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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回归】(7-9)作者:卯木

海棠书屋 2025-02-1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作者:卯木  第七章   人对于视线的感知是个很神秘的东西。   视线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波长,但是人就是可以在冥冥之中感知到有人在看着自己,正如我在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有视线看着我,我自然而然就的睁开了
作者:卯木






  第七章

  人对于视线的感知是个很神秘的东西。

  视线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波长,但是人就是可以在冥冥之中感知到有人在看着自己,正如我在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有视线看着我,我自然而然就的睁开了眼。

  我的身上趴着一只春潮涌动的猫儿,她气呼呼的嘟着嘴。宝石一般的瞳孔一动不动的望着我。

  我第一反应就是想咬一口那晶莹的双唇。“猫猫,早。”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放开了嘴里被我含的一塌糊涂的猫耳,我把猫儿往上托了下。一口咬上那小嘴又吸又舔,玩够了才分开。

  

  “早个屁,都快天黑了。你这午觉睡得。而且你个没良心的居然真的就这么睡过去了!”猫儿气呼呼的拿指甲挠着我胸口,但又不敢用力,怕真的挠疼了我。这抓痒一样的力道让我很是受用:“没,这不是早上折腾半天了么,太困说迷瞪一会,谁知道直接睡过去了,好了起来了,我要尿尿,口渴死了。”说着我摸了摸她脑袋就想起身。

  猫儿炸毛了。我眼瞅着那奶白色的头发一根一根的立了起来,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去科技馆少年宫摸静电球玩的自己:“哪这么便宜,而且你这俩事挨着么,莫非是一股子水?”

  我其实确实想吐槽的确是一股子水,但看猫猫这神情我又不敢回嘴:“你给老娘弄一不上不下,起床拔屌就出去?我跟你说你今天不交货,你想动门都没有!”说着她就一夹。别说出来,我在里面卡的死死的,仿佛被固定住了一般。生前有个黄游,里面描写到交欢的时候有句名梗:“台钳一般的力道夹着。”当时被各路封为工业化黄游,开宗立派独霸一方。我还觉得是个不错的段子,写东西时候还用过。

  这下好了,碰上真的了。

  “嘶,老婆你息怒。。。稍微松点,你夹这么紧我怎么出来,你这不能踩着胶皮管子然后骂怎么还不来水。而且我现在口渴,我也没货啊...要不我给你来点燃料?我今天也没补啊...你这不...”

  “放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一松你肯定拔屌就跑!”

  “老婆你这话说的,我怎么来的这,我因为什么来的这?我要但凡能跑我还在这呆着?你这不是纯逗闷子么?”

  我整个人又好气又好笑。猫儿也突然一下反应了过来,有些尴尬的把下身放松了些。但嘴上依然不依不饶,呲牙咧嘴地冲着我耍赖。那模样如同奥斯卡附体了一般:“哼,我不管,反正你今天不交货你哪也别想去。”

  

  “猫儿,我要交货我也得有东西给你啊,我都说了我口渴,我...”

  我正和猫猫打着太极,另一侧过来了两只玉手,偏着我头把我往胸前一拉。

  我感觉自己脸撞上了一座浑圆的白丝乳峰,整个鼻子弥漫的都是浓郁的奶香味,属于是真真正正的感受了一把物理意义的洗面奶。

  “主人,您口渴的话,这有喝的。”说着我就感觉嘴里被塞进了一颗白丝软枣。我下意识的用力一吸。甜津浓香充满了整个口腔。我贪婪的吞咽着,那手的主人缓缓摸着我的头发,时不时的发出一些娇媚的呻吟。

  “声望,你的奶好浓,而且好甜...”我贪婪的吸着。声望的奶水吃起来很像那种加了蜂蜜的全脂奶。但并不腻,吞下去喉咙的感觉很顺滑。感觉可以直接拿来做各种甜品。我正喝着兴起,身下的猫儿冷冷的声音传来:“那可不,你可不知道她们E国的大小姐平常吃东西加糖加的有多狠,跟她们一比你家雷吃的那算无糖健康饮食。上次提尔比茨跑过来弄了一盒子茶点回去,一块饼干我喝了三杯黑咖啡才送下去。简直是...诶,你喝饱了没有,动一动。别干杵着。”

  “好了好了,声望,你忍着点,猫儿,接好。”俾斯麦是听懂了,声望没明白:“主人,忍着什么,你...啊~~~~~”

  我侧着头用力一咬嘴里的白丝肉枣,双手掐着猫猫狠命往下一送。然后三个人就不动了。

  声望的奶水在我嘴里喷薄而出,我的货在猫儿花房里喷薄而出,由于顶的太狠,俾斯麦的乳汁也被这一下顶了出来,压在我肚子上喷薄而出。

  完美的黄金三角循环。唯一一个问题在于,我感觉我是液体的搬运工。

  我从声望那吸走,然后进我肚子,然后喷给猫猫,猫猫再淋我一身。

  这么一算下来,四舍五入我拿声望的奶水做了个腹部保养。

  

  感觉到最后一点也喷了出去,我捏了捏肚子上的那对猫耳:“老婆,咱们钱货两清了,松一下动一动,这得擦一下,不然一会弄一床。”猫猫满足了也好说话,一抬屁股把我的家伙拔了出来,顺手接过声望递过去的毛巾开始连我带床一块清理。声望也起身拿了蒸汽清洁机过来开始收拾床铺,我也坐了起来活动了下。突然发现手臂的终端在闪烁,好像有消息。

  我沾了一点肚子上的猫奶送入口中,本主直接白了我一眼,下床去拿自己搭在轮椅上的衣服。嗯,猫猫的奶确实没那么甜,但也很浓。可能是声望的太甜了,猫猫的相比之下尝起来没啥味道,硬要说的话口感更类似淡奶油。

  “图灵,谁找我。”我打开终端,铺天盖地的红点提示让我不禁皱起了眉头,感觉像登陆了什么十几年不上的老号,一上线无数消息:“怎么这么多,这出啥事了。”

  “指挥官,您来了。”令人熟悉安心的电子音响起:“家人们说您既然醒了,得开一个总会,大家规划一下进度和之后要做的事。现在正在统筹安排。”听完图灵的话,我陷入了沉思。

  图灵说的没错,确实要开。但现在我这个身子要开会的话,麻烦事一件接一件。

  唯一能容纳全港区所有人的是礼堂。但是那地儿和E国宿舍正好是港区的两头。而且即便是我让声望把我送过去,也不可能说所有人都到位。无论是远征小队还是潜艇小队或者哨戒小队,大家时间很难凑得到一块。尤其远征队伍,我这种对于远征算非常随缘的人,这么大的港区,4个远征队一天一次已经是不能再少了,毕竟没有大规模作战的情况下弄不到深海的舰装作为战略物资补充,不远征港区分分钟断供,大家门都出不去。

  

  那么唯一大家都在的时间只有晚上晚饭过后,那么哨戒安全和加班就是个事。我这人深恶痛绝加班这种事,你叫我7,8点占用大家好不容易在一起休息的时间开会我宁愿给自己大嘴巴子。白天为我忙东忙西的,晚上还得听我搁那高谈阔论讲经,外面还得吹着海风给我站岗。我是什么传销头子。

  食堂?那更不可能了。吃饭时候讲正事,那还吃得下去么。当时搞食堂就是为了让大家吃饭时候什么都别管,除非是特别事件可以让人帮着带饭,剩下的只要你回来了你就必须去。这我自己定的规矩。出尔反尔吃了吐的事过于影响团结。

  

  我正在纠结的时候,反击和花女仆回来了:“姐,俾斯麦,我给你俩带饭回来了。你俩坐哪吃?”

  “哦,妹子,放茶几上吧,正好还有点事。”

  “好嘞。对了俾斯麦,这香肠是特意给你弄的,你们家Z驱今天远征跑城里去了,也是巧了,赶上别人家自己灌的手工香肠。她们直接包圆了拿集装箱扛回来的。逸仙说让你试试,一会就坐火炉这吃。毕竟这事上你们是行家。”

  “这帮孩子...谢了,反击。”

  “谢啥啊,快吃吧,一会凉了。”

  “好。”

  

  听着这日常的对话,我不禁感慨万千。上一次家里有人这么带饭吃饭说着话,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我一个人坐在电脑前扒拉饭的日子,感觉就在昨天。有她们真的是太好了....

  ...

  ...

  ...

  等会,刚刚反击说了啥?

  “反击!你刚才说啥来着!”

  “怎么了主人?”小女仆有点战战兢兢的,感觉是被我突然一嗓子吓到了:“我说让俾斯麦吃饭一会凉了...”

  “不是这句!”

  “我说Z驱她们弄了香肠,让俾斯麦试试,坐火炉这...”

  “谢了,你帮了大忙!”对啊,火炉,火炉,我怎么把这个忘了。

  “姐,主人他....”

  “呵呵。”声望看我的样子瞬间明白了七八分:“别说,我这妹妹养的好,都开始能排忧解难了。”

  “姐...你快吃吧”

  “好好好。”女仆长也坐下了。

  

  “图灵,给我接人,按名单接。拉群聊。”我一边有条不紊的开始收拾东西一边传达着指令:“拉列克星敦,胡德,絮库夫,十三,24,47,大和,VV。另外把夕张和灶姐拉过来。速度。”

  “好,正在为您接通,请稍后。”这一句让我想起了以前打各种电话的客服:“好了直接拉我进去。”

  “已为您接通,设置麦序模式。指挥官,您可以讲话了。”

  我拉过个枕头垫着胳膊,不然姿势实在是太别扭了:“各位,我长话短说,你们身边有人的话开功放,让她也听着。晚上8点,大家聚一下,有个会。我这身子也不方便,你们也知道。所以我现在在E系宿舍这边的炕上。不用都来,就来几个人。大和你带401过来,然后夕张你过来,记得带工具。剩下的各位。各自分头通知人。拿终端开会,但你们该干嘛干嘛,听着就行。不用管我。还有啥疑问么?”

  “有,亲爱的。”说话的是列克星敦。“老婆你说。”

  “亲爱的你这说了一大堆,什么会啊,你得有个内容吧。”

  “炉边谈话。还有什么疑问么。”

  太太比了个ok的手势。

  “散会,都去吧。8点啊,我会让图灵提醒你们。”

  

  关上终端,我拉过声望的枕头,开始构思会议的内容。我现在的身体基本等于一部崭新的高性能终端,但是除了能开机和电话短信功能,啥都没有。

  哦,也不是啥都没有,至少能搞点色色。

  那么接下来的话我要做的就是重新从婴儿开始当起,不过不用学识字说话和控制大小便那些了,也能和人交流。这么一想其实没想象中的事多。至少不用换尿布了。那么接下来我可能大部分时间移动要靠猫猫的轮椅了。剩下的?剩下的应该没啥了。真的处理事等我好了再说了,反正现在也没活动。哦不对,现在是真要作战了,还是别有的好。

  

  而直到大家到齐了之后,我才明白我的想法有多幼稚。

  大和第一个到,401骑在她脖子上。大和进来看到我,打了个招呼,把401放下,直接把和服腰带一解,头发散开,盘腿坐上了床。夕张就更无所谓了,她那大衣一甩别说上床,直接能洗澡。

  紧接着陆陆续续进屋的是这房间的本家太太们。首先进来的是揣着两只猫的胡德,进屋后随手把鞋往后一踢,把生姜鱼饼往猫窝里一砸,对,我没用错动词。那两坨坠到地上的时候我清清楚楚听到了秤砣落地的动静。眼镜娘冲着我就扑了上来。我赶忙接住把她眼睛摘了,生怕头碰头压坏了:“诶诶诶,胡德你这好歹把衣服脱了或者换一件再上来。你这外面跑一天...”眼镜娘摘了眼镜后的面容整个一邻家小女儿,嘟着嘴就凑了上来:“亲一个,达令,你这么久不过来,寂寞死了。”

  我一脸无奈的把嘴凑上去吸了吸那小香舌:“久啥啊我拢共身体出来才两天,你这就忍不住了可真是。”眼镜娘亲着亲着就开始脱自己衣服,吃完饭的俾斯麦喝着水进来实在看不下去:“诶诶诶胡德一会还开会呢,你稍微忍忍,他在你们这是长住,又不是今天睡完他就跑了,真的是,你这也太猴急了。”

  完蛋,要吵架。我太知道这俩冤家了。由于舰装原因这俩电波特别不对付。这玩意其实挺玄学,我之前以为所有的都会有这个情况,还特意编队的时候把人分开就怕打架。结果后来发现其他所有人完全没这概念,C系和J系两边现在基本是相互串门通家的交情。赤城蹭饭蹭的已经快不吃和食了,给凤翔老板娘气一够呛。食堂帮厨帮的她颠勺颠的比应瑞还好。现在盘点下来整个港区就她俩不对付,但也不到说原则性打架,硬要说的话,很像猫互相挠。

  

  “好了,别闹了。”我果断出声:“猫猫,去帮声望把东西拿进来,那个大的分类箱,胡德你去把衣服换了,然后把茶几上夕张带来那个文件夹拿来。一会要用。”听我开始布置任务俩人也不好继续,撇了撇嘴各自出去了。不一会把东西拿进来,俩人果断也脱了衣服上床坐着。说是换衣服,猫根本就没的换,她本身也是不穿贴身衣物的那种,嫌打起来束手束脚。干脆直接脱光了靠着我。胡德倒是有睡裙,但问题是一看猫这样她性子也上来了,干脆把自己也脱光。我赶忙一左一右把她俩分开,防止这俩对踢的那四只猫爪子给我踹下床。

  “你们两可以了...以后非得让给你们俩一个床上来几次。真当我不存在,当面都打。”正当我教训两只猫的时候,走廊外面传来了几阵高跟鞋声音,紧接着如同宫廷酒会一般,几个仿佛从油画里出来的大小姐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主君据说过来这边了,咱们晚上的话...啊,主君....”

  两边都愣住了。

  房间现在大概是这么一个场景:

  “华美的宫廷大床上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白皙肉体,胸前除了一朵彼岸花外,不着寸缕。”

  “桃红头发的少女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翻看着文件夹,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甚至都没感觉到来人。”

  “自己的主君光着,两边有一只猫和一只类猫生物正在对踢,都没衣服。中间的主君看向那群大小姐,哭笑不得。”

  “猫窝边上一只白发深海小萝莉蹲在地上,双手正在蹂躏俩只疑似猫的肉堆,俩只肉堆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听上去还挺舒服。”

  “五位舞会焦点一般的华服美人一字排开,看着床上这些人,床上的主君回过头,也看着她们。”

  房间的空气凝固了。

  “可算洗完了,真是的,这么点伤泡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指挥官怎么样了。说是今晚上过来。诶,声望姐,你咋不进去。这门口怎么这么多人...”

