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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劫】 (卷三 2) 作者:月月如明

海棠书屋 2025-02-2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明月劫】 作者:月月如明2025年2月20日发表于pixiv ======================= 卷三·意气风发逐鹿志,红颜委身葬风流 第二章·荒野追踪绝尘去,玉腿横陈任君攀 ---------------- 三日后的潭州城外,硝烟如黑雾般弥
【明月劫】

作者:月月如明
2025年2月20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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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意气风发逐鹿志,红颜委身葬风流

第二章·荒野追踪绝尘去,玉腿横陈任君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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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的潭州城外,硝烟如黑雾般弥漫,遮天蔽日。

初夏的烈阳炙烤着这片残破的土地,空气中混杂着焦土的刺鼻气息和腐臭的腥味,令人胃里翻江倒海。连日的攻城战已将这座昔日繁华的城池变成一片废墟,断壁残垣间瓦砾遍地,触目所及尽是战争留下的狰狞疤痕。我站在山丘之上,身披银色轻甲,手中紧握惊鸿剑,俯瞰着脚下那片混乱的战场。阳光刺眼,反射在甲片上,灼得我裸露的脖颈微微发烫,汗珠顺着锁骨滑下,淌进轻甲包裹的胸口,那对饱满的柔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紧贴湿透的内衫,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连日的激战让潭州城摇摇欲坠,城墙上硝烟滚滚,火光冲天,守军的抵抗已如风中残烛,微弱得几乎可笑。而城内,那些暗中投靠周保权的义军早已按捺不住,秘密联络百姓,只待时机成熟,便要里应外合,一举将这座城池彻底攻破。我身边围着一群武平军的将领,他们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敬佩和炽热,像是饿狼盯着猎物,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顾姑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武功高强,胆识过人,俺老李佩服得五体投地!”一个粗声粗气的将领朝我拱手,咧嘴笑着,露出一口黄牙,眼神却在我胸前那对颤巍巍的饱满上多停了几秒。

“是啊,顾姑娘长得跟天仙似的,还这么勇猛,简直是世上少有的奇女子!”另一个年轻些的将领接话,语气谄媚,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我汗湿的脖颈,像是要舔上去尝尝那咸湿的滋味。

“听说顾姑娘还是个精通音律的才女,是不是真的?”一个年纪轻的将领好奇地凑近,声音里满是期待,目光却不老实地滑向我腰间那盈盈一握的曲线。

“那是自然,顾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真正的才貌双全。”一个年长的将领捋着胡子,笑得意味深长,“想当年她在栖霞山庄,那可是名动四方的尤物,不知多少俊杰想爬上她的床,啧啧,可惜没那个福分。”

听着这些将领的恭维,我只是淡淡一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媚态,心里却冷哼一声。这些家伙嘴上奉承得天花乱坠,眼里却满是下流的欲望,不过是因为我在战场上杀敌无数,又是周保权的心头肉罢了。我懒得搭理他们,转头望向战场,胸口随着呼吸起伏,汗水顺着锁骨淌进轻甲深处,湿热的触感让我不自觉地咬了咬下唇。

“报!”就在这时,一个斥候气喘吁吁地从远处奔来,单膝跪地,抱拳喊道,“禀告节度使,城内义军已成功打开城门,我军正大举攻入城内!”

听到这消息,我心头一震,压抑已久的喜悦涌上胸口,连带着那股燥热也翻腾得更厉害。我挥手道:“好!传令下去,全军冲锋,务必一举拿下潭州!”声音清亮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传令兵应声而去。不多时,武平军如潮水般涌向城池,与城内的义军汇合,开始对张文表的叛军展开最后的屠杀。

我站在山丘上,俯瞰着那片混乱的战场,心中满是快意。只要拿下潭州,平叛指日可待,父母的血海深仇也能再进一步。我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惊鸿剑的剑柄,冰冷的触感却压不住体内那股愈发汹涌的热流,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我小腹间撩拨,勾得我腿间微微发软。

“报!”又一个斥候飞奔而来,脸色焦急,声音颤抖,“禀告节度使,据探子回报,张文表可能已轻装潜行出城,正朝南唐方向逃窜!”

这话如同一道惊雷炸在我耳边,我猛地攥紧剑柄,心跳骤然加速。张文表逃了?这狗贼竟敢在我眼皮底下溜走?我绝不能让他活着逃到南唐!“传令下去,封锁所有城门,务必将张文表缉拿归案!”我冷声下令,传令兵领命飞奔而去。

“保权,我去追张文表!”我转头对身旁的周保权说道,语气急切,眼中燃着熊熊怒火。

“明月,不行!”周保权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眉头紧锁,声音里满是担忧,“张文表狡猾得很,武功又高,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我甩开他的手,对着他微微一笑,笑容里带着几分倔强和妩媚,“保权,你信我,我不会有事。这次,我一定要亲手宰了这狗贼,斩草除根!”说完,我不再理会他的劝阻,纵身跃下山丘,翻身上马,马蹄声急促如雷,扬起漫天尘土。我策马狂奔在官道上,目光如炬,扫视着四周的一切,胸前的轻甲随着颠簸微微颤动,汗水顺着脖颈滑进胸口,湿热的内衫紧贴着那对柔软,勾勒出诱人的轮廓。张文表,你跑不掉!

