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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赋同人】(57-58) 作者:MCY

海棠书屋 2025-02-2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神女赋同人】 作者:MCY2025年2月18日发表于pixiv =============== 第五十七章——魔鬼 听闻白狐裘少女口中之言累及祈白雪,赵启眼中瞳孔倏地一阵收缩,瞠目怒道:「你方才费尽心思引我在寒玉殿中反复杀人,为的
【神女赋同人】

作者:MCY
2025年2月18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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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魔鬼

听闻白狐裘少女口中之言累及祈白雪,赵启眼中瞳孔倏地一阵收缩,瞠目怒道:「你方才费尽心思引我在寒玉殿中反复杀人,为的就是这个么?白雪殿下与你有何恩怨,竟要用上这等狠毒手段?」

「人家刚才不是说过了嘛,因为我很无聊啊,再说了,谁叫白雪姐姐总是整天冷着一张脸不理睬我,奴家也只想借着机会,看一看白雪姐姐被男人啪出水儿来时候的羞羞样子嘛。」

白狐裘少女笑嘻嘻说着,忽地伸手一指满脸怒意如潮的赵启,露出几分甜甜羞笑道:「倒是大哥哥你呀,大半夜的跑来白雪姐姐寝宫,也是别有用意吧,怎么样?白雪姐姐被人啪大肚皮时的样子一定是很诱人哟,赵家哥哥你是不是和我一样也很是期待呢。」

「抱歉,我并没有这种古怪癖好。」赵启并非是一个愚笨之人,他方才已经从白狐裘少女听似戏言的一番话语中听出些许端倪。

在彻底想清楚那白狐裘少女其话中深意之后,赵启忽地一下怒从心起,把手戟指着白狐裘少女那白嫩嫩姣好的面门道:「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便帮着那祈皇朝一起陷害白雪殿下么?真看不出来你一副美丽皮囊之下竟是这等蛇蝎心性。」

「谁?祈皇朝?哼哼,那种废物货色本姑娘才不屑于出手相帮呢。」白狐裘少女满脸不屑的傲娇说着,忽地话锋一转,一张美艳动人的小脸之上随即展露出几分楚楚可怜的凄苦之色,「赵哥哥生气了,是因为白雪姐姐而怪罪奴家对吗?」

「那你究竟为何要这么做,别告诉我是因为什么无聊的游戏,这种粗劣说辞我是万分不信的!」

尽管知道眼前这白狐裘少女是在做戏,但赵启望着白狐裘少女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正在怒火中烧的内心之中却仍是一阵不可避免的微微悸动。

「可奴家就是因为太过无聊,想让着平时那么骄傲的白雪姐姐被人当众玩屁股啪穴儿,出一出丑嘛。」

白狐裘少女仿似直接无视了赵启眼眸中那越来越浓的滚滚怒火,兀自在那咯咯轻笑道:「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呀,天知道祈龙渊身边那个老神棍居然这么好忽悠,我不过是稍稍用了一点手段,那老神棍就哄得龙渊帝下了那道诏书,若无这道御令诏书示下,想来便算是我故意放出消息给那敬皇城与庆历亲王二人知道,以白雪姐姐的祖像神通,这两个胆小的老色鬼才不敢去触这个霉头呢。」

「原来……原来是你趁着白雪殿下疗伤之际把那敬皇城引来寒玉殿的。」赵启霎时心神皆震道。

「不错啊,大理寺掌印司龙首敬皇城是白雪姐姐的生死大敌,是我故意找人先给他放出消息,然后再去告诉那庆历老色鬼的,本想着等白雪姐姐和那敬皇城拼的两败俱伤之后,再让那庆历老色鬼趁乱去摘白雪姐姐的红丸,却不料这过程之中险些被一个人给毁了。」

白狐裘少女眨巴着一对美眸看着赵启,一抹满含羞涩的狡黠笑意悄然浮现脸庞:「虽然呀,这过程之中是出现了一些意外,不过白雪姐姐还是被那庆历老色鬼给得逞了,只是她那个废物弟弟竟还不让人碰白雪姐姐的处子,也不知道是想留着献给哪个老鬼拉拢示好,若是哪天无聊了,我便再想个法子让白雪姐姐把她的羞羞嫩穴儿也交出来让人啪水儿。」

「说起来呀,庆历亲王这个老色鬼也真是混蛋,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白雪姐姐那么美好的身子才刚刚被开苞了屁眼儿就舍得让给别人去玩。那群恶鬼也似的狂徒野人们就更不知道什么是惜花爱玉了,玩腿的玩儿腿,啪穴的啪穴,连白雪姐姐最可爱的粉嫩小屁眼儿都被着他们每个人在里头深深射过了好几遍呢。」

白狐裘少女叹了一声气颇为无奈的说道:「可怜我白雪姐姐从来就没有品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重伤之后也不懂得去提防那满肚子坏水,最是阴险狡猾的庆历老鬼,第一次交媾就被这么多贱男人一起轮奸,嘻嘻,真是想象不到啊,那种啪着水儿,骚贱贱的淫荡声音也会从我白雪皇姐的嘴里发出来呢。」

「你……够了……」

赵启脸上青气一闪,眼眸中闪过一丝疯狂杀机:「你走吧,我不想对女人出手。」

「怎么了大哥哥,你不是喜欢我白雪皇姐嘛,你不想听听我白雪皇姐那夜是如何道心失守被一群贱男人摆弄在床上,轮流啪着水儿射精的香艳故事吗?」

白狐裘少女怯怯的看着赵启那逐渐被血红充满的双目,颇为无辜的眨动着一对灵动美眸,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走,赶紧走!趁我现在还有理智!」

赵启脸颊上的肌肉不住的颤抖着,他握紧了双拳,强行稳住一颗燥欲抓狂的心,他生怕自己此时一个不小心发狂之后,会对眼前这面上始终带一丝腼腆笑意的白狐裘少女作出一些疯狂事情来。

「哼,就知道欺负小女孩儿,说好的大男子气概呢,没意思,本宫不与你玩了。」白狐裘少女忽地向后轻轻一跳,撤身跃至偏殿中一尊数丈高的金光大佛面前道,「断眉爷爷我玩儿够了,你现在可以出来找他报仇了。」

话声落下,却听一个苍老至极的声音应声而道:「喏,殿九公主!」

与此同时,但见在大佛阴暗面的角落中一个身着一袭褐色袍服,满面盛怒之色的断眉老者一步一步的慢慢踱了出来。

赵启见那褐袍断眉老者右半张老脸之上还残存着缕许几可见骨的大片血污,赫然间从狂怒中惊过神来。

「原来是你!」

赵启瞧见眼前那右颧骨之上的面皮俨然化作一片焦黑血肉的断眉老者,倏忽间想起了数个时辰之前,在那神虚邋遢老道身形跑路消失不见之后,自己面对着一出手就试图夺取自己性命的未知强敌,毅然而然的抬抢叩击,一枪崩中但却没能打死的那第二个老者。