  这声音我熟,是小萤。

  少女拿着大浴巾擦着头发,看着像是刚洗完直接就回了房间,身上一丝不挂。一边往床边走一边嘟囔:“干嘛啊你们几个,本来个子就大,挡着和墙一样,啥都看不见。怎么不上床,指挥官不是说一会开会么。都站着干嘛。来来来让一下让我进去。”她的床铺在最里面,分开众人的少女侧着身往里挤。老半天才钻过来:“真是的穿那么整齐干嘛,一会开会又不是跳舞。你们....”

  少女终于看清了房间内的情况,然后少女宕机了。

  也难怪,这个场景魔幻色彩过于浓重,谁来都会觉得自己应该是起猛了。

  

  “小萤,回来了,伤怎么样...好了你俩别踹了,有完没完。”坐在中间的男人向自己打招呼。两边四只猫爪在男人中间相互踢着。少女终于从这魔幻场景中回过神来。

  “指...指挥官...?”少女虽然没理解这场景,但是有一件事情她记得,她一丝不挂。

  “呀~~~~~~”少女发出了一声火车汽笛的动静,如同惊着的兔子一般径直往最里面,也就是自己的床铺冲刺。但她冲的太快,没看见脚下逗着猫的深海萝莉。

  少女直接飞了起来。躺着的大和眼疾手快一个滑铲出溜下床,一个飞身接住了少女,转了一圈站稳,双手往我这边一抛:“来,传球,接着。”

  我一愣,看着一个光溜溜的身躯往自己飞过来,下意识一个飞扑抱紧,暖玉温香在怀,感觉瞬间沁人心脾。

  “呵,好球,touch down得分。”旁边的金发眼镜娘适时一句吐槽。

  “去去去,这可是我的宝贝,可不是什么一帮壮汉乱抢的橄榄球。”

  刚洗完澡的小萤身上味道极其好闻,我低头想要亲热,少女拼命挣扎。我只好先抱紧,拉过被子来盖上。

  好,少女搞定了,现在问题是右边的舞会大小姐人墙。

  “行了,别跟那杵着了。狮你带个头,让人把衣服换了。马上8点了,站那干嘛。赶紧,你们那衣服脱起来死费事的,一会耽误了。”

  母狮子这才如梦方醒:“哦,哦,好,主君,马上过来。”说着赶紧让身边的换衣服。几位大小姐也反应过来,直接走到了自己的衣柜开始换装。反正都是婚舰,也没什么好挡的。趁着太太们换衣服的档口,我赶紧低头看看被窝里少女的情况。

  “小萤,上来。”我双手托着少女,往上抱了抱,和举着宝宝一般仔细端详着。“指挥官....”小萤脸看着和熟螃蟹一个颜色:“别这么盯着看...这么多人...”

  “还疼么。”

  少女愣住了,摇了摇头。

  我也不说话,直接一口裹住了那蓓蕾轻轻一吸。

  “嘶...”少女倒吸一口凉气。

  “小萤。”少女听我语气不对,赶紧撒娇抱住我脖子:“没事的,小萤真的没事,这是刚洗完澡还有点,过几天就好了。别担心。”

  我摸着那酥胸上依然可见的牙印,感觉每摸一下指甲里就被插了根针。我静静地抱住我的爱人,脸贴在胸前,泪水流了下来。

  少女感觉胸前突然潮湿温热,仿佛有水滴在自己胸口,觉得不对,赶忙扳起自己爱人的脸。这才发现自己爱人的脸一抽一抽的,哭了个满脸花,从一开始的啜泣到哭出了声。轻轻摸着少女的头发,仿佛有无限的愧疚想说但又堵着没处去,只得化作眼泪从身体里倾泻而出。少女看到自己的爱人突然痛哭,整个人彻底慌了神。

  “别哭,别哭指挥官,小萤没事,真的没事。”一时间来不及拿纸,眼泪越来越多。少女急中生智。伸出小小的舌头,顺着自己爱人的脸慢慢的舔,泪水顺着舌尖流入了少女的身体。咸咸的。虽然少女知道那是仿生系统的盐分,一时间却是欢喜多过了悲伤。

  “好了,老...老公。”小萤很少这么叫我:“没事没事,小萤愿意,再说了,这点伤真没啥。赶紧收拾收拾吧。一会你还开会呢,哪有指挥官哭着开会的道理,小萤一会当你的抱枕,你快整理下吧。”说着少女把自己放进了被窝。躺在我的身上,拍了拍我。

  

  “主君,您好些了么。”狮换完了衣服。躺了上来。她的睡裙是真丝透明的那种。虽然很华丽很好看,但是我实在是欣赏不来这种,总觉得像是剪了谁家的蚊帐:“嗯,我没事了。让大家都上来吧。开会了。声望,反击,小花!开会了!”

  “来了。”外面传来应答声。旁边的母狮子咬了咬嘴唇:“主君,您要不要枕着。”

  枕着?哦,靠枕吧。那确实挺好,我有个着力的东西,舒服些。“哦好,狮你稍微垫高一些,要不然躺平了开会看不见我的脸。”我随口说道。

  “好,主君。”后面一阵声音,我也没回头,准备好让图灵接线。后面传来声音:“好了,主君您往后倒。”

  “哦,好。”我下意识往后一倒,感觉整个人靠在了什么极品的软垫上,尤其后脑传来的触感极为舒服:“真不愧是女王大人,这靠枕都是极品质量。”我一边随口说着一边往脑后探去,想着说再往下来一点撑住脖子。

  然后我抓住了两颗手感极佳的软嫩大葡萄。

  我无言的一回头,狮低头看着我,脸上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毫无任何犹豫。

  “狮,你再往下点把我脖子放你沟那,你人抱着我。”

  这我能说啥,靠就靠了。反正自己老婆。

  狮调了下姿势把我头固定好环抱着我,就这么等着会议开始。

  “指挥官,倒计时5秒,4,3,2,1。连线。”

  我就这么枕着狮子抱着小萤,周边躺了好几个白花花的身子,盖着声望的被子,出现在了港区所有人的终端大屏幕上。

  我清楚的看到VV在屏幕亮起的一瞬间,一口咖啡喷了罗马一脸。

  短暂的沉默过后,我若无其事的开始了会议。

  “我就不弄开场白了,直接说事了。你们该干嘛干嘛,不用和听报告一样,当广播听就行。”我实在不会玩那些场面话,直奔主题:“来,夕张,大和,你俩把现在情况和大伙解释一下。”

  夕张也不多废话,直接把硬盘接上开始示意:“简而言之,提督现在是婴儿时期。他的身体激活了,但是没完全激活。由于那些变故,他需要重新学习怎么当个人,所以...”

  “诶诶诶老婆你换个词,太难听了。”

  “那我怎么说,你重新做人?”

  “算了,你继续。”

  “切。”

  夕张继续说道:“因此,这是一个非常长期的工作,需要全港区所有人配合。首先要解决的是喂食问题。大家可能需要做好准备....”

  “停停停,老婆。”这段我都不知道,我听的一头雾水:“喂食问题是什么鬼,我吃饭有什么不能自己吃的,你要怕我捏碎东西拿个勺不行么。”

  “哦对,夕张,你还没和他说是吧。”

  “是,刚忘了。老公,不是你想的那个喂食,你要真能吃饭,好多事反而简单了。”

  “什么意思,吃饭有什么...”我不明就里,一旁的声望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桶和那颗巧克力:“来,主人,你吃下去就知道夕张什么意思了。”

  “不是这有啥。”我一口咬碎了含了几下吞了下去:“牛奶的,挺好的啊,不过太甜了,你们这边以后甜点得少加点糖,我....”

  我整个人感觉都不对了。

  燥热,难受,拧巴,肚子里开始翻腾,整个人感觉特别像空腹吃药不舒服然后来了杯咖啡往下送。整个肚子拧着打转,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抱着桶开始喷射。是真的喷射。我记得我上次吐成这样还是空腹喝闷酒然后来了个冰淇淋。直到把那颗巧克力的碎末完完整整吐出来,我这才感觉肚子里舒服了不少。然后强烈的口渴感袭来,仿佛我把身体里的水吐了一半出去。

  在场的和屏幕里的乱成一团,我却没力气维持秩序,强烈的口渴让我又开始出现了那晚的可怕症状。身后的女王仿佛早有准备一般,直接把硕大的肉葡萄塞进了我嘴里。

  随着暖暖的融化冰淇淋流入身体,我这才慢慢稳定下来,我一口气喝到觉得有点撑了,这才松开了那颗救命的葡萄。女王重新把我固定好,把头低下来伸出香舌把我嘴边的奶汁舔了个干净,我这才重新稳定了心神。明白了夕张刚才那句话的真实意思。

  “老婆,以后这种事先说,我禁不住这么折腾。”

  “这么让你感受一下不是记忆更深刻么,省的你跑去偷嘴吃。”

  “您继续。”

  “大家都看到了,这就是目前的情况。简而言之,目前提督身体的核心不能消化燃料水合物之外的营养,还需要一段时间来让转化装置进行磨合,因此我们大家的乳汁现在就是老公的唯一无排异营养源。大家要做好心理准备,这段时间各位姐妹们可能会很辛苦。但这个磨合期是必须的,否则我们的努力就会前功尽弃。大家的心血也就白费了,我指的是双重意义上的心血。”

  “我有问题。”

  说话的是黎塞留。

  “将军这个情况我们喂他是没问题,但是我们要如何保证产出。毕竟每个姐妹的产量和储量甚至特质都不尽相同,是所有人的奶水都能喂他还是说得特定营养成分的奶才行。毕竟大家吃的都不一样成分也不一样,如果有什么过敏源的话不会造成呕吐症状么?比如刚才将军吃巧克力那种情况那不是起了反效果。”

  “好问题,黎塞留。”夕张拿过了那个文件夹,翻开其中一页:“你不用担心,你别忘了,提督的身体是我们大家的身体。你所担心的乳汁过敏问题是不存在的,所以你们尽管喂就是。但是产量的话那就得辛苦大家了,因为亲喂这方面我们和自然人差不多,各位只能通过提升进食量来保证乳汁的足够产出,所以食量小的姐妹可能会辛苦一些。而且平日的涨奶虽然不至于到肇和上次偷嘴那个情况,但还是会有些不舒服的。老公的食量大家也看到过,虽然现在和当时的紧急过热状态下不同,但至少来说一条正航+半条轻巡左右的一餐是需要的。因此各位要有心理准备。逸仙妹妹,这段时间辛苦你们炊事班了,食物至少要按两倍的量来准备。47,你们鱼队的海产可是各位最重要的蛋白质来源。之前是担心存储问题,现在不用了,你们放开来捕有多少弄多少。”

  

  “为了指挥官,没什么的,反正平常吃多了也涨,没区别。”

  “明白,保证完成任务。”

  “做饭有什么的,更何况是为了夫君。各位姐妹们也稍微有个准备,我可能把帮厨排班翻倍,大家有个预期。”

  “那确实,毕竟量上去了。”

  “对了夕张。”这回说话的是列克星敦:“如果只是喂的话,不能存么。我记得我学习过的护理知识里说过。自然人哺乳很多都是存一大堆拿奶瓶随时喝的。这样对姐妹们也方便啊。不用随时准备。”

  “没错我的太太,如果只是喂奶的话,确实你说的可行。但你别忘了。我说的是,哺育。”夕张喝了口水:“你比其他姐妹们懂的多,那你也自然知道亲喂。这就是目的性所在。这个事不是充饥。充饥那好办了,大家弄一稳定库的奶,他随时当水喝。这个事是为了让提督身体重新激活。所以必须要我们和提督直接接触。因为他就是我们。如果我们不抱着他,只是靠那人工合成奶。他一辈子都是这个情况,你愿意么?”

  

  “夕张说的没错,列克星敦你也来仙儿这帮过厨。你应该也知道,做饭的时候。整食材是最顶级的。无论是哪种菜系,整个的食材是保留味道最完整的。有着别的菜不能比的尾韵。同样是一只鸡,整个烤和切成零碎再烤,无论手艺多精湛,自始至终都会少一些味道。 熬汤虽然鲜美,但终归只是水和油鲜,没了料的感觉。榨汁就更碎了,料理包那就已经是方便食物了,那只能说应急的时候尝鲜可以。哺育也是同理。当时在工作坊,你不是问过夫君:一辈子输液也不会死,是否愿意输液么。我想这就是答案吧。夫君如果喝着代餐,他也能充饥,但你真的愿意么,你当时不也抱着他一点点的从你这里获得生命么。”

  

  列克星敦不说话了。一边的大和凑了过来:“其实我现在有个想法。大家喂是没啥问题,但是夕张你说排班。这个太死了。今天你家明天他家的。万一有作战任务,排班的出去了,没排班的今天没奶。他咋办,饿一顿?”

