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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奴星女奴学院】(11-15) 作者:天气预报

海棠书屋 2025-02-2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伊奴星女奴学院】(11-15)作者:天气预报2025年2月18日发表于pixiv   第11章:程勇的日记  **████年2月2日 记录者:程勇**  20██年2月1日23时13分,██市当地警局接到当地一位居民的举报,说当
【伊奴星女奴学院】(11-15)

作者:天气预报
2025年2月18日发表于pixiv

  第11章:程勇的日记
  **████年2月2日 记录者:程勇**
  20██年2月1日23时13分,██市当地警局接到当地一位居民的举报,说当地一间名校的地下室正在举行一个令人作呕的邪教仪式。
  警局派遣警员A前往查看,但警员A到达现场后失去联系。
  警局随即派遣小队赶赴现场,强攻入该地下室,发现邪教男女若干名,攻入现场时,这些男女正处于失去理智的交媾状态,现场有大量鲜血,祭祀用品若干,警方拘留所有现场人员,根据审问记录所示,这些人员说他们隶属于一个叫“天奴会”的邪教组织,他们声称有一个叫“伊奴星”的地外人类行星,该行星的人类女性均拥有完美的外貌和永葆青春的身体。
  出于对延续青春的渴望,他们从“天奴会”中偷出一名纯血的伊奴星女性,残忍地轮奸和残虐了她,甚至摄入她的躯体组织,他们以为这样可以让他们得到类似的能力。
  但现场并未寻获他们口中的“纯血伊奴星女人”,且经过DNA比对,现场的鲜血并不属于任何一名被逮捕的人员,更奇怪的是,在显微镜下,该血液样本里的红血球是一种诡异的红眼形状。
  与此同时,最先前往仪式地点的警员A仍处于失联状态。
  作为专门收容异常的组织特工,我察觉到了异常干扰的可能,开始对事件进行调查。
  翻阅档案后,我推断警员A可能受到了某种异常的精神干扰,带走了祭品,并躲藏了起来。
  我抹除了所有相关人员的记忆,有几个邪教徒不太配合,我上了点物理手段。
  完事后,我放火烧掉了警局和档案。
  **████年2月14日 记录者:程勇**
  距离警员A失踪已过去2周,经过多种手段的侦察,我终于在一间林间小屋中发现了警员A的尸体,经检查,警员A死于饥饿,死亡时,其尸体与一名严重受伤的女性处于交合状态,该女性的身体毁损严重,体内发现多名男性的遗传物质,从现场遗留的痕迹来看,她遭受了残无人道的性虐待,第一性征、第二性征都已经毁损到难以辨认的程度,容貌亦不可辨认。
  让我惊讶的是,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害,她仍有着心跳和呼吸。
  按推断,她就是失踪的祭品,那些邪教徒口中的“纯血伊奴星女人”(临时编号为S█P-166█)。
  我决定将她带回去调查。
  **████年2月15日 记录者:程勇**
  我将S██-166█带回家中,她的面部、胸部、会阴部受到了惨无人道的虐待,渗血严重,我用绷带将这些受伤最严重的部位包扎好,绷带是组织技术部给我的,他们吹嘘绷带用异常的技术制作,可以让包扎部位时间倒流,完全恢复到受伤前的状态。
  对于那些人渣的吹牛,我从来是半信半疑。
  由于绷带不足,躯干较浅的伤口只能通过普通的换药处理。
  我利用组织的情报系统仔细调查了警员A,并未发现他有暴力倾向,和妻子的关系也非常和谐,为何他突然发疯,将解救的对象带到林中不眠不休地侵犯,以至于忘记进食而死亡?
  我转头看了躺在治疗床上的S██-166█,她的面部被绷带包裹着,只露出一只眼睛。
  她向我眨了一眼。
  只是眨了一眼。
  我感觉到一股轻微的悸动,一种来自原始兽性的召唤。
  这种悸动,不应该在面对一个大面积伤残躯体时产生。
  我要治好她,解开她身上的谜团。
  **████年2月25日 记录者:程勇**
  到底是药物的效果,还是她本身异常的自愈能力?
  身体被毁损成这个样子,本来就不可能活太久。
  但是除了绷带包裹的部分,身体的其他伤口也开始愈合了,以极为惊人的速度。我必须每隔一个小时更换一次纱布,以防止它们被埋在愈合的伤口中。
  她的口腔被严重毁损,我必须把食物打成糊状,用水兑稀,一勺一勺给她喂进去。
  照料她的工作很辛苦,但也很充实,看着她伤口一天天愈合,眼睛一天比一天有神,比起用浓硫酸处理目标的尸体开心得多。
  在我给她治疗的时候,她从绷布露出的眼睛一直看着我,眼角偶尔会流出一些清亮的液体,是泪水吗?是我换药弄疼了她?
  我需要更多的止痛药。
  **████年3月6日 记录者:程勇**
  不行,止痛药的剂量不能再加了,我换药的动作也尽可能地轻了,但是她还是会哭。
  或者说,是产生了某些类似于感动的情感?
  没有必要。
  你是我的调查对象。
  我治疗你,只是为了更好地调查你。
  **████年4月15日 记录者:程勇**
  手足和背部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今天是拆除绷带的日子,我先解下了胸部的和会阴的绷布,和技术部那些人渣吹嘘的一样厉害,伤口已经还原到创伤前的状态,完全没有受过伤的痕迹。
  从性器的色泽和乳房的形状来看,她应该是个年轻女性。
  我着手解她脸部的纱布。
  纱布脱落的一刻,我震惊了。
  完美。
  我从没见过比这更美的脸孔。
  她冲我笑了。
  我陷入了某种幻觉,幻觉中,我正在一片春日的花田中,绝美的少女正裸着身子,像天仙般向我微笑,万千朵鲜花和她的笑容一起绽放。
  幽幽的淡香扑面而来。
  我察觉到这是来自异常的精神干扰,抽身后退。
  一瞬间,春日的天空变成了血红色的苍穹,地上的鲜花变成了雪白的女人手臂,扯住了我,有个声音在我耳边低语,让我去强暴那无辜的女孩。
  我燃起一股暴烈的性冲动,想将少女压倒在地上恣意蹂躏。
  门铃响了。
  我从幻觉中惊醒,逃一般跑出了地下室,将地门反锁。
  我打开院子的大门。
  是雪晴。
  雪晴是我的女朋友,我们都是组织的特工,但她明面的身份是玉女明星,只能偶尔偷偷来跟我幽会。
  她笑着问我档下的帐篷是怎么回事,我骗她说我想她了。
  她笑着钻入我怀中。
  我们从地板,做到沙发,再做到床上,再做到浴室,我们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她不断地在我耳边说她爱我,而我只是急着把欲望灌到她的体内。
  我没有告诉她,我的地下室里,藏着一个裸体的美貌女子,如果她来迟一秒,我已经对她不忠。
  她说我身上有股奇怪的香味,我知道那是S██-166█的体香。我骗她说是我新用的古龙水,她相信了,她真不应该这么信任我的。
  她告诉我,组织在调查一个叫天奴会的邪教,这个邪教已经像传销一样,发展了庞大的下线,同时他们那令人作呕的思想正像瘟疫一样传播,必须被消灭。
  **████年4月16日 记录者:程勇**
  送走雪晴后,我将隔离服从门缝丢进地下室,用手势示意S██-166█穿上。她非常不适应衣物的包裹,但还是照做了。
  从外形上看,她应该是二十岁左右的东方女性,但是我用尽组织的情报网络,都未找到她在任何一个国家生活过的痕迹。
  我绑住她,对她进行盘问。
  但是她因为头部受损,语言能力还未完全恢复,记忆也有很多缺失,我无法得到有用的情报。我开始用仪器分析她的身体。
  **████年4月26日 记录者:程勇**
  经过最近的分析,我发现她的身体有如下异常之处:
  - 体重比同等身材的女性轻盈,身体柔韧性和愈合力极佳。
  - 耐力极好,对疼痛的忍受力极强,对我施加的拘束措施表现出性唤起。
  - 新陈代谢似乎经通过尿液和汗液进行,肛门非常洁净,似乎主要用于性交,未观察到排便。
  - 生殖器有极精细的肌肉和神经,可以进行复杂的缩裹动作,子宫颈非常柔软,可以自由开合。
  - 牙齿外观整齐,但质地柔软,难以咀嚼正常食物,同时对人类精液气味极为敏感。
  - 身体间断地散发着一种未知的信息素,有特殊的香味,可使男性出现性唤起,长时间摄入后,甚至会逐渐失去理智。我的性冲动和警员A的暴力虐待行为,估计就是这种信息素引起。
  - 未观察到月经现象,但每月不定期有几天表现出类似痛经的现象,程度严重得多,有待进一步调查。
  **████年4月30日 记录者:程勇**
  我未能找到屏蔽信息素的方法,还是说…我潜意识中不想去屏蔽……?