便是眼前这人倚仗着全身极其强悍的神通法门,硬是生生的碰撞躲闪掉了自己那本拟为必杀的决死一击。

同时也是这个人危难之际对着虚空之中发出了一连串的爆炸响箭示警,却平白害得自己今夜开启了这漫长血腥的杀戮之夜。

「咯咯咯,不得不说赵启哥哥你大雄宝寺的僧家重器真是厉害呢,断眉爷爷身为天阴阁镇派之首,他的六指玄功远在那几个东境神通之上,却也被你一下轰碎了小半张面门呢。」

赵启两眼死死盯着那毁了小半张面门,形如狰狞恶鬼的褐袍断眉老者,手指轻移,悄无声息的握住了手中的狙击步枪。

「没用的,我适才观察你很久了,这个距离你用器的速度远远快不过断眉爷爷的指玄神功呢,我劝你呀还是乖乖的,不要动最好。」

白狐裘少女那仿若洞察人心的双眸微微轻眨着,眸中闪动着某种戏谑促狭的眼神:「哼,就你刚才还敢伸手搂着我的腰,挟持了奴家一整晚,这个世界上除非我自己愿意还没人敢这么做呢。」

「我是戒律大佛传人,亦是神殿『神照』和『大苍』二峰之主,你这么做便不怕老殿主与戒律氏降下的神罚么?」

赵启感受到那断眉老者一双袖袍之中无形散发出的强烈威压,心知那白狐裘少女殿九所言并不虚妄,浑身上下不敢轻动,连即转动着脑中思绪试图从中找出破局之法。

「嘿嘿,真的吗?太好了,如果有神罚降下那就快点来吧。」

白狐裘少女殿九欢快的拍着一对红酥酥的手掌,眼眸中涌现出一抹无限憧憬之色:「你想啊,若是让世人知道戒律大佛的后辈传人无比凄惨的死在了我神王宫祈氏手里,同时呢在死之前又连带着杀死了神王宫一大群嫡传勋贵血脉,到时候这事情的发展又会怎样呢,想想都觉得很是期待呢。」

赵启闻听知晓了白狐裘少女之尊贵身份之后,当下更是难以置信,惊骇莫名道:「原来你是庆氏皇族……这样做与你有什么好处,就不怕连累二族火并,神洲九陆生灵涂炭么?到时候我虽身死,你祈氏一族也难逃覆顶灭亡之灾。」

「嘻嘻,就是这样才好玩呢,不然我今夜何必徒耗心神,领着你在这寒玉殿内杀死这许多人。」

「好强的算谋心计……原来她的目标用意并非只是白雪殿下一人……」

赵启心中悚然一惊,似乎是感受到了眼前这白狐裘少女的言行轻佻可怖,旋即一股发自心底的怒火涌上心头:「好玩?死伤千万人的战斗你当成是儿戏?你见过真正的战场么?你知道战场之上的厮杀恐怖吗?庆氏皇族这条护佑你的大船若是一下从中倾覆,你以为就凭借你的这点智谋聪慧手段就能落得一个什么好下场吗?想想白雪殿下的遭遇,你以后的下场或许会更惨!」

祈殿九脸上甜丝丝的羞涩笑容不见了,低下头去逗弄着手中亮盈盈的蔻丹精华,那落寞中毫不在意的轻淡语气就仿佛是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唉呀……谁说不是呢,反正总是过着这样烦闷的日子也没甚多大意思,既然早就已经注定结局悲哀,那不如就趁着这阵雷电风雨,让浩劫来的更加猛烈一点,就让这中州故土之上的子民们也干脆都随着我一同沉沦毁灭吧!」

疯子,这个女人一定是个疯子……

赵启闻听见白狐裘少女祈殿九一番听似漫不经心却恐怖若斯的淡淡话语,瞬间有如被着一桶冰冷冷的凉水从着头顶之上浇下。

极其敏锐的第六感告诉赵启,这个女人说的一定不是虚话。

如果自己真的是那戒律氏大佛嫡传子辈之后,那么自己今天死在这里之后,很有可能真的会引起一场天塌地陷,席卷神州九陆苍生的滔天之祸。

那等神州受难的可怖修罗场景是赵启心中无论如何也不敢去细想的。

这等妖孽智谋……

这等城府心机……

这是何等可怕的女人……

赵启穷尽脑中二十一世纪的博广信息,也从未曾见过内心之中有如此这般阴暗厌世之人。

更何况她此时的年纪还不过是一个刚才及笄不久的稚嫩少女。

赵启实在是想象不出眼前这庆氏皇族少女的幼时成长环境是何等的穷极险恶。

【或许便是自幼生长在这神王宫变态的宫阖中,这才造就出的扭曲性格吧。】

【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儿……】

心念至此,赵启心中忽地对那眼前白狐裘少女没了恨怒之意,甚至是内心之中隐隐有着一些同情。

「贼老天造化弄人,这尘世间的芸芸众生又有哪个人不曾有过苦闷呢?」

赵启摇了摇头,颇为自嘲地一笑:「我此时间连性命都被掌握在他人的手里,却哪有资格去同情一个即将要下手杀我之人。」

「你马上就要死在这里了却摇头笑个什么,是害怕死亡吗?」

披着一件白狐裘披风小袄的祈殿九见赵启慢摇着头久不说话,「咦」了一声,开始仔细打量起赵启,刚一对上赵启那眸中的视线,却忽地美眸之中瞳孔急剧收缩,脸上显露出一丝阴郁至极的神情,残忍笑道,「我在你眼中看到的东西很讨厌,那种无用的东西我早在孩童之时便已经断然舍弃了,请收起你的慈悲心,还是多想想你自己今日该选择个什么悲惨死法吧。」

【这个聪慧少女还真是妖孽啊,略只把眼一扫便看出了我之脑中心绪。】

那白狐裘少女祈殿九口中话语虽是说的恶毒,赵启心中却无任何惧怕,反倒更是目光灼灼,把眼盯着白狐裘少女一对美的不可方物的剪水双眸仔细盯量。

「没听见我在和你说话么?你却在看些什么?」祈殿九见赵启完全不理会自己颇为生气的着恼道。

「你猜。」赵启眼睛里闪动着智慧的光芒。

良久,见祈殿九仍是一副皱紧眉梢若有所思样子,赵启方才开口说道:「怎么样猜不出来吧。」

赵启仰头哈哈一笑:「不用猜了,我其实也没想什么,只是在这里单纯的欣赏着你的无双美貌,不过话说回来,尽管你我双方立场不同,我还是有一句话想要送给你。」

「什么话?」祈殿九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之色。

「那便是——有病得治!」

在祈殿九微微错愕的一瞬间,赵启沉下脸来无比认真地道:「在我家乡你得的这种病名称叫作『抑郁性人格心理综合障碍』简称『精神病』是心理疾病的一种,得了这种病的人整天烦闷消沉,感受不到一点快乐,活得很是痛苦,感觉每一天都是煎熬,尤其是情绪不好之时,甚至还会有着一种莫名的厌世痛苦想法,只想着把眼前这整个世界都跟着自己一起毁灭。」

