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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逆途】(4-6)

海棠书屋 2025-02-15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仙路逆途】(4-6) 作者:浮木2025/01/28 发布于 pixiv字数:42071   第四章 借梦照心 玉体横陈   两世为人,近千年的修行,素弦也不是没有想象过和人亲吻究竟是何感觉,但是再怎么
            【仙路逆途】(4-6)

作者:浮木
2025/01/28 发布于 pixiv
字数:42071

  第四章 借梦照心 玉体横陈

  两世为人,近千年的修行,素弦也不是没有想象过和人亲吻究竟是何感觉,但是再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眼下这样的情况。

  浑身赤裸,三人相对,即便牛福生还处于昏厥状态但也实在颇为荒唐。

  “唔~停~啊哈~停一下~”

  但是素弦感觉柳红昭的嘴唇是那么的柔软,舌尖又是那么灵活,挑起自己的舌尖便纠缠上来,口中分泌的津液也都一同被卷走,来不及吃下的便滴落在牛福生的胸口。

  酥麻的快感顺着唇舌直达灵台,浑身上下更是酸软无比,此刻肉身已成,神念互通之下那欲望也被素弦分享了大半,连带着柳红昭那体内的被肉棒填满的充实快感也在素弦的感受中一清二楚。

  每一次臀肉的起落都让素弦和柳红昭不由得娇吟一声。

  “先~唔~先等等~”

  费尽全力素弦才挣脱开柳红昭的深吻,浑身赤裸着,眼神蒙着水雾,嘴唇红肿,好看的小脸一片春色桃红,头发漆黑如墨一般倾泻在床上,缩在一旁如同受尽了凌辱的小媳妇一般。

  “感觉如何?”

  柳红昭此刻从牛福生的身上站起身来,骤然抽出的肉棒让神念互通的二人都微微一震。

  “太~太奇怪了~这淫纹属实邪物!”素弦的声音带着有些青涩的妩媚,浑然如同未变声的稚子,清脆悦耳,但又带着一丝流经岁月的从容。

  素弦只把身上传来的奇妙感觉推到那淫纹身上,毕竟他是在不敢深究这欲望究竟是来自己身还是自己的道侣柳红昭本身。

  “邪物不邪物的~好用就是了~”柳红昭并住玉腿坐在素弦的身旁,挑起他的脸蛋仔细端详,反倒是把素弦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怎……怎么这么看我?”虽然知道自己再造身躯如同十六七岁的青稚,但是还不知自己究竟是何模样。

  柳红昭伸手翻出一把铜镜,上面雕花纹柳,清可鉴人,铭文更是隐隐流光微动,显然不是凡物。

  素弦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微微的呆滞。

  眉尖如远山含烟,眼却若如同桃花春水盈盈,目光流转间既有女子的柔情婉转,又有男子的英质才情,鼻梁高挺鼻翼却小巧,在如同秋月一般的脸蛋上相得益彰,唇色如樱白牙轻咬,更添妩媚。

  “谁家小娘子这么可爱来着?”

  柳红昭笑着贴了过来,此刻铜镜中映着二人美丽的面孔,不似男女道侣更似姐妹一般。

  “我……我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素弦虽然惊讶于自己此刻的婉约,但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和曾经英气十足如同谪仙的自己实在相距甚远。

  “嘛……我还是觉得你小时候更可爱些,然后夹杂了点私货,亲爱的娘子你不会怪我吧~”柳红昭虽然一脸歉意但依旧浅笑盈盈贴了过来。

  “我……我……你!”素弦指着柳红昭一时俏脸涨得通红,哪怕生气的时候都无比可爱。

  “好啦好啦~过往都烟消云散,你何必在意,如今你的重担解下,该开启新的人生了,别纠结着过去了,我还给你起了个新名字嘞~”柳红昭贴了过来用脸蹭着素弦的新生脸蛋说道。

  “又起了什么名字!”素弦也不知道一时该生气还是该羞涩,只能暂且跟着柳红昭的话题往下说去。

  “我名柳红昭,而柳与花相对,红与绿相对,昭昭又与皎皎日月相映……”

  “打住!什么鬼名字!”

  素弦听的一脑门子黑线,好看的眉尖紧紧皱着,似是又气又无奈柳红昭此时学识的鄙薄缺漏。

  “我还是叫苏鸢吧。”

  苏与素谐音,鸢与弦又同韵,飞鸢乃天地自由之飞鸟,不似弦囿于琴竹之上,规于七律之中,倒有脱出樊篱之韵味,不过其中音韵又似放不下过往。

  “好名字!不愧是我家娘子,随口起的便这么好听!”

  柳红昭又开始奉承起来,更是笑的花枝乱颤。

  “少来!而且你我为道侣,我为阳你为阴,如何错乱天理唤我为娘子?”此刻的苏鸢白了柳红昭一眼更是风情万种。

  “我被别人叫了许多年的娘子美人,如今倒想听苏鸢姑娘唤我一声……”

  柳红昭说着又贴了过来,伸出手指挑起苏鸢的下巴,继续说道。

  “唤我……一声……夫君~”

  素弦看着柳红昭此刻的妩媚,眉眼中更是荡漾着春意,红唇是那么的润泽,面容更是美的不似人间之物,大概只有古传之中祸国殃民的狐精狸魅能比得了。

  “况且若说为阳,那起码也得孔武有力,面容方正,再不若也得英姿飒爽风流倜傥,哪有你这等娇媚的美人说自己为阳来着?”

  柳红昭伸手在苏鸢的身上轻抚着,手指划过肌肤带来一股莫名的酥麻瘙痒,让苏鸢忍不住的浑身娇颤,紧接着柳红昭继续说着伸手向下,摸上了苏鸢腿间的白嫩肉棒

  “再不济,起码下面阳物的规模也要惊人些叭~”

  “唔~”

  苏鸢一声呻吟紧接着抓住柳红昭的手腕,可是腿间的肉棒被她的纤纤素手抓着,一时只能红着脸望向别处,可浑身奔流的新生之血不断的冲刷之下,下身也逐渐变得愈发坚硬起来,同时也愈发的火热。

  “没关系的~小小的也很可爱~”

  柳红昭调笑着安慰,但是紧接着眼神就古怪起来,只见那手中抚摸的白嫩肉棒此刻不断胀大,也愈发的粉红起来,转瞬间就几乎膨胀到几乎和牛福生差不多般大小。

  柳红昭顿时惊了眼睛,百密一疏之下未成想自己捏的小男娘竟然有如此本钱!

  苏鸢此刻也骄傲起来:“如何,我叫你一声娘子你可应?”