  总之…压制我的性冲动越来越困难,我经常陷入幻想,幻想用各种下流的手段玩弄她的身体,为了不让妄想变成现实,我只好成天将自己锁在厕所自慰,但是一见到她,下面那东西便不受控制地勃起。
  我应该将她交给组织,让组织对她进行更加详细的研究。
  但是不行,组织那些变态的研究手段,我太清楚了,一个有着异常自愈力的年轻貌美女性,在那些人渣的手里会被怎么对待,我甚至不敢去想。
  不行。
  她是我的。
  ……
  不,
  她是我的调查对象。
  ……
  不,
  她是我的……
  **████年5月1日 记录者:程勇**
  我允许她在家中自由活动,为了盘问能顺便进行,我买了很多识字的卡片,从零开始教她说话。
  一开始,她只能发出一些简单的音节。
  我从A开头的字开始教导。
  “ai——”我拿着写着“(ai)”的卡片,在她眼前晃动,“看我嘴形,一起念,ai——”
  她似乎能听懂,但是我要求跟着念时,她只是笑着摇摇头。
  **████年5月10日 记录者:程勇**
  她开始为我收拾房屋、做饭、洗衣服,照顾我的生活起居。
  她的语言能力还没恢复,但是做起家务,却像本能般熟练。
  我问她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
  她笑着看着我
  “爱——”
  很好,语言能力恢复中。
  **████年7月11日 记录者:程勇**
  这两月来,我尽可能帮助她康复,在教导她说话的过程中,我发现她有极强的信息处理能力,可以一目千行地阅读文字,过目不忘,我猜测是基因改造的结果。
  遗憾的是,她的记忆仍存在部分缺失,虽然我们已经可以对话,但是我获得的信息仍不足以完全了解她的背景。
  她对各种知识都表现出兴趣,尤其对以为男女情感关系为主题的小说、影音,更是到了痴迷的程度。而且,在观看此类作品后,她的记忆恢复速度明显增快。
  为了尽快完成调查,我给她买了许多电影碟片,在地下室拉了大银幕,陪她一起观看,给她讲解各种常识,以期在她的反馈中套取情报。
  她最喜欢看那部叫什么号的电影,对,就是那部肉麻得要死的冰山巨轮沉没记,已经循环播放几十次了。
  每次还求着我一起看,出于调查需要我无法拒绝,对我来说,这简直是一种酷刑,每次我都看得昏昏欲睡,她倒是每次都看得津津有味,而且看到男主角沉入深海,她都要钻我怀里哭,每回我都被她的体香熏得坚硬如铁,不得不跑厕所自己用手处理掉。
  同时,我发现她几乎不需要睡眠,可以24小时不眠不休地看电影。
  她说这是为了全天侯为男性服务被赋予的精力,我为她以往的遭遇感到愤怒。
  **████年8月10日 记录者:程勇**
  随着S██-166█的痊愈,屋里信息素浓度在飙升,我每天都活在欲火的煎熬中,自慰已经没有效果,我只能像个瘾君子一样,每天为自己注射大量性欲阻断剂,人为引发阳痿,雪晴注意到了,她的日程很满,跟我幽会的机会本来就少,但是每次我的东西都硬不起来,可她没责怪我,只以为我是太多心事,让我放松心情,我们就在床上抱着亲着,一起回忆童年的往事。
  雪晴和我都是组织捡来的孤儿,收养我们的托育所表面是孤儿院,实际上是培养特务的养蛊场,里面霸凌斗殴是家常便饭,强奸和命案也时常发生,大人从不插手,只管收尸。我是先学会打架,再学会走路的。雪晴从小身子弱,偏偏又长得美,在那里无异于一块狼窝里的肉,帮她打退过几次猥亵她的大孩后,她就成了我的跟屁虫,我走到哪,她就跟到哪,连上厕所都要跟着,我们互相照顾着长大,算是彼此唯一的家人。她爱哭,还爱发脾气,一碰就碎,一碎就爆,所以我叫她小白瓷。她一直叫我哥哥,虽然我们没血缘关系。
  十六岁时,组织来将她带走,她哭得撕心裂肺,组织的特工为了让我松手,用枪托敲裂了我的头骨。
  后来,组织将她塑造成玉女明星,让她暗中开展情报工作。我则一直在组织里干着暗杀和绑架的脏活。
  她活在镁光灯下,而我活在阴沟里。
  我一直默默关注她,但没去找她,我不想打扰她的幸福生活。
  没想到后来她主动找到了我,重逢时,她上来就给了我两巴掌,哭着问我为什么不去找她,害她费了那么多功夫。
  在她的坚持下,我们走到了一起。
  明明她有那么多光鲜的追求者,为什么还要回来找我这种烂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是我要用性命来保护的人,我必须对她忠诚。即使我的忠诚不被知晓。
  忠诚不需要奖赏,忠诚本身就是奖赏。
  **████年8月25日 记录者:程勇**
  S██-166█类似于痛经的现象开始加重,她的性器官开始充血、红肿,类似于母兽发情,充血的性器一定给了她极大的痛苦,因为给她治疗重伤时,她从未叫过一声,但是每次这种症状发作,她都痛得捂住下体,在地上一边呻吟一边翻滚。
  我给她用上各种止痛药,吗啡一支接一支地注射,但没半点效果。
  她告诉我这是一种叫“精瘾”的病症,类似于毒瘾发作,但程度更为严重。只能通过摄入人类精液缓解。
  **████年9月2日 记录者:程勇**
  电视上在播放精子银行连日失窃的新闻。厨房里传来锅碗倒地的响声,S██-166█的精瘾又发作了,这次更加严重,她眼神涣散,在地上像头母兽一边嚎叫一边翻滚,下体被自己抓得鲜血淋漓。
  我连忙从冰箱拿出偷回来的精液,注入她的体内,但是效果明显不如刚偷回来那几天。
  她需要新鲜的精液。
  我将自慰射出新鲜精液,用注射器打入她阴道中,她的症状慢慢缓解了。
  太好了,之前为什么没想到这个好办法呢?
  **████年9月4日 记录者:程勇**
  情报的收集开始取得突破性的进展,多次摄入新鲜精液后,她的记忆已经基本恢复,根据详细的询问,我开始拼凑出关于天奴会事件的全貌。
  她是来自一个异常时空的性奴隶,该时空称为“伊奴星”,居民为人类,但文化与地球差异极大,大部分居民信奉一名叫“位面之神”的异常,其图腾是一只红色的眼睛(暂定名“红眼神”),男性有极尊崇的地位。女性皆为侍奉男性的奴隶。
  本来该星球与地球不应该有交集,但是其中一名伊奴星的男人(目标代号“??小丑Joker”),发现了连接两个星球的星际通道,从那个通道偷偷来到地球,在地球上建立了叫“天奴会”的邪教,并带来大量的女奴和改造女性的技术,传播他们可憎的思想,和那套令人作呕的行为。
  但是目前知晓地球,踏足地球的伊奴星男性,只有Joker一人。
  除掉他,关闭通道,是我们的最优先事项。
  可惜的是,她只是Joker随手买下,带来地球的众多女奴之一,她未与Joker有过太多接触,但是她记得一个特征。
  Joker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斜形疤痕。
  **████年9月5日 记录者:程勇**
  我将获得的情报带回组织,当然,我隐瞒了S██-166█的存在。
  我汇报的对象是我的上级,就是当年用枪托敲裂我头骨的家伙,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的代号是“*国王K*”。
  国王K非常重视,立刻着手研究我的材料。
  我希望组织跟那该死的伊奴星全面开战,解救上面的女性。我受够了他们那令人作呕的思想和行径。想到S██-166█在那里受到的虐待,我气得拳头都在颤抖。
  那该死的“位面之神”不过是个患着红眼病的异常,我们对抗过更加操蛋的东西,而且组织手上有大量的异常作为底牌。
  但是国王K并未采纳我的建议,他说组织的宗旨是收容和保护,战争不是组织的工作手法,大量伤亡也不符合组织利益。
  我感到愤怒,但国王K已决定和伊奴星互不干涉,但他认为有必要将他们的异常文化隔离在安全距离之外,不让伊奴星知晓地球的存在,幸好,目前知晓地球的,似乎只有“Joker”一人。
  “鬼牌行动”正式开展,行动目标有二:
  - 一、抹杀“Joker”。
  - 二、关闭伊奴星与地球的通道。
  为掌握Joker行踪,组织开始派出特务卧底渗透天奴会,特工代号全部是扑克牌牌花和字母的组合,称为牌底,也是接头的暗号。
  我是被派遣的卧底之一,代号“*骑士J*”。
  **████年9月28日 记录者:程勇**
  在组织帮助下,我伪装成一个有钱的花花公子,加入了天奴会,天奴会内部比想象中的更为淫乱不堪,而且,许多富豪和政客已经暗中加入,他们白天在台上满口仁义道德,晚上却在天奴会发泄各种变态的欲望。
  我默默记录着他们的名单和淫乱行径,发誓不会让他们全身而退。
  但是接触Joker比想象中的困难,天奴会中有太多的层级,他在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自己。
  **████年10月20日 记录者:程勇**
  卧底的工作并不顺利,我连Joker一面都没见上,同时,天奴会那些可憎的香艳场面,也刺激着我的欲望。
  更麻烦的是,回到家中,我还要面对着一个浑身散发着信息素的魅魔级美人。
  我的意志力在崩溃边缘。
  私自藏匿重要研究对象,私自隐瞒情报来源,我已经对组织不忠,我不能再对雪晴不忠。
  我像个瘾君子一样注射性欲阻断剂,手臂上满是针孔,被阻断的性欲像毒液一样倒流入我的脑中,搅乱着我的神志。
  我每晚都会做同一个恶梦,梦中,我瘸着脚,在血红的大地上行走,无数雪白的女人手臂从地里伸出来,抓着我,要将我拖入欲望的深渊。我挣扎着,反抗着,对着天空怒吼,而天幕上,一个巨大的红眼正笑眯眯地盯着我,仿佛在观察我能忍耐多久。
  每次我尖叫着从梦中醒来,S██-166█便飞奔过来抱紧我,安慰我,像个母亲抚慰惊醒的孩子。
  她不断恳求我,让她来帮我疏导性欲,至少用手和嘴也可以,但是每次我都拒绝了,我还能拒绝多久呢?我不知道。
  我一直对自己的意志力引以为豪,觉得它比枪炮更可靠,可以为我战胜一切敌人,但是现在我才知道,在异常面前,人的意志太渺小了,太渺小了。
  我不想认输,但是我的灵魂在扭曲,我的内心在尖叫,但是没有人来救我。
  我的状态雪晴看在眼里,她非常担忧,她以为我是被天奴会的案子困扰着,每次幽会都问我有没有她能帮上忙的事情,眼睛里满是担忧,每次我都只是摇摇头,我实在没办法向她开口。
  **████年10月22日 记录者:程勇**
  今天是组织的简报会。
  会议进行到一半,雪晴起身说要去上厕所,用眼神示意我跟她一起来。
  经过档案室门口时,一双雪白的玉臂将我扯入室内。
  我被吓了一跳,正要掏枪,一对熟悉的红唇贴上了我的嘴。
  是雪晴。
  她和我的舌头迷乱地纠缠在一起,我把手伸入她的包臀丝袜,里面已经是一片泥泞,两片唇肉娇嫩而湿润。
  我努力想硬起来,但是早上在家里刚注射过性欲阻断剂,下面软得像沱烂泥。
  雪晴跪在我面前,解开我的裤带,将我的东西含进嘴里,裹吮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为我口交,牙齿弄得我有点痛,但是看着她前后摆动的秀发,听着外面同事走动的脚步声。我的下面终于硬起来了,顶住了她的喉头。
  雪晴咳着吐出肉棒,抱紧我。
  我撕开了她的丝袜,在她的玉手引导下进入了她。
  肉棒终于尝到久违的包裹感,我舒爽得几乎晕厥。
  我将她压在档案架上,兴奋地顶动起来。档案袋和文件纷纷掉落,砸在我们身上。
  她的柔肉紧紧包裹着我的分身,她蜜汁连连渗出,浸透了丝袜,不一会我便爆发了,精液憋了许久,浓得结成了块,灌满了她的蜜壶,她咬着我的肩膀,压抑着尖叫,指甲深深陷入我的背中。
  我的东西还硬着,她转过身,让我用她的后门。
  她平时很爱干净,又怕痛,从来没让我碰过那里,但是今天反常地坚持我一定要进去。