  夕张沉吟了下,这确实是个事:“白菜你有啥主意。”

  “我的意思是干脆港区所有人都准备,反正吃的大不了就加大海产量,蛋白质好弄。而且他是指挥位置,回来了也得熟悉熟悉情况,我的意思是干脆就让他坐着轮椅满港区晃悠去,碰上谁就吃谁。反正大家每天都得吃饭,平常也不和紧急作战那样吃一顿管一个礼拜。那既然要吃就干脆都准备。你搞排班那但凡碰上一个紧急情况全乱了,干脆省点事过饱和覆盖。”

  “我同意。”

  “我也同意。”

  屏幕里和屏幕外一片纷纷点头。夕张想了想:“这样确实可以,那如果这样的话有几个问题要重新弄下。第一是看护手册。我之前说只要排班的学,那现在这样的话大伙都学吧。一会散了会我传到图灵那,大伙自己下下来看。喂的部分简单,反正提督这也不是真的婴儿,他会配合你们。主要是辅助排泄的部分。大家千万别忘了。这也是关系到你们自己的幸福。”

  “停,这段我没懂。”这下轮到我迷惑了:“你说我不能吃东西只能吃奶这我能理解,上厕所有什么不会的,雷不是都弄了好几次了么。”

  吃着巧克力的小萝莉被这一句话噎的差点整个吞下去。看着一旁坏笑着的妹妹,雷恨不得能钻过屏幕给我一个暴栗子。

  “老公,你现在有东西么。”

  “废话,狮刚给我喝了一肚子。”

  “小萤,给他弄些出来,然后过来。”

  “干嘛,尿检啊。”

  “哪那么多废话,快点。”

  

  被子里的少女直接张开嘴,我也懒得问咋回事,直接捅了进去。小姑娘舌头绕了几下,猛的一吸,之后鼓着腮帮子就爬过去了,还咽了不少,

  “来,小萤,给我一点。”夕张直接亲了上去,少女渡过去一点,夕张在嘴里绕了几下,吞下去了。“果然。”

  “果然啥?”旁边一圈莫名其妙,夕张也不多说:“来,小萤,你给每个人都渡一点,你们自己喝完就知道了。”

  小丫头绕床一圈被每个人亲了一口,腮帮子终于瘪了下去。这场景让我想起了那个验尿的相声段子,得亏我不是赛马的马。

  “不是,夕张,你让我们喝这玩意干嘛,这不就是冷却水+那母狮子的奶。有啥特别的,浓的要死。兑水了还这么甜。”

  “哦,老公是男人,他里面有我加的精胺模拟的合成精液。老公,你这活过来这几天,也交欢了不少次了吧。刚才猫还说你下午给她交了一次货。你有真正射过一次而不是尿么。”

  我终于明白哪不对了。

  夕张说的确实没错,无论是雷那拼尽全力的吮吸,还是猫猫那紧窄花房。我所有感受到的快感是错的。我感受到的是那种憋了很久尿释放的畅快感,而不是射精后的满足。这才是我一直奇怪哪不对的地方,我根本就没射过一次。

  “所以说,你的下面现在只是个排尿器官,根本都没启用。拿自然人的话说你根本就没通精。” 夕张转过去对着大屏幕:“各位,每次喂完之后你们要做的就是帮老公排出来。方法无所谓,大家都百般武艺也不用我教。唯一就是出来的东西需要你们收集进身体后上传给图灵就可以。这也是为了大家的性福。大家不想用一辈子冷却水的话那就拜托了。”夕张一鞠躬:“然后各位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了,现在唯一问题就是刚才白菜说的是让长官自己到各家去,那么长官现在不能走路的情况下他怎么过去。”说话的是VV:“现在看来长官学走路一时半会也够呛,总得有个代步工具吧,不能说声望天天背着他。”

  “拿我的轮椅就行。他不是这两天一直坐着么。”

  “不是你那玩意无动力的,再说他怎么上下楼啊。”

  “哦,那简单,401,把那玩意装上去。另外夕张你把那袋儿里的东西装一下,看看怎么弄舒服。”白菜扔过去一个袋子,里面全是奇怪的零件。深海萝莉也把一个奇怪的东西放进了轮椅。两边叮叮当当了五分钟。夕张抬起头来:“老公,你过来下。”

  我爬过去,坐了上去,夕张给我调了半天高度宽度:“这是安全带,防止你飞出去的,你坐上去就自动扣上了。停了按这个解开就行。不绷得慌吧。”

  “正好。”

  “那行,你开一下试试看,大和,你这玩意咋用来着。”

  “哦,你把手放进那个凹槽里,然后他会和你接口连上,然后你就脑子里想着他往哪走就行了。”

  我半信半疑的伸了进去,然后我飞了起来。

  说飞其实不太对,应该叫反重力悬浮,总而言之这玩意变成了个无重力飞船。上下左右都很顺畅。我绕场一周然后落了下来。有一种太空人出舱的感觉。

  “白菜,这玩意怎么个原理?”

  “这有啥原理,401的舰装,你不是见过么,她不成天坐那玩意满港区飞。”

  “诶不是,你把轮椅改成这样我万一掉下来咋整。”

  “老公你想多了,你忘了,那玩意是我的舰装。它摔碎了你都不会有事。”

  把这茬忘了。

  

  “所以,还有啥事没。没事各位该干嘛干嘛去,明天就开始复健计划了,可能会持续很久,大家有个心理准备。”夕张开始收拾东西,大家也开始收拾:“没事了吧,没事我就...”

  “等下,老婆。我有话说。”

  我坐了起来,把小萤放到了前面,把狮也扶了过来,两人坐在我前面不解的望着我。

  我坐直了身子。

  “大家。我不懂说什么煽情的话,我就实话实说了。我生前,不明白爱是什么。不,也不能说不明白吧,至少,我没有真正感受过爱是什么。我从生下来,就是一个复仇的工具。我是带着矛盾产生的。那个,血缘上生了我的那个雌性,她生我的目的是为了报复我的父亲。”大家一片哗然,纷纷围了过来:“我是我父亲那一支的独子。她为了报复,从小给我灌输的,都是仇恨,利用,伤害她人的技巧。给我展现的也是,为了给自己谋求更大的利益,她可以抛弃一切,任何人都可以是她的工具。带我长大的老人走了,我没有哭,只是磕了个头。老人走了,把我的感情也带走了。我开始变的不会哭,不知道共情,不明白爱是什么。就这么,靠着手段和沉默,我熬过了一生。不再愿意和人接触,不再去相信任何人,因为在我的逻辑里,人是不会真心为了一个人付出什么,如果有的话,一定是带有目的性的。”

  屏幕里和屏幕外已经开始有哭声,我喝了口水,继续说着:“我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很开心。因为这里是我为数不多熟悉的地方。很抱歉各位,我是个奸诈的混蛋,因为我想的是,至少这里的姑娘们都是对我有好感,哪怕我做错了什么,只要道歉,就能获得原谅。但是到这里后,我看到的是你们因为我一个面孔抱头痛哭,因为我没有身子,把心血给了我,甚至都不愿让我看到痛苦;因为我渴,顶着烫伤也要喂我,哪怕把自己弄的一塌糊涂;因为我热,挤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来给我降温,就为了让我能凉快一些;因为我身体不正常,所以安排好我的一切,甚至最小的细节都考虑的无微不至。我赤条条的来了这个世界。心智是图灵帮的我,肉体是你们给的我,生命是你们抚育的我。我什么都没有。空想说的那句话点醒了我,各位就如同母亲一般给了我生命,但也是我的爱人,全身心的爱着我。同样也是我的家人,无理由的陪伴着我。我这辈子没有跪过几个人,我总说开玩笑说,自己腿脚不好,跪不下去。老人走的时候,我跪过一次,雷那次,我跪过一次,长春那次,我跪过一次。这都是我欠下的。而今天,我欠下了各位一个一生都还不上的债,我能做的,也就是用一生去偿还。我已经死了,所以我不会再死。我哪也不会去了。今天我可以正式的说。我回来了。我谢谢各位母亲,各位爱人,各位家人。我的一切都是你们给我的,我能给你们的,只有这个了。

  我跪了下去。用力的磕了三个头。当我抬起头的时候,我已经是泪流满面。

  屏幕内外彻底乱了,哭声喊声连成了一片。所有人都过来搀我,让我起来。小萤直接冲到我怀里来抱着我哭。有些姑娘愣了半晌。没明白我动作的意思,找C系问清楚性质之后哭的比渔政还大声。夕张揉着眼睛过来,把一个东西交到我的手上:“老公,呜~~你要真的好好呜~~~~报答我们,你就好好吃东西,好好睡觉,赶快恢复身体。等你好了以后,我们所有人,你都得交公粮!一个都不能少!不然我们白喂你了!”

  “放心吧,老婆,我也就这点东西能回报你们了。”我摊开手。手里是一串链子。上面穿着一堆戒指。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大家的婚戒串成的链子。

  

  我默默的挂在了脖子上,沉甸甸的。

  原来,爱是这么沉重的东西啊。

  第八章

  这是我来到这里后第一次失眠。

  由于这边是各位大小姐们的主场,猫猫夕张白菜她们最后还是被被“请”回了各自的宿舍。几位客场作战势单力薄寡不敌众,在各种语言的对骂炸毛嘶吼和肢体亲密接触之后,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我还是躺在了声望身边,毕竟我这情况万一要起夜的话,女仆长身边离着近,照顾起来也方便。狮她本来就睡声望旁边,开心的母狮子把她的被子盖了过来和我大被同眠,把我整个人包在里面磨蹭着我撒着娇,那眯着眼的幸福神情让我想起了粘人的大奶猫。

  问题有人开心有人就不开心。

  小萤睡在最里面,胡德睡在最外面。声望和狮子在正中间。这距离感导致德德酱脸上的表情突出一个织女看牛郎,小萤那嘴撅的就差当场吟诗一首我在长江头,君在长江尾。剩下几个也想靠过来但是不敢。狮好说,她们几个闺蜜大小姐本来也是半损友,相互闹不在少数。逼急了对喷两句都是常事。小萤不行。别看这小美女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初始舰这仨字的分量摆在那。她要真轴起来要点啥连胡德都得和她商量着看,但小萤也有这个自觉,不沾原则性问题和关于我的事根本不摆架子,是个非常好人缘的姑娘。

  

  几位大小姐只能坐在床上一脸幽怨的瞪着我,等我这个老公安排侍寝。

  “小萤,德德。咱们这样。我肯定是想和大家都一块睡,但毕竟我就这么一个,没法拆碎了给你们抱着。咱们这么办:你们过来睡,你们两头不就空出来了么,我抱着你们睡,然后手放声望那边,这样有点事我直接就能喊,不用出声。”

  女仆长点了点头,大家也觉得合理。我接着说:“狮,小萤个子小,她直接趴我身上就行。所以你也靠过来点。这样我都能靠着。今晚先这么着。明天谁想过来睡的,她床铺不就空出来了么。头一天轮过的,换一下位置睡那边去。然后大家都轮过一边了,再从头开始。我在这要睡很久,不是一两天的事,所以都不用急。都会翻到牌子的,各位爱妃觉得意下如何。哎呀...”

  小萤和德德一左一右同时在我胸口咬了一口,眼里满是鄙夷。狮一脸哭笑不得,剩下几位听完笑出了声。声望一按床头的灯:“行了行了各位姐姐妹妹们。陛下发话了,都睡吧,后宫佳丽人人有份。陛下您也躺下吧。”

  房间终于安静了下来。而我睡不着了。

  

  手里抱着金发少女,臂弯里躺着绝美的眼镜娘,两手从她们脖子下面穿过去,一左一右抓着不同触感的乳峰,轻轻揉捏着。不敢太大力,怕一会儿弄一手。双腿被一左一右夹着,阴茎被德德攥着,小萤抓着我两颗弹药库,和盘核桃一样揉着,渐渐的都睡着了,而我脑海里开始翻江倒海,思索这几天所有的事。

  临走的时候,大和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给我留了一句话。

  “老公,你要尽快让大家理解你的一切,否则到时候伤心的会是双方。这就是人类。”

  我一直在思索大和指的是什么。

  理解我的一切,谈何容易。要做到这一点的话我得从头和她们讲,哪怕是日日夜夜在一起的家庭,能理解的又有多少。更何况两边看上去一样但很多人文概念完全不是一回事。差距堪比中文和日文的手纸。(日文手纸指的是信,中文指的是擦屁股纸。)这就导致了给她们解释很多事突出一个老虎咬刺猬无从下口。

  更别说我现在连吃饭都做不到,吃东西要靠各位妈妈们每天拍着喂奶。一个裸男全身光着趴在她们又软又香的怀里,咬着那乳汁四溢的果实往死了嘬。她们哄着我一拍着我的背一边把美腿环在我腰间紧紧锁住,好让爱人下体在自己那穴里冲杀的更深一点,以便于早日让那阳精入体阴阳调谐享极乐。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开口?难道说我吃一半满口甜津,下身奋力耕耘,抬起头奶沫横飞的给她们来一段评书。大肆宣讲我的世界是怎样的历史人文大好河山。说到那书胆之处来段贯口书套子,配合着各种赞儿。手舞足蹈再翻个跟头来个亮相,最后一拍大奶子当醒木留个扣子,预知后文如何,女看官请听下回分解。下身配合着节奏一交货雨歇云散?