  “噗,怕不是中看不中用呢。”

  “怎么可……可……可能?”苏鸢身躯微颤。

  柳红昭风情万种的白了苏鸢一眼,久经风尘的她一眼便看出这银样镴枪头,龟头粉嫩未经人事必然敏感,沟冠之处有系带与包皮相连,牵扯间更是增添快感,而且棒身虽大,可对于敏感的柱头而言不过是更加雪上加霜罢了。

  柳红昭伸手搭在上面,掌心之是微微的蹭了蹭那粉红的柱头,苏鸢便惊呼一声弓起了身子,肉柱更是一跳一跳的,紧接着柳红昭勾指成环勒住冠沟,来回的撸动两下。

  苏鸢只觉得一股热意带着浑身的酥麻酸胀顺着脊背直直的冲进大脑,紧接着与灵台中双鱼融合又带着如同一泻千里的气势从粉嫩龟头前端喷发出来,直直的撒在柳红昭的乳肉之上,留下白浊的痕迹和麝香。

  一瞬间喷洒的阳精带着氤氲之灵气一股如同雨后新草的气息弥漫开来,紧接着仿佛周身灵力和体内阳元也泄了大半,若不是柳红昭及时补上,怕是新生之体都要维持不住。

  “啊哈~”

  苏鸢浑身颤抖着娇喘,甚至身形都有些不稳,这高潮未免来的过于危险了些吧。

  “看来~我亲爱的娘子怕是近期无缘与我亲近了~”柳红昭也后怕只余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

  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此刻苏鸢香汗淋漓,而且功法境界几乎褪去三成。

  “我倒是忘了你乃阴阳所成之体,唯有阴阳互补才能维持,若是失了阳元怕是届时阴元也有所缺漏,境界自然一泻千里。”柳红昭说着将苏鸢抱在怀里,似是心疼一般亲了亲他的耳珠。

  苏鸢还是微微叹了口气,这高潮的舒爽与欢愉才享受了一次便不能再有,即便自己内心并不太在意但还是忍不住的微微有些失落。

  “不过也并非没有补救之法~”柳红昭却是眉眼带着调笑说道。

  “嗯?”即便如此苏鸢还是下意识的问道。

  “你这阴阳之体怕是不能闭锁阳元,如今之计只有借助外物,锁住你的肉茎,封住你的精囊才行。”柳红昭说道。

  “啊?那怎么可以!”苏鸢顿时惊的花容失色。

  “不必担心,只是暂时的,等你以后阳元饱满,再放出来便可,况且如今你娇躯新生,更是敏感,若是穿衣剐蹭倒时又一泄如注尚能补救,若是紧急之时又如何照应的好你呢?”

  柳红昭半是诱惑半是威慑,苏鸢终究还是屈服了。

  “那该如何封锁?”

  柳红昭翻手从弥须戒中取出一个如同笼头一样的东西黄金制之,但是极为小巧,而下方更是坠有玉环,看模样是卡住精囊的地方,更有一颗氤氲着水汽和电光的玉珠。

  “这是什么?”

  若是那笼头玉环苏鸢还知道是什么物件,大抵是什么贞操锁,近千年间也并非不通此道,只是无暇顾之,可是那玉珠又是何物?

  “此乃震露玉珠,玉茎被锁住无法排遣消解欲望之时有大用。”

  “你这戒指里都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苏鸢不由得微微羞恼。

  柳红昭双手翻飞,能看到无数的玩具在她手上一个个的出现又消失,让苏鸢一时都看得呆了,两世为人也未曾见过这么多的助兴之物。

  眼下柳红昭更是贴近,吓得苏鸢不断后退。

  “放心,不会痛的~”

  柳红昭伸出手指将玉珠放进龟头的粉红肉眼中,度入灵力,顿时肉眼中水意弥漫,湿润滑腻,再加上震露珠此刻竟然微微震动起来,更是让苏鸢倍觉难耐。

  “这~不行~不要在~再让它震了~唔~”

  “就快到了,在忍耐一下哦~”柳红昭一边控制着灵力操纵震露珠顺着肉眼继续向里,一边又掐住肉棒根部的经脉,让即将涌出的阳元被迫逼回体内,虽然微微伤体,但此刻也无别的办法了。

  “唔~什么~这是~什么感觉~啊哈~”当震露珠深入到一个位置时,苏鸢顿时感觉一股莫名的酥麻酸胀的快感从小腹升起,顿时忍不住的夹住了双腿,白皙细嫩的双足猛的弓起,秀气可爱的圆润脚趾都在用力的蜷缩,而震露珠更是被刺激的渗出更多的汁液来,顺着肉眼不断滴下。

  “嘿嘿嘿,舒服嘛~不过一会儿再享受哦~先办正事~”

  柳红昭指尖打开笼头,顶住苏鸢的粉嫩龟头微微下压,直至黄金笼头和金属环相扣,又将精囊卡在玉环上,这样无论是肉茎还是精囊金属被这贞操锁封上了。

  “感觉如何?”

  苏鸢喘息着回过神来,自己伸出白嫩手指拨弄了一下,果然没有半点触感,不由得微微气馁,即便只享受了一次的高潮,但是也让他有些食髓知味,如今半点触感也没有,微微有些失落。

  “娘子莫不是担心夫君我满足不了你这个小美人吗?”柳红昭笑着将苏鸢抱住询问。

  “休~休要胡说~”心事被猜到苏鸢不由得露出些许羞愤,小女儿的姿态更是我见犹怜。

  柳红昭伸出指尖点在苏鸢白嫩的小腹上,灵力微微的催动,顿时震露珠再度在那个敏感的位置不断的跳动着。

  “啊~怎么~回事~停~停下来~”

  苏鸢娇媚的喘息,双腿猛的绷直,双手不断挣扎,但这无法排遣的快感差点击溃他的心身,两世为人什么苦和痛没吃过,结果差点被这快感弄得崩溃。

  “小娘子真是可爱呢~”柳红昭再度啃上苏鸢的嘴唇,苏鸢此刻被快感弄得七上八下,片刻后便顺从的舌尖相互纠缠起来。

  津液甘甜,周身更是香气四溢,苏鸢阴阳新生之自然之香气和柳红昭此刻的熟媚肉香夹杂在一起倒也相得益彰。

  “唔~”

  柳红昭看到苏鸢动情,脸色酡红,双目迷离,主动奉上舌尖索求着,于是伸出指尖再度按在苏鸢的小腹上,同时自己的小腹上淫纹再度闪烁起来。

  一股股的欲火顺着神念传递,快感在神念中更是加倍叠加,苏鸢一声娇吟,却反手把柳红昭搂的更紧。

  可是不断震动的玉珠带来难以抑制的快感,而玉珠催动下弥漫的汁液更是不断的积存,双腿紧紧的并起不断的来回摩擦,快感从头顶直直的通透到足尖。

  红昭伸出手指轻轻的拨弄了一下那被金锁束缚住的白嫩肉棒,紧接着一声娇媚的呻吟从苏鸢的口中满溢出来,玉珠积累的粘稠的汁液顺着肉眼喷薄而出,足尖更是乱颤,还有部分没有凝实的灵气散出,顿时屋内水淫靡霏霏,湿意弥漫。

  “娘子如今可曾舒服了?”柳红昭笑着亲吻苏鸢的下唇说道,因为高潮而不断分泌的津液顺着优美的下颌滴下。

  “真是~真是~荒唐~”苏鸢勉强回过神来,眼神却依旧带着朦胧春意,虽然口称荒唐,但此刻娇柔的身躯还在汉朝后的余韵中不断的颤抖着。

  柳红昭见状挥了挥手,躺在一旁的牛福生竟然站起身来,可是双目依旧紧闭,如在梦游一般。

  “这是……这是要做什么?”苏鸢喘息着问道。

  “你满足了可我还没有呢~而我的小娘子不能与我欢好,那我就只能借一借别人的用用了~”柳红昭笑着将苏鸢扑倒。

  牛福生缓慢踉跄着来到柳红昭的身后,竟然双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肢,而柳红昭也适时的撅起饱满蜜桃一般的肉臀,臀缝微开,菊穴褶皱隐匿其中,而蝴蝶蜜穴更是汁水四溅,水光潋滟。