  我的东西太大,用了很多润滑,试了好几次才勉强成功,刚进去,她的菊门就裂开了,血流了一腿。
  我心痛她,想退出去,她却拉住了我,咬着衣服,让我用力。
  在窄仄阴暗的档案室,冒着随时被发现的风险,玷污着纯洁的女神,这种异样的感觉给了我极大的刺激,我一连射了三次,将这些天积压的毒液,全部倾入她的体内。
  云收雨散后,她喘息着,贴在我的耳边告诉我。
  她已经申请加入“鬼牌行动”,代号“??红心R”,在出发前,她要把所有的第一次全给我。
  我强烈地反对,在天奴会的女性会被怎么样对待,我见得太多了。
  她说这是为了世界的安全。
  不,她在撒谎。
  她只是为了我。
  这个小白痴。
  **████年12月15日 记录者:程勇**
  雪晴在天奴会中行动非常顺利,她的明星光环给了她极大的加成。里面的大人物,都想看看这个清纯玉女像狗一样讨好男人的样子。
  她甚至得到了直接侍奉Joker的机会。
  组织非常高兴。
  而我的心在滴血。
  **████年12月24日 记录者:程勇**
  我从来不喝酒,酒精会影响我的工作,但是今天我故意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雪夜的街上一片平安祥和的气氛,槲寄生和彩灯装点着每一扇窗户,情侣们手挽着手在落雪的街道上留下脚印,远处教堂的钟声悠悠传来,向这个寒夜倾诉着温暖。
  但我的脑子却是一片混沌。
  回到家中,S██-166█正在厨房里做饭,围裙下一丝不挂,还回头笑着问我想吃什么。
  我的下体几乎涨得要裂开。
  我逃跑般躲进厕所里,用力关上门。
  我洗了把脸,抬起头,看到镜子里那张憔悴不堪的脸。
  我用头一下一下地撞击镜子。
  镜子裂开了,裂痕一下一下地扩大,直到填满整面镜子。
  破碎的镜片里,倒映着数十张被欲望扭曲的脸。
  救我。
  谁都好。
  救我。
  我看见了洗手池上的剃须刀。
  我非常讨厌这把剃须刀,过于锋利,总是把我的脸刮伤。
  但是,现在我庆幸手边有把趁手的利刃。
  我脱下裤子,那根可憎的东西弹跳出来,在血液驱动下,不安地弹跳着。上面血管弯弯曲曲,粗得像指头一样。
  我笑了。
  刀片划过最粗的血管。
  血液飙射出来,红色模糊了我的眼睛。
  我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地板是凉的,血是热的。
  我的生命在流失,但一同流失的,还有折磨我多时的欲望。
  我感觉到平静,我感觉到安宁。
  啊,死亡,甜蜜的,永恒的死亡。
  我要睡了。
  晚安了,世界。
  对不起,雪晴。
  对不起,门外的女孩。
  **████年12月25日 记录者:程勇**
  我醒来时,S██-166█正在我身边,语无论次地哭着,手死死地按压着我阴茎上的伤口。
  她怎样用那柔弱的身体撞开厕门的,我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我从来没见过她如此悲痛的表情,即使是在经历最痛苦的治疗时,她的眉头也不曾皱过一下,此时,她美丽的脸庞正被巨大的悲痛扭曲着,哭泣着。
  我止住了血。
  她死死地抱住了我,让我几乎窒息。
  我扯开了她少得可怜的衣物,分开她的大腿,进入了她。
  我的东西还在流血,但我还是进入了她。
  她是我的
  她是我的!
  她是我的!!
  她失神地尖叫起来,尖叫声穿透了地下室,穿透了小区的夜空。
  我们的身上还沾着血液,我们的血与肉紧紧地绞缠在一起。
  阴茎的伤口再次裂开,血液润滑了进出。
  我疯狂地顶动,像要将她的子宫捅穿。
  这些天积压的无数欲火,像岩浆一样,疯狂地灌入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
  巨量的精华带着我的欲望和鲜血,灌满了她的子宫。
  强烈的快感,让我有种从万米高空坠落的错觉。
  我自由了。
  **████年1月28日 记录者:程勇**
  我和她过上了新婚夫妇般的蜜月生活。
  即使是刚跟雪晴重逢时也不曾有过。
  我和她不知疲倦地交合,阴道、小嘴,肛门,甚至子宫,她身上所有的孔穴,都是我发泄欲望的容器。
  只要我跟她在一起,她的阴道便不会空着,要么装着我的肉棒,要么装着我的精液。
  她的身体像专门为取悦男人而生,她甚至还教我怎样享用她的身体,各种我从未听过的体位,技术,都像毒品一样让我上瘾。
  甚至,我的肉棒只要插在她体内,她便能用阴道的收缩让我射个不停。
  更神奇的是,无论我们做了多少次,我都不会对她的身体感到厌倦。层出不穷的技巧可能是一个原因,但我猜她身体散发的信息素才是主因,那种信息素,直接封印男性大脑中喜新厌旧的区域,让每一次做爱都像第一次一样美妙,难怪那警员甚至会忘记进食。
  她也吸取了教训,永远不会让我饿着,变着戏法给我做好吃的,甚至直接用她的乳汁喂我。而我将吃下去的东西,一点不剩地转化为摩擦她小穴的能量。
  即使是她在做饭的时候,我也没有放过她。
  她在厨房时,我站在她身后,一刻不停地顶她的屁股,她一边炒菜,一边踮着脚,承受我的怒插。
  我在吃饭时,她便跪在餐桌下为我口交,不让我的肉棒有一刻缺乏包裹。
  晚上睡觉时,我便插在她的体内,相拥而眠。
  刚开始的那段时间,我们的性器二十四小时都绞合在一起,她成了我身上的挂件,她身体很轻盈,我可以单手托着她在屋里走动,我数不清每天要在她体内注入多少次,做爱对于我们来说,就像呼吸一样自然,我们的下体终日都粘乎乎的,家里每个角落都充斥着精液的气味。
  我们欢愉的叫声甚至引来了警察。那天我去开门的时候,她正像树懒一样缠在我身上,承受我的怒插,那女警交代我们不要打扰到邻居,便红着脸离开了。
  她一天比一天娇艳,一天比一天美丽。在精液的浇灌下,这朵伊奴星的娇艳之花恢复了光彩。她的长发乌黑而柔顺,她的双乳挺拔而柔软,她的小穴温润且充满技巧,让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她说想看看这个世界,我便带着她去旅游。
  我知道她喜欢游轮,于是我将所有的旅程都安排坐游轮出行,白天,我们在房间里听着海浪亲热缠绵。
  等着夕阳染红大海时,她便会兴奋地跑到船头,迎风张开双手。
  我会从后面抱着她,跟她一起看闪着金光的海浪和火烧云, 像电影里的男女主角一样。
  我们游览了很多地方,城市的摩天轮,小巷的教堂,海边的灯塔,北极的极光,日出的山顶……我们在星空下结合,我们在草地上交颈而眠,我们在晨曦中互道早安,只要看到阳光在她眼睛里闪烁,我心里就洋溢着幸福。
  这些年,我一直在深渊里下沉,是她拉住了我,把我带到了阳光里。
  不是我救了她,是她救了我,解放了我,重新赐予我作为一个人的幸福。
  **████年2月14日 记录者:程勇**
  今天是我们相识一周年,我准备了玫瑰、蜡烛和红酒,准备给她个惊喜,再来场通宵的欢爱。
  一则不期而来的密报,将我硬生生从美梦拉回了现实。
  雪晴已经成功接触Joker,并掌握了他的行程。
  我的良心被愧疚和自责撕扯着,雪晴为了我,为了获得这份情报,在狼窝里出生入死,不知道遭受了多少淫辱。我却背着她在家里恣意偷情。
  但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这两月来,我第一次离开S██-166█。
  我整理好文件,挎上包准备出门,而她像个失宠的小猫,跪着抱住我的裤腿,恳求我留在她身边。
  我向她解释了这项行动对于我有多重要,和她吻别。
  我回到组织,跟我的同事一起部署暗杀计划。
  我们做了周密严谨的实地考察,调用了最精良的装备,大批优秀的特工,甚至动用了部分异常。
  蜘蛛网已经编好,我们只需要等着猎物上钩。
  **████年2月18日 记录者:程勇**
  刺杀行动失败了,Joker没有上钩。
  正在我们密锣紧鼓地部署下一次暗杀时。雪晴传来了新消息:Joker即将回伊奴星,并且他允许忠诚的信徒和他一起前往。
  这份密报彻底打乱了鬼牌行动,国王K怀疑存在情报泄露,要求排查内鬼,行动组里人人自危,组织对待自己人的手段比对待异常更加狠辣。
  同时,我收到另一份更让我崩溃的密报:雪晴要利用Joker的宠信,跟他去伊奴星继续卧底工作。
  我当然强烈反对,这个小白痴,居然为了我,将自己送入那种豺狼窝。
  但国王K已经批准,雪晴已经出发,我无法联系上她。
  我只剩下一个选择:前往伊奴星,杀掉Joker,救出雪晴。
  **████年2月28日 记录者:程勇**
  Joker为想去伊奴星的男性信徒定下了条件,第一、不能透露地球的信息;第二、必须献上深爱的女性作为贡品。我尝试献上好几位女性探员,打算同时也让她们作为卧底,结果均因“过于丑陋”被天奴会驳回。
  我只能回去找S██-166█商量,她不假思索地点头答应了。她从来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
  她的确是合适的人选,美丽超群,对我绝对忠诚,还有优秀的学习能力。
  但我的内心非常纠结,她刚刚从那地狱里逃出来,现在又要被我亲手送回去。但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将我的雪晴从那豺狼穴里救出来。
  我伪造了S██-166█的身份资料,她的出生证明、身份证明、上学的经历……甚至不同时期出现在不同地点的视频监控录像,统统造得天衣无缝,对于掌握着组织资源的我,这不是难事。
  我用伪造的资料骗过了组织,说她是我新交的女朋友,自愿加入鬼牌行动。
  天奴会那边也骗过了,S██-166█来的时间不长,只和为数不多的天奴会成员有过交集,而且大部分时间还戴着面具。
  检验贡品的是一个白人老淫棍,他是天奴会的高级干部,在太西洋建了一个叫萝莉岛的淫窑。
  他对S██-166█在床上的表现非常满意,通过了我前往伊奴星的请求。
  在岛上的几天,我跟那老淫棍成了好哥们,每晚推杯换盏到半夜,交流玩女人的心得。顺便将他的底细摸得一干二净。
  离岛前,我将天奴会那些大人物的名单,还有他们淫乱的实证全部泄露出去,故意留下了可追溯到这岛上的痕迹。
  不出意外的话,公众很快会知道那些大人物的禽兽面目,而且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渣为了保全自己,肯定会用尽方法将这老淫棍杀人灭口,想到他在暗处瑟瑟发抖的样子,我恨得痒痒的牙关松了点。
  我给S██-166█起了个假名,也为她分配了特务代号。
  **月妍**。
  代号『?梅花M』。
  **████年3月1日 记录者:程勇**
  我接到了出发的密信,出发前,国王K要求我对任务的相关信息绝对保密,即使对方是同为卧底的同事,所有的信息只能以他为中转站流转。
  凶险的旅程即将开始。
  作为组织的一员,我不应相信任何神灵。神灵是我们需要收容的异常,不是我们祈求庇佑的对象。
  但是我现在真诚地向神祈祷,如果你听得到的话。
  请保佑我顺利将雪晴、月妍带回地球,顺利抹杀Joker。
  我愿意献上我的生命。
  ***
  ██████████████████████████████████████████
  ██加密的通讯记录██
  以上信息是程勇特工(代号:*骑士J*)进入伊奴星后,对其住宅进行搜查,从被他销毁的电脑中恢复的日记。鉴于他对组织存在的瞒骗行为,立刻停止与他分享鬼牌行动的情报,并将其移入可牺牲弃牌区。
  ——*国王K*
  组织里,有不可牺牲的牌吗?