「我原来是病了吗?」

面对赵启徒然像倒豆子一般道出的一大通来自现代的心理病学理论,祈殿九极为短暂地失了失神。

只见她一袭白狐裘小袄披风之下无限娇美的身子微微震了一震,忽地睁大了眼睛,一对绝美的眸子里涌现出一丝期盼:「那在你的家乡,我的这个被称作为精神病的东西能够被治好吗?」

祈殿九眨巴着眼睛满怀希望的看着赵启,模样乖巧的就像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全然看不出就在方才她还是一个欲要毁灭神州世界的可怖女人。

然而,赵启却是摇了摇头,极为缓慢的说道:「不大好说,这个病在我的家乡也是属于一种难治之症,不过我却有把握能够将之病症稍稍缓解一二。」

在特种部队中特地攻坚过心理学的赵启这一番言论并没有夸大其词,皆因为他知道所有谎言在眼前这个如同妖孽一般存在的白狐裘少女面前都是如同像纸一样的脆弱不堪。

与其被拆穿后的尴尬无言,还不如就此踏踏实实的述说心里所想。

或许自己因此能够找寻到另外一丝生机,那又何曾可知呢?

「你没说假话哄骗于我呢,启君。」

赵启说完之后又过了许久,忽见祈殿九那玉白无暇的绝美脸庞上重新冉起了一丝标致性的甜甜羞笑:「启君,一命换一命,我们来作个约定吧,你若是把我给治好了,我便把我自己让给你随便去啪!」

祈殿九玩笑般的娇媚口吻中第一次及其罕有的称呼赵启为启君。

便听「噗」的一声气爆之音,却是赵启那在心腹丹田中暗自蓄藏了许久的精纯真气一下为之气崩。

以身相赠?这个时代的女子真的有这么开放吗?

赵启无言的张了张嘴,一时之间竟是说不出半句囫囵话来。

「怎么了,赵启哥哥却不想要九儿的身子吗?奴家可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子哩,庆历亲王那老混蛋可是找了我好多次,想让奴家光了屁股露着穴儿,陪着他们在床上一起玩那羞羞啪水儿的游戏呢。」

祈殿九笑成一双弯弯月牙儿的绝美眼眸里尽是娇羞之意,把手轻轻一提裙摆,露出她那两只穿着及膝的白玉罗袜儿,晶莹如雪的皓白腿丫。

「极品……这对腿丫子真乃天下绝品……无论是其之洁白肤色,还是那秀气修长的柔韧外形,都与白雪殿下的大长腿儿有的一拼…………」

赵启看着祈殿九那一袭白狐裘小袄披风之下那倏尔间展现出来的傲娇身材,骤然间心头一阵悸动,慌不觉「咕嘟」一声,吞咽了一口喉中唾沫,嘴中磕绊道:「嗯……像这种无理要求,还是不要答应为好……」

「嘻嘻……那启君你可要加快速度喔,说不准哪天我被那庆历亲王缠的是实在烦闷了,便由着他们把我弄上床去开苞啪穴儿啦。」

「………………」

「聪慧如你一定不会这么做的对吗?」

「这可说不准哦,人家可是很任性的,身边有这么多条饿狼环伺,又不可能总守着这副身子,反正都是无聊,给谁啪穴不是啪呢,启君你说是不是……咯咯………」

白狐裘少女很是诱人的脆生声音咯咯一阵娇笑,笑得赵启心中旌旗又是猛地一阵摇曳。

许是砰然间的心动,赵启忽然觉得眼前笑靥如花,面上始终带着一丝腼腆羞涩笑容的白狐裘少女不再是如先前那般的面目可憎,甚至便连她先前布下圈套暗害自己一事也是不再介怀。

赵启看着白狐裘少女那穿着纯白罗袜儿,美的如同鹅颈般的一对洁白优雅腿丫,忽地内心中一动道:【不对,庆皇龙渊帝的诏书戒令已下,不是说在神王宫中的任何女子半身以下都不能有任何衣物加以遮掩,须得完全向着宫中众人展示出股间性器以示臣服么?连白雪殿下都不能避免的宫中大律,为何这祈殿九却能穿着这些衣物,直接无视神王宫中这些规矩铁律?难不成这其中又是有着某种我不知道的其他原由?】

【是这丫头从来没有受过戒,还是这个丫头压根就在骗我?】

一念至此,赵启看祈殿九的眼神目光中不觉之中带上了一丝怪异之色。

赵启脑海中方堪才有了这个疑惑想法,那妖孽若斯的白狐裘少女祈殿九仅仅凭着观言察色与一瞬间的判断,居然又一次的读懂了赵启心中所想,一张白嫩的面孔随即板了起来,鼻间微嗤,哼了一声道:「少拿那种眼神看我,那祈龙渊在神王宫颁下的戒条律法虽大,却奈何不了我,也就只有白雪姐姐这等生活刻板,循规蹈矩之人才会傻傻的乖乖遵从,哼,真是活该她整天被着一群老男人拉着到处啪穴儿。」

从少女口中再度听闻到祈白雪的名字,赵启的一颗心又开始隐隐的作痛起来,赵启想要从中彻底问个明白,于是开口问道:「这却是为何,能告诉我吗?你与白雪殿下同是皇族一脉的公主,为何你却能夷然不惧的抗拒那庆帝龙渊颁下的戒书诏令。」

「因为九宫主殿下乃是当朝监国大帅,镇龙大将军胤弧天枭最宠爱的掌上明珠!」

在祈殿九高扬着头不屑的眼神目光中,那被赵启一枪几乎轰碎了小半张面皮的断眉道人阴沉着嗓音幽幽道:「镇龙大将军百万雄壮之师久镇通州,威伏四野,国朝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非是九宫主殿下自己愿意,不若这普天之下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强迫宫主殿下做她不愿意做的任何事情!」

「哎呀,断眉爷爷不要把话说的那么满嘛,父亲大人的镇龙军哪有百万人那么多,也就五六十万了,还不如镇西北的那两位边陲大帅们军兵马多呢,殿九也只是父亲大人过继给庆帝的一个小小祈氏孤儿,很可怜的……」