  

  哪个书场茶楼开这种评书服务我绝对买终身票,哪怕黄牛后头加零我都买。

  思来想去,唯一办法还是平日里聊天聊多少算多少聊到哪算哪。反正我已经死了也没法再死一回,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慢慢来吧。

  但不知道为何,我心头总有一丝不安。心头烦闷,手上不禁加了几分力道。两侧的美人一声梦呓,我赶忙松开。这可不能再挤。声望还好点,虽然也不小但不会喷那么狠。狮那个流量真捏出来了这炕上就呆不了人了。我闭上眼睛想尽量迷瞪一会,然后发现一个更严重的事。

  我饿了。

  

  我终于明白夕张今天下午为什么会用哺育来形容我的进食了。这下麻烦了。我一开始以为我只是只能喝奶,但一天撑死三顿也就够了。现在看来,夕张说我是婴儿真的一点没错,我现在哪怕吃饱了也是不定时的饿,甚至半夜都可能会饿,和人一样,甚至会要喂夜奶,那这事就复杂了。这下夜晚陪睡变成了一个硬性需求而不是单纯的解决欲望。 但是我又实在不想弄醒她们,这白天够累了,晚上还得专门起来给我喂奶。我是看过那种喂新生儿的母亲神经衰弱最后抑郁导致各种悲剧的。我深刻知道这东西有多折磨人。但现在这事麻烦就麻烦在,他要光饿没事,我渴。

  人不吃饭能顶好几天,要是脱水的话那死的可快了。哪怕是这个身体能随便喝各种液体,那前提是建立在有的情况下。这要没有也不能变出来。我脑子里开始分析现在的情况,看看能怎么脱困。

  声望和狮离着我太远。这要是挤出来拿我手掬着一点一点舔,我保证天不亮我就得饿死。叫的话,身上这俩咋整。胡德还无所谓,最多翻个身,小萤我是真舍不得,她本来就被我祸害的够呛,足足泡了快俩天身上都还没好利索。现在就因为我肚子空,我半夜把我的宝贝弄醒,告诉她:“小萤你起开,我要喝奶。”

  就冲这句话我就值一百个嘴巴子,拿炮管抽的那种。

  思来想去,把小萤轻轻的从身上一点点溜放到被窝里,我侧过身子假装翻身,尽量别吵到小萤,摸索了几下,对准胡德的椒乳:“来吧,德德,帮达令个忙。我饿了。”

  

  胡德没穿睡裙,她那睡裙不知道啥材质的,特别磨得慌。刚才趴我身上的时候我第一感觉是被一块毛线覆盖了全身,我都奇怪她是怎么穿着这么刺挠的东西睡觉的,干脆直接扒光了她。这个果断的决定帮了大忙,要不然我就现在就得隔着一层毛线解决夜宵问题。虽说不是不行,但我心疼我这两瓣子嘴。

  

  德德酱的弹药库和小萤那种不同。小萤的是那种聚拢的少女酥胸,按照她的整体比例来说其实也不算小。胡德就是单纯的不丰满,但还是稍微看得出一些曲线。我现在怀疑那个塞猫的玩笑可能是真的。也难怪她和猫老掐,俾斯麦那个尺寸虽然在港区一群奶牛里也就是平均值,但对上她基本是暴打级别的碾压。但猫猫有个和胡德最大的不同。猫猫的乳头特别小。乳尖小小一点和完美的半球形成了一种反差美,名副其实的正宗猫乳。这本来说不上有什么影响,很匀称粉粉的也很好看。

  可现在有个大问题,港区内出了我这个功能性刚需。

  猫猫的美乳成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劣势:出奶极慢,吸起来特别累。午觉时候我和猫猫腻歪的时候试了几口,嘬了没一会我俩汗都下来了。我得把她整个前段包在嘴里,不然嘬不动。用尽全力也就是小时候拿小吸管喝ad钙奶那种速度,真真正正快不了一点。虽然喝起来挺顺口的,但这个速度喂一次,等吃饱了天都黑了。突出一个细奶长流。弄得猫儿特别郁闷,晚上开完会打闹的时候还说漏嘴了。胡德听完后五官乐的都挤一块了,感觉自己罩杯都大了几号。

  她之所以这么乐,就是因为她奶头特别大。当然,这个大是相对她的弹药库来说的。比起狮和得梅因她们不是一个赛道。狮那种是全方位的大,包在嘴里感觉含着一颗口感绝佳的大丸子,稍微一抿,嘴小点的能直接溢出来。突出一个江河奔涌海潮蓬勃,简单而又纯粹的硬实力美,讲究的就是一个过饱和覆盖。所以喝其他人的我有时候会恶作剧心理,把两个奶头拉在一起同时吸。然后观察她们的表情。唯独女王大人这个量级的不行。这要拉俩同时吸,我是绝对没空观察她表情的,抱着喂还算好,最多也就是喷我自己一脸。这要是赶上她躺着我趴她身上那更乐了。下面插狠了一配合,奶白色的喷泉保证能给我顶一跟头。

  胡德不行,她没这口径。但她也有她的特别武器,她的乳头是圆柱体,而且特别宽。最绝的是,圆柱中间有一个小凹陷。港区绝大部分都是花洒类的那种,无数细线喷薄而出,和人差不多。而德德的不是,我摸了摸,在黑暗中找到了那两根粗粗短短的小软柱,把两边往中间拉在一起,同时包在嘴里拿牙轻轻咬着,生怕咬疼了她,接着腮帮子用力往里一吸。

  两股奶柱喷了出来,打在舌头上口感极好。我瞬间感觉身体舒服了许多。德德这点确实厉害,由于这特化武器的原因,她出奶是和母牛挤奶一样,奶柱直接往外飙,喝起来颇有趣味。如果说猫猫的是小吸管喝ad钙奶,她就是粗吸管喝奶茶。量不多,但味道丰富。大概看下来,今天的奶茶里至少两壶红茶打底,各类小蛋糕司康水果派,甚至还有一壶咖啡。

  什么,你问我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尝出来的。

  吃夜宵有罪恶感的很多,但吃夜奶吃出罪恶感的就不多了。再喝下去我都觉得我明天早上起来那都不是糖尿病了,那是尿糖。也是巧了,胡德仿佛听到了我心声,喷出的奶柱渐渐弱了下去。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翻了个身。我怕扯疼了她赶紧松口,两根小软柱自然而然的拔了出去,眼镜娘抱着我胳膊。睡的很沉。

  摸了摸肚子,大概也就是四五分饱,反正是够撑到明天天亮了。我再次躺好。把小萤抱枕搂上来。手往左右护法大山峰上一放。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的听到左边的眼镜娘嘟囔了一声:“达令你个饿鬼。”

  应该是我听错了。睡吧。

  

  我起来的时候是猛的坐起来的。因为我睁开眼,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巨大的恐惧和不适感瞬间布满了全身,我整个人和炸了毛的猫一样环顾四周。还好,是熟悉的房间。手里身上温热奶香没消退,嘴里还残留着甜味。我这才安心了下来。

  一个人睡了一辈子,现在才三天就已经不习惯身边没人了。“爱能使一个人脱胎换骨成这样...” 我苦笑着,撑着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然后发现手臂上贴着一张便签。

  很漂亮的花体字,一看就是刚学写还没多久,很硬,有一种刚练字一笔一划临摹字帖的感觉,小小的很可爱:“主人,我们先出去了,她们去食堂了。衣服在轮椅上,您上去的时候小心别摔着,出门慢点。晚上您直接回来就行,狮已经把门锁拆了。如果在别的姐妹那留宿告诉下声望。保温杯里是特别给您调的水,对您身体活性化有好处。记得带上。-你的声望”

  我的女仆长,我坚实可靠的女仆长啊....突然对自己刚才的恐惧感到可笑。

  嗯?下面还有?

  最底部一行小字:“达令你个饿鬼!下次给我留点!早上起来我差点下不了床!全给你喝干了!渴死了!”

  好吧,看来昨晚我没听错。

  轮椅静静地在床尾,上面整整齐齐的摆着一整套穿戴:黑色的短袖,材质很舒服,纯棉的。内裤是三角的,但不勒得慌,也是棉的。短裤是作训裤,干干净净。袜子很贴很舒服。鞋是透气的运动鞋,踩上去非常轻便。简洁干练,从头上到脚下挑不出一点毛病。但是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很奇怪的问题,这儿为啥有男装?

  轮椅上有另一张纸,我翻过来,上面的字歪歪扭扭的很不熟练,但是看得出是认真写的:“老公,你的衣服只有那套提督服。剩下的早都不知道哪去了。我把我跑步的衣服给天后改了下,你先穿着。不合身和天后说。我只有这种款式的,你别嫌弃。-你的猫猫。”

  哦,那就合理了。这套行头确实是不分男女的,我一开始没往那方面想,现在看来确实胸部宽松了些。从打印机里出来三天,可算有衣服穿了,结果还是自己老婆的。“傻猫,怎么会嫌弃你,高兴还来不及。” 快速套好了一身,上了轮椅。终于感觉自己恢复了些状态。把手往识别孔里一放,我径直飞了出去。也不用开门,门都敞着。

  

  我盘算着今天接下来的活动。

  当务之急肯定是先得解决觅食问题,这要飞一半我饿了那可热闹了,一般人类低血糖也就是眼前一黑倒地上,两块巧克力也就没事了,我这要是半空中眼前一黑,那算不明飞行物坠机。

  

  “图灵,在没。”

  “我在,您说。”

  “把今天港区排班日程表给我看下,我看看大概安排,别我走哪哪没人那热闹了。”

  “好的,请稍后。”

  我坐着轮椅在门口的喷泉花园里,花团锦族围绕,我却无心观赏。盯着手上的日程表若有所思。整体氛围特别像哪个医院偷跑出来的术后病人看自己的病历单。但我浑然不觉。

  “食堂今天苏联塔什干她们轮班?那我可得离食堂远点,到时候那几个婆娘喝到位了拿酒瓶子当VT弹扔,回头再给我打下来。那就不是喝酒误事了,那就是误了卿卿性命了。”夕张特别嘱咐过我,虽然她们不会和人一样醉酒,喝再多也就是燃料而已。但酒精本身也是助燃剂和活性剂。所以喝到一定程度虽然人是清醒的但是会特别兴奋,到时候能干出啥主要看她们想干啥,突出一个俺寻思之力。

  “47她们出去抓帝王蟹去了,也是。那玩意所谓的极地深海对人来说危险,对她们来说那就是后院里采苹果。个大还顶饱。不过回头得问下安全方面的事。毕竟跑那么远万一碰上敌人还是有点问题。”

  “大和带赤城出去买建材干什么....哦,对。因为我那一脚...”

  “难怪我说怎么宿舍里一个人都没有连声望都出去了,几家老欧洲大小姐这个礼拜搞茶话会啊。那就不奇怪了。那声望那边有的好忙了。”

  G系,前两天半夜北宅说要画稿。Z驱那边前两天刚大远征回来,肯定累够呛,算了。

  U系,嗯...太太加加带着主力扛着集装箱帮大家赶集去了,得几天后回来。

  不行得快点了,我已经感觉有点饿了。

  对了,食堂那边是苏联塔什干的话....行了,我知道哪有吃的了。

  “图灵,给我导航,去C系宿舍。”

  “好的,开始为您导航,前方10米,起飞。”

  ...这导航听着比苏联的炮还不靠谱。

  “您已到达目的地,目的地在您脚下。”

  好吧,至少这句没错,确实在我脚下。问题是导航目的地在院子正中央。我就这么从半空中往下看着仙儿趴在中间的八仙桌上百无聊赖的剥着花生,剥一个,往旁边一扔。左边三张太师椅上蹲着三尊导弹石狮子,张着嘴望着天。花生仁一个精美的弧线精准落入石狮子嘴里,一人一颗,从不失手。这仨石狮子我可太熟了,有赞为证:文能提笔捅天下,武能当量平乾坤。上炕认识提督,下炕认识鞋。

  什么,你问为啥是捅天下?主要是因为这仨石狮子特别讨厌写毛笔字。毛笔在她们手里的最大作用是找个深海顺着鼻孔捅进去。

  十三垫着自己那俩枕头趴在案子上和周公讨论命理。68(CNT)整个人瘫在那,泡脚的桶子里热气弥漫,里面各色药材不少,我能认出来的大概有白芷,香叶,丁香,八角,花椒,桂皮....

  我总觉得那应该是个锅而不是桶。

  海圻正在拿自己那只波斯猫洗脸,港区所有养猫的都有这习惯,我以前也不例外,主要是埋进去的感觉确实很舒服。但她这只有个怪习惯,你摸只能用右手,你要敢用左手,最轻是小破。后来海圻给姐妹们解释了原因,大家摸的时候一律把左手揣兜里,生怕误触。

  双海姐妹在下象棋,旁边围了几个看客,除了肇和。也正常,肇和那性子坐不住。从99(T995),应瑞和伏尔铿的脸上可以看得出,局势很是紧张,平海劣势。

  巧言(潜乙)巧心(潜甲)飞鸿(爱丽)和丹阳在床上打着扑克。就冲亲王那一脸纸条噘着嘴的样儿我都不用问输赢。

  家里看着一片祥和确实很好,现在的问题是我从哪落下去加入这片岁月静好。

  我左顾右盼,看到了一片后院小菜园。哦,这不错,我直接操控轮椅降了下去。环顾了一下,想必是她们拿来做实验用的实验田。小心翼翼的调整着角度让轮椅平稳落地。嗯,还不错,我解开了安全带。然后突然觉得有些奇怪,从身背后传来了一阵水声,听上去还很是熟悉。我疑惑的想要回头看个究竟。

  脖子一紧。伴随着一声尖厉的叫声,我感觉一副小小的身体紧紧的给我来了个锁喉,反剪我左臂,以一个大擒拿的姿势把我按在了地下,趴在我背上把我死死压住,我感觉屁股那有些潮湿温暖,心中也大概猜到怎么回事了。

  这一嗓子分贝之高把整个宅子的岁月静好掀了个底朝天,68吓一跳,直接把桶踹了个空中转体三周半,各类汤料撒了一地。海圻一激灵一头撞进了猫屁股里,平海直接把棋盘掀了,亲王脸上纸条都吓掉了。 姑娘们纷纷往后院赶:“肇和,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济南速度最快:“怎么地了这又是,喊太惨了你也。虫子又进你屁股了是咋?”姑娘们纷纷进了菜地,逸仙看见肇和满脸泪水,骑在一个男人身上。小花瓣往外冒着水,裙子耷拉在膝盖上。手上锁着男人的脖子反剪着男人一只胳膊。小脸委屈的仿佛被糟蹋的黄花闺女:“逸仙大姐,我刚刚在后院尿尿,然后这个臭流氓不知道怎么从天上坐着奇怪的轮椅就降了下来,我一动都不敢动,然后他居然要回头看我尿尿!我一急就...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应瑞听完肇和这话,冲过去就把旁边的柴刀抄起来:“来。这位流氓先生,现在给您两个选择。您是打算留下左眼还是留下右眼。还是我把您细细的切做臊子拿撮箕给您送猪圈去呢?”

  “这位美丽的淑女小姐,我能不能把我背上这位如花似玉的舍妹八抬大轿迎娶回家鸾凤和鸣,就当是小生我将功赎罪了呢?岂不是一件美事”

  “呵,呵呵呵。”我清楚的听到柴刀没有一丝犹豫破空剁下的声音。我拼着全身力气挣扎着抬起了头。

  刀锋在我脑门前半厘米处硬生生的停住了,差一丁点美事就变成了美逝。虽然我知道我现在的身体剁上来断的肯定是刀。

  

  场面很尴尬。

  “你看,背上这位小姐,家姐同意了,那咱们就已经是夫妻了。能否先让你夫君起身亲近亲近。多日未见为夫甚是想念....”我苦笑着拍拍脖子上的那条胳膊。我人倒是没事,我实在是舍不得猫儿这身衣服。这毕竟是菜地。

  “哇,姐,怎么办,我把提督按倒了还勒他脖子,姐你差点砍了提督,我俩会不会被拆掉啊!”背上的少女战战兢兢的松开了手,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默默地拍了拍身上的土。应瑞脸上的表情极度难以形容,狠狠踢了我一脚就往回走。我把自己弄干净转身抱过肇和。接过逸仙递来的帕子给小丫头擦了擦花瓣,把小裙子提好,也给她拍了拍:“诶,妮子。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个什么形象....我有这么人见狗嫌的么....”