  ——*皇后Q*
  没有
  ——*国王K*
  包括你?
  ——*皇后Q*
  包括我
  ——*国王K*
  第12章:皇后Q
  在二楼昏暗的房间中,程勇正在办公桌前飞快地敲动着键盘,窗帘半掩着,立体投影的光芒在他面前闪烁着,在空气中凝聚成一本发黄的旧书,书上记载着伊奴星的文化、历史。
  然而如此先进的投影技术,却是从一个木质的打字机上投射出来的,打字机上刻满了红眼图腾和各种宗教符号,木质的按键发着滴答的清脆响声,像是蒸汽时代的古董。伊奴星便是这样一个地方,科技与宗教、 进步与愚昧、野蛮与艺术以一种和谐的比例混杂在一起。
  程勇心情烦躁,上次收到国王K的指示已经是一个月前,内容也只是让他待机,不要轻举妄动。然而任务每延长一天,雪晴和月妍就要多受一天的淫虐,程勇恨不得现在就去把Joker掐死,带着两女飞奔回去。但是他孤身在异乡,既搞不到情报,又搞不到武器,连Joker的一面都见不上,只能干着急。经过这半年的调查,他只知道Joker是他所在大陆的总督,过去身世的信息几乎为零,行踪也飘忽不定,寄望于雪晴能给他点情报,结果又因为月妍的事情大吵一架,还差点暴露了身份。
  无奈之下,他只好开始调查伊奴星的文化,向组织进行简报,但是越调查,他越觉得不对劲,伊奴星的文化,跟地球的实在是太相像了,甚至连文字都只是略有不同,可以无障碍地互认,整个伊奴星简直是像被扭曲的,和位面之神混合在一起的变种地球文化……
  打字机的按键卡住了。
  “该死的!”程勇用力拍了拍打字机,再试了几下按键,键盘被锁死一样纹丝不动。
  片刻,按键自行动了起来,像有只无形的手,在一下一下按顺序敲击键帽。
  随着滴答的打字声,立体投影浮现出两个字。
  *快*
  *走*
  程勇心中一惊,沿窗帘缝隙向外张望,只见几个高大的男人正在快步向楼下走来,他们同样穿着金色长袍,但是明显不太一样,街上别的男人大部分一身白肉,他们面容瘦削,健步如飞,不一会便闯入楼下大门,房门外楼梯间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程勇扯下投影打字机的电线,一把塞入焚烧炉,押下开关。抓起衣服,打开窗户,用力一跃,跳到隔壁的天台。身后传来撞门的声音。程勇跑到围栏边,直接从天台跳了下去,幸好这是二楼,不是太高,他在地上打了个滚,安全着落,把旁边的一个工奴吓了一跳。
  阳光正辣,程勇把大袍一扬披在身上,装作无事地混入市集的人群中。
  他环顾四周,几个可疑的男人正从四面八方向他靠近,他们混在人群中,穿着金袍子,而且还故意绕路,但是毫无疑问正在包围他。
  他谨慎地用人群掩护自己,四处张望寻找包围圈的缺口。
  突然,有人撞了一下他腰。
  他低头一看,袍子的口袋里多了一朵冰蓝色的玫瑰,花蕾中央露出一张字条的一角,他将字条打开,是一行绢秀的字体:“三点方向,缺口,走进巷子,寻找蓝玫瑰”。程勇心中充满疑惑,但还是低下头,借着人群掩护朝三点方向走去。
  他走进一条人烟稀少的巷子,暂时甩开了那些金袍子,但是他们很快反应过来,马上出现在巷口。
  巷子的路边,有一朵一模一样的冰蓝玫瑰,程勇毫不犹豫地捡起,从花蕾中抽出另一个字条,“直走五十米,左转,第三个红眼图像下方,耳机”。
  程勇撒腿跑起来,身后传来一群金袍男的脚步声,他循着字条上文字的指引,果然在墙根的红眼画像下找到了一副耳机,也顾不了那么多,边跑边戴上。身后已有三四个金袍子合流,在身后穷追不舍。
  “亲爱的骑士J,我们终于对接上了”耳机里传来一个妖艳的女声。
  “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牌底?”程勇边跑边问。
  “左转,从小门下楼梯”女声指示道,未理会他的问题。
  前方不远处闪出了一个金袍男,截在巷子的出口前,程勇猛地左转,推开一个写着“下水道”的小门,黑暗中,是一条向下延伸的楼梯。
  他用力关上门,捡起门边一个小手电,沿楼梯向下狂奔。
  下水道光线昏暗,只有潺潺的水声,楼梯只容一人经过,程勇踮着脚,向下走了一小会,身后便传来撞门声,门被撞破后,杂乱的脚步声迅速逼近,程勇顾不得那么多,一步一跳,在暗窄的楼梯上逃窜起来。
  楼梯又窄又暗,而且错综复杂,分岔口不计其数,像个迷宫一样。
  “左转,右转、下去、再下去,不是这边,退回去……右侧的分岔路,再下”程勇听着耳机的指挥,像只老鼠在迷宫中躲避追捕,身后的脚步声越甩越远,但是他在迷宫中也越陷越深,楼梯无穷无尽,像一直通向地心,周围的空气越来越闷热,手电的光亮也越来越弱。
  程勇有点慌了,如果耳机那头的人是在骗他,那他可能就会永远陷在这迷宫里,不见天日。但是除了相信,他别无选择。
  身后的脚步声已经微不可闻,但他也只剩一人,形单影只在地底中乱闯,两边的墙壁越走越窄,像是随时会碾压过来,将他压扁。
  耳边传来沙沙的噪音,信号在地底变得飘忽不定,这是他唯一的生命线,现在摇摇欲断。程勇有点慌了,汗水湿透了袍子,呼吸越来越重,墙壁越来越窄,他侧身贴着墙走,可以感受到自己呼吸的湿气。
  脚步声已经完全消失,程勇回头时,身后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一段长长的楼梯,两头都通向无尽的漆黑。
  他喘着气,环视四周,黑暗像墙壁一样包围着他,手电筒的光芒时明时暗,耳机只有断断续续的沙沙音,他像一个在地宫中迷路的蚂蚁。
  他听到了水声,他本能般地跟着循身前进。
  绕过几个岔路,楼梯终于变宽,这是一个圆形的楼梯,梯级在一个巨坑的墙壁上雕琢而成,中央的巨坑里,有一个巨大的阴影,像一个人形巨像。
  程勇拧动手电,将光圈的范围放大,微弱的光亮照在阴影上,程勇勉强能看清,那是一尊巨大的女神铜像,铜像破败不堪,岁月已毁坏了她的下身,只剩下上半身,歪斜着靠在巨坑的墙壁上,数十米高的身体遍布青苔和锈迹。腐蚀半边的头颅仍高高昂起,左手抱持着石板,石板的字迹已被各种污迹覆盖,右臂在肘部被截断,原本应该高举的火炬不知去向。
  程勇凝视着这无比熟悉的塑像。
  “不可能的……”程勇觉得脑子一片空白,一时忘记了自己正在逃命。
  “绝对不可能的……这里不是地球,自由女神像……怎么可能在这里……?”