祈殿九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道:「而且呀,这个世界上能够强迫小九的人有很多呢,就比如我赵哥哥大雄宝寺的戒律大佛,又比如凌云殿的神念老殿主,哦……对了,还有神王宫的庆帝龙渊爷爷,小九可不敢忤逆于他,龙渊爷爷如果发下话来要小九也跟着白雪姐姐一起受戒,那小九也唯有脱光了衣袜,乖乖的翘着臀儿跪在床上,自己掰开穴儿等人来啪了………」

……………………

「哈哈哈哈,孤却不知道原来神王宫中还有那会令殿九妹妹感到害怕的人呢。」在一阵颇为爽朗的哈哈大笑声中,一个头戴银冠身着七蟒银袍的粗犷大汉带着身后一个全身笼罩在麻布黑袍之下的随从推开殿门,大刺刺的走入偏殿之中。

只见他在一边走入殿内的同时还不忘把眼瞥向祈殿九那一袭纯白小袄披风之下傲挺挺的胸脯:「孤知道殿九皇妹说话从来都是一言九鼎,既是这样,那孤便立即请庆历皇伯父入得宫去向皇爷爷讨要一份旨意,到得那个时候,殿九皇妹被许多叔叔伯伯们在床上开苞破处之时,你的小嫩屁眼儿也要连着一同祭献出来喔,孤这里可一直还等着看殿九皇妹你那前后两个小穴眼儿同时被大肉棒撑大插满时的淫荡样子呢。」

「我祈殿九说话算话,让他们玩穴可以,但却不许啪小屁眼儿。」

祈殿九娇嗔的哼了一声,一甩头把头优雅的高高仰起,俨然一副傲娇公主作派。

「祈皇朝……怎么是你……」赵启两道浓眉深深的皱起道,「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孤的好兄弟,你可知道现在的寒玉殿内都快闹翻天了,孤若再不赶将过来孤怕你会被某个人给从头到脚坑害得连渣子都不剩了。」

祈皇朝却是直接无视赵启脸上涌现出的一丝阴霾之色,气喘吁吁的跑至赵启面前,颇为亲热的抓住赵启一只胳膊,那满是病态苍白的脸颊上尽是欣喜之色:「不过还好孤来的及时,咱兄弟两许久未见,走走走,为兄带你离开此处,待你在寒玉殿内稍稍休整之后再设下宴席替你接风洗尘。」

祈皇朝说着话也不等赵启发声表态,当即急急拖着赵启便欲往偏殿外头行去。

「殿九宫主不发话谁也不能离去。」忽地,祈殿九身前那断眉老者忽地伸出一只手来横加阻拦道。

然冷不丁的却在此时,那先前一直跟在祈皇朝身后的罩面黑袍人蓦地站列出位,一袭重重布影阻隔在断眉老者高大的身形之前,那极为生冷的声音说道:「只此,停步!」

「哼哼,你是谁?好大的狗胆也敢拦老夫!」断眉老者冷笑一声,一扬衣袖,一掌狠狠打在那黑袍罩面人之胸膛衣前。

他这一掌含怒而发,手爪之间隐有六道神光迸现,其之威势霸道无匹,足可开天裂地。

这一掌乃是断眉老者成名已久的无上神通『六指玄功』,但凡中者身躯无不立时炸裂,化成六截血肉模糊的碎肉尸身,下场死状极为凄惨。

然而那黑袍罩面人却是不闪不避,瘦弱的身形犹如一截枯木,垂着脑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竟是以活人血肉之躯硬生生的受了断眉老者这无俦一掌。

但闻「砰砰砰砰」一连六声巨雷炸响,那黑袍罩面人身形仍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却是他身后的偏殿大墙之上一下被炸出了六个大窟窿眼,其中每个墙壁窟窿大约丈余厚约两寸,足矣可见断眉老者这一掌六指玄功威力之巨。

「咦?有意思,再来!」

断眉老者须发皆张已是动了真怒,正欲再次催功发力,却闻身后的祈殿九幽幽一叹道:「太乙分光之术,这是西州邪鹿台的镜大师,罢了,断眉爷爷让他们走吧。」

祈殿九说着目光深沉的看了祈皇朝一眼道:「邪鹿台玄天圣教乃是神州异数,与我胤弧家的败类七玄殇君乃是一丘之貉,痨病鬼,你什么时候和这群不人不鬼的妖人勾搭在了一起,别说小九没提醒你,可要担心玩火自焚喔。」

「咳咳……孤省的孤省的……这还不是让三叔那杀才给逼的嘛,若不变着法子多积累一点家底,将来祸起事来孤岂非毫无还手招架之力。」

祈皇朝颇为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连忙拍了拍赵启肩膀道:「孤的好兄弟快且与我走吧,有什么事咱们宴席上再说,再不跑路待那外境镇域大神通赶到,便算是孤也救不了你了。」

赵启收起枪支无声的点了点头,临出偏殿之前深深看了那亭亭玉立在大佛之下的傲娇少女一眼,但见那傲娇少女一张弹指可破的白嫩脸颊之上始终带着甜甜羞涩的微笑,临去之前,那对着赵启一张一阖,微微轻启的诱人朱唇,对着口型,便仿佛是在说:「记好了我们的约定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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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夜宴

赵启头戴青铜獠像与着祈皇朝二人一同步出宫寝,此时殿外天色已然大明,却见偏殿之外偌大个殿道巷甬里到处皆是一队队手持戈剑不住奔走的宫中哨卫。

赵启身形蓦然间暴露在殿外众人视线之内,本拟为他此时定会被着那些巡域甲士们所从中包围,阻隔住去道。

却岂料那一队队手持利刃,法相庄严的巡宫甲士们却好似盲人一般,直接无视了赵启一行三人之身影,竟是放任着几人穿过队列,走出了那人满为患的宫中殿道。

赵启看的心中不解,是故对着那大摇大摆行在前方领路的祈皇朝发声问道:「我昨天夜里闯下了那么大的祸事,为何这些人却是对我视而不见,放由不管,是你使用了什么关系么?」

「非也非也。」

祈皇朝颇为自得的哈哈一笑,倏地伸出一只手来,甩袖「哐」的一声,抽出了身旁一个巡域守士的腰间佩剑。

却见那巡域守士瞧见了腰间被祈皇朝抽调出来的半截利剑,先是呆了一呆后,随后迅即用手将着那腰间半截佩剑重新归入鞘中,其眼中目光目不斜视,从始至终都未曾瞧过那满脸怪笑就站在他身旁的祈皇朝一眼。