脑海中,前世看过的刑侦剧和野外生存技巧如走马灯般闪过,那些看似无用的知识,此刻却成了我追踪的利器。首先得确定方向,张文表逃往南唐是大方向,但他具体走哪条路?他不可能傻到沿官道狂奔,那样目标太大,等于自投罗网。我的目光落在官道旁的草地上,初夏的草木茂盛,可仔细看,仍能发现几道被践踏的痕迹,比周围杂乱的脚印更清晰,更有规律。

“马蹄印!”我心头一喜,连忙下马蹲下,纤细的手指抚过泥地,指腹沾上湿凉的泥腥,触感黏腻。我仔细观察,马蹄印不算新鲜,显然刚留下不久。从印子的大小和深浅判断,这匹马体型中等,负重不重。“张文表轻装简行,身边没带多少东西。”我低声自语,站起身,目光扫向远方,胸口微微起伏,汗水顺着锁骨滑下,淌进甲缝,那股燥热又涌了上来,勾得我腿间一阵酥痒。

沿着马蹄印,我牵马追踪,可没多久,印迹就在一个岔路口消失了。“果然没那么容易。”我皱起眉头,秀眉微蹙,蹲下身再次观察。岔路口两条路,一条通往南唐境内,官道上马蹄印杂乱,显然人多眼杂;另一条通往山林,小路上干净,只有零星几个人脚印。“如果我是张文表,会选哪条?”我自问。官道人多虽安全,却容易暴露;山林人少虽危险,却能藏身。“他多半进了山林。”我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牵马走上小路。

山路崎岖,杂草丛生,追踪难度骤增。我一步步深入,轻甲下的内衫早已湿透,紧贴着肌肤,那对饱满的胸脯随着步伐颤动,汗水顺着腰线滑下,流进腿间,湿热的触感让我咬紧牙关。靠着敏锐的观察和前世的技巧,我逐渐缩小搜索范围。翻过一座山头后,终于,前方出现一个身影——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子,骑着匹黑马,在林间飞奔。他的装束与普通士兵不同,正是张文表的亲卫。

“找到你了!”我心头狂喜,翻身上马,催动战马如风般追去。马蹄声震耳,尘土飞扬,我胯下的战马嘶鸣着划破山林的寂静,轻甲紧贴着我汗湿的身体,胸前的柔软随着颠簸荡出一片涟漪,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却让那股燥热更盛,勾得我腿间湿意渐浓。

那亲卫显然也察觉到了我的追击,惊慌失措地猛抽马鞭,胯下的黑马嘶鸣一声,撒开蹄子狂奔,想甩开我这紧咬不放的猎手。可他那匹马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匹凡驹,哪比得上我这千里挑一的良驹?我冷笑一声,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如离弦之箭,风声呼啸在我耳边,带着泥土的腥气扑面而来。距离一点点拉近,我能看到他那瘦削的背影在马背上颠得慌乱,黑色劲装被汗水浸透,紧贴着他的皮肉,显出一股狼狈的味道。

“站住!”我娇喝一声,声音清冽如冰,带着不容抗拒的杀意,手腕一抖,惊鸿剑已然出鞘,剑锋在阳光下闪出一道刺眼的寒光,直指那亲卫的背心。马蹄声震耳,我胯下的战马狂奔带起的风吹得我银甲下的内衫紧贴肌肤,汗水顺着脖颈滑下,淌进胸口,那对饱满的酥胸随着颠簸颤得厉害,像是两团熟透的蜜桃,晃得我自己都有些心神不宁。

他听到我的喝声,猛地勒住马缰,黑马前蹄高扬,硬生生停了下来。他转过头,神色紧张地盯着我,眼底满是惊恐,像只被逼到绝路的野狗。他或许认出了我这“倾国剑姬”的名号,又或许只是被我手中那柄寒气逼人的利剑吓破了胆。他紧握马刀的手微微发抖,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像是想反抗,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这恐惧和犹豫里挣扎。

“张文表在哪儿?!”我冷声质问,语气冰寒刺骨,带着一股杀气,仿佛要将这山林间的空气都凝成冰霜。我催马靠近,剑尖遥指他的胸口,阳光洒在剑身上,反射出一片耀眼的光晕。我的银甲已被汗水浸得湿黏,贴着纤腰和臀部,勾勒出撩人的曲线,汗珠顺着锁骨滑进甲缝,湿热的内衫紧裹着那对柔软,顶端两点隐约凸起,像是勾魂的红樱,勾得我自己都有些心跳加速。

他沉默不语,只是死死攥着马刀,嘴唇紧闭,像个倔强的石头。我眯起眼,冷笑一声,手腕轻抖,惊鸿剑在空中挽出一朵耀眼的剑花,剑光如虹,却没直接刺向他,而是遥遥指向地面,像是故意戏耍这只惊弓之鸟。他见状,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可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双手握紧马刀横在胸前,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像是想挡住我这随时可能要他命的一击。

“既然如此,就让我领教领教你的狗胆!”我娇喝一声,声音清亮中带着几分媚意,身形如鬼魅般欺身上前,惊鸿剑化作一道银光,直刺他的咽喉。这一剑看似凌厉如风,实则是虚晃一招,我使的是《玉壶春冰融雪录》中的身法——蝶乱三更步!这身法迅疾无比却飘忽不定,忽左忽右,真假难辨,不仅能迷乱敌人的眼,还能在移动中散发出一股特殊的媚惑气息,直钻人心神。我脚尖轻点马镫,整个人如蝴蝶般翩然跃起,银甲下的长腿在空中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汗湿的内衫紧贴着大腿根,隐约透出白腻的肌肤,像是故意勾他的魂。

他见我来势汹汹,慌忙挥刀格挡,刀锋在空中划出一道粗糙的弧,可我的剑法哪里是他能摸得清的?我根本不与他硬碰,剑尖一偏,如穿花蝴蝶般绕着他飞舞,身形飘忽,忽而在他左侧,忽而在他右侧,每一次移动,都带起一股淡淡的幽香。那香气从我汗湿的肌肤中渗出,混着女子独有的体味,直往他鼻子里钻,勾得他眼神一晃,像是丢了魂。