  那反复激荡的情欲对柳红昭也并非全无效果,即便她走的双修之道对肉欲的忍受力更强些,但是小腹淫纹和通过神念传来的来自苏鸢的情欲哪里又能忍受得住。

  那蝴蝶状的肉唇深处的肉壶早已汁水满溢,肉壁不断的蠕动吮吸,更深处传来阵阵痒痛,近期就那一夜草草欢愉无非是抱薪救火,欲望却愈发的难捱,要不是顾及苏鸢在此,说不得柳红昭早就将牛福生榨干。

  双目紧闭的牛福生在柳红昭的控制下微微挺腰,那在梦寐之术控制下愈发胀大的肉棒已经如同自己小臂粗长,龟头紫黑无比狰狞,此刻顶在满是水色的蝴蝶穴口。

  苏鸢被温香软肉包裹着,感受到神念传来的欲望中多出来的莫名之意,还未等细细深究,紧接着一股莫名充实的快感自神念中传递过来,紧接着体内一股满足油然升起却又夹杂着快感,更是让好不容易习惯了的酥麻酸软愈发顿时击破了苏鸢的防线。

  本来还微微有余力的身子顿时瘫软下来,只能扶着柳红昭的肩膀,面前就是不断晃动丰腴雪白的乳肉,那樱桃在晕染开的粉红之中俏生生的挺着。

  苏鸢双目朦胧却是下意识的将其含住吮吸,细细品味,惹来柳红昭一声娇媚的呻吟,望着不断吮吸着自己乳尖的苏鸢眉眼中全是满足。

  苏鸢感觉体内的充实感愈发的难挨,双腿更是紧紧的缠叠在柳红昭的腰上,连带着着玉珠不断震颤传来的快感更是让他忍不住用力的压着自己的小腹处不停的摇晃着,这才堪堪的忍受得了。

  可在柳红昭眼中,眼前的苏鸢伏在自己的身下,顺着雪白的胸脯看到纤细的腰肢之下,那被金锁锁住不断的左右摇晃着的可爱肉棒,还时不时能看到粉红的龟头吐露着震露珠凝华的粘稠的汁液,倒是媚意十足。

  谁能想到素弦如今面对这万般情欲却是眼前这般娇媚模样呢?

  柳红昭感受着牛福生的肉棒在自己的体内更是横冲直撞,不断的叩着自己体内的宫口门户,那肉棒几乎要将宫口推到尽头,柳红昭感觉难耐的痒痛被不断的缓解。

  快感更是如潮水般在自己的身体中不断的激荡,如同囿于小小池塘的波纹,磕碰到边沿后紧接着快感就如波纹般来回碰撞。

  “真是~啊哈~天赋异禀~”柳红昭呻吟着眯眼感受肉棒带来的欢愉。

  苏鸢此刻更是说不出话,只能用力的抓着柳红昭的肩膀,口中不断的吮吸着那乳尖勉强维持。

  “要不要~嗯~看看牛福生此刻~做的什么梦呢~哦~”

  柳红昭娇喘吟吟的说道。

  “不~不要~”苏鸢心尖一颤,知道柳红昭又要拿自己作践,颤抖着断然拒绝。

  可是神念相通之下那点心思早已被柳红昭探寻到。

  “真是不诚实呢~嘴上说着不要~可心里却觉得很刺激呢~既然如此~那就陪你玩个游戏吧~”柳红昭媚意连连的说道。

  “不要闹~嗯~今天~已经够了~啊哈~”苏鸢更是很快感和羞耻折磨的涨红了脸。

  “哪里够了,这不我的小娘子不蹭的很欢快嘛~”柳红昭看着苏鸢腿间夹紧自己的腰肢,可爱的金锁肉棒不断的蹭着自己的小腹。

  “休~啊哈~休要胡言~让~让他停一下~我~我受不了了~”苏鸢此刻就连手都搭不住了。

  柳红昭却是微微收了收神念传递过去的快感,好戏还未开场,怎么能让苏鸢就这样高潮呢?

  苏鸢顿时感觉意识如同遁入黑暗中,紧接着眼前骤然亮起,只见三个窗户围成三角将自己包围在中心,紧接着窗户里面有灯火骤然亮起,里面顿时影影绰绰起来。

  “红昭~停下~算我求求你了~夫君~我答应你还不行~”苏鸢嘴上哀求着,可是心跳却愈发的快,快感夹杂着刺激感几乎将理智逼入绝境。

  “既然答应了叫我夫君,那我岂能不照顾一番?”

  “但是你的心里还是不诚~那么就猜一猜这三扇窗户中~哪个是你的夫君我~哪个是痴情于你的白芷月~哪个又是你心心念念的师傅沐云清呢?”

  “猜对了有奖励,猜错了有惩罚的哦~三局两胜,猜错两次,就当你输掉了哦~”

  梦中一切皆由柳红昭塑造,自己又新生躯体,在这里哪里斗得过柳红昭,只能她说什么是什么,苏鸢忍着快感仔细分辨。

  可是三女的剪影高低皆相仿,穿着都一般无二皆是长袍绾发,如何分辨的清?仿佛看穿了苏鸢心中所想,只见一窗户中,一位身姿缥缈的女子竟然开始舞起剑来,正是自己师傅的剑诀,当时是如同流风绝云,自有出尘缥缈之自由的剑招,且这剑招乃如风般无形杀有形,不拘泥于定式,若想深通需要一点灵光。

  苏鸢顿时心中喜悦,强忍着快感说道:“这一定是我师傅!”

  “嘿嘿嘿,虽然这流风绝云剑是你师傅所创,可惜,猜错了哦~”

  “怎~怎么可能~”苏鸢顿时双目失神,好看的脸蛋满是不可置信。

  “你忘了当时在东瀚洲的入海口,白芷月为心魔所累,你教了她这套剑诀,助她领悟了云破月,斩碎心魔直升合道?”柳红昭的声音如同玩笑得逞了一般骄傲。

  苏鸢顿时想了起来,当时确有这么一回事,白芷月困于心魔,而自己代师传教,在月下教了她这流风绝云剑,而白芷月更是天赋卓绝,触类旁通之下领悟了自己的剑招云破月,从此心境无暇,更能破万千迷障。

  苏鸢只能喃喃说道:“怎么~怎么可能~”

  “惩罚要来了哦~”柳红昭倒是开口说道。

  “不要!”苏鸢大声说着,但是不由得好奇究竟后面会发生什么,里面看似是一间屋子,莫不是会走出什么人来?

  眼前的白芷月手中之剑顿时如烟尘散去,更是解开衣袍,随着衣袍顺着身躯滑落,玲珑娇躯的剪影若隐若现,那双腿缝隙的一抹光亮勾勒出的腿间轮廓更是勾引着苏鸢的目光。

  紧接着白芷月身边居然出现了两道赤裸人影,那壮硕的躯体哪怕只看身影都知道肌肉虬劲,此刻侧着身子正好将白芷月夹在中间,那腿间昂扬起来的肉棒更是可怖!

  光那长度就鲜有人能与之相比,更何况那弯曲如同倒钩,高高的指着天上,若是寻常女子高低要被这等极品肉柱弄得丢到天上去。

  “不行~红昭夫君~不要了~快停下~”苏鸢心头巨震,快感夹杂着刺激几乎自己难以自持,那双修而成的阴阳双鱼更是在周身转个不停,自行运转起大周天来。

  “嘿嘿嘿~”柳红昭只是淫媚的笑了笑,在这梦境之中不断回音。

  “不要~芷月~不可以!”