  但是他熟悉的自由女神像不一样,女神的颈上,系着一条巨大的黄铜锁链,锁链紧勒着女神的颈部,每个扣环都有数米宽,环环相扣,最后固定在墙壁上。
  黄铜的色泽和女神像的青铜色并不一样,明确是后来建造的。
  离程勇最近的锁环只有半米远,上面遍布青苔和锈迹,他伸出手,抹开一片厚厚的青苔,露出密密麻麻的宗教符号和一片已褪色的血手印,手印围着一串红字:
  *“罪孽深重的祖先啊*
  *是何等的傲慢*
  *让你们深信所谓的平等能取代神的教义?*
  *看啊*
  *这就是神降下的怒火*
  *除了火焰和硫磺*
  *你们的自由可剩半点灰烬?*
  *看啊*
  *天上的巨蛇*
  *它咬着尾巴周而复始*
  *那是永世循环的时间*
  *崛起的必将殒落*
  *死去的必将复活*
  *自由的火炬必将熄灭*
  *神的血怒必将染红大地*
  *我们无处可逃*
  *我们无处可逃*
  *我们无处可逃”*
  程勇心脏狂跳,他向自由神像下方的深渊望去,深渊的底部是一片平地,平地上,数百具尸骨正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朝向女神跪着。尸骨双膝着地,头向后仰,一直仰到脑后骨贴着地面,用胸膛对着天空,胸膛的肋骨向两边爆开,像有异型刚从心脏钻出,他们的双手全都大字摊开,张着口,无声地尖叫着,像在拥抱来自上天的神罚。
  程勇喘着气,沿着平地向上看,洞壁上,女神的身体上,到处画着血色的红眼图腾,他的目光回到那首诗上,伸出颤抖的双手,想去摸那古老的血文。
  耳机的通信恢复了。
  “你在哪里?”耳机里的女声断断续续。
  “自由女神像的深坑里”程勇缩回手。
  “自由女神?那是什么?”
  “深坑里的女神像,抱着书,被黄铜锁链锁着那尊。”
  “哦,那个史前遗迹吗?你看她的眼睛注视的方向。”
  程勇顺着女神像眼睛注视的方向看去,墙壁的楼梯上,有一堵布满锈迹的铜门。
  “进去”
  程勇顺着指示,绕着巨坑跑过去,撞开铜门,面前出现一个老旧的升降机。
  “快,坐这个上去。”
  程勇深吸一口气,回头最后看了一眼破败的女神像,弯腰钻入升降机中。
  压下开关,升降机颤颤巍巍地载着他向上移动,几分钟后,停靠在一个徒直向上的楼梯,遥远的楼梯尽头透出一丝光亮。
  程勇绝处逢生,连爬带跑向光亮奔去,恨不得长出翅膀,立刻飞离这诡异的地方。
  尽头是一扇虚掩的门,锁被整齐地割开,割面还有切割的余温。
  程勇管不了那么多,一把推开门,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让他忍不住望着天空,深吸了一口气。
  门外阳光正盛,面前是一条空无人烟的巷子,通向人流不息的主干道。他平息了呼吸,抹了一把汗,装作镇定向人群走去。
  在他就差几步就汇入人群时,突然,一双雪白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扯到墙边,程勇没看清来者,只觉他贴在了一张温热的脸上,那人扯下斗篷,放出一头银色的长发,遮住了他的脸,一双丰柔的大腿夹住了他的分身。
  “干我”那人贴着他的耳朵低语道,正是耳机里那神秘的声音。
  “什么?”
  “来不及解释了,装的也好,动起来” 那人的大腿前后挪动起来,夹着他的分身前后套弄。
  透过银发的间隙,他看到一队金袍子便衣卫正从大路经过,转头看着他们。
  程勇连忙耸动下身,那具温软的肉体紧紧抱住他,放声娇吟起来,从金袍卫兵的角度来看,似乎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突然起意,将一个女奴拉到巷子里白日宣淫,男人正将女奴压在墙上,用力耸动下身,女奴抱着男人,承受着男人的抽插,一边和他耳鬓厮磨,一边放声浪叫。
  这种场面在伊奴星就像吃饭一样正常。
  神秘人的银发遮住了程勇的脸,金袍子看了一会,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领着小队走开了。
  “可以了……他们走开了”在这种险境下,程勇下体居然硬了起来,搂着他的神秘人技巧极高,明明只是用腿根夹住他的阳具摩擦,但是那紧裹的快感,居然不输月妍!
  “不行……他们还可能回头的,再装一会”神秘人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程勇和神秘人面贴面,看不清那张脸,他想抬头,但是头却被对方用力按住。
  “我勇敢的骑士J大人,你太高调了,不帮你不行”神秘人轻佻地笑道。
  “高调?”程勇摸不着头脑,来了伊奴星,他大部分时间都躲在房里搜集情报,哪里高调呢?
  “作为一个初到伊奴星的男人,不出去玩奴,天天躲在家里,还能让人不起疑心么?”
  程勇恍然大悟。
  “你知道我的牌底,你是组织的人吗?为什么我没听说过你?”
  “呵呵,你该不会真的以为,这么重要的任务,国王K就派了你们几个来完成吧?”神秘人笑道。
  程勇心里明白了几分,他知道还有别的卧底,看来她是其中之一。
  他问道:“为什么国王K不让我们先认识一下,在这里可以互相照应?”
  “这是国王K的策略,尽可能隐瞒特工互相之间的身份,如果一人落网了,也不至于导致全部人都被供出来,他稳坐大后方,作为情报中转站协调行动”神秘人笑道。
  程勇想看她的脸,被她一把按住头。
  “所以啊,别想着探究我的身份,这对你我都没好处”神秘人用力按着程勇的头,他们脸贴脸,但是就是看不见对方。
  这的确是老K的做事风格,程勇想道,多疑又无情。
  “我已经好一阵子没接到国王K的指示了,是怎么回事?”程勇问道。
  “你被他怀疑了”
  “什么?”
  “你来了伊奴星之后,国王K派人搜查了你的住宅,用异常技术恢复了你电脑的资料”
  程勇心里咯噔一声,这么说来月妍的身份已经被组织知晓……幸好将她送回来了,不然按老K的性格,肯定会将她抓回去研究。
  “你向他隐瞒了梅花M的身世,你还知道红心R的牌底,而且你从小在组织长大,知道太多不干净的秘密,组织已经有意要将你抛弃”神秘人低语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救我?”
  “因为我觉得组织判断不对,你隐瞒梅花M的身世,并不是刻意的背叛,只是一时被她的身体迷惑了,作为第一次接触信息素的男性,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而且你毫无疑问真心想救红心R和梅花M,而救她们的唯一方法,就是干掉Joker,这就跟我的目标一致。”
  “你的目标是什么?”
  “除了做掉Joker,还能有什么?”神秘人笑道。
  “你有什么办法吗?Joker的安保非常严密,单靠几个人的力量,杀不掉他”程勇说道。
  “你听说过女英团这个组织吗?”神秘人话题一转。
  女英团!
  程勇在搜索伊奴星情报的时候了解过,是伊奴星上的反抗组织,主张着和地球一样男女平等的价值观,这个神秘人,对这里的地形熟头熟路,根本不像是组织派来的特工,难道她是国王K联系上的女英团?
  “你到底是组织的人,还是女英团的人?”程勇狐疑地问。
  “我说过了,不要探究我的身份,但是我能帮你对接上女英团的资源,我们在城里有卧底,有武器,有做掉Joker的动机,缺的是情报。”
  “你想让我做什么?”程勇问道。
  “把你从红心R、梅花M得到的情报和我分享,接下来的事情,我来安排。”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啊……”神秘人的大腿加快了速度,程勇不受控制地射了,白花花的精液喷了一墙,他刚在地宫里跑了半天,这一炮射出来,他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像头老牛般喘气。
  神秘人放开他,戴上斗篷,牢牢地遮住脸,只露出几缕银发。
  “你没有别的选择”神秘人笑道,转身消失钻入人流中。
  程勇用颤抖着的双腿站起来,头靠着墙,大口大口地喘气。
  那具温软的肉体又折返回来,从身后抱住了他,一双柔唇轻轻咬住他的耳朵,轻声说道。
  “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我的牌底了,下次跟我接头要对暗号呢”
  “是什么?”
  “Q,Queen的Q,***皇后Q***,后会有期,我勇敢的骑士。”神秘人说完,松开了环抱他的手。
  当程勇回头时,身后的巷子已经空无一人。
  第13章:神的恶作剧
  天气渐凉,女奴院的树叶在风中变黄枯萎,飘落在地,在人们的脚下发出咔吱的响声,学院变成了一个金黄的世界,只有孽海花仍在悄然盛放,白色的花瓣在金色的落叶堆中分外显眼。灰色的天空、苍白的枯叶,金黄的落叶,给这座监狱般的学院平添了几分萧瑟。
  凉意从天空蔓延到操场,从操场蔓延到楼道,又从楼道蔓延到舍房内。
  宿舍的铁笼里,雪晴正面对着墙躺着,像座白玉雕像般一言不发。
  月妍在她身边静静呆了一会,叹了口气,拔开纱帘,默默回到自己的笼中。
  “诶,你们两个,平时不是天天腻乎在一块吗?这几天怎么冷战起来了?”蓝风蝶问道。
  “就是,自从上次去妓院实习回来就这样了,难道抢客人了?不至于吧?”雷花骄也附和道。
  “我也不知道……”月妍细声道。
  雪晴仍然对墙躺着,一言不发。
  宿舍铁门打开了。
  “贱货们,上课时间到了,别磨磨唧唧”驯奴师吼道,见雪晴躺着不动,又在地上狠甩一鞭,雪晴这才不情愿地起身。
  不一会,四人便被驱入队伍,向课室走去。
  雪晴丧气地低着头,步姿零乱,丝毫没有往日的万般风情。
  之前的她,觉得在这受的每一份苦,都是有意义的付出,但是现在,连落叶的碎响都像在嘲笑她的愚蠢。
  今天的课程比较轻松,上午是理论课,众奴进入教室,这是一个圆形剧场般的房间,讲台在同心圆阶梯中央,每个座位上都放着红垫和手镣,镣铐的锁链连着天花板的滑轮,听课不认真的女奴,会随时被吊起来责打。
  众女按序入座,并拢双腿跪好,为自己戴上手镣。
  院长走上圆心讲台。
  “各位女奴,经过这段时间的学习,相信你们已经准备好聆听位面之神的教义了”院长今日穿着一袭纯白礼服,显得格外庄重。
  “各位女奴,生命是什么?”院长微笑着问道。
  “生命……不就是人类,动物植物什么的吗……”一个女奴答道。
  “生命是一团燃烧的欲望”院长打开书“我们的银河里有超过千亿颗恒星和行星,其中大部分只有无机物、死亡和黑暗,不到百万分之一存在生命,而且还在减少。生命要战胜死亡,就必须要扩张,扩张的源动力是欲望,在众多的欲望中,复制生命的欲望,性欲,是最为可贵的,因此,一切压抑性欲的行为,都应该受到谴责。神的旨义是让生命繁荣昌盛,所以我们应该顺从天性,最大程度地释放性欲,去交配,去生育。所以,精瘾并不是诅咒,而是一种赐福,是神对女性的期许”
  “那为什么我们要承受那么多痛苦的调教,才能获得侍奉的机会?”有女奴问道。
  “这要从伊奴星的历史讲起了,很久很久以前,位面之神降临在这片大地上,用雷电创造了男性,用海水创造了女性,并命令女性臣服男性,用身体侍奉他们。创造人类后,祂消失了。当祂还未在这个星球上重现它的荣光时,人类一度以为神已经死了,舍弃了神,转而崇拜名为自由的异神,这位异神擅长于用正义之名,驱使人们行不义之事,在它的低语下,人们毁掉了位面之神定下的秩序,自相残杀,发动了数之不尽的战争,几乎将文明付之一炬。最后战争触怒了位面之神,又或许是取悦了祂,总之,在战火最癫狂的时候,位面之神现身了,引发了一个大事件,谁知道是什么事件?月妍?”