  小妮子还是抽抽搭搭的,但知道是我也就没那么害羞了:“提,提督...我真的没反应过来是你,我以为有人要坏我身子一急我就...” 这话我就不好接了,我总不能说自家媳妇为了贞洁拼死反抗有错:“傻妮子,这不说明你心中把我看得重。我哪里会生气。我欢喜还来不及。”肇和这才破涕为笑,旁边逸仙也过来了:“夫君,快起来吧,地上脏。你干嘛从菜地进来,搞这一场乌龙。真的是。” “娘子,我也不想的,然后现在有个麻烦事。我起不来。”我无奈的笑了笑。逸仙脸色变了,姑娘们也纷纷反应过来我为啥坐着轮椅,赶紧都过来帮忙:“夫君,怪我。仙儿忘了正事,快快,来几个人搭把手。”

  “妹子,我来吧。”说话的是十三,她是这唯一的大船。直接给我背了起来就往里屋走。“仙儿妹妹你就手把夫君脏衣服裤子脱了,赶紧洗一下晾晒出去,咱们这没夫君衣物,一会干不了夫君没衣服穿。长春鞍山济南,你们把那轮椅推着,小心啊,那是俾斯麦妹妹的舰装,沉着呢。别压坏了东西。你们几个,去把床铺啥的收拾一下给夫君挪个地方,床上太乱了。”

  十三几句话一说大家纷纷开始干活:“来,夫君。伸手。”逸仙直接把我在十三背上就脱了个精光,抱着脏衣服就奔了水池:“诶,仙儿,你直接扔洗衣机里不行么,非得拿手...”

  “没事的夫君,就这两件,拿肥皂透一下就行。不碍的,你上床坐着吧。”

  说话之间她一挽袖子就开始搓洗。我坐在炕边把鞋子一脱,盘腿坐着,不一会儿姑娘们全围了过来绕我一圈。都望着我不说话。直勾勾的盯着。我被看的有些发毛,心虚地说道:“老婆,你们这一个个的干嘛这么正襟危坐,我又不是过来开会的,难得回家一趟怎么闹这么严肃干什么,来,抱抱。”

  说着话我就把肇和亲王搂了过来,香香软软的小萝莉抱着很是舒服:“话说亲王你这一脸纸条什么鬼,你这是输了多少,你运气都跑哪去了...”我一边吐槽一边给她往下摘。

  “呜,还不是巧言巧心她俩打通牌(互相作弊)我又抓不到,飞鸿一个欧洲出身的牌技差的离谱...每次都是我走了然后她没走...然后扣分全算我头上...”

  这什么破规矩,我暗自吐槽。分明是俩姐妹运气玩不过亲王走阴的:“你姐妹俩过来。自家姐妹打牌走旁门左道是多输不起,过来,你俩趴好。我要执行家法。”顺手扯过一旁逸仙针线活篓里的量尺,扯过四只小脚来。姐妹两一开始还嘻嘻哈哈瞬间脸色变了:“诶诶老师,这一般戒尺打人不是打手心的么。” “对啊管理员,再不济也是打屁股,你拿我俩脚干什么。”

  “废话,你当我傻,你们那身子骨别说这木头尺,我拿水管来抽都没印子。打了有何用,你们不长记性。唯独这小脚你们有感觉。翘好!”

  四只香香软软的小脚翘着被抽的啪啪作响,俩姐妹又痒又笑的喊了半天,最后揉着脚心跑下床坐到八仙桌那去了。

  “这俩姐妹真是....”本来鱼队是大宿舍,无论什么系,鱼都是住一起的,但这俩太特殊,这俩离了十三战斗力爆减,根本没法和其他姐妹一块出常规潜艇任务。想来想去还是让她们单独回了C系大宅院。47也同意。毕竟强行拉郎配损失的是大家的战斗力,分工不同没必要强求,这俩就还是跟着十三。结果回来以后天天逗闷子,有时候比肇和还头疼。

  

  “好了,亲王。我已经教训过她俩了。你下次也要勇敢点,这种事越怕越坏事。记住了没?你好歹也是领头的。哪能老这么畏畏缩缩的。”揉了揉小丹阳的长发,心情好了不少。这时候旁边靠过来一颗小脑袋:“提,提督。您这回来...是...是因为...哺育之事么...”伏尔铿头发比丹阳还长,而且又厚又密,香气浓烈,此时散落在床上如瀑布一般。我一把搂过那捧流苏狂嗅,取下那红绳结把玩:“对啊,火儿。饿了,所以想回家吃饭。难道火儿不想我回来么。”伏尔铿当初刚到港区就说不喜欢这名字,想换一个。我随口一说既然如此那就叫火儿吧,又好听又好记。那之后大家便都这么喊,确实上口:“那,那提督想,想...”火儿想了半天说不出下半句,小脸涨红。以前我经常调笑她的发饰好看,如同红袖添香,她每次都急。这下好了,真红了。

  “好了我的乖火儿。别怕。”有这么可口的苹果我可忍不住,直接把半边脸含进嘴里轻咬。小丫头被我弄了一脸口水,也不嫌弃。旁边99实在看不过来拿帕子给火儿擦脸一边擦一边损我:“长官,这个事根本不在雇佣关系的合同里,普天之下哪有战斗人员还兼职指挥官的哺育工作还得亲喂的,必须重新拟定合同。”小眼镜娘一本正经的开始大谈条款。

  聊这个,呵呵。小会计你怕不是不知道你长官生前以网络对线为乐,主打的就是一个让你自己挖坑自己填土完了还得谢谢我:“对对,这么一说确实。对了99。我走这么久。回来的时候我在图灵那看到一本小账本,上面写着C系,但是里面记载的东西和仙儿那边的家用有好几处对不上,我们的小会计能不能给长官解释一下。为什么这本账目上有豪华顶级油炸控温炉和高端数控精密植物粉碎萃取器。此两物可是价值不菲,但仙儿的账目上并无此二物?仙儿,你用过么?这是你买的?”

  “没有,夫君。”仙儿把我的衬衫短裤晾好,擦着手走了过来。配合我表演:“夫君莫不是怀疑仙儿的手艺,若要油炸一铁锅一双筷子即可,蔬菜更是简单,随便一攥就可取蔬菜汁,比粉碎机方便多了,还不用多洗一个容器。”仙儿说的我是深有体会,我这种没舰装的捏碎一吨来重野牛的大腿骨和捏饼干一样,何况她们。

  眼镜小会计脸上表情变化那叫一个精彩,我第一次知道人脸上能看出天气预报:“没,没。那些都是,都是...”我看得出来,要但凡今天这少一个人她都敢往别人身上推。但问题是今天大家都在。小会计实在是没法说出口。

  差不多了,我直接把脸一沉。

  “海圻。”

  “是。”

  “克扣军饷,中饱私囊,欺上瞒下,贪污肥私者。按法何如。”

  “按法...”

  “按法何如!”

  我直接提了八度假装怒喝,震的整个中庭嗡嗡作响。

  生前别的不说,演戏台词模仿那我可是一把好手。连十三都以为我真的发火了,赶忙拽我。我偷偷拍了拍她的大腿,冲几个大姑娘们一挤眉弄眼。她们也明白过来我要演戏。这几位出了名的看热闹不嫌事大,尤其这些小妮子个顶个的难搞。一个两个都是上天摘月亮下海挖火山的主。逸仙十三和我抱怨不是一两次了。这次回来也是趁机吓一吓她们。毕竟关起门来好说,出了院门上战场,这心理有芥蒂那事就麻烦了,往大了说甚至影响作战。

  海圻咬了咬嘴唇,我之所以问她就是因为按阅历算她是里面最嫉恶如仇的。出了名的原则大过天的主。99的事她不是不知道,但只是觉得有些不妥。今天听我这么一说她这才明白过来这事什么性质。手攥拳,全身发抖,牙咬的咯吱咯吱的。

  “按法...当以军法从事,送去拆解,取消舷号。相关人等一律不得重用。同犯....退役除籍...终身不得参与任何军政之事...以儆效尤...”说完这些话,她双膝一软,双手撑地。似是抽去了全身力气。泪珠如雨。

  ......草,玩大了。

  我本意是警告一下这帮熊孩子,让海圻出来配合一下,结果合着我刚才挤眉弄眼的时候她低着头我没注意她根本没看见。以为我真的要把99送去处理,自己是知情不报的从犯。

  围着我坐一圈的看见我打暗号的也就双海仨石狮子和被我拍大腿的十三,逸仙看见了。双鱼姐妹本来背对着我坐,听我发火了才转回来,看到海圻跪下她俩也不敢动了。重庆是在我一开始对账的时候从外面进来,刚把伞收了听我这一声吼差点把伞扔出去。赶紧过来想劝但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这戏麻烦了。

  十三暗暗踢了我一脚,仙儿满脸冷笑,大有一副我今天看你怎么下台的意思。仨石狮子更不会管,她仨这时候站起来客串一下衙役把99架出去我都不奇怪。双海一脸鄙夷的磕着瓜子看着热闹。火儿躺我左边,亲王整个人趴我背上埋着头。应瑞虽然脾气别扭但她也知道我说的是正事,脸色铁青也不敢说话。肇和那就不谈了,我眼看着小姑娘裙子那水渍越来越明显,已经抖的自带动态模糊。剩余的几位大气都不敢喘,小会计已经人都打晃了,一阵风过来可能就得倒地不起。

  海圻的波斯猫过来围着主人绕了几圈,闻了闻,然后直接炸毛冲我哈气。我也一脸无奈,心说我确实不是针对你家主人,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演成这样。但没办法。已经这样了,楞来吧。

  “995” 少女听到我喊她全称,如同筛糠:“在...”

  “听到你海圻前辈说的了么。”

  “是...”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

  “没有....”

  “既然如此,你便和海圻去到小屋静候发落。”我之前看到里面还有个屋,逸仙和我说那是一些换季的东西堆在里面,相当于是一个杂物间。“长春,鞍山,济南。你们看好了她俩。”

  “遵~~~命~~~~”这仨阴阳怪气的,根本懒得正眼看我。

  “双海,十三,逸仙,你们四个和我过去内庭,有事相商。”双海把轮椅给我推了过来,我摆了摆手,又指了指双腿。仙儿十三明白我还得复健练习走路,一左一右架着我。仙儿趁机偷偷在我腰部拧了一把。

  “哦,还有一事。”我走到廊下,又转过头来:“余下之人,你们好自为之。自己反思一下。可有知情不报,包藏侥幸,欺上瞒下,嫉拓犯科等诸如此类之事。我一会回来询问。倘若自己说了还则罢了,如若一会我用终端查出。你们自行掂量。仙儿,十三,我们走。”

  这下不止逸仙,十三也拧我了。比逸仙下手还狠。

  “海圻前辈...”99看我走远赶紧过去给她拍拍膝盖上的土:“是我连累了你...我一时贪嘴图那口腹之欲油炸之物我就...”

  “傻孩子,我也有错...我应该拦着你的。我真不知那是如此贵重之物。我起先还埋怨他小题大做,借题发挥...我万万没想到...你这孩子为啥花钱如此不知节制...倘若是为了家里增添物件,他埋怨几句也就罢了,无非是给姐妹们多些餐饮之物。你居然是为了...是为了...唉...我甚至都不知如何替你辩驳...罢了罢了...你啊,给你讲的那些故事,你怕是都当耳旁风啊...想不到又要雁失俦侣。我那姐妹之型虽说坎坷不幸,好歹也是以军人之姿战死沙场,也不曾负了那一身戎装。如今我却以此等之事辱了名节,我如何能配得起海圻这名号啊。”

  “前辈...”小会计已然哭成了泪人,一生把合同契约数字挂在嘴上的小会计这下算是想明白了,两人坐在那竹床之上抱头痛哭。外面的石狮子仨姐妹想笑又怕里面的听见,全捂着嘴。济南偷偷捅咕那俩:“诶,咱们当家的这一手可以啊真的是。他要不给我挤眉弄眼那一下我都吓着了好家伙。不过99这孩子也够可以的你别说,不声不响买那么俩玩意藏到现在咱们愣是不知道放哪,绝了都。”

  “他个缺德的也就干这个顺溜。”鞍山一脸鄙夷:“好家伙这种事演的煞有介事的。你看给那几个孩子吓的,我刚眼瞅着肇和又要尿炕上,楞憋回去的。”

  “好啦好啦你俩小点声,别给里面听见了。不过说真的亲爱的不会真的把99和海圻姐送去那啥吧...我好怕一会他下不来台。”小兔子担心的问到。

  “他敢,他要因为这事就拆人当年雷那事长春你那事,早该给他扔海里,他那狗脾气干的哪一件事不比这个过分。之前...”

  “鞍山!可以了,别总是揪着不放,我就问你这是一个性质的事么?雷那事确实是他失误,他自己也递了辞呈,是总部确定雷没事他才接着干下去的。你看他回来以后因为心理有愧第一晚就去的六驱宿舍。我这事有句说句咱们确实打得也不好啊,咱们自己都骂,好几个泡澡的时候气的在澡堂里砸杯子的。他火气下去了事后不也有错认罚么。99这孩子这事能一样?这孩子她就没想着自己有错,要不是老公今天翻出来她能瞒一辈子。你什么时候见过亲爱的犯错后不认错不用实际行动赎罪,而是想着瞒过去了就一天云彩散了。这性质太恶劣了,也难怪亲爱的发那么大火。要我说。不冤。”

  “呵,长春姐,应了那句话真的是,谁的男人谁护着。”

  “废他妈什么话。”小兔子直接爆了粗,感觉不太好又象征性掌了下嘴“什么叫谁的男人谁护着,搞的和你没份额一样。”

  济南拿自己这个姐姐一点办法没有。

  大炕上比杂物间还热闹。重庆刚回来听了个半截没听到前头,问了下68前后事情的原委,重庆也不住地叹气。关键提督说的一点毛病没有,这事不是钱的问题,是态度和性质问题。姐妹们哪怕想求情都没节骨眼开口。

  “99这孩子真的是...”