“好他娘的快!”他心中暗惊,只觉眼前银光乱闪,眼花缭乱,根本抓不住我的真身。情急之下,他只能抡起马刀胡乱劈砍,刀风呼呼作响,像个没头的苍蝇,想把我逼退。我见他这副蠢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娇躯一矮,使出蝶乱三更步中的“穿花拂柳”,从他胯下钻了过去。那一刻,我低俯的身子几乎贴着马背,银甲下的酥胸压得更紧,汗水从胸口滑下,淌过小腹,腿间湿意更浓。我从他胯下钻过时,裙摆掀起一角,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大腿,像是故意勾他的眼。

“不好!”他心头一惊,想转身回防,可哪里还来得及?我已来到他身后,双手持剑,使出惊鸿剑法中的“燕返”,剑光如匹练,自下而上划向他的后背。这一剑看似轻柔如燕,实则裹着强大的内力,足以将他劈成两半。可我不想杀他,只想制服。剑锋即将触及他后背时,我陡然变招,剑身一横,用剑脊狠狠拍向他的后颈。

这一击力道极重,他闷哼一声,眼珠子一翻,身体一软就往前栽倒。我早有准备,一个箭步上前,纤手一伸,稳稳扶住他,避免他摔下马去。他的身子沉甸甸地压在我臂上,汗臭混着血腥气扑鼻而来,熏得我皱了皱眉。我俯身靠近他耳边,低声道:“得罪了。”声音轻柔如风,却带着一丝冷意,手指在他身上几处穴道飞快点了下去,封住他的行动能力。

整个过程快如闪电,从我出手到制服他,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我的剑锋始终没在他身上留下一滴血,干净利落。我收回惊鸿剑,看着这被我制服的亲卫,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意,轻甲下的胸脯随着喘息起伏,汗水顺着锁骨淌下,滑进腿间,湿热的触感让我不由咬紧下唇。

“不说?!”我冷笑一声,惊鸿剑再次前指,剑尖直指他的咽喉,寒光映着他苍白的脸,“不说,就死!”

他脸色白得像张纸,冷汗顺着额头淌下,滴在泥地上,可还是紧咬牙关,一声不吭。我眯起眼,见他这副硬骨头的模样,心中冷哼,明白光靠恐吓怕是撬不开他的嘴。我得换个法子,彻底击溃他的心防。我从怀中掏出一根麻绳,手指灵巧地抖开,将他从马上拽了下来,三下五除二五花大绑,捆得结结实实。

“就算你不说,我照样能找到张文表!”我冷冷丢下一句,弯腰将他扛上马背,那汗湿的臭身子压在我肩头,差点让我恶心得吐出来。我调转马头,马蹄声再次响起,这次多了个被俘的亲卫,沉甸甸地挂在马背上,像个破麻袋似的晃荡。

回到潭州城,我把他扔进一座废弃的民宅。这宅子偏僻得像是被世人遗忘,四周没人烟,阴暗潮湿,墙角爬满青苔,空气里一股霉味儿刺鼻,正是审讯的好地方。

我站在这昏暗的破屋里,油灯摇曳的光晕在斑驳的墙壁上跳跃,像是一群鬼影在无声嬉戏。光影映着地上那被五花大绑的张文表亲卫,他蓬头垢面,如今仅剩的内搭衣衫破得像被狗啃过,露出瘦得皮包骨的身子,脸色蜡黄,眼神里满是惊恐,却还咬紧牙关装硬汉。空气里霉味和血腥气混在一起,浓得让人喘不过气,我皱了皱眉,胸口那对饱满的酥胸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银甲下的内衫早被汗浸透,湿黏黏地贴着肌肤,勾得那两团柔软若隐若现,像是故意勾人的妖精。

“不说?很好。”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心里冷笑,这家伙嘴硬得跟石头似的,可越是这样,越说明他心底那点防线脆得像张纸。我从怀里掏出那枚银铃铛,指尖轻轻摩挲着它,冰凉的触感顺着手心传上来,像个老朋友在跟我低语。自从温泉那晚后,这小玩意儿就成了我最隐秘也最狠的杀器,能勾起我心底那股见不得人的欲望,还能激发出我藏着的邪力,甚至能直接钻进别人的脑子里,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知道这是啥吗?”我缓步走到他跟前,轻轻晃了晃铃铛,清脆的铃声在这逼仄的屋子里回荡,像是有魔力似的勾人魂魄,又像是死神的低语,宣告着他的末路。我俯下身,银甲下的长腿弯出一道诱人的弧线,汗水顺着大腿根淌下,腿间那抹湿热愈发明显,像是故意勾他的眼。他身子一颤,眼底闪过一丝惊恐,显然察觉到了这铃铛的诡异,想挣扎却被绳子捆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倾国剑姬’这名号,你总该听过吧?”我轻声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嘲弄,像是在笑他这乡野莽夫的孤陋寡闻。我故意顿了顿,俯身更近了些,胸前那对饱满的柔软几乎要贴上他的脸,隔着轻纱隐约透出两粒嫣红的樱桃,晃得他眼都直了。“当然,你们这些臭男人,更喜欢叫我‘倾国剑妓’,对吧?”我咬重了“剑妓”二字,盯着他的反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媚态。

他脸色刷地变得更白,身子抖得跟筛子似的,显然是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眼底的恐惧和绝望像是被点燃的火苗,烧得他喘不过气来。我心里冷哼一声,继续说道,声音低沉如毒蛇吐信,缓缓钻进他耳朵:“我知道你在想啥,以为我会拿刀子割你的肉,拿鞭子抽你的皮来逼供?不,我才没那么俗。”我停下来,俯身贴近他耳边,吐气如兰,带着一股甜腻的幽香,低声道:“我只会让你尝尝,啥叫真正的快活,活得连魂儿都丢了。”