  苏鸢的祈求目光紧紧的盯着白芷月的剪影,心里更是一团乱麻,只见她竟然跪伏在那二人之间,团云飞髻的秀发两边肉棒,竟然直直的对着她的俏脸。

  苏鸢顿时无声捂唇,明明知道眼前皆是幻境,但那窗影的白芷月伸出双手握住两边的肉棒,只见手腕来回,那肉棒也随着手掌动作而颤抖的时候自己竟然心中酸痛。

  苏鸢此刻几乎站都站不稳,再加上神念传来的快感冲击,只能扶着窗户想看又不敢看。

  窗户剪影又变,只见那窗影侧过头去,微微张开檀口,竟然将那肉棒吞了进去,苏鸢如遭雷击,但是脑海中白芷月的身影却如同与着剪影重合,那如同秋月之白的面孔上红润的嘴唇微张,将面前这根腥臭肉棒吞了进去,并且来回的摆动脑袋,舌尖轻舔,卖力的侍奉。

  只见那剪影口了片刻后却被那壮硕身影按住后脑,整根肉棒顿时全部插进她的口中,伴随着粗重的喘息,那咕叽咕叽的吞咽声如雷贯耳。

  果然那剪影如同被呛到一般,熟悉的声音发出不熟悉的低吟,无比的妩媚,口中拉出丝线的阴影,不断的滴落,无比淫靡,可不等休息片刻又被另一人抓住头发,肉棒更是毫不留情的深入她的口中,来回的挺腰,竟然将她的玉口当成口穴来插。

  只听得咕咕咕的空气挤进喉咙的声响,还有那痛苦而颤抖的肩膀,苏鸢心痛莫名,但是更多的是一种诡异的刺激让他忍不住的瞪大眼睛继续看去。

  好在抽插了几次过后,那个身影也将精液射进了白芷月的口中,这次并非直接插进喉咙中,而是那肉棒拔出大半,竟然直接爆射进她的玉口之中,甚至能看到她的小嘴根本无法盛下,大量的粘稠汁液在灯火的剪影中下落。

  而更让苏鸢心头微颤的是,白芷月只是仰起头来,伴随着吞咽的声音,竟然将口中的浊精尽数吞入腹中,紧接着画面定格。

  苏鸢纤长手指微微颤抖,在剪影上来回的触碰着,如同心疼的想要安抚她一般。

  “已经输过一场了哦,不要灰心,下一个更好猜呢~准备好了嘛~”柳红昭再度询问道。

  苏鸢回头看向另外两处的剪影,心头火热之中又添了几分苦涩,但是在这刺激之中那苦涩之感更加的醇厚且让人上瘾。

  “我~我倒想看看你还有~什么把戏!”苏鸢又气又恼,嘴上如同什么也不怕,却如同那不自量力的逞强一般。

  如今三个猜错一个,剩下两个再怎么说也有一半的正确几率。

  “那么就开始咯~”柳红昭说道。

  那画面中的剪影动了起来,竟然直接脱下了衣袍,紧接着如同展示自己的身体一般,做出各种羞人的动作,那高高挺起的乳肉,纤细平坦的腰肢小腹,那浑圆挺翘的臀肉,修长的双腿之间那隐隐露出的蜜穴轮廓更是饱满。

  “猜猜这个是我呢~还是你的师傅沐云清呢~”柳红昭的声音响起。

  苏鸢顿时了然于心,这么丰满的身材而且腿间缝隙那么大,一定是柳红昭这个久经风尘的女子。

  如同发现了苏鸢心中所想,柳红昭羞恼之下,只见窗户轰然洞开,熟悉的脸,熟悉的表情,熟悉的声音,竟然是自己的师傅!

  “看来你跟在师傅身边五六纪,还没见过你师傅的肉体叭~真是纯情的很呢~”

  苏鸢神色复杂不由得喃喃失神:“怎……怎么可能会是……”

  “没想到吧~你师傅的玄黑色剑袍之下的身体居然这么诱人吧~可我是见过的哦~我当时都有点艳羡呢~”柳红昭的声音带着幸灾乐祸。

  苏鸢顿时惊呆了,如果白芷月那有窗户隔绝,仅有一个身影还能骗骗自己都是假的,可如今和师傅面对面又该如何欺骗自己。

  “素弦,不去研习功法趴在为师的窗口做什么?”师傅熟悉的声音响起,苏鸢顿时浑身一颤。

  可目光却紧紧的盯着师傅的身躯,肌肤在灯火下染的微黄,那丰满的乳肉挺翘,乳尖更是凹陷在粉嫩软肉之中,模样和形状根本不同于柳红昭的胸乳,如果说柳红昭的胸口软肉绵软如同水滴,那么师傅的更像是山峦般挺翘。

  目光向下,小腹更是紧致,隐约能看见肌肉的轮廓,小巧的肚脐点缀在其间,在小腹下面更是有一点蜷曲的毛发将耻丘覆盖住,可那一线天的饱满肉穴更是与柳红昭的蝴蝶穴相差甚远,只是在灯火的暗处中看不清许多,由于丰满的肉唇,腿缝却显得宽大少许,更是带来了错觉。

  这次又是谁!苏鸢顿时心急如焚,师傅她嫉恶如仇又有谁能让她做出那般下作之事?

  紧接着灯火中一个人影突然走了进来,苏鸢目光一凝,正是那西溟邪修!

  “师傅小心!”苏鸢大声提醒。

  沐云清目光向后看了看,只是故作寻常:“徒儿今天发了什么癔症?我小心我的道侣做什么?”

  苏鸢如遭雷击!

  什么?道侣?

  只见那邪修脱下衣袍,那腿间肉棒竟然有两个!不知修的什么邪法以至于此!

  此刻邪修来到沐云清的身后,居然蹲下身子,双手掰开她的臀瓣把脸埋了进去,紧接着便传来了啧啧吮吸声夹杂着吧唧吧唧的水声。

  “啊~轻点~还是那么的猴急~舌尖老往里面深~我的下面汁水就那么香甜?”沐云清在苏鸢面前眉头微蹙,双颊生晕,更是扭动着纤细腰肢,晃动着丰润臀肉。

  “师傅~你~”苏鸢话都说不清楚了,心跳更是如同擂鼓。

  “徒儿怎么还在?嗯?我和道侣自然双宿双飞,你还在此意欲何为?莫不是你违背伦常对我生了什么念想?”沐云清面对苏鸢的目光竟然带着审视。

  苏鸢呐呐不能言语,心中之隐秘如今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师傅探知,更是羞愤欲死,可是内心中的刺激感更是要将神智吞没一般,迫不及待的想要继续看下去。

  沐云清见自己的徒儿如此不听话顿时柳眉倒竖,但是紧接着就又妩媚起来,扭头对着身后的邪修继续说道:“哎呀~你这冤家,又在舔我的后面菊褶~那里不是你可以亲的地方!”

  苏鸢顿时双目圆睁,心中大惊!

  “娘子每次都这般说,可是我这两根肉棒总不能厚此薄彼嘛,但你每次被玩弄后菊都叫的那么淫荡,就跟欲求不满的骚婊子一般,如今在自己的徒弟面前还摆起谱来了。”

  “那还不是你这两根玩意太过厉害~”

  “哼,既然你徒弟想看就让他看看呗,屁股撅起来!”