  “重庆咱们现在咋办。总不能真看着那缺德的给送拆船厂去吧。”

  “能怎么办,先拦着呗。拦不住到时候拉上其他姐妹们开会,实在不行我回头回E系宿舍求下小萤。”

  “唉,也只能这样了。你说99这孩子也是。买这么贵东西偷着买不说还做假账。他个当家主事的好容易回来了,能不发火么。”

  “可不,你可不知道自然人家庭有多少因为这事分崩离析的。关键是这缺德的还抠。你看狮那个被子枕头裙子给糟践的,好家伙他比狮瞅着还心疼。这你让他知道99干这事,他可不得这表情。”

  “哎,谁说不是呢。你们几个啊。这挨千刀的不回来一个两个称王称霸的。我早说你们这么搞要出事。现在好了。现在真的要生离死别了你们知道难过了。真是...”

  “呜哇!”旁边的肇和实在憋不住了,上面下面的水一块出来。大家赶紧拿毛巾干衣服给她换,小妮子这下彻底哭的没样了:“姐....姐.....提督他真的要拆我了,怎么办啊!我再也不捣蛋我再也不调皮了....”

  “你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应瑞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么一句话。“还你怎么办,我自己能不能保全都两说,到时候我估计可能也就落个深宫冷院孤独一生,最后陪着一盏灯也就是了。像我这等对亲夫刀刃相向的毒妇,他别说欢好,怕是都不愿近我。大不了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也就是了。咱姐妹俩变成深海,也好有个伴。不至于...”

  “打住打住应瑞你是不是又跑去图灵那下什么自然人的电视剧看。你哪学的这一套套词。再说了,你好歹也是和他结发夫妻,他哪会下那么狠的手。”

  “呵,结发夫妻?这一屋子,哪一个他不曾画眉。99那妮子甚至还和他签了一纸婚书,期限永远。现当又如何?还不是翻脸...”

  “哇~~~~~~~~~”

  肇和彻底劝不住了。旁边巧言巧心脸色比鬼都难看,亲王火儿飞鸿钻进被窝里瑟瑟发抖。

  我慢慢试着迈步,一步一步的挪着。抬脚是没问题了,但平衡还是把握不好。逸仙和十三和扔死狗一样把我扔到了里间屋的大床上。双海把轮椅往地上一丢。哐当一声巨响。

  “诶诶诶有火冲我来别折腾那轮椅,那是猫儿的舰装,一会给地砸漏了。”我这句确实没说谎,双海听完也赶忙看了下,一看地上没事这才放心。

  “皇上,您接下来打算如何处置九贵人和海娘娘呢?”平海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这声儿我听着就发冷。

  “不着急不着急,寡人有些饥饿,先用膳吧。四位爱妃快快过来。”

  “来~~~~了~~~~~”宁海飘飘然走到了床边,满脸堆欢的冲着我就是一脚。我被硬生生的从床边踹了进去,直接出溜到墙根才停下来。这墙要不是特殊材料我毫不怀疑我会直接穿墙过去撞出屋子,那就彻底茅山道士了。

  “你要死啊,从现在开始说人话。”

  “好...”

  “你到底吃错了什么药,杀妻证道是吧。”

  “宁儿,我要真是这种人,你觉得当时我会递辞呈么。我会跪在雷面前说她可以取我性命么。”我也没了玩笑的心思,正襟危坐在床上。屋里一下气氛就变了。

  “你,你那不就是吃准别人小雷不会杀你么。”

  “那宁儿,你为什么一口笃定我舍得杀99呢。”

  这下宁海也被我问住了,逸仙十三也脱了鞋,拉过双海在我身边也坐下。四女围着我。

  “夫君。”仙儿把手握住了我的手:“我知道你想训一下那几个妮子。但你这出大戏也太大了。现在如何是好。”

  “是,我本意是吓唬99给肇和看,不料说海圻也上了台了。那这开了场上了台自然是没有往回收的道理。到时候权威扫地,更加无章无法。如果只是家里胡闹也就罢了,这要是危急时刻上了战场。我实在是不想雷的事再....”

  四人都不说话了,十三扶我靠在了她身上,学狮那样搂住了我。仙儿也把我脚架住。双海干脆一左一右直接躺下。五人就这么愣了小半晌,十三开口了:“那夫君,这戏,要如何收场呢?”

  “我有方法,但要你们配合。”

  “怎么讲。”

  “家中几个冥顽不灵的,肇和胡闹,99自私,海圻过度溺爱包庇娇宠,巧言轻浮谈笑做事不以为然。应瑞脾气过于暴躁,嫉妒心过重。此番无误吧。”

  “夫君说的不错,剩下几个大抵只是人之常情,不是什么大问题。这几个确实是隐患颇多。”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枪攻者易,政工者难,置之死地而后生。”

  “喂,你不刚说不杀。”

  “我说不杀,不是说不能死一回。只要让她觉得,她死了一回。”

  “算了,演戏这事你是行家。你说吧,怎么玩。”

  “靠过来,如此这般。”

  听我说完整个计划,四女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夫君,我听济南长春鞍山说过,你那时代,吾等军...哦,叫什么,子弟兵?靠的莫不是此类手段。”

  “不算手段,你们自己听了觉得有没有道理。手段是骗人之术,刚才同你们讲的,哪一句不是肺腑之言。”

  四女一起点头。相通就是这点好,一说就明白。这要给其他宿舍的讲那得废好几道手。

  大道不过三两句,说破不值半文钱。

  “因此届时,我让这几个妮子脱胎换骨。但你们可千万别演漏了。我拜托各位娘子了。这也是为了咱们自己。”

  我再三叮嘱。虽然我生前饱读此类书籍,但看是一回事,真用是另一回事。尤其这都是我心爱之人,关系更多一层,必须慎之又慎。

  “夫君安心,吾等必不辱使命。”

  “好,我谢谢各位了。”

  “哪里的话,都是一家人。”

  “那即是一家人我也就直说了。”

  “夫君但讲无妨。”

  “我饿了,你们四位谁来...哎呀。”

  又是一脚,这回是平海踢的。

  第九章

  “夫君,怎么了,仙儿弄的你不舒服么。”

  “哪里的话,仙儿这玉足乃是极品,只是我确实有些心事。嘶,宁儿,平儿,你俩稍微轻点...”

  “我说真的要不是博士说多刺激刺激你这俩颗玩意能让你早日通出来你以为我们...”

  “不愿意么?”

  “也,也没有不愿意...”说着平海接着埋头下去,俩姐妹一人一颗吸弄舔着。我抓过仙儿的脚,用足弓套住我棒子。仙儿会意缓缓套弄,黑丝玉足加上一点特意分泌的仿生气味。脚趾如同活物一般,时不时的在龟头上摩擦套弄, 的确是让人欲罢不能。但我注意力始终无法集中,总觉得差一点什么。

  嘴里的甜美玉乳已经快吸空了,十三也有了感觉,缓缓的把另一只也凑了过来。我一口叼住,双手摸了摸双海的秀发。吞咽着,心理盘算着接下来的戏怎么演。

  “夫君,可是担心之后的事么。”

  十三低下头,缓缓拿手在我脸上按摩,神情也带上了一丝忧愁:“平日里夫君欢好之时可是又咬又舔,似是吃不够一般恨不得整个头埋进去。今日却只是呆呆的吮吸,妾身好生落寞。是因为那几个妮子么?”

  娘子作为甲方提了需求,我自然是得回馈一番,不然再这么下去寒了佳人的心。于是转用传音说话,埋头紧紧贴住那山峰,舌头双唇开始发力:“是夫君我怠慢了。不过我确实也在担心。我那戏乃是猛药,如同交合之时大鸣大放。用得好那便是鸾凤和鸣春潮绝顶,痛楚也化为快感,做到忘情之处恨不得融在对面那身子里。倘若是稍有不慎,那....啊~~”

  宁海直接咬了我蛋一口,但明显是控制了力道生怕真出事:“用得不好就像这样对吧,切。”

  “宁儿,胡闹,那话儿怎么能用牙,你是要大家都守寡?”

  逸仙一看我吃痛,急了,赶忙上前拍了一下妮子:“你这妮子真是的,夫妻闺房之中怎可如此下手。”

  宁海被打了一下也感觉有点过,嘟嘟囔囔的帮我舔了几下。接着含入口中温存。

  “仙儿没事,我不是吃痛,我是被惊了一下。这身子来一下不至于。宁儿也没用力。玩闹而已。但我若是生前肉身。这么一下确实危险的紧。正如宁儿所说,交好交恶,也就是一念之间。倘若相爱,万事都可容忍甚至眉目传情之间甚至觉得喜人。但一旦过了那线,那...”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正如我们和深海...”仙儿叹了口气,拿过我阳具,自己摸索着往里塞。甬道炽热异常,温润但湿的恰到好处,剥开层层内峦,抵到那花房内里。入口猛的一收,正好箍于冠状沟上,一圈软肉竟是开始如磨盘一般旋转。磨的我整个裆部一夹,差点把胯下埋头苦干的姐妹二人撞在一处。

  仙儿把玉足一横,置于我侧脸:“喏,夫君,也帮仙儿舔舔,仙儿也要。”

  我想了半天如何满足这小娘子的需求。俗话说甲方大过天,何况是自家娘子我也不好违抗。但这嘴里还含着一个实在是有些蛋疼。十三见我为难,把那玉足取过,双手用力把剩余为数不多的奶水全浇于那黑丝之上,笑着捧过来:“来,郎君,张嘴。”

  我几乎是一把抢过整只含入口中。这金属素体没有下颚一说,因此才能完全包入。仙儿觉得痒,一直想往回抽。那既然吃进嘴岂有吐出的道理,非得好好品尝一番。我直接把舌头往那脚趾缝隙敏感之处来回舔弄,舔到忘情之处干脆取出一些,直接咬住那玉趾吮吸,如同吸奶一般。仙儿被舔的已是不能自已,内里花心旋转之速更快,二人进入了奇怪的博弈阶段,谁都不肯松。似是一定要拼个输赢。十三看着我二人神态觉得好笑,心中发坏。冲双海一使眼色。姐妹会意,偷偷摸至我二人身后。一人攥一拳,悄无声息往我二人后庭一捅。

  我二人同时一惊。下身失守,惊涛骇浪对撞。我直接全喷入了仙儿体内,仙儿也一惊,花房内同样一股激流,竟是将我反冲了出去。二人激流对射而出,互相喷了一脸。事发太过突然我直接把仙儿玉足喷了出去。仙儿也如过电一般颤抖。双海笑的快直不起腰。一旁十三也捂嘴乐的捶床。

  “十三姐!”仙儿缓了过来直接扑了上去,俩姐妹嗔怪玩笑在了一处。我直接拦着想要跑的双海,一手一个揪住了下身阴蒂往床里扯。

  “诶诶诶,提督,我们不跑了,别揪那...啊...”两姐妹一边喷着一边顺着我的手往前挪,一路上晶莹剔透滴答了一床,如同那蜗牛爬行一般。我也不废话,直接按倒在床,双手同样攥拳入了那甬道花房。两姐妹一声惊呼之后身子瘫软。

  “平儿,宁儿,可曾听过一句话?”

  “什...什么话啊...”

  “天理昭彰,报应循环。”

  说着话,我找到那最为敏感的软环。双指掐住,用力一捏。

  下身两股,胸前四股。喷泉激射而出。打闹的俩姐妹也是喷了个满头满脸。仙儿停下来望向这边,也是啧啧称奇:“平海那妮子自是不说,宁海喷至如此可是奇景。夫君你这手段甚是威风,以后万一食堂需用,奶源又多一人。甚好。”

  “仙儿你玩笑了,有十三和平海在,哪里会缺奶源。”我一把拉过仙儿。解开那风情万种的旗袍,把头埋了进去,开始享用餐后甜点。一旁十三见状会心一笑。把喷泉俩姐妹置于一旁睡好。四肢着床,似是那狐媚子一般爬了过来:“来,夫君,把仙儿妹妹放上来。你那宝剑也有个鞘收着。”

  我明白过来意思,抱起仙儿直接骑在这狐媚子背上。十三丰臀扭动,似是催促一般。我赶忙提枪往那宝蚌里一捅。同时上下牙一咬。两声娇吟险些让我把持不住。

  十三见逸仙坐好,干脆趴了下去,翻了个身仰卧朝上,把逸仙放于小腹之上。玉腿直接环过我腰交叉锁好:“夫君不用劳动,十三自己来,你照顾好仙儿妹妹即可。”说着下身一发力,花瓣竟是开始一紧一松的收放。配合两腿不断的把情郎的阳物往自己深处冲杀。花口软肉竟和逸仙一样开始旋转。三处同时发力我好悬刚进去就要交货。急忙咬住口中嫣红稳定心神,惹的逸仙又是一阵惊呼。奶水又冒出一大股。

  “你二人这房中术为何如此相像。”我好生奇怪。倘若是那平凡之术也就罢了,这等花心旋转之术可不是寻常能习得。更别说俩人都会。十三听完脸都羞红了:“夫君莫问...”一旁逸仙可算抓着机会报复了:“夫君你有所不知,你早前身体消失后你又未曾到来之时。我等姐妹为了解房中困苦,都是互相安慰。那时间大家群龙无首,也不敢动用宝贵金属资材去做些玩乐之物。所以常用的无非就是...瓜果菜蔬之类...”

  这我听着可新鲜了,没想到她们居然会用这些:“仙儿这我能理解,但和这花心碾磨有何...哎呀十三,不碍的。给我听听何妨,又不是外人,不用夹我夹这么狠。” “死鬼。”下身十三娇嗔了一声,偏过头去。

  “仙儿你继续说,然后呢?”

  “然后就,我和十三那时节也是相互安慰,到那高潮之处常常把那瓜果菜蔬弄碎。内里一塌糊涂,每次都不好收拾。” 这我倒是能理解,就她们那身体,你拿钢筋进去一到高潮她们一用力,那和液压钳的效果是一回事。何况瓜果菜蔬,肯定会这样:“所以那之后我和十三姐用...的时候,就尽量控制只用那一圈发力而非整个发力。这样纵使情难自已,也就是尖头小小一端。吐出即可。长此以往就...我这还算粗糙,姐可以做到把那尖端磨一圈凹槽而菜蔬不断。姐妹们个个自愧不如。”

  逸仙调笑着。十三把脸都捂上了,羞的整个胸脯潮红。而我是大开眼界。这技术,好家伙,这得亏我是这身体。这要是肉身,怕是做一次这辈子就再也不会有什么世俗的欲望了。“所以十三,我听逸仙这意思,你是拿你那花口软圈雕了个龟头出来.....哎呀!”

