及家父,小人一时激愤,这才动了手。并非有意窃取那麒麟宝刀。”

  孟云慕将信将疑,问道:“果真如此?既是如此,你为何不与他们解释清楚,反倒落荒而逃?”

  苦斗尺挤出一副哭丧的脸,说道:“小人手无缚鸡之力,寡不敌众,唯恐遭其毒手,这才想着逃离是非之地,还望姑娘明察。” 说罢,他的目光,又偷偷地瞟向孟云慕窈窕的身材,眼神猥亵。

  孟云慕见他这副模样,心中更加怀疑,便问道:“这书,莫非也是偷来的?”

  苦斗尺闻言,连忙摆手,说道:“姑娘此言差矣!此书乃是一位道长朋友赠予小人之物,岂是偷窃而来?”

  孟云慕奇道:“哦?既是道长朋友,却不知是哪位道长?姓甚名谁?”

  苦斗尺支支吾吾道:“这……小人不知。那时,他与小人在矿上,一同搬石凿矿,后来他便不知所踪,只留下此书。”

  孟云慕听罢,将书收回怀中,说道:“既是如此,那便罢了。不打扰二位了,本姑娘告辞。”

  孟云慕转身离去,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说道:“也谢了你的书。” 她步履轻盈,身姿曼妙,婀娜多姿,如同杨柳扶风,飘然若仙。

  苦斗尺的目光,贪婪地追随着她的身影,欲火频起,裤裆里肉茎坚硬,于裤裆处撑起一个高高的角;他眼神在她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上流连忘返,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之中。

  孟云慕行于路上,心中暗忖:“不知幼筠姐姐与梁护卫,是否已取回兵器。” 她妙目张望,正自思量间,忽见前方不远处,两道熟悉的身影,正是文幼筠与梁古。

  她加快脚步,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脆声唤道:“幼筠!”

  孟云慕身轻如燕,几个起落,便来到文幼筠身旁。文幼筠见她归来,嫣然一笑。梁古亦上前一步,躬身行礼道:“少主。”

  孟云慕摆了摆手,脆声笑道:“小古啊,不必多礼。你我皆是同辈之人,一直唤我‘少主’,未免生分了些。”

  梁古应了一声“是”,却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孟云慕才好,只得默默地跟在二人身后。

  孟云慕信步而行,随手翻看着那本古旧书籍,只见书页泛黄,字迹模糊,其中夹杂着些图画,似是描绘人体经脉运行之状。

  然则书中文字奇异,她一个也不识得,自然也无法参透其中奥妙。

  “罢了,待寻个时机,再问问旁人吧。”孟云慕心中暗道,遂将书收回怀中。

  文幼筠见孟云慕走路看书,恐其失足,便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拉住她的衣袖。

  三人不多时便回到了飞云堡。

  孟云慕见梁古背上负着沉甸甸的木盒,好奇地问道:“小古,这盒子重得很吧?”

  梁古应道:“回少……是有些分量。”

  孟云慕伸手掂了掂那木盒,只觉入手沉重,心中暗道:“如此重量,我是万万提不动的。”

  梁古将木盒抬至演武场,打开盒盖,众护卫一一挑选心仪兵器,入手皆觉称心如意,赞叹苗咏德锻造技艺之精湛。

  孟云慕立于一旁,却见文幼筠取了一把宝刀,走到王元湖跟前,递了过去,二人相视一笑,似有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孟云慕见状,眼眉窃笑,暗忖道:“郎情妾意,佳偶天成,想来好事将近矣。”

  孟云慕忽地想起一事,走到梁古身后,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小古,我的兵器呢?”

  梁古被吓了一跳,挠了挠头,憨厚地笑道:“堡主曾言,您的短剑非寻常利器,乃一高人打造,苗师傅亦未必能锻造出更胜一筹之物。”

  孟云慕听罢,略有不悦,但转念一想,爹爹所言极是,便也释然了,只“哼”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孟云慕心中暗忖:“爹爹此时命人打造兵器,莫非是预感江湖将有变故,故而未雨绸缪?” 她秀眉微蹙,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安。

  她不自觉地握紧腰间的短剑,并未出鞘,只在空中虚划几招飞云剑法。

  正自演练间,一柄木剑不缓不急,斜刺而来。孟云慕本能地提剑一格,“咚”的一声木剑与剑鞘相击,双剑相交。她凝眸一看,来者竟是文幼筠。

  二人目光交接,霎时间,似是心有灵通。孟云慕手腕一抖,剑鞘翻转,使出飞云剑法第四式,直取文幼筠咽喉。文幼筠身形微侧,避开锋芒,手中木剑回收胸前,亦是飞云第四式之势,化解来招。

  孟云慕见状,心中暗喜:“幼筠果真聪慧,竟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她战意顿起,娇叱一声,使出飞云剑法第五式,紧接着第六式,接连两招,迅猛无比,直逼文幼筠。

  文幼筠见剑鞘逼近,不敢怠慢,莲步轻移,足尖轻点,身形飘忽,宛若惊鸿,堪堪避开第五式之锋芒。然则孟云慕剑招变幻莫测,紧接而来的第六式,凌厉无比,已至眼前。

  危急时刻,文幼筠心念电转,手中木剑朝左下方斜劈而出,正是飞云剑法第一式,以不变应万变,化解了孟云慕来势汹汹的剑招。

  二人你来我往,腾挪闪转,顷刻间已拆了十余招。

  演武场上,两道倩影翻飞,一袭绾红罗裙,娇俏灵动;一袭淡绿纱衣,飘逸若仙。二女身姿交错,交相辉映,煞是好看。

  飞云堡弟子围观者甚众,见二位佳人比试,皆是喝彩连连,拍手叫好。

  二人酣战正酣,剑招交错,难分伯仲,飞云剑法之精妙,在二人手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忽地,文幼筠变招,木剑不再拘泥于剑法套路,剑锋直指孟云慕要害。孟云慕躲闪不及,只得足尖轻点,腾空而起,娇躯在空中翻转,险险避过这一击。

  文幼筠乘胜追击,纤掌轻抬,飞霞掌法施展开来,掌风凌厉,直逼半空中的孟云慕。

  众人皆以为孟云慕此番必败无疑,却见她于半空中翻身,素手轻扬,亦是一掌拍出,竟与文幼筠的飞霞掌正面相迎。

  演武场上的飞云堡弟子见状,无不惊叹,云慕与幼筠此等精妙的招式,实乃远远超过他们。

  二女各自退后一步,稳住身形。

  此番交手,竟是不分胜负。

  二人相视一笑,孟云慕率先开口道:“本以为幼筠有伤在身,实力定会大打折扣,哪知方才,我险些败下阵来。”

  文幼筠浅笑回应:“慕儿承让了。方才见慕儿剑招愈发精妙纯熟,方知慕儿近日勤勉,佩服不已。”

  言罢,二人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梁古目睹方才二女比试,心中暗自思忖:“少堡主与文副统领武艺精进,我亦当更加勤勉,不可懈怠。”梁古的习武天赋虽不及孟云慕与文幼筠,但他勤勉好学,信念坚定,也是难得。

  王元湖亦将二女比试尽收眼底,心中甚慰。见二人武艺日益精进,他深觉欣慰踏实。

  他起身,沿路而去,继续巡视飞云堡,心中暗忖:“假以时日,云慕与幼筠二位姑娘,武功修为必将超越于我,成为我飞云堡之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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