「看明白了吧!」祈皇朝拍了拍巴掌道,「这是镜神通的逆境分光秘术,除非这附近有更高段位的镇域大能出手干涉,否者这些人是看不见我等的。」

「这么说来,殿下先前入宫来此寻我之时,也是动用了此等方法。」

赵启返过头去看了一眼那一直默然不言,犹如一个死物跟在二人身后,从头到脚罩着层层黑布,人鬼不知的境神通,心中暗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想来连前世都未曾研究出来的隐身之法,在这个纬度世界却以着这种方式被完美呈现!】
  
赵启内心底知道,眼前这个被称之为『镜神通』的黑袍怪人并非是使用了某种连二十一世纪都研发不出,神鬼莫测的隐身之法。

而是运用了某种类似于现代科技屏蔽信号的神通手段,用着自身极强烈的特殊气场包裹住三人周身地域,通过干预共震众人眸底目野的方式,强行曲折或是打返众人投射过来的视线目光,和光同尘,天地共体,这才达到了白日归隐的最终效果。

【真是了不起的一门诡奇神通,若将此等功法用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岂非是所向睥睨?】

赵启此时在内心中甚至已经想好了只要是自己跟随神殿兵出伐援,定要向祈皇朝讨要来此人专门为自己刺敌于后,窥探情报。

「那不然呢?孤只是寒玉殿中的一个王朝储君,权势还没有大到能够统掌整个神王宫全境的地步,你在神王宫中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孤若不动用此法,难不成还得大摇大摆地走进宫去,那样岂非就是在告诉大家,今夜寒玉殿中生出的乱子是我祈皇朝一手操演的?那样才是真正的自寻死路。」

祈皇朝颇为不满地哼了一声道:「孤的好兄弟,孤今日也是担冒着极大风险这才闯将进来的,你以后可千万要离那祈殿九远一点啊,那丫头心谋城府很深,一旦祸起事来根本不计后果,连孤都觉得背脊发凉,在这神王宫内被那疯丫头阴谋算计的人可绝不在少数。」

【怕?看不出来啊,刚才大宫主殿下不是还一副雄心万丈的样子,说什么要找人给她前后两个嫩穴开苞?】赵启一边说着一边用满是讥讽的眼神看向祈皇朝。

「哈,这玩穴归玩穴,畏惧是畏惧,一码归一码嘛,有穴不玩那才是大大的浪费,更何况要玩的那个穴还是『神州绝色无双谱』中与盼神娘并居第二的那疯丫头,这就更不能错过了,哼哼,到时候庆历皇伯父给那疯丫头在床上开苞之时,孤一定会多多带上几个卵袋子大的一起去狠狠的关照关照那疯丫头。」

祈皇朝看了一眼赵启,嘴角上扬,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笑容:「嘿嘿,抱着那傲娇丫头在床上插嫩穴的滋味可一定也是很爽的!」

「你就那么笃定殿九宫主殿下一定会遵从旨意,任由你等这般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吗?」

对于祈皇朝方才所说的这些孟浪下贱话语赵启内心中是万分不信的,皆因为他通过一夜的相处深深的了解那个女人是一个怎样性格之人。

那是一个唯恐世间不乱视天下苍生性命为粪土的可怖妖孽,赵启不相信就凭借着祈皇朝的这点只言片语,就能让那妖孽少女遵从庆皇旨意,心甘情愿的向着神王宫内一众丑恶肥猪淫徒们献上自己最美好的娇嫩处贞。

「想玩屁眼儿大概是有些难度,不过要在床上日开那疯丫头的小嫩穴孤却有十之七八的把握。」

在赵启极为震惊不解的目光中就见祈皇朝拍打着肚皮幽幽说道:「与那疯丫头在神王宫内一起相处得久了。孤也算是了解她了,那疯丫头虽是心思深沉,行事风格万般恐怖有如妖孽,不过却唯有一点孤能够确定!」

「那便是行事果断,言出必行。」祈皇朝目光掠过赵启眼眸中那闪烁不定的复杂目光,轻咳了一声,嘿嘿笑道,「孤的好兄弟,孤与你打个赌你信不信,那疯丫头在寒玉殿偏殿之内看见孤这般出现在她面前之时,其实她的内心底早就已经做好了要被人开苞玩穴的准备了。」

「凭什么?就只因为这一点可笑的戏言玩笑吗?」

赵启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他内心中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为何那多智近妖,美貌气质并不输杨神盼的傲娇少女会仅仅只因为自己的一时的失言而自甘的堕入神王宫那毁人心智万丈深渊的狂魔淫窟。

「方才那疯丫头的下人不是说过了么?就因为她是我祈氏一脉的公主,胤弧天枭家的掌上明珠呀。」

祈皇朝若有深意的看了赵启一眼,拍了拍赵启肩背哈哈笑道:「孤的好兄弟,你在神王宫中待的时日尚浅,还不了解宫中的格局情势,待你住的时间长了自会理解孤的话中意思,这边厢逃命要紧,孤就不一一和你赘言了。」

「殿下,还是请你先说清楚今夜费尽心力寻我到底是何目的吧?」

赵启忽地一下止住前进的步伐道:「赵某却不想再被人以什么撞钟之名横加算计了。」

赵启没有丝毫遮掩心中对祈皇朝的不满,直接点出了那日在大苍峰山脊之下祈皇朝冒用了祈英之名诱导他向其效忠并许下暗杀庆三皇子祈英的诺言一事。

祈皇朝心知赵启已然识破那日计谋,颇为尴尬的咳嗽一声道:「孤的好兄弟,那日的事情是为兄的不对,不过孤向神念老儿替你讨来那块大苍锋掌印令牌却是千真万确的,不信你回去可以问问那神念老儿以验真假。」

见赵启仍旧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祈皇朝只得叹了口气,实话实说道:「大军出征在即,孤这次来找你这一则是想找你商谈商谈咱们的大计,这二来嘛是孤想再与你引荐几个人,另外再替你化解一门滔天祸事。」