  十三直接下身一挺,花口夹了个十二分力,我彻底完事了。

  吃饱喝足玩闹也够,大家都起了身。看了下表已是一个小时了。外面房里还蹲着两位呢。不能搞太久。双海弄了弄身上,把我的轮椅抬了出去。十三和逸仙一左一右架着我,就这么一点点往外走。

  走着走着,十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终端,颇为失落:“唉,纵使这千般房中之术又如何,夫君你那阳精还是得不到半点,我便是修炼至那化境,无非是镜花水月一般。”

  听了这话逸仙也颇为失落。而我也赶忙安慰:“此事哪是一日之功。二位娘子要知道我今日方才是第一天磨合。若这般迅速那就得返厂检查下是否哪有问题了。急不得。”

  二人觉得也有道理,扶着我慢慢踱步往外:“夫君慢些,尽量试着多踩实一些。慢不怕,就怕脚下发虚。”

  “娘子提醒的是,走路为人行事,都得脚踏实地。”

  “你啊...慢些,看着脚下。”

  “出去后按我吩咐,切记配合。”

  “知道了,安心。”

  等死是最难熬的。

  这玩意和其他的事不一样,不怕不告诉,就怕告诉。

  战场上战斗,炮火导弹舰载机鱼雷。不知道哪来的打上,死也就死了。

  等死不行。

  “你二人在此反省,等候发落。xx时间之后我来。”

  瞧着吧,这句话说完,这俩人能把一辈子的事都过一遍。到时候你还没怎么着呢自己先把自己安排明白了。

  直接相关的如此,旁观的那就更别提了。那但凡有一点亏心,脸上当时就能破案。

  我慢慢走了出来,步履沉重,缓慢有声。姑娘们各自沉默不发一语,听着那脚步声仿佛重锤一般。双海推着我的轮椅,在她们看来更是助威。我要是知道她们怎么想的我可能当时就得笑出来,这戏就砸了。

  废话啊,我一不会走道儿的要俩位娘子搀着才不至于摔着,两位还特地叮嘱我走路看路踩实了再迈腿,那可不步履沉重缓慢有声。我倒想一溜小跑呢,我跑的了么。

  两位扶我在炕上坐下,所有人都盯着我看,都不知道我要说啥。我沉默了半分钟之久,酝酿一下情绪。主要是让自己进戏防止乐出来。半晌缓缓开口:“长春,你去把99和海圻喊来吧。我有话说。” 小兔子拉了我一下,我点点头,示意她别担心。她这才过去把已经失魂落魄的二人带了过来。两人看着已经快恍惚了。旁边几个有事的一语不发,看着我要说什么。

  我沉吟了片刻,主要是想想怎么说才不会吓着她们:“两位爱妻,你二人都是我挚爱,说实话出于私心我是不想追究的。但实在是你二人此事做的过于出格离谱,99,你平日里满嘴契约合同,到了自己身上却因为一时口腹之欲干出此等之事。海圻你就更是,这一圈里算阅历就你最为丰富。你难道不知道溺爱之害的道理么。此等事你也帮忙隐瞒。你二人真的把此处当家么,这就是你二人在家的行为处事?”

  我这几句声不大但是颇为严厉,一旁逸仙偷偷拉了拉我。示意别再加码。我心领神会。我也实在加不下去了。再说下去过分了。俩女是泪流满面但却一声不吭。

  我长叹一声。示意双海把我轮椅推来。我坐了上去,把安全带绑好。转身对着逸仙十三说道:“两位,我过去拿一下东西,等会回来处理她二人。你二人切记我所说,照章办事。不可出纰漏。”二人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拉过双海来拍了拍,挥了挥手让我去。我也不多说什么,因为再说我真绷不住要乐出来,赶忙把轮椅转了过去。

  刚飞了一点,我又停住:“我一会回来。不止他们俩人。应瑞,肇和,巧言。你三人所做之事,我都已知晓。你三人等着便是,好自为之。其余人如有要为讲情或者烦人托敲者,一律处理。”说着我就直接飞上了半空,不再回头。因为我此刻已经快乐出了声,这要是回头保管露馅。赶忙把轮椅升空径直飞走。

  列位,后面怎么哭声震天乱作一团咱们按下不表,单说这半空之中。

  

  “图灵,帮我接夕张。”

  不一会,蒸汽弥漫的画面出现在我终端上,我皱了皱眉头:“老婆你干嘛呢...你这搁哪这是。怎么烟雾缭绕的。”

  “啊,老公。”桃红色头发的脑袋探了出来,还是平常的一丝不挂。哦也不能说平常,这回连大衣和鞋都没了:“咋了突然打过来。我在工坊呢。大和不是今天出去买建材修榻榻米么。然后她们说要在澡堂弄点设备。结果在城里建材市场啥的弄了一大堆乱七八糟澡堂子里用的东西。我在这一个个试是干嘛用的。”

  “啥玩意这么大水汽。”

  “好像是什么加湿器一类的,说是蒸汽浴用的。”

  “哦,那难怪了。对了现在有个事。”

  “啥事。”

  “我这不是刚从C系那边出来么,然后...”

  “哦,你回那边了啊,吃了没。”

  “吃过了。”

  “谁给你做的?”

  “逸仙和十三。”

  “啥口感啊?”

  “别提了,十三那么大的结果喝起来居然是淡的那种,你要硬说都不太像奶,像杏仁露。逸仙那瞅着其貌不扬奶头小小一个的,那浓的我感觉和喝了什么水牛奶一样,快赶上狮了...诶你别打岔,我这有正事。”

  “做个调研嘛,万一哪天有用,话说啥事?”

  我把前因后果一说,中间由于过程太长我干脆找了个地方落了下去。好容易说完了夕张也沉默了。半天她开口:“所以,老公,你真的要把99和海圻她们...”

  “老婆,我在你们心里就是这么一个为了可笑的所谓家主面子立威就要干这种事的形象?”我简直快背过气去,虽然我现在连肺都没有。

  “我是不信啦,但是这个事确实处理不好说出去很像。那你怎么打算的。”

  “我的意思是说,你那边有没有类似封闭澡盆一样的东西,然后你想办法改装一下,进去以后把人包裹住,看不见也隔音。然后外面弄个什么发声装置模拟一下解装那个动静就行。我哪能真的把她们解了。就是变个戏法。”

  “你这还真....等会我找找。”说着话夕张一头钻进了后头的大材料山里。不一会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黑色橡胶海绵套出来,上面还滴滴答答的往下趟着不知道是啥的粘液:“居然还真的有。行吧。我去宿舍拿点东西。你30分钟以后到我房间来。”说着夕张就出去了。

  那还什么30分钟,我上门口等她去吧。

  

  在我百无聊赖的打算找图灵要点什么东西看的时候,夕张头上顶着三个小号的休眠舱回来了。

  “你这搁门口等干嘛,我不让你30分钟后才来。”少女嘟嘟囔囔的打开了门。

  “那我就得搁湖边等然后再飞过来,我吃饱了撑的,直接在这等多好。”

  “你可不是吃饱了撑的,嘬干净别人逸仙十三然后想这么一出,实在是。”说着话夕张就把那仨休眠舱往下一扔,接上电开始干活。

  “唉,那几个孩子实在是,我也是没辙我才想起这么一出。要不然哪里下得去手。但这么长此以往下去必生祸端。那几个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一个两个的...”我摇了摇头。

  “我其实也被她们几个祸祸过,要不是上次济南恼了说再折腾我就把她们吃了。我这估计也逃不脱。”夕张一边说着一遍递过来一幅墨镜:“带着,我要焊东西,对你眼睛的感光元件不好。”

  “所以老婆你这是要干嘛。我实在是没看懂,感觉你在往这休眠舱里加...橡胶?”

  “啥橡胶啊,那是已经被大和和401无害化处理过的深海组织,你捏捏。”

  我好奇的捏了几下,很奇妙的感觉,像是那种软中带硬的硬橡胶,但是又不会咯着疼。而且居然会自主分泌粘液:“白菜弄这玩意干嘛?这滑不溜就的。”

  “就是因为滑不溜就,所以大家想了半天这玩意只能澡堂里用,不然弄一地回头声望又发火。最早是她们拿来当浴球的,但太硬了。大家都说不舒服。结果有一次昆西那傻孩子拿了一整坨,有面口袋那么大。整个人钻进去然后出不来了。大家在澡堂拔了半天河才把那傻妞扽出来。后来就好多人拿来直接在里面涂满精油,然后整个人钻进去给自己做保养。据说效果特别好,比手涂均匀的多。”

  夕张焊完后把一旁的砂轮机拿了起来,接着说道:“但你也看到了,这玩意有个问题,它会自主分泌粘液。有时候一帮人钻进去太舒服,直接在里头睡着了。有一次是因为啥来着,好像是什么作战活动。修复渠满了。于是澡堂里就挤满了人。大家想说先洗一下,洗完了再去泡修复渠。结果一堆人弄完了套上这个直接在澡堂里就睡着了,七横八竖躺了一堆。最后全顺着池子掉澡堂里了。修复渠那边泡完了没人换班觉得奇怪。进澡堂一看没吓死。整个池子飘了一片虫蛹,每个虫蛹外面都露着一颗头。那场面..最后大家约定说只能在外面特定的架子上用。但好多人不乐意,因为躺架子上路过看着和晒咸鱼一样。后来用的人就少了。好了,你来试试。”夕张拍了拍那个休眠舱。

  “不是,我这...怎么进去。”我脱光了冲着那休眠舱发愣。这玩意是驱逐舰的休眠舱,尺寸最多也就到部分小轻巡。夕张在外面刷了一层吸光材料。整个东西黑漆漆的看着和棺材一样,上面平着盖了一块不知道是啥布,中间有一个裂口。看着很像打开的抽纸盒。一开机整个机器轰隆轰隆作响。我都被吓着了,这要不知道的以为是什么粉碎机。“老婆...你确定这玩意安全?”

  “废什么话,进去。不安全我这有紧急装置。”夕张冲我咣就是一脚。

  得,算上这次今天挨了三回踹。

  

  我整个人是砸进去的。

  大意了,这玩意一进去里面居然是空的,我是往下掉了一截才被两边的橡胶墙包住,我差点以为我掉什么深坑陷阱里了。“这娘们太缺德了...”我正抱怨,两边的软组织橡胶墙居然和活了一样,两边各一个滚筒把我碾压着卷到了底层,死死压住。之后开始缓慢而有力的对向滚动。整个感觉很像那种...按摩?

  但说是按摩,这玩意劲大的多得多。我基本上是完全不能动,整个人的感觉像是背后被俩压路机滚筒对着碾。最要命的是这滚筒还不是平的,他有疙瘩。那压上去的感觉堪比筋膜刀刮痧。当我被全方位碾的快要尿在里面的时候,机器一阵晃动,把我吐了出去。

  “咋样,老公,力道不错吧。”夕张拿着自己的浴巾一边给我擦着一边一脸坏笑。

  “那确实,这我要不是金属素体早给你鼓捣散架了。不过算你这娘们还有点良心,还知道脸冲下给我踹进去。这要是脸冲上给我那玩意压扁了,你下辈子幸福就得靠手了。”

  我一边活动着身上一边对着夕张吐槽,夕张满脸不屑的冲我摆了摆手。

  “切,哪那么容易,这玩意说到底就是硬一点的橡胶,连自行车外胎都没到的硬度能压扁就怪了。胳膊抬起来。我擦一下。”

  “诶不过说真的,老婆,这玩意确定安全是吧。”

  “放心啦,你自己不都进去试过了么。到时候遥控器我接你终端上。你看着情况把她们吐出来就是了。”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那两个你弄好之后咱俩一块进去,我在里面试下。毕竟这是真的要给那几个妮子扔进去,出不得事。这要但凡有点差池...”

  “好了好了,真是的,我陪你试,早知道还得跳两回我就不给你擦了。”夕张醋坛子都快翻了:“真是的,为了那几个妮子这么上心...好了,走吧走吧。”

  “对啊,所以这不是补偿你来了么。”说着我直接抱起夕张,找着那小蜜穴,提着枪狠命往里一杵。

  “喂,你不会打算这么下去吧...”

  “真聪明,这不是为了多一层保护措施么。you jump,I jump。”

  “啊~~~~~~~~~~~”

  经过再三确认,三个模拟解装器都没问题,虽然里面多了点奶水和冷却水,但是无伤大雅。

  我本来想把三个盆都挂在轮椅下面,夕张问了我一个灵魂问题:“那你到地方打算怎么降落?”

  我想想也是,于是让夕张找来了一截绑带,把三个盆倒扣着顶我脑袋上摞着。又把上面的密封盖锁好。夕张还找了几卷纳米薄膜来在外部缠了好几圈,之后把多的薄膜抻出来两头捆在我轮椅扶手上固定,为的是防止一边飞一边往下滴答粘液。我就这么顶着三个盆飞回到了大院,扮相颇为滑稽。

  

  刚一落地我就感觉宿舍的气氛不对。院里整个弥漫着一股生离死别的气息。我整理了一下情绪,喊过几个帮忙的把三个盆在客厅一字排开。逸仙和十三扶我在中间坐下,所有人望着我面沉似水,一言不发。院子里是真真正正的鸦雀无声。别说鸦雀,苍蝇都吓跑了。

  

  “两位夫人,装置我拿回来了。我们夫妻一场。我做不到把你们亲手送过去解装。但你们所做之事,为夫也没有办法。这是为夫能为你们争取到的最后体面。你们自行处理吧。流程你们比我熟,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夫人们,保重。”

  99先走了过来,一边哭,一边一件一件除去了身上的衣物,一丝不挂的站在堂下,摘下眼镜:“夫君...”她唯一一次这么叫我是签婚书的那天晚上,算上这次拢共第二回:“99,呜...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家。归属感对我来说,呜...是很微妙的感觉。我一直过着走到哪算哪的生活,说不上有多怀念故乡。能拿到薪水,吃上饱饭,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幸福。但夫君和我结婚后,呜...99很幸福..真的很幸福...我知道这次是99违约在先..99成了那个,违反合同之人...99会自行了断...夫君,就此别过。”小丫头深鞠一躬,冲我笑了一下。她一向被姐妹们调侃说笑的比哭难看,每次一笑都是一堆人以为她受了委屈上去安慰。但这次,一笑倾城。

  之后她又转向逸仙:“姐姐,那两台机器...99藏于食堂锅炉房,伪装成锅炉。99走后,请把那个取出给姐妹们做些吃食,就当99给大家赔罪了。99无以为报,谢谢姐姐了。”说罢,小丫头又是一躬。缓缓的走向第一个机器。机器轰鸣之声不绝于耳。小丫头如同投井一般,眼一闭,绝望的跳了下去。在场一阵惊呼。但谁都不敢过去。

  

  海圻也走了过来,她衣物不多,解开了发辫。长发如瀑布一般垂下,也是深行一礼:“飞鸿,你送姐姐的猫。姐姐不能再照料了,交还与你,你好生照看它。” 回过身又冲我一点头:“提督,圻儿总说,因循守旧之辈不配存活于世,没什么是不能改变的。但圻儿却成了那个因循守旧,帮亲不帮理的迂腐之人。溺爱为害,当担责。圻儿去了。日记,在圻儿枕下。您要给姐妹们常讲,引以为戒,相公,保重。”说完坚定的走向第二个机器。毅然决然的往下一跳。

  

  “肇和。”我一开口,小丫头已经哭得走不动道了:“提督...我...哇......肇和不要,肇和再也不顽皮了,再也不...”