我蹲下身子,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脸,从额头到下巴,粗糙的皮肤带着汗臭和泥腥,触感像砂纸似的硌手,可他却抖得更厉害了。我的手指凉丝丝的,像点火的引子,勾得他眼底的惊恐里掺进了一丝下流的火苗。我心里一阵厌恶,可那股燥热却从腿间窜上来,烧得我小腹紧缩,湿意更浓。“告诉我,张文表在哪儿?”我轻声问,语气温柔得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带着诱惑,像在勾他坠进甜蜜的深渊。

他嘴唇抖得跟筛糠似的,想说啥却像是被啥堵住了,硬是发不出声。我笑了笑,手指滑到他脖颈,轻轻抚着他的喉结,感受着他脉搏乱跳的节奏,指尖顺着汗湿的皮肤游走,像是故意撩拨。“告诉我,张文表在哪儿?”我又问了一遍,声音更软了几分,带着一丝暗示,像是只要他开口,就能得到天大的赏赐。

他抖得更狠了,眼底的光开始涣散,嘴里挤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像是在跟啥东西拼命抗争。我的手指移到他胸前,轻轻抚着他那瘦得凸出肋骨的胸膛,指尖在他乱糟糟的胸毛间游走,像是想勾出他心底那点下贱的野性。“告诉我,张文表在哪儿?”我最后问,声音里满是魔力,像是要直接掏出他的魂儿。

“在……在……”他嘴唇抖得跟风里的破布似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下来,像是撑到了极限,终于憋出几个字,“在……南……南山……”

“南山?”我皱了皱眉,秀眉微蹙,南山就在潭州附近,地势险峻,易守难攻,藏人的好地方。“他在南山哪儿?”我追问,语气里带了几分急切,手指不自觉地在他胸前划了个圈,汗湿的指尖滑腻腻的,勾得我自己都有些心跳加速。

他身子已经抖得不成样,眼皮紧闭,嘴里不停哼着低沉的呻吟,像是被铃铛的魔力彻底攥住了,骨头都软了。我知道他撑不住了,再逼下去怕是要直接疯掉,那就啥也问不下了。“无妨,抬起头。”我轻声道,声音温柔得像春风拂面,带着一丝安抚和怜悯。

他慢慢抬起头,一双眼睛迷迷瞪瞪,空洞得像是丢了魂儿,可我知道,他接下来要看到的,是他心底最想要又最怕的东西。我缓缓站起身,纤手解开银甲的系带,任由它滑落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响。灯光下,我半透的轻纱敞开,露出大半个雪白浑圆的酥胸,那两粒嫣红的相思豆在纱下若隐若现,像是勾魂的红樱。我细柳般的腰肢下,两条皓白的长腿轻轻夹紧,腿心那片蜜地一丝不挂,湿漉漉地泛着光,像是故意撩他的眼。

“这……这……”他眼珠子瞪得要掉出来,喉咙里咕噜一声,像是被这景象砸懵了,“这妖女里头啥都没穿!”他眼里的恐惧瞬间被下流的淫光取代,可身份卑贱,又不敢放肆盯着我那对晃荡的奶子,只能偷瞄我脚下那双修长匀称的粉趾,像是玉雕似的,勾得他恨不得扑上来舔个够。

《玉壶春冰融雪录》的邪力像是钻进了我的骨髓,我心底那股渴望被注视、被占有、被蹂躏的欲望烧得我脸颊发烫。我知道他眼神变了,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美眸澄澈,语气却冷淡:“都这地步了,还敢起色心,也算你有点种。告诉我南山具体在哪儿,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咋样?”

他身子一颤,眼底的火热愈浓,可跪得更低了,双手死死抠进泥地,指甲都泛白,像是怕我反悔,又像是被这诱惑压得喘不过气。我故意挑逗他心里的矛盾,轻声道:“你总听说过我的外号吧?”指尖滑过他粗糙的脸颊,慢悠悠地撩拨着。说完,我抬起一只精致的莲足,轻轻移到他面前,粉嫩的脚趾在他眼前晃了晃,像是在邀请他舔吻。

他一愣,头差点埋进地里,慌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颤声道:“‘倾国剑姬’在上,小人绝不敢冒犯,饶命啊,饶命啊!”

我先是一怔,指尖撩起鬓角的青丝,慢条斯理地别到耳后,才道:“你误会了。”我俯身更近,吐气如兰,低声道:“我说的是‘倾国剑妓’的传说,你听过没?”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期待。我的莲足往前挪了半分,脚尖几乎碰到他的下巴,柔声道:“听说跟我睡过的男人,都得死得稀里糊涂……”

他彻底傻了眼,先是茫然地琢磨我为啥说这些,像个愣头青摸不清门道。可当他看到我那只嫩得像艺术品的脚丫伸到他面前,带着勾人的意味请他舔时,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脑子一片空白,像是被天大的馅饼砸晕了。“啥尊严,啥忠诚,啥狗屁传闻,全他娘的滚蛋吧!”他心里怕是这么嚎的,可他哪知道,这“倾国剑妓”的名头,多半是那些嫉恨我的人瞎编的。

我享受着他舔我脚趾的奇妙快感,那粗糙的舌头在我脚缝间钻来钻去,湿热又刺痒,像是在我身上点了把火,烧得我腿间一阵酥麻。这感觉像是我踩着他头顶的征服感,可心底又有一丝下贱的兴奋在翻腾。我低头看去,他不知啥时候把那饿狼似的舌头挪到我小腿上了,舔得我腿根一阵火热,那双糙手还不老实地隔着轻纱摸上我大腿,粗硬的指节蹭着我嫩肉,像是想撕开纱裙钻进去。我一阵恶心,冷声道:“够了!”

他一激灵,像从梦里惊醒,知道自己过了线,抖得更厉害了,忙缩回手,头埋得更低,像是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光赎罪。我淡淡道:“别抖了,我没打算罚你。起来吧,我有事让你干。”

他一听这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抬头,满脸惊喜,颤声道:“能得仙子厚爱,小人感激涕零,啥事都干,赴汤蹈火也他娘的不皱眉头!”