「引荐人?滔天祸事?」

赵启皱紧了双眉,隐隐觉得这件事并非是祈皇朝说的那般简单:「谁?大宫主殿下,能告诉我是什么事情么?」

祈皇朝仰头哈哈一阵大笑道:「请放心,你是孤的好兄弟,孤定不会害你的,再说了孤的事情还需兄弟你大力相帮呢,至于那几人是谁赵兄弟你去了便知。」

祈皇朝放声大笑之际忽地听闻身后那黑袍罩面的镜神通道:「速动,东南二道,皆有镇域大神通者阻路!」

话音一出,赵启与祈皇朝二人相视一望,皆是色变。

…………

待到赵启彻底甩脱神王宫追兵,缓过气来之时已是天色渐晚。

时值黄昏,天空中飘荡着厚厚一层密云,好似时时刻刻都会降下一场豪雨。

赵启背负狙击步枪,在祈皇朝的引领之下穿过寒玉殿内道道宫顷回廊,走进一个巍峨壮丽的巨大宫殿之中。

此时宫殿之内喧哗吵闹之声一片,两条长长的流水宴席之下坐着一个个穿着古怪衣袍之人。

这些人里有手执龙棍住拐的驼背老者,有头戴方巾纶帽的马脸书生,亦有面色泛青齿牙外翻的兽面头陀,皆是一个个长相极丑凶恶,穿着奇诡的怪貌之人。

「这些人便是那高让口中说的那些丑鬼老供奉么?果然相貌奇丑不似活人,小太监高让诚不欺我。」

赵启的目光往内人群中略略一扫,却是倏尔发现昨夜里那设计淫辱祈白雪的两个丑鬼老供奉荆木王与赤蛟老妖二人也是赫然在列,且与众人言辞正烈,笑谈正欢。

赵启一见这二人身影内心里顿时恨的一阵牙痒痒,直恨不能立时抬抢出手将这二人尽数格杀击毙。

但他隐忍片刻,终究还是握紧双拳,将内心底那股子滔天怨愤强行压制了下去。

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此处众妖云集不说,还是祈皇朝的宫寝地盘,若再像着先前那般莽撞行事,岂非才是大大的愚蠢。

【这不是我的行事作风……冷静,我还需冷静下来,待我日后寻得机会,再替白雪殿下向这群妖物下手报复不迟。】

赵启鼻翼耸动,深吸一口长气,绷紧着一张黑脸,竭力掩饰着眼角之下那因深深的愤怒而不住抽搐的面皮。

此时赵启与祈皇朝二人身形已然走入殿内,那殿内众妖一见祈皇朝的身影,皆是连连起身一同拱手道:「卑下见过大宫主殿下!」

祈皇朝带着赵启在殿首落座,面带笑意摆手示意众妖免礼,视线在殿堂内细微扫视一圈后笑道:「诸位,向尔等介绍一下,这是孤的好兄弟,大雄宝寺的赵启赵尊者,说起来你们能有今日的福分也理应感谢于他。」

【感谢我?】

赵启不解祈皇朝话中真意,正听的一头雾水,却忽地一下见着那原本对祈皇朝拱手施礼的一众妖供们纷纷扭转身子对着赵启拱手作揖。

其中更有一名身着火红色裘袍,胖的一座肉山也似的秃顶老者「噗通」一声,双膝重重跪倒地,两手朝天对着赵启一阵大礼参拜道:「小的毒蛊散人这边厢给赵尊者行礼了,如非是赵尊者慷慨相让,似我等卑贱之徒又怎能玩到白雪殿下这等绝世美人。」

说话之余更是连连对地叩首,直将足底一块玉砖磕的「砰砰」作响。

「你…………」

赵启闻听见眼前这秃顶老者这番对自己极具侮辱的夸张恭维言辞,直气的浑身颤抖,险些炸裂胸膛。

「胡闹,丢人现眼的东西,神君殿下面前怎容你如此放肆,还不速速起来。」

却是殿下那一旁躬身蜷缩在右席首座之上的驼背老者重重顿了一顿手中拐杖,沉闷沙哑的声音不悦说道。

「诶,天陀散人稍安勿躁,毒蛊散人此番确实应该向孤的这位兄弟好好的感谢一番。」

端坐于大殿正首之上的祈皇朝好似压根就未瞧见此时在他身旁正姿端坐脸色黑沉无比的赵启一般,浑不在意挥了挥衣袖,目光落在那跪伏于地满脸猥琐神情的秃顶老者面容之上,笑眯眯道:「毒蛊散人怎样?昨夜在床上嫖了孤那皇姐一宿可还尽兴?若是未曾尽兴,孤再予你一日时间如何?」

那毒蛊散人闻听见祈皇朝的前半段话语先是面色一喜正待溜须拍马,待闻听见祈皇朝那口中说出的后半段话后,那肥胖的身躯猛地一震,面上先前流露出的献媚讨好之色以令人咋舌之速迅疾转变为一丝凄苦神情,其面上神情变化之快活似一只变脸小丑。

便听那毒蛊散人苦着一张丑脸不住叫惨道:「大宫主殿下您也应该知道,小的昨夜一整夜都在外地巡游办那重要差事,待到闻知消息赶将回来之时却是已经晚了,白雪殿下身上的诸多妙处都让赤蛟老妖和荆木王那两个老混球给占了,可怜小的替大宫主殿下鞍前马后这许久却连一口残羹剩饭都没吃着,小的委实是那个可怜啊!」

说着话,竟尔挪转身子,蓦然改变跪拜方向,又是对着赵启身侧的祈皇朝三拜五叩大礼不住的参拜起来。

「哦,是么?这么说来却是孤委屈你了?」祈皇朝似笑非笑,目光饶有深意地扫视着殿内众人。

而此时间却听那席中赤蛟老妖阴着一张脸笑道:「大宫主殿下,您可千万别被这老毒虫给骗了,这老毒虫昨夜来的虽晚却射得比谁都多,依小的看这老毒虫现在十有八九是想在大宫主面前装可怜取巧,好趁着这几日吃独食的时间,将白雪殿下的肚皮玩大。」

「去你娘的,赤蛟老青皮莫要血口喷人,我看是你才有这等心思想法吧,莫不然昨个夜里咱兄弟们好不容易在床上玩开了白雪殿下的小嫩屁眼儿为何你却丁点不碰,而是拼了命的把你那点子稀薄精液尽往白雪殿下的小嫩穴儿里送……」

毒蛊散人脸上露出一丝尴尬至极的惶急神色,一连摆手急急分辨道:「大宫主殿下,你莫听赤蛟老妖那青皮老怪的胡乱刮躁,小的能在床上玩到白雪殿下那对雪白嫩丫就已经是很是满足了,却哪敢有这等不敬想法……」

「好了,莫要再争辩,孤也不与你们计较这些。」

祈皇朝摆手制止了殿中二人的争吵,一袭黑蟒龙袍之下的壮硕的身躯微微一阵颤抖,那看似几无所谓但实则满含愤怒的苍白脸颊之上竟尔隐隐浮现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倒是尔等好大的胆子,明知孤有禁令在先,却仍敢这般使弄手段欺辱孤最心爱的白雪皇姐。」

「大宫主冤枉啊,我等纵有千万个胆子也哪敢欺凌白雪殿下,这些个弄穴儿的法子都是李延儒那小老儿一人出的!」

赤蛟老妖察言观色率先叫起了屈,他纵横西垂数十余载,最擅长的就是观摩人心,一见祈皇朝面上之微妙神情之变化便知其之心瘾怪癖又犯,心中暗道一声糟糕,眼角一撇连忙悄没声息的对着身旁的荆木王眨了眨眼,示意他赶紧趁着机会给予配合,帮衬着自己说话。