  “去吧,做你敢做的事。”我尽量让自己语气显得冰冷。旁边的应瑞过来,默默的帮自己妹妹除去衣物,解开辫子。自己也把发髻松了,回头和我说:“郎君,舍妹年幼,我送她吧。”

  “嗯”,我别过头去。应瑞道了声谢,转身抱起了自己的妹妹。我这才注意到,她穿的是自己海天一色那套泳装。我突然明白过来她想干什么,正欲阻拦。应瑞抱着肇和冲我一笑:“郎君,我爱你,保重。”抱着肇和跳了下去。

  堂内彻底乱套了,所有姐妹们都往前冲,但是无济于事,那个密封锁的结构是跳下去直接封死,夕张拿装甲板做的,炮都轰不开。只有我这边能用遥控操作。我还特意当时在里头踹了好几脚确定没问题才用的遥控把我俩吐出去。夕张为了以防万一还在外仓加了紧急停止按钮,但是只有我知道在哪,有防误触也不怕她们拍。我就这么默默的看着。

  屋里已经炸了庙了,逸仙十三双海知道怎么回事,但这么眼睁睁看着她们还是有点担心,鞍山抄起导弹就冲我过来了,被长春死死按住。我指了指手腕示意她们几个知情人看终端,她们看了下夕张那边摄像头录的视频才明白咋回事,鞍山气哼哼的坐下也不看我。其余几个默默的传来一句话:“你够狠。”

  她们几个知道咋回事,重庆她们不行。亲王火儿她们几个小的不敢说话,重庆直接一个箭步过来炮管子快塞我嘴里了:“格老子的你要死啊,你还真下得去手啊。你是不是打算....”逸仙怕她伤着我,赶忙瞪她一个劲的使眼色。重庆虽然脾气不好但明显看得出哪不对,她总觉得逸仙和十三沉着的过了头。虽说不明就里,但也就松开了我,默默的找了个地方坐下。我喝了口十三的茶,缓缓的开口:“巧言。”

  巧言过来直接就跪下了,我都愣了下,刚想开口巧心赶紧过来搀她:“妹妹。别...”

  我尽量让自己别乐出来,脸上抽动了几下,看着非常狰狞:“你运气好,只剩了这仨,这仨是便携式的。每次充电只能开关一次。”这我真没说谎,这玩意是插电用的,夕张废了老鼻子劲才装了仨电池进去,飞回来的路上坠的我脑袋生疼:“因此肇和今日代了你,你自己有数。你比起肇和惹是生非的能力只多不少!” “老师,是我这个姐姐不对,我没教好她。您...” 我手一挥拦住了巧心:“巧言,你总说你姐姐过于完美,你觉得她无聊。说自己享乐主义。不会为以后考虑,过好眼前的每一天。你过好每一天的快乐心情是建立在玩弄调笑他人的痛苦之上么?你有没有考虑过被你玩弄的他人的心情!你说当年在学校。为了护着巧心你要假装玩世不恭。现在呢?难道这满堂姐妹们对你有任何不好么!”短发少女跪在下面痛哭流涕,我实在于心不忍,假意发怒:“巧心,扶你妹妹起来,她跪我干什么,她和99不同,她应该给这满堂姐妹跪下道歉,就因为她给这所有人找了多少麻烦。你最应该跪的是成日为你操心的她们!”我转过身去,不在看她,给十三打个眼色。十三会意赶紧过去帮着巧心扶起巧言。少女走到每一个人面前,鞠躬道歉。最后走到我面前,深鞠一躬,然后回到炕上,拿被子把自己包了起来。就露出个脑袋。那个造型我看着非常亲切,仿佛在哪见过。

  

  我撑着扶手活动了几下,看了下时间,应该差不多快没电了。喊逸仙去拿了四条大毛巾。又让长春她们去杂物间搬了一大俩小三个折叠床来,铺上褥子。她们不知道我要干嘛,不明所以的都弄好了。我指示她们把大的放在肇和应瑞那个仓边,小的摆在海圻和99旁边。逸仙把毛巾拿来铺好,我操控着轮椅走了过去:“行了,差不多了,准备吧。”

  在场的除了看过视频的都蒙了,准备?准备啥?正当姑娘们一头雾水的时候。那“解装机”突然一阵剧烈晃动,接着噗一声吐出一具娇小身躯,浑身粘液,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床上。紧接着另俩个也一样的动静。除了第三个是个“双胞胎”。

  “愣着干嘛,搭把手,帮她们擦干净。这一身黏答答的。”重庆白了我一眼,她反应再慢也知道我搞什么鬼了。其他两床也一阵忙手忙脚,把身上粘液擦干,拿褥子裹好。我操作着轮椅,走到了99身旁。轻轻的摸着小脑袋,如同早上叫她起床一般平常:“99,99,起来了。太阳晒屁股了。”

  “提...督....?”小姑娘一幅起猛了的样子,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我。“99不是,99不是已经...难道提督您也...”

  “小傻瓜。”我直接一口咬上了那小脸蛋:“现在醒了么?”

  “不,不可能啊,我明明进去了解装室,然后被两个滚轮不停的剥离滚动...对,对了。我的舰装...”小丫头赶紧展开舰装。我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她:“少了啥么。”

  “没,没有...但,但提督您不是让99...让99..自行体面么..”

  “对啊。”

  “那为何,为何99不曾被解装...”

  “我什么时候说要拆你了...”

  “您不是,不是...”

  我默默打开手里的终端,里面传出了我刚才的声音:“装置,我拿回来了。我们夫妻一场。我做不到把你们送过去。但你们所做之事,为夫也没有办法。这是,为夫最后的体面。你们自行处理吧。流程你们比我熟,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保重。”

  “对,对啊,您不是要我们处理么...”

  “处理了啊。这不都处理完了么,都擦干了,还处理啥。”

  “不,不对啊,99应该,应该...”

  “应该啥,说到底我什么时候说的要拆你们,中午罚你们和刚才和你们说话,我这都有录音有摄像的,白纸黑字,还有你。咋,我们的小会计想不认合同?”

  “呜哇.....”我头回发现这丫头嗓门比肇和还大。

  “小娘子,99。你犯了错,所以犯错要受到惩罚,你要用实际行动补偿大家。所以,你在进去之前,把东西给了大家。你进去之后就已经死了一回了。因此,过去的那个封闭自私,独来独往,斤斤计较的坏99,已经死在了这个里面了。你重新出生了一回。现在,你是新的99了。所以,欢迎回来。我的99.”

  小丫头哭得已经快抽过去了,我把眼镜给她重新带好,示意重庆抱她进去。众人这才明白我玩的什么把戏。

  而一旁的海圻动了几下,似是已经醒来,我赶忙推轮椅过去。

  “提督...”海圻出来的晚但是醒得早。

  “圻儿,你都听到了是么。”海圻点了点头。

  “你要不舒服的话,你打我吧。我确实不是想针对你来着。但你上了台了,这戏开了场就....”

  “不,相公。你做得对,而且圻儿确实有错。阅历广而未尽到教导之责也就罢了,反而包庇过错...确实应该..”

  “好了,所以过错不都在里面了么,无过一身轻。莫要责怪自己。”我轻轻的捏了捏圻儿的鼻尖。

  “相公,一出好戏,起承转合,精彩。您确实算是名角儿。”

  “圻儿,角儿不角儿的咱们搁一边,你先看看你这头发咋整,我好像给你头绳绑了死结....你这玩意也太难绑了。”

  “相公!”圻儿摸了摸自己乱七八糟的发辫,翻身就去了梳妆台。

  最麻烦的还是这双胞胎。

  “图灵,咋回事,这俩怎么晾了这么半天还没醒,别真出什么事了吧。”

  “根据仪表监控显示是睡眠状态,体征平稳。无波动。”

  那就好,别整出点啥不可逆损伤那被拆的就是我了。说话间应瑞迷迷糊糊睁开了眼。似是仍处于半梦半醒之间:“郎...郎君?”

  我点了点头刚想说话,小妮子却笑着哭了出来:“啊,这定是那世间自然人所说的,死前梦境吧。郎君,瑞儿,瑞儿不是个好妻子,瑞儿善妒,脾气丑陋,一言不合就和你闹脾气...你肯定,肯定很讨厌瑞儿...瑞儿甚至连十三姐的醋都吃,哪怕我天天被十三姐捧在手心,待我如己出。我却和那蛇蝎毒妇一般和她争心上人...甚至骂你无情无义...只因你不肯看瑞儿一眼。”说着话,应瑞直接抱了上来,双手捧着我的脸一点点开始抚摸。力道之大仿佛要刻在心里。“似我这等对心上人挥刀的豺狼,落得个如此下场,也是咎由自取。但郎君,即是那梦境,可否最后疼爱瑞儿一次,了了我这心愿,那黄泉路上瑞儿也就此闭眼了。这是夫君最爱的那身衣服,穿着它走。也算...”

  我实在忍不住了。直接从轮椅上暴起扑了上床。根本不管旁边还一堆人,一口咬住那朱唇。瑞儿一愣。双眼滔滔落泪,香舌不顾一切的往里勾,似是要将我魂勾出来一般,在我嘴里整个舔了个遍。一挑口水吞了下去,面上如同吞了什么琼浆玉液一般。我全身冒火,直接把那小胸罩一推,泳衣往旁边一拨。饿鬼一般咬住那嫣红,下身根本管不了什么节奏技巧,只是如同牲畜交尾一般一味猛顶。小娘子双腿勾环于我腰间,双手抱着我脑袋拼命地按,双腿似是要将我揉入身体一般紧夹。我自是不会怜香惜玉。疯了一般猛撞那花心。但应瑞和其他几个妮子不同,她甬道虽然不算狭窄也很舒服,但花心极小,也就是家用木筷子头粗细。我撞了百十余下始终就差那临门一脚。急的我满头大汗,干脆破罐子破摔。吐了那嫣红咬住那小耳。

  “啊,夫君,胸前要夫君疼,莫要离去...”

  “娘子,如若想要极乐,开了那房门,让夫君进去。”

  小妮子听了这话瞬间开窍,调了下下身,那筷子头小洞突然扩开,正好赶上我死命往里一捅。

  佳人愣了五秒有余,眼白上翻,如同疯了一般:“夫君的进来了,好大,好涨,好烫。瑞儿,瑞儿要死了。瑞儿如果能这么死,瑞儿绝无怨言,夫君,插我,把瑞儿捅穿。”说这话小妮子双腿再一使劲。下身花房用力一勒。用尽全身力气锁死了我,然后全身颤抖如通电一般,似是到了极顶。

  她是如同疯了,我是已经疯了。

  一般抽插的时候我都是要么抱着爱人的背,要么一边一只手环抱着腿,要么就抓着奶子,要么就揉着屁股,反正总有点抓手。

  应瑞不行,她太小,没有地方抓得住。

  情急之下我干脆把她翻了过来,小妮子两腿被迫松开又反着盘于腰间。我倒着抓着她双臂,把她整个人拉的反弓了起来,妮子叫的已经快把房顶掀了,刚才那一下翻身我的龟头直接在她花房里转了一圈。拉着的玉臂都已经泛上了潮红。

  “郎君,郎君,瑞儿,瑞儿爱死你了,可瑞儿要死了,下半辈子,瑞儿一定百依百顺,不再吃醋,做你的贤惠小娘子。你要好生...好生照料自己,瑞儿,瑞儿去了...郎君....你保重...啊....”

  应瑞整个人都泛红了。趴着折叠床上,而我听了那些话,下身不曾出来一滴液体,我却感受到了和之前任何一次都不同的高潮。我整个人也泛红,身上冒汗,感觉到一股说不出的快感。这感觉,叫什么来着...好像叫什么干性高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就是因为我没通精但是走对了地方的原因。就下体的感觉看来,我可能至少还得来个十好几次才能突破,甚至可能还多。刚才的感觉明显是什么东西要出来但是没出来又堵回去了。

  “怎么搞得和打通任督二脉一样...”我这回是真累着了,这下的感觉就和之前尿出去完全不是一回事了,很像我生前撸完的贤者时间。正当这时,肇和醒了。小妮子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的姐姐趴着,浑身潮红,自己的提督压着自己的姐姐,也趴着,二人下身连在一块,大汗淋漓。自己姐姐脸上却是满脸幸福。

  肇和以为自己起猛了。干脆趴下,闭了会眼。再睁开。还是一样。

  看来自己起床姿势是对的。

  这会,应瑞也醒了。睁眼看到肇和呆呆的坐着,笑了笑:“走吧,妹妹。去那黄泉路上报道吧。我心愿已了。不再...”

  应瑞感觉不对。

  刚才是刚醒来没反应过来,这一起来她感觉自己花房里胀满,整个甬道被堵的严严实实,身上极重。感觉像压着什么。环顾四周。床边围了一圈人。个个面带笑意。自己的肩膀那出现了一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脸。

  “娘子,你可答应过我的,不再吃醋,百依百顺,做贤惠小娘子。我都录下来了。你可不能赖账。”说着,把自己那娇媚声音当着所有人放了出来。

  应瑞叫的所有人都把耳朵关上了。

  99比肇和嗓门还大,她比99嗓门还大。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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