“用不着那么夸张,就是点小事。”我漫不经心地说,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起身不再看他,莲步轻移,纱裙摇曳,带着那股若有若无的幽香,朝屋子深处走去。

我带他进了一间稍微干净点的屋子,可也只是“稍微”罢了。这破地方简陋得要命,一张爬满蛛网的木床吱吱呀呀像要散架,一张缺腿的桌子歪歪斜斜,除此之外啥也没有。我回头看他,他战战兢兢地跟在后头,眼底的疑惑里掺着下流的期待,像是盼着啥不堪的事儿。

“小人蠢笨,不晓得‘倾国剑姬’要俺干啥?”他声音抖得跟筛子似的,眼珠子却在我身上乱瞟,恨不得扒了我瞧个透。

我红唇轻启,吐气如兰,声音温柔得像是能勾魂,缓缓道:“操我。”这话轻飘飘吐出,却像惊雷炸在他耳朵里,震得他魂儿差点飞了。

“啥……啥?!”他瞪大了眼,像是耳朵出了毛病,满脸不敢信,像瞧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艳鬼。这绝色尤物要他操她?这他娘的咋可能?他一个下贱的囚徒,哪敢想这种天上掉仙女的好事?这不是馅饼,是天仙主动送上门让他亵渎啊!

可我那张美得跟画儿似的脸,却明明白白告诉他,这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做梦,是真真儿的。他脑子里嗡嗡响,心跳得像是擂鼓,差点没蹦出来。

“还等啥?”我捂嘴轻笑,美眸流转,风情万种,莲步轻移,纱裙半掩,胸前那对饱满的酥胸晃得他眼都直了。我凑到他耳边,吐出一口幽香,带着《玉壶春冰融雪录》的魔力,直钻他心窝,低声道:“还是说……你他娘的不敢?”

不敢?他娘的哪会不敢!这简直是拿肉扔给饿狼,还问狼敢不敢吃!我这声轻语像是催命符,彻底砸碎了他最后那点理智。他热血冲脑,眼红得跟野兽似的,哪还管啥身份高低、啥刀山火海,这一刻只想扑上来,把我压在身下狠狠干个痛快!

他双手抖得跟筛糠似的,迫不及待地朝我伸过来。我纤手一抬,慢条斯理地解开银甲的系带,那修长的手指灵巧地挑开绳结,像在弹一曲勾魂的调子。银甲滑落,半透的轻纱无力地坠下肩头,我那完美无瑕的胴体彻底暴露在灯下。两条皓白的长腿一丝不挂,挺翘的雪臀上只剩半片纱角遮掩,若隐若现,臀沟深处那抹嫩痕湿漉漉地泛着光,像在勾他的魂。我俏脸上染着红晕,又羞又媚,纱裙敞开,露出大半个雪白浑圆的奶子,两粒嫣红的樱桃在纱下颤巍巍晃着,像是等着人来采撷。

可最勾他魂的,还是我那两条滑嫩大腿夹得紧实,腿心那团饱满的蜜户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湿漉漉地淌着晶莹的蜜汁。我身子前倾,雪背弓成一道惊艳的弧线,臀瓣紧实内收,把那诱人的私处凸显得更撩人。昏黄的灯光下,那两瓣丰腴肥美的阴唇粉嫩得像是刚剥开的荔枝,水灵灵地散发着甜香,中间一粒娇俏的阴蒂含羞带怯,像颗珍珠藏在蛤口里,勾得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吞了口唾沫,眼珠子死盯着我腿间那片蜜地,像是饿狼瞧见了肥肉,恨不得扑上来一口吞下去。他一步步凑近,那根粗黑的肉棒早就硬得跟铁似的,青筋暴起,散发着臭烘烘的腥味,像条吐着涎水的肉龙,对着我那条幽深的缝隙猛冲过来。

“倾国剑姬……”他声音沙哑,抖得跟筛子似的,满是下流的渴望,“老子他娘的要干死你这骚货!”

这一刻,他像是忘了自己是啥货色,忘了自己是啥处境,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干翻我,把这天仙般的女人压在身下操得死去活来!他低吼一声,像野兽似的扑上来,我没躲,站在灯下,身子微微发抖,默默等着这场侵犯。

那股滚烫的气息逼近,我再也压不住心里的羞耻和恐惧,缓缓闭上眼,只能感觉有啥炙热的东西抵住了我的花唇。他的阳具硬得跟枪似的,黑紫的龟头狰狞得吓人,正对着我紧闭的穴口磨来磨去,蠢蠢欲动。忽然,他猛地一挺腰,整根插了进来!

“嗯……”我忍不住哼出一声细喘,声音娇腻得像是能滴水,在这逼仄的屋子里格外清晰。我俏脸仰起几分,像是拼命忍着啥,眼角渗出一丝泪光,一双剪水秋眸里满是快意,长长的睫毛抖得跟蝴蝶翅膀似的,诉说着我心里的挣扎。

他下腹一紧,那股憋了半天的欲望像是找到了口子,轰地炸开。我那紧窄湿热的甬道像个温暖的怀抱,紧紧裹住他的肉棒,滑腻腻的媚肉夹得他爽得直哼哼。他脑子嗡嗡响,啥也想不了,就一个念头——操,狠狠地操,把这骚娘们儿干得腿都合不拢!可他还是咬紧牙关,死死抵着我那肥嫩多汁的蜜穴,感受着那温热丝绸般的软肉挤压他的鸡巴,爽得差点射出来,喉咙里挤出一声下流的呻吟:“操你娘的,真他娘的紧,夹得老子骨头都酥了!”