  苏鸢看着沐云清扶着窗台,竟然高高的翘起了屁股,而那邪修也一只手把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竟然一一按住肉棒摆正位置,紧接着挺起腰来。

  “自己往后坐!”邪修大声的命令,还伸手在那眼前的肥臀上拍了一把,伴随着娇媚的呻吟和白眼留下层层的臀浪。

  苏鸢从没见过自己的师傅竟然会露出这般表情!

  “唔~好~好涨~穴儿和后菊都~哦~好满足~”沐云清眉间微微皱着,可身躯不断的向后靠着眼睛紧闭,口中发出说不清楚究竟是快乐还是疼痛的呻吟。

  苏鸢心头都麻木了,紧接着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便响了起来,只见沐云清的乳肉来回摇晃,那邪修撞击所产生的臀浪更是一波更比一波高,伴随着如娇似媚的呻吟,很难想象那是身心如剑一般锋锐的女子能发出来的声音。

  伴随着那眉间或皱或舒,口中的呻吟愈发的娇媚高亢,在一声极致的娇喊中,沐云清浑身颤抖着,紧接着腿间一股清丽的汁水喷涌而出,还不等苏鸢震惊的眼神到底分辨出此刻什么情况,紧接着眼前的窗户便瞬间紧闭起来。

  “都失败了呢~”柳红昭此刻竟然显出身影来到苏鸢的身边。

  “红昭,你到底要折辱我到什么时候……”苏鸢嘴唇都在颤抖着。

  柳红昭神色莫名的看了面前的人儿一眼。

  “我可没有折辱你哦~我只是把你拉入这寤寐梦境之中,这梦境如何演化全在你心,我顶多就是说几句话罢了。”

  苏鸢微微怔住,紧接着梦境破碎,当梦境被点破的瞬间那阴阳双鱼更是疯狂的在经脉中游个不停。

  通脉!

  灵海!

  一跃而过!

  竟然直接到了那修道低等资质之人渴望的元丹境!

  哪怕两世为人的修炼之法也不至于仅仅片刻能跨两境,更多的是神识与功法的结合达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

  苏鸢此刻内心只是苦涩莫名,更是无意自己的境界。

  “怎么?自己想象中的场景出现在梦里反倒自己接受不了了吗?”柳红昭揽住苏鸢的肩膀把他搂在怀里。

  “有什么关系嘛,哪怕修道之人寿数也有尽头,百年千年天资绝色,可万年之后不也是黄土一堆?”

  “你在意的究竟是这黄土一堆的皮囊?还是白芷月那一心为你的灵魂?还是沐云清那五洲一同的志向?”

  “修道之人也是人,心中一点妄想罢了,倘若因此便道心不稳那还修什么道?成什么仙?入什么圣?如果沐云清在是在估计又得让你抄经了。”柳红昭点了点苏鸢的鼻头。

  “噗!”

  苏鸢终究还是笑出了声。

  “你!你可真是!这歪理邪说从你嘴里说出来听着怎么这么的不知廉耻!”

  柳红昭顿时柳眉倒竖,佯怒道:“你个小娘子居然敢以下犯上!看我今天不好好的让你知道什么叫振夫纲!”

  “就是不知廉耻!就是就是!”苏鸢笑着挣扎着,虽然心中仍然有一丝沉郁,但是今日这一切已经在这心海之中留下闪电般的烙印。

  “你才是不知廉耻!居然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被别人玩弄,还说别人作践,结果竟然自己作践自己!”柳红昭笑着将苏鸢压在身下。

  苏鸢喘息着,眉眼如春,更是换了个姿势将娇躯紧紧的贴着柳红昭那绵软的身体,双手攀上她蜜桃一般的臀儿上,微微的掰开。

  “那我就先作践作践你!”

  牛福生昏昏沉沉摇晃着脑袋如同傀儡一般再度提枪,房间内霎时春色生香……

  第五章 青天白日 太上清心

  “这衣服……”

  苏鸢说着轻轻扯着浅绿色的纱衣,对于这种轻柔的衣物穿着还真是难免觉得奇怪,布料柔顺的贴在自己的身上,如同肌肤一般,尤其是浅绿纱衣之下的白色贴身窄裙,只到膝盖之上的布料丝滑垂下,在腰肢和臀部勾起的弧度惹人遐思,而迈步间那纤长双腿间的凹陷在裙摆下的轮廓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怎么?莫不是不好看吗?我这儿还有其他的~”

  “还是算了……”苏鸢只觉得无奈,打定主意一会儿有空一定要买两件正经衣服。

  “不行的哦~”

  柳红昭说着将绸缎一般的天青色的绣鞋穿在面前苏鸢秀气的脚丫上,鞋面裸露出来的足背更是雪白,纤细的玉骨微微撑起轮廓。

  “什么不行!”苏鸢颇为羞恼的说道。

  虽然修道之人可饮天地之灵气,吸日月之精华,洗精伐髓之后周身更是不沾污浊,莹莹香气透体而出,可苏鸢的脚丫被抓着还是红了脸,不由得连忙抽回脚丫。

  “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添衣服这样的小事我就替你置办了!”柳红昭笑着说道。

  苏鸢不善的目光在柳红昭身后的衣架上流连,上面各式衣服品类多样,花样繁多,但唯一相同的是——都有点过于不正经了。

  就不说那镂空的肚兜和窄小的三角亵裤了,其他的衣服也都在一些诱人的地方做了镂空设计,自己千挑万选之下才在这一堆颇有情趣的衣物中翻出身上这件还算正常一点的。

  殊不知这样贴身垂感的衣料之下,半遮半掩的模样和姿态才更为勾人,人的情欲最大的来源就是自己的想象力,而这身衣服半点不漏,可就凭借这摇曳的轮廓就能让人的想象达到极致。

  那纤细的腰肢之下,挺翘的臀肉之间,又是怎样的风景?

  “你修为比我低,又是我娘子,不听我的你还想听谁的?莫不是想让我振振夫纲?”柳红昭伸手凝聚元力,指向苏鸢小腹。

  苏鸢顿时退后,昨夜被那震露珠折磨的不堪模样记忆犹新,如今青天白日又如何使得?让柳红昭这般作践自己?

  “还是觉得不太习惯,感觉就好像浑身赤裸一般。”苏鸢最后只能伸手抚平衣服上的褶皱,看着自己纤细娇小的身体还是叹了口气。

  “习惯了就好嘛~这身衣服真的很适合你嘞~”柳红昭搂住苏鸢的腰肢用自己绵软的胸脯贴在她的身上轻轻蹭蹭。

  “别……别继续了……”

  苏鸢红着脸挣开,不由得回想起昨夜的荒唐,一时更是心乱如麻。

  哪怕有那莫名功法的缘故,昨夜也太过放荡了,也不知到底是重获肉体的欣喜亦或是出生之体过于敏感,情欲被挑起来更是如同海啸一般。

  而那思想之中的离经叛道更是让苏鸢心头微微不安。

  莫非真的如同柳红昭所说?

  自己所恐惧的真的是自己所期待的?

  白芷月那清冷模样背后的放浪,剪影之中左支右绌的模样印象深刻,师傅沐云清冷肃的眼神却能变得那么温婉,甚至连自己最为羞耻的菊蕊都贡献出去,而自己……

  又是作何所想?

  看着白芷月的剪影,听着沐云清的呻吟,可那内心的悸动和耻辱是骗不了人的,而这一切不甘屈辱的背后那变态一般的扭曲快感更是如此的……刻骨铭心!