  “神瘟”月妍回答道。
  “不错,神瘟的细节,已经在万千年的历史中流失了,我们只知道,神之红眼重现在天上,降下了神瘟病毒,史称'神的恶作剧',这种病毒似乎只针对男性,男性一旦感染,立刻会全身爆血而亡,七年间,神瘟夺去了大部分男性的性命。相对的,女性感染后不但不会死亡,还会变得年轻而性感。正当她们为美貌沾沾自喜时,精瘾集体发作了,这是女性第一次尝到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她们视之为诅咒,渴求神的宽恕。但神降下天灾后便消失了,不再回应呼唤。这时,一个名为'天奴会'的组织从地下浮出水面。”
  听到‘天奴会’三个字,坐席中,有人惊讶地瞪圆了眼睛,但是马上掩饰住了,雪晴心不在焉,根本没听到。
  “天奴会原本只是个非主流的地下组织,但他们的教义一字不差地预测了神瘟的时间、症状和缓解的方法。人们开始研究天奴会的教义,教义把人的欲望分为两种……雪晴!你来回答一下问题!”
  院长目光扫过听席,见到雪晴心不在焉的样子,大声点了她的名字,但是她仍然毫无反应,叫了两次,直到风蝶回头轻拍她的大腿,她才如梦初醒。
  “教义中把人的欲望分为哪两种?为什么女性要通过承受痛苦来获得侍奉的机会,你回答一下”院长问道
  “……”雪晴刚刚满脑子都是程勇和月妍的事,没听进去半个字,支吾了半天没答上来。
  “这道题我会,院长”月妍主动举手。
  “我没问你”院长瞪她一眼,月妍害怕地将手缩回。
  “……”雪晴仍然答不上来
  “一个不认真学习教义,一个不请自答,也违反了女奴守则,都吊起来吧”
  院长手一扬,一阵清脆的锁链声,天花板的锁链将两女的双手扯起,吊到空中,滑轮滚动,将她们吊到讲台边,悬在空中晃来晃去,白光打在她们身上,像两块刚挂上架的白肉,院长拿出鞭子,在雪晴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三鞭,雪白的臀肉晃动着,浮现出几道浅红的鞭痕。
  “啊……痛啊……”雪晴在空中挣扎着,玉泪直流,本来这种鞭打她早就习惯了,但是看到月妍,又觉得每一下鞭打都是嘲弄,分外难受。
  月妍关切地看着她,院长拿着教鞭转向她,在她的大白奶子上左右各抽了两鞭,把一对丰乳抽得左右乱甩。
  “都回去吧,听课要认真”院长拍拍她们的屁股,滑轮将雪晴吊回座位上,屁股一沾垫子,便火辣辣地痛起来。
  “人的欲望分为两种”院长收起教鞭,继续讲课“一种是有利于人类繁荣的欲望,性欲、探索欲等等;另一种,是人类自我毁灭的欲望,战争、暴力和种种癫狂的行为,都与之有关,可以称为暴力欲。暴力欲根植于人性深处,不可能根除,唯一的办法是引导,引导到性欲上,让女性只有承受虐待和痛苦后,才能获得她们渴望的精液,而男性的暴力欲得到宣泄后,再也无法聚集起来,爆发出自毁式的战争,和平便得以维系,所以女性接受男性的调教,是神的旨意,各位一定要记住。”
  下课的铃铛声响起,众女纷纷向院长行礼后,三两成群地走出课室,现在的她们,课后被允许有一点自由时间,反正也不可能逃出学院的高墙。
  “啊,受不了受不了,还真能扯谈,操个逼还能操出世界和平了?无非是给那些变态男人找个理由虐我们罢了”花骄一脸不屑地抱怨道。
  “小骚货,那么大声,是下面痒了想挨鞭子吗?”风蝶提醒道。
  “她听不到啦,再说,谁会在理论课上吃鞭子啊…”花骄转头看到雪晴屁股上的鞭痕,又把话咽了回去。
  “诶,回宿舍前,先去药池泡泡吧?那死老太婆的鞭子厉害得很,我可是清楚。”花骄对雪晴建议道。
  “好……”雪晴魂不守舍地向浴池走去,但是远远看到在池边脱衣的月妍,又默默转身,准备走开,正好发现院长正在远处向她招手。
  “雪晴,过来一下”
  雪晴走过去,院长牵起她的手,带她到院长办公室,办公室里有个的独立药池,院长带着她进去,亲手给她擦拭身子,抹平了屁股上的鞭痕,还给她涂了点珍藏的药水,让她的乳头和阴唇更加红艳。
  “谢谢院长”被院长这样温柔对待,雪晴有点不习惯。
  “不谢,有人点你了,一会会有人接你去别的地方侍奉”
  “啊?是谁呢?”雪晴不解道,虽然她们经常去妓院坐台,可她没听说在女奴学院也会被点。
  “不知道,一切都是保密的,估计是个大人物”院长耸耸肩,握着她的手,关切地叮嘱“一会啊,一定要使出最厉害的技巧,一定要让他满意,这些大人物都非常暴虐,如果没让他满足,他可能……会让你回不来也说不定”
  “是的,院长”雪晴应道,心里惴惴不安。
  泡浴过后,院长给她抹上香料,穿上高级的奴装,娇艳的乳头在半透的轻纱下若隐若现。
  院长带着她穿过学院高墙的小门,来到女奴院外,院外的小路旁,一个男人在不耐烦地踱来踱去,踢着石子,男人穿着黑衣,帽沿和立领遮住了大半张脸,雪晴认得这身装扮,在地球上时,总督派来接她去天奴会的人便是这副派头。
  更让她吃惊的是,在男人的身边,停着一辆遍体漆黑的老爷车。
  第14章:总督
  雪晴的眼睛被蒙着,手脚都被绑住,像个虾米一样蜷缩在车尾箱里,黑车在一条条未知的街道上快速行驶,不时的一个急转弯,让雪晴在尾厢翻滚起来,身体重重磕在铁板上,痛得她在塞口布后痛叫起来。
  像以前去天奴会一样,那个男司机一见到她,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扛起来,像货物一样塞入后尾箱里,一脚踩下油门,车子便迅速开走了。
  雪晴在黑暗中感受着车辆的颠簸,心里满是不安,她的呼吸变得沉重,雪白的胸脯紧张地起伏。
  司机像在故意绕圈,开了很久,雪晴只能感受到黑暗和颠簸,完全无法辨认方位。
  好一会后,车停了下来,车外响起一个陌生的男声,像在盘查车子,几句交谈过后,车子重新开动。再次停下时,车尾箱被打开了,穿黑衣的司机将她一把杠起,丢下车。
  “您好,我是总督宅邸的18号女仆,请问有什么能为贵主服务?”一个清冷的女声向司机问道。
  “这是总督要的货,我送来了”司机说道。
  “好的,您辛苦了,接下来请交给我吧”女声非常恭敬。
  蒙眼布和塞口布被解下,雪晴深呼吸了几口,定眼一看,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金发女仆,穿着露乳装,露出的乳肉上纹着她的号码:“18”,女仆留着半刘海,遮着一边眼睛。
  司机卸下货后便回到车里,女仆向着远去的车身深深鞠躬,转过头对着雪晴时,那恭敬的表情又变成了张恶狠狠的黑脸。
  “起来!”女仆的高跟鞋踢在雪晴身上。
  雪晴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女仆在她脖子上套上颈圈,用力一扯,逼她跟着走。
  雪晴差点摔倒,踉跄地跟着 。
  雪晴环视四周,这是个宫殿式的大宅,装潢奢华,拱门长廊的廊顶绘着一幅幅女性裸体画像,她们神情恬静,身体曲线优雅丰美,像天上的女神,随时会从画中走出来带观众进入天国。但是她们的身上的铁链,散落一旁的鞭子,旁边正用淫邪眼光打量她们的男性,都在昭示着她们作为女奴的身份。
  地板的大理石每块都经过巧妙的切割,拼制成精美的马赛克图案,彩绘玻璃在夕阳下折射着斑斓的色彩。
  “我们要去哪里?”雪晴忍不住问道。
  “受刑室”18号女仆头也不回。
  什么?