荆木王虽然也同样身为西陲九妖众之一,但其相较其他众妖,反应最是迟钝,面对着赤蛟老妖投瞥而来的目光,心中甚是不解,先是愣了一愣神,继而挠头说道:「赤蛟老青皮你冲我眨眼作甚?」

【真蠢材……】赤蛟老妖心中暗骂一声,还来不及对现场作出相应补救,便听那坐于殿内正首之上的祈皇朝眸中目光熠熠说道,「荆木先生想必昨夜也留宿在孤那皇姐的寝宫里彻夜宿嫖畅欢吧,却不知道孤那皇姐小屁眼儿的滋味如何?」

荆木王为人素来莽直粗野,却哪知晓祈皇朝话中深意,心中还只道那祈皇朝心痒难耐,想问问自己这其中的销魂感受,是以咧开一张黄牙大嘴,嘿笑连连着瓮声献媚道:「大宫主殿下您昨夜不在,却不知道我等兄弟几个昨夜玩的那个刺激,白雪殿下一旦彻底放开禁制,那在床上的表现可真的是劲爆的紧了,不但脚丫让干,腿儿也让玩,这一旦兴致来了,让我等在床上一起日个小嫩屁眼儿也不是什么难事,小的在床上搞了白雪殿下一整宿,这弄到后半夜实在是身躯力乏有些射不动了,那长腿贱丫头,不,是白雪殿下竟尔心甘情愿地跪在地下替着我等轮流清理胯下秽物,弄的老寡头我一时隐忍不住,又在白雪殿下的小嘴儿里狠狠的射了几发。」

「哦是这样的么?倒不想这几日未见,孤那皇姐的小嘴儿居然也被你等开发了出来,如此说来荆木先生昨夜在孤的皇姐身上一定玩得很是舒爽,享尽了艳福吧。」

面上始终挂着一丝痛苦中兴奋神情的祈皇朝坐姿不变,以着一个极小的幅度微微颤抖着身躯,黑蟒袖袍之下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探入了胯下裤裆之中。

「哪里哪里,要说起爽快来,老寡头我却哪比的过李延儒那小老儿,那小老儿待我等走后,可是独自一人霸占了白雪殿下,将着胯下一根大鸡巴紧紧的插在白雪殿下的小嫩屁眼儿里,据说是连着一整夜玩到现在都还没曾拔出来过呢!」

「什么……不是说好了只玩一晚的么?怎么那李延儒那老混蛋竟不遵守诺言无耻卑鄙,直到现在还赖在白雪殿下的床上不走,骗插白雪殿下的屁眼儿……」

一想到祈白雪紧致粉嫩的小屁眼儿里现在还被李延儒用一根大鸡巴紧紧的插着,赵启心中悚然动怒不已,一双结实大手紧紧的攥住了座椅雕龙并把,手背之上根根青筋直冒。

「啊……孤那高傲皇姐便这般让人插着小嫩穴儿玩了一整宿么,那混账东西好大的胆子,却在孤皇姐的身体里射了多少次……」

相较于赵启,祈皇朝面上神情却是淡然了许多,面上带着几许看似痛苦又看似兴奋,复杂难明的神色,一只暗藏在大袖之中的手掌不住的飞速撸动着胯下高高凸起之物。

「小嘴儿里一次,小屁眼儿里两次,仅仅是老寡头我看见的便有个不下个六七八次了,嗯,大宫主殿下,还真别说,那小老儿玩穴的功夫可真是一绝,大鸡巴便算是射尽了精水还能够一直紧紧的在插白雪殿下的小屁眼儿里不曾退出半分,先前又听那小老儿说之前为了玩白雪殿下刻意留存了大半年的精水,这下得了机会发泄,至少应当是在白雪殿下的身体里连续喷射了个十二三次吧。」

「十二三次…………」赵启与祈皇朝二人闻声身躯一震,相视一望目中皆是流露出一抹难以置信之色。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白雪殿下绝然不是这等浪荡之人,先前却是只应允了让你们玩那一夜。」愤怒震惊之下的赵启竟也不顾隐藏心底潜藏偷窥秘密,轰然拍案站起怒道。

「这还用问,白雪殿下如此忘情时间自然是被那小老儿用大鸡巴给插的爽了呗。」大殿之下那头戴方巾纶帽的马脸书生轻摇着手中精铁折扇嘿嘿笑道。

「哈哈,赵尊者阁下你身处禅宗多年,这你就不懂女人了吧,尤其是白雪殿下这等心性甚高自命不凡的大美人,嘴上虽是明明说着只让插一晚,但若是一旦被人撩拨开心禁,在床上彻彻底底的放开来玩,这其中的诱惑却是无论如何都抵挡不了的,更何况那在床上用大鸡巴狠狠肏她的那人还是她那年岁都一大把的启蒙恩师,啧啧啧……咱们那位高傲的白雪殿下被那干瘦老头骗到床上用大鸡巴狠插屁眼儿,这其中的紧张刺激,晚生只需一想想这胯下的棒儿便很是胀痛的紧呢……」

那马脸书生一边说着,下体布袍裤裆之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蓦然膨胀了起来,竟尔当着赵启的面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是啊,神君殿下,似着这种情形委实是难得一见,不若今夜便让卑下带着兄弟们再去一回,只须您一声令下,卑下定把那长腿儿丫头的嫩穴儿也开了苞,让那冰美人儿当着大宫主殿下的面表演喷水儿玩!」

与此同时那一直站在殿下流水席中闷声不言的兽面头陀亦是难忍心中欲念,躬身一步向前稽首道。

「唔……嘶……唔……」

祈皇朝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阵颤抖,像是经历过一场剧烈高潮运动一般,双手捂着他那逐渐被渗湿的裤裆,良久才回过神来,转头看了一眼那站在他身侧浑身颤抖,脸色煞青无比的赵启一眼,缓缓的吐出了一口胸中浊气道:「千面狂陀,白罣生,你们的心意孤都知晓了,这几日便先缓缓吧,你们只需记着替孤好好办事,待得事情办成了,这神王宫内自有更大的福分等尔等去享乐。」

「不知大宫主殿下说的福分可是那神殿的盼神娘与殿九公主,小的这辈子如果能一亲二位仙子佳人的芳泽,便算是粉身碎骨也是值当了。」

毒蛊散人一对精光四射的小眼中闪烁着一种名为狂欲的炙热光芒,那眼眸中流露出的赤裸裸欲望直让着周身众妖都是一阵兴奋雀跃。

「神君殿下,小的们定不负所望,今后一定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只是不知神殿未曾撞钟之前能不能让那盼神娘陪陪我等,嗯,还有那殿九公主,那可也是一个人间绝色啊,不知道咱们弟兄什么时候能够有幸享用到她的娇嫩小穴啊……」