  而意乱情迷之下最后自己居然主动的掰开柳红昭的臀瓣,看着牛福生的肉棒送进她那水光潋滟的穴肉中,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被肉棒插入时花枝乱颤,娇吟婉婉的模样,光是回想就让自己浑身发烫。

  而她更是跟随着牛福生抽送的频率不断的挑逗着自己,神念相通不断传来的满足和充实,快感更是顺着这通途直接冲击着自己的理智。

  当她的玉指凝聚灵力,震露珠在自己的体内跟随着频率不断喘振时,玉珠所在的小腹传来的一股股酥麻的酸胀感,更是让自己几欲疯狂,被玉锁锁住肉茎粉嫩顶端不断滴出汁液来,这一切的一切都仿佛……仿佛……

  仿佛迎接着牛福生撞击的竟是自己!

  “怎么?昨晚那么主动,今儿反而害羞了不成?”柳红昭调笑着说道。

  “过……过于荒唐……”苏鸢挣开柳红昭的怀抱,伸手捋了捋微乱头发,两世为人何时做过这样不知廉耻的事,还被眼前这个女人调笑,不由得羞红了脸。

  柳红昭拿出玉簪,替苏鸢理好了长发,将其盘在脑后,用玉簪固定,稍稍离远看去这般清丽模样,一时美的不可方物。

  苏鸢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只是白了柳红昭一眼,即便答应了成为她的道侣,又答应了共同修炼这功法,可自己的尊严并不允许让这日光升起时这么的堕落下去。

  “全身上下倒是嘴巴最硬嘞。”

  柳红昭替苏鸢收拾好一切后施施然的斜倚在床上。

  眼下天色正明,牛福生在双修妙法之下,身上的大小伤势都已大概恢复,可如今却依旧未醒。

  “这小子倒是睡得香嘞。”

  柳红昭余光瞥见昨夜辛苦无比的小男人,用赤裸的足尖点了点牛福生的脸,戳的他的脸微微凹陷,之后甚至用脚趾夹住了他的鼻子晃了晃。

  “他还有伤呢……别闹……”

  “呦呦呦,这么快就开始担心他了,分明一日夫妻百日恩来着。”柳红昭装若心碎。

  苏鸢闻言上前拍开柳红昭的嫩足,看着牛福生沉沉的睡脸,此刻没有那般痴傻模样时,倒也显得几分可爱,随即催动功法阴阳双鱼在牛福生的经脉上转了一圈,在阴元的滋养下甚至已经达到了通脉中阶,而作为纯阳之体,只要稍稍修炼便可破通脉入灵海。

  就是不知这缺的一魂一魄会不会影响修炼,要知修行之人讲的就是一个精气神。

  精自然是气血凡体,想要修炼除非那天赋异禀如同牛福生一般天生道体,否则便需要打熬气血,肉身乃气神之基。

  而气指的便是这天地氤氲之元气,又有五行之说,修士勤加吐纳便能破境升阶,可谓修炼到登堂入室,而天地之道便在这氤氲之元气之中。

  神自然指的是三魂七魄,神念更是修士的重中之重,又可谓之道心,抱元守一之下,方可不为关碍所累。

  眼下的情况对于牛福生而言不知是好是坏,天生道体又缺这一魂一魄,想要走这修炼之路更是难上加难,可是所不教他修炼之法那这邪异铃铛迟早要将他的气血神念抽至一空,又不知能化成什么邪异法宝。

  “反正凡人之数区区数十年罢了,更何况意外横生,而这痴儿如今显然也活不长久,不如就让他自生自灭罢了。”柳红昭毫不在意的说道。

  苏鸢闻言也只是无奈:“你之前不是问过我信不信这天命吗?”

  “那又如何?”柳红昭玩味的询问道。

  “天行有常,命数亦然,如今我重获躯体都……都赖得你与他相助,这般因果在身倘若不能有个结果,我只恐道心蒙尘今后只能郁郁,此生再也无望大道。”

  “而你应了我这因果,又与我结为道侣,难免殃及到你。”

  “修习着有情道又何必顾及那煌煌天日?天道无情命数无常,何必过于在意?”柳红昭搂着苏鸢的细腰用脸上的肌肤感受着布料的丝滑和其下肌肤的细腻。

  “就如同阴阳两生一般,我觉得单单修炼这人间红尘,日后一定会有所缺漏,既然天道人道互为表里,又怎么可以弃去其一,若是今后孤木难支又该如何补救?”

  苏鸢继续说道。

  “就眼下而言,功法虽然玄妙非常,但前路依旧未卜,若是能继往开来独辟一路自然是好的,可若是前路断绝又该如何?我心无所挂陪你试上这一遭并无不可,可你辛苦修行至今,岂能如此儿……唔~”

  原来是柳红昭伸出手指点在她的小腹上,震露珠微微一震,酥麻酸软的感觉从小腹内骤然升起,让她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娇吟。

  “青天白日,红昭莫闹。”苏鸢微微白了她一眼,自然风情万种。

  “我是无心听你这长篇大论,这里又不是宗门辩经,这路能走便走,不能走就到尽头停下来看看风景又如何?”

  柳红昭装作打哈欠颇为倦怠的说道。

  “人生弹指一瞬,你这么瞻前顾后未免太过小心了些,活着和死了又有何区别?”

  “你这歪理邪说!”苏鸢哼唧了一声不再搭理她。

  柳红昭看到苏鸢娇俏可爱模样笑嘻嘻的说道:“我去镇子上看看,你就替我好好看着我的小夫君便是了。”

  “又在胡言乱语……什么……什么小夫君!”苏鸢气极反笑。

  “谁让我的大老公中看不中用嘞,我就只能寻我的小夫君了~”

  柳红昭说完笑着翩然起身,躲开苏鸢拍过来的手心。

  “我去去就回~等我哦~别偷吃~”柳红昭留下这么一句话闪身离去。

  苏鸢无语至极,谁会偷吃!莫不是把我当成了什么!

  都说南虚洲风气颇为风流,自皇亲国戚到下才子佳人,男男女女颇为不忌,更有男子饰以脂粉妖娆的堪比妇人,美人束发戴冠做男装模样,自是别有韵味。

  当然这些也只是道听途说,苏鸢前世忙的哪里能有机会来此存风问俗。

  苏鸢默默的坐到了床头,看着牛福生的睡脸,鼻尖传来一股股的男子气息,即便做法散去了昨夜的淫靡味道消除了欢爱的痕迹,可不知如何又想到了昨夜,一时也是心乱如麻。

  也许是苏鸢身上的香气勾起了什么,哪怕是昏迷中,牛福生的腿间肉柱竟然微微的隆起。苏鸢顿时脸色通红,目光却只敢微微飘去,就在胡思乱想之时及时打住了念头,内心一阵后怕。

  看了看窗外,此刻正是骄阳升起之时,天地之间阴阳更始,而自己重新有了肉体不是阴魂之身,若是此时吐纳吸纳阳气又何必需要什么阳精?

  想着苏鸢正要起身离开实验一番自己的推论,措不及防却被牛福生一把抓住了手腕。

  牛福生昏迷之中却仍不断呢喃着“母亲……母亲……”

  苏鸢微微愣住,心头一痛,原来是之前附身在她的母亲身上时残留了一丝气息,再加上那铃铛法器也吸取了自己的一点魂力,让牛福生对自己产生了下意识的错觉。

  苏鸢刚想挣扎,可是目光却看到牛福生眼泪不断滑落,顿时心头一软,只能又无奈坐下,明天后天太阳依旧会再度升起,眼下……眼下又何必急于一时?