与此同时,我那两瓣白玉似的嫩唇微微张开,吐出一串亮晶晶的淫水,又猛地夹紧,箍得他那根粗黑的肉棒动弹不得。可惜这香艳的美景没人瞧见,这独属于我的屈辱,也是我独享的快感。他盯着自己鸡巴被我一插就流水儿的骚洞吸得死死的,感受着那热乎乎的淫汁喷在他肉茎上,黏腻腻地淌下来,爽得他眼都红了,当即深吸一口气,压住那股要射的冲动,挺着腰狠狠抽送起来。

“老子要干烂你这骚逼!”他咬着牙吼了一句,粗腰一耸,像是把全身的力气都砸进来。空气里顿时弥漫起一股下贱的暧昧味,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得紧凑又淫靡,在这破屋里回荡,像是要把人耳朵都操穿了。我半阖着眼,娥眉皱了又松,适应了他那根粗硬鸡巴的尺寸后,身子慢慢软下来,小嘴儿再不像从前那样紧闭,而是随着他抽插的快感哼出一声声撩人的浪叫:“啊……嗯……嗯……啊……”

那娇吟像是从魂儿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骚媚和柔情,听得人血脉喷张,心神荡漾。简直是他娘的最好春药!我这浪叫声像是给他打了鸡血,他越发疯了,眼里满是得意,觉得自己操翻了天底下最美的女人。“倾国剑姬,倾国剑姬!”他嘶哑地吼着,像是向全世界炫耀,“小爷他娘的太爽了,老子要干死你这骚货!”

他每一下都用足了劲,青筋暴起的胳膊死死抱住我,粗腰撞得我雪白的嫩臀抖出一圈圈肉浪,干得我娇躯前后乱颤,像风里摇摆的柳枝,晃得我胸前那对傲挺的大奶子荡来荡去,不时撞在一起,激起一片让人眼晕的涟漪。

他的眼神愈发火热,像是一头饿红了眼的野兽,把以往那些床上的花样儿全抛到脑后,只剩下最原始的下贱欲望在驱使。他那双糙得像老树皮的大手死死抱住我挺翘柔软的大白屁股,像是怕我这块到嘴的肥肉跑了似的,恨不得把指头掐进肉里。他粗喘着气,怒挺的肉棒硬得跟烧红的铁棒似的,狠狠塞进我那紧窄湿糯的骚穴里。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是活了一样,一圈圈缠着他的鸡巴,不停往深处蠕动,夹得那么紧,像是要把他的魂儿都吸进去。每顶到我敏感的花芯时,那深处的小嘴儿还贪婪地吸吮着他的龟头,温热又甜腻的触感爽得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里不住地发出满足的哼哼,抽插却越来越猛,像是想把我这嫩身子捅穿了才甘心。

我站在他身前,粉唇微张,那张桃花般娇艳的脸早已染满红晕,像是熟透的蜜桃等着人来咬一口。如丝绸般光滑的肌肤泛着汗水的莹光,香汗淋漓,散发出浓得化不开的女人香,勾得人恨不得扑上来舔个干净。我绝美的俏脸上浮着一抹羞红,身子被他那根粗鸡巴撞得颤巍巍的,显然是被干得情动难耐,刺激得腿都软了。长长的睫毛抖得跟蝴蝶翅膀似的,像是要遮住心里的羞耻,可那欲拒还迎的媚态却更勾人。我浑身被汗浸得湿透,纱裙贴着肌肤,胸前那对大奶子颤得更厉害,两粒红樱在纱下晃荡,像是在喊他来咬。

这一刻,我像是彻底沉沦了,迷失在这无尽的快感里,脑子里啥也想不了,只剩被操得死去活来的下贱念头。他那凶猛的抽插干得我浑身酥软,哪还有半点反抗的力气?我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偶,撑在木床上的两只玉手早就没劲儿了,软绵绵地滑下来,无力地垂在身侧。腰肢被他撞得越来越低,几乎要贴到地上,可那高高撅起的肥臀却不甘心似的往后耸,拼命迎合他那根粗硬巨物的顶撞,像个骚货似的渴求更深的快感。我咬着唇,想让他插得更狠,直顶到花芯嫩蕊,干得我美眸迷离,身子抖得跟筛子似的。

我微微张开双腿,腿间那片湿漉漉的蜜地像是开了闸的水口,任由他那根灼热的鸡巴横冲直撞,肆意驰骋。我的骚穴有节奏地翕动着,一吞一吐,淫水哗哗往外淌,像个不知足的荡妇,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吞进去。此时此刻,我早已忘了自己是谁,忘了啥复仇使命,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更爽,更骚,更下贱地沉沦下去。

“好深……好大……”我低吟出声,声音婉转娇腻,像情人间的私语,带着无尽的媚意,又像是憋了太久的释放,透着一丝疯狂和迷乱。这声细得跟蚊子哼似的浪叫,连我自己都没察觉,就那么下意识地从嘴里漏了出来。也许我早就渴望着这一刻,只是从不肯承认,一直压着自己,骗着自己。可现在,我再也骗不下去了。

他耳朵尖,这声浪叫正好被他听了个正着,像天籁砸进脑子里,爽得他眼都红了。“倾国剑姬说老子干得她爽!还有啥比这更他娘的带劲?”他心里狂吼,像是得了天大的荣耀,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火,操得更疯更狠。他那张涨红的脸像是能滴出血,粗脖子上青筋暴起,跟要挣脱皮肉的野兽似的。他咬紧牙关,眼珠子死盯着我,像要把我魂儿都吞下去,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嚷:“你这骚货,叫得真他娘的浪,老子要干得你下不了床!”