眼见着场间气氛话题再次被众妖引导向到那个邪秽方面,赵启脑中恶烦阵阵,于蓦然间又想起了自己之前只因着内心中的那一点猜忌多疑,而所犯下的一些列不可逆的错误决定,最终导致了如今祈白雪所面临的悲惨境地。

赵启内心之中懊悔无比,他深深恨着自己的谨小慎微,如若是他当初狠下心来屏蔽掉内心中的那一点多疑,那么祈白雪也定然不会沦落到现今这个任人淫辱的悲惨境遇。

「无论是起始还是先今……是我……终究是我一手坑害了白雪殿下……」

正因为内心中对祈白雪的这份深深愧疚,更加的坚定了赵启脑中一定要彻底扭转眼前不利局面的决心。

赵启耳中无视着殿内众妖的一阵邪恶意淫,瞪着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凝望着祈皇朝,用无比森重的语气道:「殿下,你费尽千辛万苦救赵某来此,却并非只是为了说这些不相干的事物吧,有事请讲莫要兜弯,赵某在这听着!」

「好,赵兄弟却是个爽快人!」

眼见赵启沉下个脸来,祈皇朝大袖一挥,示意毒蛊散人起身归位,仰头哈哈一阵大笑道:「孤那三叔景王祈英相信赵兄弟昨日已然见过了吧。」

赵启点了点头却不说话,一双虎眸仍旧紧紧盯着祈皇朝双目,似想看穿其之内心真正想法。

「好,赵兄弟诚不欺我,孤心甚慰。」

祈皇朝慢条斯理笑嘻嘻说着话,然而却在此时忽而睁大了双目,亦用不弱于赵启的眼神加以回击道:「那既是如此,孤还想再问一句,却不知道我等先前做的约定可还算作数否?」

他这一声喝问虽是软绵绵的虚弱无力,却是喝声内敛,盛气十足,明显是用上了祈氏血脉嫡传的窥心无上神通,既——九龙望气之术。

赵启再一次面对如此威压,身躯微微一震,却是怡然不惧,旋即鼓足全身之力加以对抗。

二人以目对目,四目相逼,剑拔弩张相持良久,终见祈皇朝率先坚持不住,弯腰捶背捂嘴咳咳一阵猛喘道:「罢罢罢,此等秘术用罢一次之后再使便不那么灵光了,再这样折腾下去真的会死人……孤知道赵兄弟你是不会背叛孤的…咳咳……既是这样,那孤便索性与你明说了吧,在这神王宫中两日后的二盟议战大会中孤希望你能够取得孤那三皇叔祈英的信任,并且全力促成其此次的会盟亲征。」

「大宫主殿下精心设计这一切可还是为了那个计划。」赵启问道。

「不错,不管前期计划如何预备,如何的铺垫,这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目标,这个人!」祈皇朝说话之时,面上极为罕见的闪过一丝狠绝之色,瞧其咬牙说话之时痛恨的神情,甚至都隐隐带上了一丝狰狞之色。

【不知道那庆三皇子祈英究竟做了些什么天怒人怨之事,竟能让一向自持气度的祈皇朝为之疯狂,竟是不惜赌上庆皇朝数千年来的国祚气运也要毁其性命,看来这祈英的存在当真是深深的刺激到了他。】

赵启目光掠过眼前这眸中带着几许疯狂之意的祈皇朝,待其稍稍平复稳定心情之后,再度发声说道:「那没问题,你怎么说,我怎么做便是,只是这神王宫中除我之外,还有诸多强横势力,而我手中掌控之势力也委实是能量有限,唯恐不能如你所愿在会盟议战一事上有所关键决策。」

「这点你莫担心,孤说过只需时机恰当,自会有人出手助你一臂之力。」祈皇朝一改先前狰狞之色,仰头哈哈一阵纵声长笑,信心满满的说道,「那些事你都可以暂且先行搁置不用再考虑,你且记住你眼下所要做的事,便是全力取得孤那三皇叔的信任。」

「既是如此我便无甚疑问了,我会如你所愿按照计划去执行的。」赵启听祈皇朝涉及关键问题之时说的隐晦,心知那是其之内心底的核心机密底牌,便也索性干脆不在过问,一拱手道,「殿下如无其他要事,赵某便先请告辞了。」

「赵兄弟,这才刚进孤的寝宫这便要急着离开了,不与孤再喝上几杯?孤还未向你引荐这几位圣教大师呢。」

祈皇朝见赵启如此干脆的应承下来自己的要求,心中微觉诧异,随即眯起双眼,笑容可掬道。

「怎么?殿下除此事之外却还有其他要事安排要与我细细商谈?」

「若要问此,那却是暂时没有。」

祈皇朝拿起桌前一尊琉璃杯盏,仰头一口喝尽杯中美酒。

「既无要事相商,那赵某便且先行告退了,相信大殿下也不愿见到赵某在此处打搅诸位的如此大好雅兴。」赵启面上表情极为生冷,嘴里一字顿一字说道。

赵启一番极不客气的告辞言语说罢之后,转过双眸,眸中那寒光闪动犀利的目光犹如一把刺骨尖刀深深的在殿内诸妖面上掠过一圈,既而一转身形,头也不回的步出宫外。

「神君殿下,此子好生无礼,让下属出手替大宫主殿下教训教训这狂妄无知的混账小儿。」

那面色泛青齿牙外翻的兽面头陀忽地从旁侧出,浑身上下溢出一股诡异青气,一袭宽松的黄沙僧衣之下倏尔钻出两条青筋暴涨的粗壮手臂。

「退下!」

祈皇朝面色深沉,却不看那下首面相狰狞似鬼的兽面恶头陀一眼,两眼依旧紧紧盯着赵启那高大壮实的身材背影,直至其身形走出殿门外消失不见,良久方才闭上双目说道:「诸卿供奉,此次山盟之后待得天妖亲至,本尊便任由尔等尽情耍弄手段将孤那皇姐开苞插穴儿,把白嫩肚皮玩大。」

祈皇朝紧闭双眼,那没有半分情感的声音冷漠说着,却是倏而睁大了双眼,身躯冷不防的一个哆嗦从座椅上挺立了起来,旋即弯腰躬身伸手入胯发疯似的狂撸猛抽。

「孤的好皇姐啊……孤是真的好孤独啊…你寂不寂寞…想不想念孤…嗯…你放心……孤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寂寞的……孤会让这神王宫内的每一个下贱胚子都来你的床上狠狠得插你……与你玩杂交……肏大你的肚皮……」

殿内众妖瞧见了祈皇朝的这副疯魔也似情形皆是一个个瞪大了双目,噤若寒蝉,唯恐发出一丁点声音触怒了眼前这个不是恶鬼却狰狞胜似恶鬼的人间狂徒。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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