  伸出葱白玉指轻轻的拂去他眼角的泪珠,然后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无论如何,牛福生还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啊,可是却经历了这么多凄苦之事。

  父亲早亡,母亲又疯癫至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可代价又是阴阳两隔,又要踏上修炼之路来炼化那铃铛,今后又不知要经受多少……

  苏鸢心中充满了怜悯和无奈,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走开。她轻声安慰道:“你不必害怕,我在这儿。”虽然牛福生听不到她的声音,但她希望这温柔的触碰能带给他些许安慰。

  过了一会儿,牛福生的呼吸逐渐平稳,肉柱也慢慢消退。苏鸢松了一口气,继续守在他身边,默默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牛福生一定是要待在身边的,若是没人指引修炼怕不是要走火入魔,亦或是被铃铛夺舍作为化为器奴。

  如若不然真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又岂能忍心下手将他打杀了?自己分明答应过他的母亲来着,好在即便他昏迷着却体态平稳,那邪异铃铛也仿佛沉睡,遭逢大变如今这般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那不知名的邪修被重伤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恢复不过来,但是又怎么能保证今后他不会牵连这一镇之民?

  带牛福生离开这里对他对镇上的人都好,到时再让正极盟派修士重点关注下这里自然最好。

  不过?

  昨夜那么大动静为何正极盟还没有做出应对?再怎么说也应该来打探一番消息啊!

  苏鸢面色如常,但是想到这里内心突然抖了一下,自己向来是不惮对人恶意揣测的,所以遇上一件事,便需要整理出无数的预案,要么这一百年来又如何这般心力交瘁只求毕其功于一役,因为自己实在支撑不下去。

  可如今正极盟对于这等邪修的处理过慢,倒是让她产生了什么不好的联想。

  这窄裙遮掩不到的大腿肌肤陡然传来一股湿热打断了自己的思考,苏鸢低头看去原来牛福生不知梦到了什么,下意识的更加凑近了些,将脸紧紧的贴在自己搭在床边的双腿之上。

  感受着湿热的呼吸吹拂在腿上的肌肤,莫名的酥麻之际苏鸢一时更是不知所措。牛福生贪婪的呼吸着苏鸢身上那一点残存的亲人气息,可是夹杂着淫梦之中那淫媚之人的味道,一时之间交织成一股莫名的感觉,腿间肉柱更是高高翘起,双手下意识的环抱住苏鸢的腰肢,把头搁在她的腿上,感受着自己沉浸在温香软玉之中,那双腿之间的诱人味道却吸引着他不断的往苏鸢的腿间拱去。

  本就娇躯新生正是敏感之际,苏鸢被这一抱感觉浑身酥麻,而湿热的喘息更是带来微微瘙痒一般的快感,火热的感觉从腿间蔓延到小腹。

  这时震玉珠虽然没有自己动起来,但是这珠子卡在的位置又过于敏感,酥麻的快感如潮让想挣脱出来的苏鸢失去了力气。牛福生下意识的亲吻着苏鸢的玉腿,同时腰腹下意识的挺着,如同梦中的淫靡映射进现实。

  苏鸢又羞又气,却又不敢伤害他,只能按住他的额头,神念联通,默念太上清心经,果然欲念微微消退,而牛福生也安静了下来。苏鸢松了一口气,内心庆幸之中是一丝微不可查的失落,如同秋叶落地轻飘飘的。

  不过看着牛福生对自己如此亲近,苏鸢的内心也产生了一丝柔和,轻抚着他的头发,内心深处升起一种复杂的情感,也许是他母亲残存的影响,也让自己也对他心生怜爱。

  两世为人,何曾如此被孩子这么喜爱过,在正极盟为理事时,哪怕后辈修士年岁尚小,甚至都不敢抬头看自己,又谈何亲近?

  而更多别有用心之人想在自己身边谋求利益,自己又如何不知?谁也不曾想牛福生一般赤诚。

  不过……

  也未免太过赤诚了……

  稍稍分了下神,牛福生的掌心便攀上了自己的腿,来回的摩挲着,而他的脸更是拱到自己小腹处,窄裙被弄得满是褶皱,他腿间的肉柱再度仰起头来。

  苏鸢无奈的再度从头念起太上清心经,同时感慨他怎么这般天赋异禀,昨夜泄身了那么多次,今日还这么有精神。

  却陡然想起自己年岁尚小刚跟随师傅之时……

  若是也如同牛福生这般,师傅又会不会拒绝?

  随即脑海中骤然浮现出沐云清那张严肃清丽的脸上显露出的无奈,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大概紧接着就让自己抄太上清心经了。

  苏鸢咧嘴轻声一笑,谁能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

  不过这个痴儿想要抄太上清心经未免有些困难便是了,又该如何惩罚这般不尊师重道的行为呢?

  苏鸢继续守在牛福生身边,默默的思索着,心里却是少有的平静……

  牛福生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奇长无比的梦,梦中自己浑浑噩噩了许多年,终于在一个美艳的女人帮助下让母亲仿佛重新找回了理智,可是那刀子划在身上好痛好痛,不过母亲能恢复过来就值得,紧接着好像又有一个黑衣人影过来要取走什么东西,能看到那个美艳的女人在和那个黑影斗法,仿佛神仙一样在天上飞来飞去。

  但是那威压让人心脏难以承受,红衣女子每一次攻击都有莫大的威能,黑影的攻击更是邪异莫名,你来我往的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味道。

  可身边隐约能见到另一个身影在努力的帮助自己恢复伤势,即便浑身依旧愈发的冰冷,脑袋也昏昏的,但是垂危之际理智回归,也不知他又是谁?又为何帮自己?

  紧接着便发现那个黑衣人影的目标好像是自己,不过与其说自己不如说是那个半空中浮现的铃铛,黑影如同天幕一般,骤然压下,看着他的攻击即将到来,自己在那恐怖的威压之下只能无力的闭上眼睛,不同于往日在山上采药遇上的猛兽毒蛇,神仙一样的人攻向自己带来的只有绝望,可是眼前掠过那熟悉的身影。

  痛!

  比刀刃加身还要痛!

  温热的血液滴在脸上,母亲平日里的疯狂消失不见,眼神恢复了清明,原来那个美艳的女人没有骗自己,可是母亲那眼神中满是慈爱和不舍,泪水止不住的落下,又是那么的让自己心碎。

  看着她倒在自己的眼前,嘴唇呢喃着让自己好好活,眼神中最后的留恋也已然消逝的时候,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让这一切发生过,恨不得自己回到从前的浑浑噩噩,母亲也依旧疯疯癫癫,自己依旧每天采些山珍,依旧去那个有点黑心的药铺抓药,依旧每天乐呵呵的和镇上的居民打招呼。

  这样起码母亲不会受到伤害……

  可是……

  ……可是

  自己堕入黑暗中不知多久,眼前突兀的出现一道红色的身影,拉着自己从黑暗中跑了出来,是那个美艳的女人。

  美眸皓齿,肤白若脂,衣袂飘飘,仙人之姿,美的不可方物,她只是勾了勾手指,一股火热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平日里本就难受的腿间更是胀痛无比,同时感觉到心脏在猛烈跳动。

  什么愤怒,什么悲伤,什么仇恨,这一切都仿佛骤然被剥离了身体,连带着理智,牛福生想要留下这感觉,这让他觉得自己真真切切的活着,但是如同用手捧起水中的月影一般,徒劳无功又无能为力。

  只剩下欲望顿时将一切淹没,在弥漫着粉雾的房间之中,一切都是那么的精致,但是根本来不及欣赏这精美的内饰。

  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将那样仙人一般的女人压在身下,而且她只是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嘴角的笑意摄人心神,顺从之中带着挑逗。

  自己轻车熟路的伸手摸向那丰腴的身体,仿佛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一般,她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婉转求欢,而上一次……又是什么时候?