我那迷离的浪吟哪能骗人?他越发发了狠地撞我雪臀,粗重的喘息声跟拉锯似的在屋里回荡,每寸肌肉都绷得死紧,满是下流的渴望。他像是疯了,想把我揉碎了吞下去,彻底干成他的人。他肌肉虬结的大腿发疯似的耸动,撞得我这软身子七零八落,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拍在我肥嫩的蜜唇上,啪啪响得跟鞭子抽肉似的,又脆又淫。我被他干得魂儿都飞了,只能撅着屁股挨操,像是条母狗等着他喂饱。

“噗嗤噗嗤……”他那根粗长硬挺的鸡巴在我湿漉漉的骚穴里进进出出,搅得里面一片泥泞,嫩肉被干得红肿不堪,随着抽插翻进翻出,像是被操开了花,勾得我一阵阵颤栗。黏糊糊的淫水顺着腿根淌下来,滴滴答答在地上聚成一滩,像是诉说我有多下贱。他动作越来越猛,撞臀的脆响震得屋子都抖,我扭着腰晃着臀,骚态尽露,甚至主动抬高屁股迎合他,恨不得把自己全献给他。我小嘴儿里断断续续地浪叫着:“啊……嗯……操我……再深点……”腿心那骚洞夹得更紧,箍得他鸡巴爽得直哼哼,他知道自己要到顶点了。

这一刻,他脑子里像是炸开了烟花,啥想法都没了,只剩一股要射的冲动在体内乱窜,憋得他脸都紫了。我也是这样,一双本该冷艳的星眸早已春意迷离,水汪汪地能拉出丝,媚得能滴水。红扑扑的脸颊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娇嫩的唇瓣微微张着,吐出一声声勾魂的呻吟,呼吸间全是下贱的迷乱。这被塞满的充实感爽得我魂儿都飘了,像踩在云端,轻得没一点分量。他那一下下猛烈的撞击像是浪潮拍岸,我终于忍不住把两瓣圆臀死死抵住他的小腹,想让他插得更深,把我干得融进他身子。我的骚穴狠狠一夹,把他那根黝黑火热的鸡巴全吞进去,那紧致湿热的甬道挤得他龟头直跳,爽得我喘不上气。

“啊……”我发出一声悠长娇腻的浪叫,身子酥得跟没骨头似的,快感麻得我抽搐不停,娇嫩的身子抖得像是被电打过。花芯里一股春潮喷了出来,像决了堤的河,哗哗浇了他满胯,湿得他裤子都黏在腿上。与此同时,他也憋不住了,精关大开,体内一股狂暴的热流冲了出来。他那根巨物死顶着我的花房口,像是要把我灌满,穴壁的媚肉缠得他鸡巴像是被吸魂了似的。他低吼一声,浓稠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我体内,烫得我内壁一阵阵痉挛,眩晕的快感差点让我晕过去。

“操……嗯啊啊……”他喉咙里挤出一声下流的低吟,像憋了半辈子终于放开了,抖得跟筛子似的,像要把全身的力气都射出来。我腿间的淫水混着他腥臭的精液淌了一地,证明了我有多骚多贱。他愣愣地看着我软趴趴瘫在台阶上,像是还沉在高潮的余韵里,没回过神。他不敢信,自己真他娘的内射了这天仙般的女人,这圣洁的身子被他这臭鸡巴玷污了,这对完美的大奶子被他糙手摸了个遍。

这刺激爽得他头皮发麻,连他主子都捞不着这福分,他却轻轻松松干到了,骄傲得像是操了全天下的女人。“倾……倾国剑姬……”他沙哑地喊,声音抖得跟破锣,带着点试探,像是不敢信自己真能拥有我。我还沉在刚才那天堂般的快感里,余韵撞得我神经发麻,小嘴儿里细细喘着,一双秋眸媚得能滴水,可那空洞的眼神却透着迷茫和挣扎。屋里温度越来越高,黏腻的淫液散发着下贱的气息,浓得像是能把人吞下去。

趁着他还沉浸在那下贱的快感里,喘得跟头老牛似的,我悄悄抬起手,手腕一抖,那枚银铃铛无声无息地悬在他面前。我纤细的手指轻轻摇晃,小巧的铃铛对准他的太阳穴,清脆的“嗡……”声像是水面荡开的波纹,带着一股诡异的魔力,缓缓钻进他的魂儿里,把他的意识攥得死死的。

他身子猛地一震,眼皮紧闭,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像是被挤出来似的,滴滴答答淌下来,嘴里挤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那股刚射完的爽劲儿像是潮水退了,只剩无尽的空虚和迷茫填满了他。他彻底没了意识,像个破布偶似的瘫在那儿,任我摆弄。我冷哼一声,知道这铃铛的邪力已经钻进他脑子里,我正一点点掏他的记忆。

无数乱七八糟的画面像碎片似的冲进我脑海,撞得我头晕眼花。我看见张文表那张阴鸷的老脸,听见他恶毒的咒骂,感受到他对周保权的刻骨仇恨。那些丑陋、肮脏、让人想吐的记忆在我脑子里翻滚,像是要把我的理智吞下去。我咬紧牙关,强压住胃里的翻腾,汗水顺着脖颈滑进胸口,湿透的纱裙紧贴着那对饱满的奶子,勾得我自己都有些心跳加速。

突然,一幅清晰的画面跳出来,像是定格在我眼前。那是一片茂密的山林,树影遮天,隐约能瞧见一条蜿蜒的小路伸向深处。张文表骑着匹黑马,沿着那路狂奔,满脸疲惫,可眼底的疯狂却像是烧不尽的野火,像是要赶去哪儿,做最后一搏。我看见他眼里的绝望,也看见他心里的不甘。“我知道了!”我心里暗叫一声,终于摸清了这狗贼的藏身地,也找到了他最后的死路。

可画面没停,更多的记忆碎片像潮水涌来,淹得我喘不过气。我看见这亲卫跟着张文表一路逃亡,亲眼瞧着他屠杀百姓,抢钱抢粮,那些血淋淋的残忍场面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还看见他夜里偷偷躲在角落,手握着那根臭鸡巴撸得起劲,脑子里却全是我的影子——披头散发的我、妖冶勾人的我、平静冷艳的我,那些下流又羞耻的画面烧得我脸颊火辣辣的,像被无数双眼睛扒光了盯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胴体在他脑子里铺开,让他爽得沉迷其中,像头喂不饱的饿狼。