  雪晴心里一惊,女仆已经打开长廊的一扇暗门,里面跳动着黄澄澄的火光,女人的尖叫此起彼伏而来,像地狱的入口。
  女仆扯着她的颈圈带她进去,在里面,隔着铁黑色的铁栅,雪晴看到一幅幅女奴受虐的惨烈状况,她甚至见到一具被切掉四肢的女体正在血池中浮沉。
  这下她才知道,在女奴院挨的鞭子根本不算什么。
  “这些大人物非常暴虐……”雪晴想起院长的嘱咐,心里满是惶恐。
  但是女仆并未把她留在那里,而是牵着她走过受刑室,穿过另一个长廊,来到一个奢华的书房门前。
  打开厚重的红木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幅挂在高墙上的巨型油画,腥红的油彩中央,一朵娇巧的白花静静绽放着。
  孽海花,雪晴一眼就认了出来。
  “总督大人,您要的女奴来了”18号女仆恭敬地跪下,向坐在沙发里的男人汇报道。
  “好,下去吧”油画下的沙发里,一个男人正在切割一块半熟的肉排,餐刀划过肉纹,银盘里血汁横流。
  18号女仆欠身告退,轻轻带上门。
  “过来”男人命令道。
  雪晴顺从地跪在椅旁,抬头一看,果然,点她的人正是总督,想起他上次说过会让她体验各种痛苦,又想到刚才在受刑室看到的种种,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以前在天奴会潜伏时她也会紧张,但是她不会害怕,因为她背靠着一个手眼通天的组织,随时可以保证她的安全。
  但是现在是在伊奴星,唯一能保护她的只有程勇,而且还不知去向。
  “想我吗?”总督问道。
  “想……”雪晴喉咙发紧,用颤抖的声音回答。
  “那怎么满脸不高兴?”
  “啊,那是因为……贱奴一直在思念总督”雪晴僵硬地笑起来。
  “准备好用你的身体取悦我了吗?”
  “贱奴……准备好了”
  “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吗?”总督托起她的下巴“我最喜欢看女人受苦了”
  总督的手从乳房滑到她的屁股上,微笑着说“想取悦我的话,最简单的就是自己走进受刑室,让我听一下你的尖叫声,怎么样?”
  雪晴心里一阵恶寒,她从眼角瞥见总督桌前的银盘,眼下,她就跟银盘里那块肉排没什么区别,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腿软得几乎跪不住,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
  “骗你的”总督摸摸她的头,大笑起来。
  雪晴松了口气,眼泪却不自主地流了下来。
  “这么美的脸蛋和身体,我怎么舍得交给那些粗人?要也是等我玩腻再说”总督打了个响指,18号女仆呈上来一个红色的小盒,盒子六面都包着漂亮的红绒,看起来像个精美的珠宝盒。
  “来,把奶子放在这里”总督指了指椅子的扶手。
  雪晴不敢不从,她托起双乳,将雪白的乳肉放在扶手上,柔软得像两团要融化的奶油。
  总督打开红盒,里面是一排长短不一的细针。短的跟指甲差不多,长的足有两指长,针身上刻着红色的罗纹,仔细一看,罗纹在针身上缓缓流动着,像是某种奇妙的药液,从针尖向针尾流淌,镂空的针尾上,系着一个戒指大小的银环。
  总督托起她的乳肉,手指在乳晕上轻轻挑拔几下,乳头迅速充血勃起,像颗饱满的石榴子。
  他从药盒里抽出一根银针,用滴着药液的针尖轻挑乳头。
  “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如果你完成我交代的任务,我就赏赐给你一注精液,好不好?”
  “好……的,贱奴明白了”雪晴颤声应道,惊恐地看着针尖,她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
  “这种针叫做淫毒针,今天的任务,让这根针完全扎入乳房,如果你忍不了,你说停,我就停”总督说道,将针头刺入乳头的嫩肉。
  一阵锐痛从乳头上传来,但是雪晴轻咬嘴唇,没有叫出来,比起鞭子,这种疼痛不算什么。
  总督捻着针尾的银环,一边转动一边深入,雪晴察觉到了异状,随着针尖深入,锐痛在成倍地增加,刺入不到一半,那银针便像毒蛇的尖牙在乳肉里乱咬,痛入心尖。
  “啊……”汗水打湿了雪晴的发鬓,药水从针身渗入乳肉中,灼烧着每一根神经。
  “哦,对了,忘了说了,针身上泡过会刺激痛感的药水,每进一点痛感都会加剧”总督笑吟吟地说道,手指无情地捻着针身转动。
  “怎么样?要停下吗?”总督问道。
  “不……贱奴可以忍耐”雪晴托着乳房,咬唇忍耐道,她记得院长的话,要是她喊停,不知道会有什么更可怕的刑罚在等她。
  银针寸寸深入,最终整根没入乳房,针尾的银环顶住了乳头。
  总督轻轻一拔,银环发出叮咚清响,细小的针身在乳肉来回晃动,但雪晴却感觉像是根烧红的铁棍,在乳肉里粗暴乱捅。
  总督再从包里抽出第二次银针时,她终于哭了出来。
  “停……”雪晴的珠泪大颗大颗地落下,但是话刚出口,她便后悔了。
  “好,停吧”总督出奇地爽快,将针插回红盒子。“已经插进去的那根,自己拔出来”
  “是……是的”雪晴捏住针尾的银环,想将针拔出,但一用力,乳房都被扯得变形了,针身只退出一小截。
  “对了,忘了说了,针身上有很多倒刺,小是小,但是抓力很强,拔出来要费点力气哦”总督笑道,手指穿入银环,一把用力将针扯出。
  “啊——”雪晴放声痛叫,倒在地上,倒刺像无数细小的鱼钩,扯得乳肉剧痛无比。一点红色的血珠从乳头冒出。
  “送她去休息吧”总督看着在地上捂乳哭泣的雪晴,向18号女仆吩咐道。
  “发作了就过来告诉我”总督又补充交代了一句。
  “是的,总督大人”女仆答应道,牵着雪晴退出书房。
  雪晴捂着伤乳,跟在女仆身后蹒跚前行。
  女仆带着她来到一个地下室的小间,地上只有一张皮革床垫。
  “穿上”女仆给她丢来一条乳胶内裤。
  等她穿上,发现内裤并不合身,腰部和腿根能勒紧,但是档部却松松垮垮的。
  女仆一言不发地将门关上,小房里一片黑暗,只从门缝透入丝丝的光亮。
  雪晴不知道总督想怎么戏弄她,现在她就是他手里的一团美肉,任他宰割。别说设法除掉他,就连将这里的坐标传出去给程勇都不可能。
  想起程勇,她心里泛起一阵苦涩。眼泪又掉了下来。
  小时候程勇经常笑话她是个眼泪包子,但是每次她一哭,他总会挥舞着拳头飞奔过来保护她。
  而现在她身陷险境,比起以前任何一次都更需要他,但他这个白马骑士在哪里呢?会是在月妍的床上吗?
  雪晴抹干眼泪,摸黑摸到床垫躺下,揉着仍然刺痛的乳房,准备入睡。
  不一会,一阵熟悉的痛感将雪晴惊醒,疼痛并非来自乳房,而是下体。
  精瘾!
  怎么会?包括程勇那次在内,雪晴最近被浇灌了好几股新鲜的精液,按理这个月戒断反应都不会发作的。
  是银针!雪晴想起银针罗纹里的红色药液。
  可怕的淫痒开始从子宫蔓延起来,雪晴本能般地用手去抓,却发现乳胶内裤的边缘牢牢吸咐在皮肤上,如何用力都无法将指尖插入半分。
  内裤里像钻入了万千只蚂蚁,开始噬咬她的阴道,让她痛不欲生。
  “精液……我需要精液……”雪晴喃喃自语道,在这暗无天日的小黑牢里,去哪里找新鲜的精液?