可画风一转,变得诡异起来。那不是战场,也不是他嘴里提过的老家,而是一间破得透风的茅屋,墙缝里灌着冷风,寒酸得像个狗窝。记忆里的他还是个毛头小子,衣衫破得跟乞丐似的,瘦得皮包骨,却紧紧抱着个更小的女童。那丫头骨瘦如柴,可依偎在他怀里时,脸上却带着天真无邪的笑,那双清澈的眼满是对未来的盼头,对哥哥的依赖,像黑暗里的一盏小灯,照着他踉跄往前走。

画面跟走马灯似的闪过。他为了给妹妹弄口吃的,翻垃圾堆,偷东西,连命都不要;为了护着她,跟村里的恶霸拼得头破血流,身子伤得跟破筛子似的,可还是咬牙撑着。在那肮脏的记忆里,他为了养大妹妹,卖了良心,给张文表当狗,双手沾满血,走上这条不归路。全是为了她。我心头一颤,像被针扎了下,微微刺痛。记忆这东西真他娘的复杂,再坏的畜生心底也有点善,再贱的人也有想护的东西。也许,他也就是个被这狗屁世道逼得走投无路的可怜虫罢了。

我缓缓睁开眼,停下铃铛的晃动,收了那股窥探的邪力。我已经掏到了想知道的,没必要再折磨这家伙。他身子一软,瘫在地上,喘得跟条死狗似的,神情恍惚,眼里没一点光。他慢慢抬头,望向我的眼神满是恐惧,还有更多的迷茫,像是忘了自己是谁,忘了刚才把我操得死去活来的事儿。他脑子里一片浆糊,不明白为啥身子这么虚,为啥记忆乱得跟一锅粥。

这一刻,他像个刚生出来的崽子,对这世界满是陌生和害怕。我冷冷看着他,轻声道:“张文表在南山,往大王山逃。”这话打破了屋里的死寂,也砸碎了他那点下贱的幻想。他浑身一颤,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满脸不敢信,像是不明白我咋知道这藏在心底的秘密。

“还有,我知道你有个妹妹。”我继续说,语气平静得像在跟老友唠嗑,看着他惊恐的眼神,我心里却没半点怜悯,只有冷酷和厌恶。他瞳孔猛地一缩,像瞧见了啥可怕的东西,脸上的镇定全崩了,露出赤裸裸的害怕。他抖着嘴唇,想说啥却啥也挤不出来。他怕了,怕我会拿他妹妹开刀。在这乱世,弱鸡连活下去的资格都没。

我眼神冰冷,没一丝波澜,就这么静静等着他的回答。我收回抵着他下巴的惊鸿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声问:“我再问一遍,你想活吗?”

“想,想活……”他一听这话,精神猛地一震,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头点得跟捣蒜似的,抖着嗓子喊。那是对命的渴求,也是对明天的盼头。我能给他活路,也能让他死得稀里糊涂,这就是我想要的。

“我可以放你走,但有个条件。”我声音冷得像寒冰,没一点温度,“永远闭上你那张臭嘴,不许跟任何人提你跟我干过啥,更不许再给张文表当狗。不然,天涯海角,我也要宰了你这狗东西!”我眼神冷得能冻死人,警告他别他娘的跟我耍花样。

他浑身一抖,像被泼了盆冷水,瞬间清醒过来,明白自己面对的是个多狠的女人,多危险的敌人。“小人发誓,绝不敢违背‘倾国剑姬’的命令,要是敢说半个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他举起抖得跟筛子似的手,发着毒誓,生怕我不信他那张臭嘴。

他那狼狈又可怜的样子,像条夹着尾巴的狗,可我心里没半点同情。在这乱世,谁他娘的值得怜悯?强者活,弱者死,没啥好说的。看着他那惊恐的模样,我只觉得恶心和鄙夷,也许在我眼里,他就是个被欲望牵着鼻子走,被命玩得团团转的可怜虫罢了。

我走到桌边,从脱下的纱裙里掏出几锭银子,那沉甸甸的玩意儿在我手里像是块冰,冷得刺手。这些是我在战场上拿命换来的,如今却要扔给这么个下贱货。我弯下腰,纱裙滑开一角,露出雪白的大腿,把银子狠狠砸在他脸上,发出“砰”的闷响。银子滚在地上,清脆地叮当作响,像在嘲笑他的贱命。

“这些钱,够你跟你那小丫头过日子了。滚出这儿,找个没人地方,安安稳稳活着吧。”我声音冷得没一丝人味,像在宣判他的下场,说完转身就走,懒得再看他那张臭脸。

手刚碰到门栓,我却停了下来,心里那点放不下的东西还在挠。我听到他猛地抬头,那双满是血丝的眼贪婪地盯着我, 盯着我腿间那片刚被他干得湿漉漉的骚地。“多谢……倾国剑姬……”他声音抖得跟破锣,语气里满是感激,还藏着点下流的渴望。我心头一颤,恶心得想吐。

“不客气……”我冷冷扔下一句,推开门走了出去。就在我迈出门那刻,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像他在解裤带。我强忍着回头瞧的冲动,毅然踏进黑暗,身后那家伙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像头下贱的公狗。我能想象他那副恶心的模样,脸上挂着猥琐的笑,手里攥着那根臭烘烘的鸡巴,又开始撸上了。

“真滑……真嫩……”他喃喃自语,嘴里哼着让人想吐的呻吟,眼里满是下流的邪光。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这就是男人,轻轻关上门,把那恶心的声儿隔绝在外,走进了黑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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