  雪晴用尽最后的理智,爬到门边,用力捶打冰冷的铁门。
  “总督……我有事要见总督……开门……啊……”
  铁门上的小铁窗刷一声拉开,露出18号女仆冷冷的眼睛。
  “我发作了……请告诉总督……求求你”雪晴哭着恳求道。
  女仆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冷漠的眼中泛起一丝嘲弄,似乎是乐见她受精瘾折磨。
  “求求你……快点去”雪晴再次恳求,但女仆只是冷冷笑了笑,刷一声把小铁窗合上。
  “不要啊……救命……”雪晴哀叫变成了哀嚎,可怕的淫痒越烧越旺,阴唇迅速充血红肿,肿胀的性器填满了原本松垮的档部,渗出的淫水也全部被锁在内裤里,将性器泡得像个肉桃子,让她甚至无法夹紧双腿。
  一对美乳在强烈的性欲开始涨奶,白色的乳汁从奶头点滴漏出,像未关好的水龙头,刺鼻的信息素味在黑牢中蔓延开来。
  那窝无形的蚂蚁像发了狂,疯狂啃咬她的下体,像在她的下身挖了一个大洞,鞭笞着她用肉棒填补那份空虚。
  “捅我……谁都好……快来捅我……救命啊……”
  她像头发情的雌兽,在地上一边翻滚,一边痛苦地浪叫,一手还在乳胶内裤上徒劳地搔抓着,然而,在这小黑牢里,谁都不会来救她。而且在黑暗中,感觉被放大了,每一毫米的淫痒,雪晴都感受得真真切切。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天一样长久,她如同堕入了炼狱,在淫欲的烈火中煎烤。
  痛苦的哀嚎声穿过铁门,穿过地板,在空无一人的长廊上回荡。
  哀嚎声渐渐变得微弱,细不可闻,最后,牢房里一片寂静。
  女仆在牢门边用手指玩着头发,嘴上挂着一丝得逞的微笑。
  第十五章:18号女仆
  当雪晴醒来时,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红绒大床上,总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笑眯眯地看着她。那个18号女仆站在他身边,斜着眼睛,冷冷看着她。
  “啊……”雪晴刚支起身子,双腿一动,一阵痛痒感便从下体传来,精瘾只是减轻了,并未消退,阴户仍在火烧火燎,淫水将乳胶内裤鼓起一个大包。
  “我给你用了点药,减轻了点症状,不过很快又会发作”总督边说边打开红盒子,露出那列挂着银环的细针
  “要再挑战一次吗?”总督笑吟吟地问道。
  “是的……”雪晴虚弱地从床上爬起来,她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阴唇和乳胶内裤的摩擦,每一下轻微的摩擦,都像刀子在阴唇上划过一样难受。
  她跪在椅子旁,将涨奶的乳房放在扶手上。
  “自己动手吧”总督抽出一根比中指长一点的银针,递给雪晴。
  雪晴双手接过针,捏着针尾的银环,针头在乳头上迟疑地停靠着,半晌不敢扎进去。
  “再迟疑一会,精瘾可要发作咯”总督笑道。
  雪晴咬咬嘴唇,针尖扎入娇红的乳尖。
  “啊……”雪晴痛呼一声,快刀斩乱麻地将针身整根推入,直到针尾的银环抵住乳尖,又一根银针递了过来,当整根针身没入,银环顶住红嫩乳首时,她差点咬破了嘴唇。针尖抵住了肋骨,每一下心跳都带着银环轻轻微微颤动。
  “不错,小乖奴”总督赞赏地摸摸她的头“翘起来吧”
  雪晴闻言,连忙跪下,双乳贴地,拱起屁股,向他呈上被乳胶内裤紧缚着的性器。
  总督从红盒子里摸出一把银色的手术刀,在紧绷的乳胶内裤中间轻轻一划。
  “啪!!”乳胶内裤顿时绷裂,被淫水泡得又红又肿的性器跳出来,散发着浓熟的雌性香味。
  “哈哈,你这骚逼真是又肥又嫩”总督将性器握在手里把玩,艳红的阴唇丰嫩无比,一只手刚好能覆盖,中指在紧闭的肉缝中轻轻划过,被阴唇盖住的穴口顿时翁张开来,像要饥渴地将指着吞入穴中。
  “痒……”雪晴全身剧颤起来,淫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在地毯上滴成一滩。
  “自己套进去吧”总督命令道。
  “是——是的”雪晴连忙朝总督拱起阴部,穴口毫不费力地找到了龟头。
  “好痛!”穴口刚套入半截龟头,雪晴竟痛得停了下来,明明想要肉棒已经想要到发狂,但是肉道肿得又紧又窄,一插入便有种撕裂的痛感。
  “不要吗?那我走了”总督戏弄般地要将肉棒摆开。
  “等等……贱奴可以的”雪晴哀求道,狠心一屁股坐下。
  “啊……”滚热的大肉棒将阴道撕开,比破处更痛十倍,龟头撑开肿胀的腔肉,棒身插入半截,便顶在紧闭的花芯上。
  雪晴顾不得剧痛,娥眉紧皱,摆动屁股蛋,上下套动肉棒,透明的淫水连连渗出。
  “你在女奴院学的骚招呢?没用出来啊”总督乏味般说道,
  “对不起,奴现在就用……”她阴道的细纹已经肿得完全摊平,宫颈的嫩肉也像被打肿的脸,紧紧地挤在一起,根本无法打开,偏偏总督的东西又长又粗,坐入一半便顶在宫口上,无法深入。
  “对不起……贱奴马上把宫颈口打开”雪晴怕他生气,但是无论怎么使力,肿胀的宫颈还是无法打开。
  “看你这么辛苦,我来帮帮你吧”总督说道,肉棒挑着她的阴道,从沙发上站起来。
  “呀——”雪晴一惊,下半身被肉棒凌空挑起,双乳离地,她连忙反剪双腿缠住他的腰,才没有摔下去。
  总督托住她的双乳,将她整个人横着凌空抱起,顶动下身,开始狂暴地干她的骚穴。
  “啊……啊……啊……”雪晴悬空的双手摸到一根床柱,连忙抱住,秀美的长发顺着脸披散下来,在空中前后飘动,托着她嫩乳的手在用力揉搓,乳头的银环叮咚作响,布满倒刺的针身在乳房里左右乱刺,勾扯着乳肉。
  粗壮的阳具像攻城车一样,在她下体大开大合地冲撞,龟头猛撞着肿胀的宫颈,朝紧闭的子宫撞去,每下撞击都激起剧烈的撕裂痛,但是在精瘾的发作中,痛苦又会激起剧烈的快感,痛与乐绞合在一起,完全无法分辨。
  “裂……裂开了……啊!!”雪晴昂首痛叫,叫声中既有痛苦,又有迷乱的快感。
  总督猛地一顶。
  “噗嗤”一声,龟头彻底扩开宫颈,顶入子宫中,像婴儿终于通过了宫口。
  雪晴的尖叫声中,一丝暗红的血丝从交合处滴落。
  “哼,骚子宫被那么多人干过,没想到还挺紧实”总督没给她喘息的机会,肉棒在子宫内凶暴地抽插起来,每下都尽根顶入,将子宫顶成肉棒的形状。
  雪晴想感谢他的夸奖,但是话到了嘴边,全部变了啊啊的浪叫声,肉棒每下通过宫颈都给她极致的扩张快感,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她觉得手脚已经消失了,身体只剩下一个肉袋子,套在他的巨根上随着顶撞不停地变形。
  “干我啊……主人……干烂奴的骚穴穴啊……”每一句淫话都像是肉棒从她喉咙里顶出来的。
  “哼,操烂你的骚子宫”总督用力地振着腰,肌肉上渗出汗珠,每顶一下,肉棒都扎扎实实地刺入子宫底部,从缝里挤出一股黏糊糊的淫汁,浓郁的香味让他性欲大振,干脆将她翻转过来,素面朝天,扯着她乳头的银环,将她上半身凌空扯住,继续抽插。
  “啊……撕裂了……要撕裂了”,她的一对玉峰被扯得变形,上身重量全靠乳头上的银环扯住,银环连着的针身虽说布满倒刺,但是那点抓力毕竟比不过凶暴的抽插。
  总督可不管那么多,用手指勾着银环,不管不顾地干她的美穴,将她干得花枝乱颤动。
  银环带着针身,正一点点地从乳头退出。
  “嗯,射了”随着几下尽根的进入,总督轻哼一声,肉棒开始搏动,万千浊白从马眼井喷而出。
  “射给奴吧……主人……”雪晴夹紧阴道,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银环带着银针,彻底脱离了乳尖,雪晴身下突然一空,整个人掉了下去,阴道“啵”的一声,脱离了肉棒。
  雪晴重重摔在地毯上,肉棒还在暴射,白花花的精液射在她的脸上,乳房上,而最受精瘾折磨的阴道,只留下了开始射的一点点。
  “精液,我的精液……”雪晴慌忙地兜住精液,想往阴道里塞。
  “住手!”总督冷冷地命令道“没接住射给你的精液,那是你自已的错”
  一直在一边看戏的18号女仆连忙走过来,扼住她的双手,迅速地用抹布抹掉她身上的精液。
  “怎么会这样……”雪晴眼睁睁地看着精液被抹干,眼泪又掉了下来。
  “什么?”
  “为什么都要这样欺负我……”雪晴委屈地哭起来。
  “因为我乐意”总督揪住她的头发说“射不射给你,射多少,都是我说了算”
  雪晴硬生地将哭声咽下肚子,布满泪痕的脸强挤出一个笑容。
  “谢……谢谢大人的赏赐”
  “不过看在你技术还算有进步的份上,我给你点奖励”总督在沙发上大大咧咧坐下,将红盒子里的银针全部抽出。
  “这些银针,全部给你,你喜欢在她身上插多少根都行”总督用针尖指着正在给她擦拭身体的女仆说。
  18号女仆眼睛不可思议地瞪大,她被吓呆了,银针上的淫毒有多可怕她是知道的。
  “为什么?”雪晴不解地问道。
  “刚刚我交代过这家伙,你的精瘾一发作就来跟我报告,她故意拖延了很久,再晚一点你就成了白痴了”总督冷冷道“你会不会变白痴,我不在乎,但是这家伙偷偷违抗我的命令,还以为我不会发现,这让我有点在乎”
  “总督大人,你听我解释……”女仆慌了,扑通往地上一跑,但被总督瞪了一眼,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身体不住地发抖。
  “你不是说大家都在欺负你吗?来”总督把针递给雪晴“给你一个欺负别人的机会”
  雪晴拿着针,雪晴端详着手里的针,那针比绣花针还细,上面布满精美的罗纹,罗纹上布满细不可见的倒刺,倒刺之间,红宝石般的药液像有生命的液体般流动着。
  这么细小的东西,居然可以引发如此剧烈的痛苦。
  她转眼看着女仆,她跪在旁边,紧握着拳,胸脯剧烈地起伏,发抖的腿间,一股淡黄的尿液正沿着腿根流下。
  她吓得尿了,但她没有正眼看一下雪晴,也没有求饶一声,似乎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对不起,总督大人”雪晴将银针递回“是雪晴没用,发作的时候,直接痛晕了,没有告诉这位姐姐,是雪晴的错”
  女仆转过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嗯?”总督饶有趣味地笑了,将针插回红盒子“你真是个有意思的玩具”
  “你逃过一劫了,送她回去吧”总督向18号女仆交代道。
  18号女仆女仆扑通一声向总督磕了个头,牵着雪晴的颈圈向门外走去。
  雪晴默默跟在她后面,直到将雪晴送到走廊尽头,蒙上眼睛,女仆都没有回头过来看一眼雪晴,也没说一声谢谢。
  像来时一样,雪晴被蒙上眼,塞进一部老爷车的后座,这次的归程分外难受,虽然阴道接住了少许精液,但是不足以完全缓解精瘾,剩下的症状已经够她煎熬了。
  腿间的性器也未消肿,像夹了个大肉桃子,稍一摩擦便骚痒难受。
  黑车这次没有故意绕道,不一会便将雪晴送回了女奴院。
  “什么味道啊?”当雪晴打开宿舍门时,花骄立刻抱怨起来。
  三女看到雪晴腿间那肿胀的性器,顿时明白了,精瘾发作时性器会散发出信息素的淡香,发作时间过长的话,便会变成浓烈的骚味。
  雪晴默默回到自己铁笼里,背对着她们躺下。
  月妍关切地看着她,沉默了片刻,打开笼门,来到她身后。
  “雪晴,我们今天也去实习了,我被内射了两次,虽然时间有点久了,但是阴道里应该还剩一点精液,要不我……”
  “我不要”雪晴斩钉截铁地说道,头也不回。
  月妍默默看着她光滑的后背,叹了口气,回到自己笼里。
  那天晚上,雪晴一夜未睡,双腿不停地摩擦,翻来覆去,低声呻吟,像发烧了一样。
  三女都明白精瘾有多难熬,但也束手无策。只能默默看着雪晴受苦。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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