  记不清楚,想不起来,但是那浑身舒爽通泰的感觉无比回味,甚至让人沉迷。

  胸口的硕乳沉甸甸的而且无比柔软,小腹平坦,腰肢纤细,紧接着那臀胯丰满的弧度更是勾起那最原始的欲望,双手迫不及待的抓了上去,不同于胸脯的绵软,臀肉绵软只余更加有着弹性。

  “真是猴急~”

  而身下的美艳女人只是嘤咛一声更是配合的翘起的一只长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那馥郁的香气闻所未闻,仔细分辨那来源,竟然是她的腿间。

  目光看去,洁白的两瓣肉唇包裹着的粉嫩香肉,正不断的吐露着晶莹的汁液,让整个腿间都显得水光艳艳。

  “好看吗?”女人浅笑盈盈的问道。

  “好看!”

  “那你还等什么?”

  女人只是扭了扭腰肢,另一只腿微微放下,让那白嫩唇肉一览无余,幽幽香气更是让人心念摇曳。

  自己再也控制不住的扑了上去努力的品尝着滋味,酸甜的如同儿时母亲用山泉煮的山楂水一般,而那美艳的女人更是无比娇媚的呻吟了一声,如同传说之中魅惑凡人吸食阳气的倩女幽魂一般。

  但是眼下谁又在在乎?

  那腿间的香甜是那么的令人沉醉,肌肤的柔腻触感更是让自己心驰神往,腿间的胀痛几乎到达极致,恨不得立刻在眼前的女妖精身上发泄。

  可自己只觉得意识愈发的浑浑噩噩,仿佛灵魂都脱离了身体,在旁观者的视角观看着眼前这极度淫靡的场景。

  那个美艳女人竟然用腿勾住了自己的脖子,双手也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用力的按着自己的脸,同时不断的扭动腰肢让她的腿间穴肉不断的蹭着自己的嘴唇和舌头。

  “好会吸~”

  “好~好棒~”

  “舌头~噢~舌头再进去些~”

  “嗯啊~就是那里~多舔舔嘛~”

  女人宛如欲求不满的雌兽,不断的无节制的索取着快感,可是那媚人的躯体和呻吟谁又能拒绝?

  终于在一声极度欢愉的淫叫声中,一股透明的汁液顿时糊的自己满脸都是,美艳女人愈发娇媚,霞飞双颊,香汗淋漓,吐气如兰,媚眼如丝,娇躯微颤。

  “小夫君真是厉害呢~”不知廉耻的女人毫不吝啬的夸奖。

  “也是该给你一些奖励呢~”

  她伸出一双脚丫,不同于自己河边见到的农妇一般褶皱纵横毫无美感,她的脚背白如脂玉,冰肌玉骨,脚趾更是匀称纤细,透露出一股淫媚肉香。

  只见她灵活的用足尖勾起自己的裤子,将其脱下,自己胀痛的肉柱被释放出来,又被用力的踩住。

  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和温润触感从腿间肉柱传来,足底微凉可是却满是弹性,足弓更是有着完美的弧度,若是为仙即可祸乱神魔,若是为人即可颠倒众生。

  “怎么呆住了?莫不是还没有体会过这奴家这脚下曼妙吧?”女人轻笑捂嘴,眼神间满是戏谑。

  她不断的来回的轻捻着,快感和足底的压力微微平复自己腿间肉柱火热的痛感,但是目光看去,美人衣衫不整的躺在眼前,丰乳半露,小腹雪白,臀胯丰满,腿间更是潋滟春色,修长的双腿之下便是晶莹如玉一般的玉足踩在自己的肉柱之上,足尖粉嫩。

  那欲火仿佛迎风而起,且更加旺盛,如同山火一般绵延且难以灭却,自己肉柱的前端伴随着足底的轻捻更是不断的淌出透明汁液。

  “倒是小瞧你了~”

  美人捂嘴轻笑一声,同时抬起另一只腿,直接用双足的足弓拼成足穴,夹住了自己的肉柱,肌肤滑腻,伴随着自己分泌的汁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双足来回的撸动着自己的肉柱,肉柱上的皮肤被不断拨开又裹住那紫红色如同鸡蛋一般大小的柱头,随着快感的累积一瞬间的酥麻带来无与伦比的极乐,仿佛什么东西就要被释放出来,可是紧接着那美人便停下了动作,如同即将飞向云端之中又忽的坠落。

  自己嘶吼着握住那一对玉足不断的挺动腰部,想要把自己的欲望释放到这一对美玉一般的脚丫上。

  “这么宝贵的阳元可不能浪费在这里~”美人捋了捋头发。

  欲望愈发的难耐,对于快感愈发的渴求,她如同感知到了自己的想法一般,美人翻过身去背对着自己,却又支起膝盖,腰肢伏下,蜜桃一般的臀肉高高的撅起,让人忍不住感叹着眼前那臀肉的丰满。

  美人仿佛不甘于此,更是轻轻的撩开纱衣,雪白的臀肉浑圆挺翘,那幽密的臀缝中不知隐藏着何等美景,而延伸向下的便是那不断的淌着黏腻柔滑汁液的两瓣雪白肉唇。

  只见美人伸出双指微微掰开,顿时里面粉嫩的软肉透露着香气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如同奉上的至宝一般。

  血液顿时冲进脑海,最后一点理智也消散了,隐约间仿佛看到了一个铃铛轻轻摇晃,清脆的响声中,最后的感觉便是自己的肉柱进入到一个柔软紧致,湿滑温暖的地方,一瞬间的感觉如同喷涌而出的泉眼,伴随着极致的快感双手紧紧的抓着那挺翘的臀肉,努力的贴紧那两瓣白嫩肉唇,让自己的肉柱在那湿热紧致的地方更加深入。

  与此同时隐约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再度出现,伴随着所谓阳元进入她的体内,一个更加娇小清丽的人影逐渐浮现。

  伴随着那喷涌而出的快感而来的是那愈发紧密的联系,于是牛福生再度努力的挺腰,只要……只要努力……就能让这熟悉的气息多停留一点!

  “嗯~快~快一些~好厉害~”

  “用力~好深~啊哈~”

  那女人腿间肉穴仿佛有莫大的吸力,在插入时无比顺畅,而要拔出时又恋恋不舍需要用力才可退出少许,紧接着那吸力又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自己的肉柱吸进那肉穴深处。

  终于在满足的呻吟声中,最后一丝回忆陡然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一个浅绿色衣袍的身影扶住了倒下的母亲,她仿佛找到了最后的希望一般。

  “求求你……让……让他……好好活……”

  最后一句话依旧是让自己好好活……

  牛福生浑然不在意身下女人的痴狂淫叫,只是不断的挺动腰肢,飞溅的汁液甚至将床单都染成湿重的水色,只渴望母亲的身影能停留的更久一点。

  紧接着一黑一白两道灵活的鱼儿闯进视野中,不断的按照某种规律游动,困扰自己身体许久的疼痛仿佛冰雪一般消融,取而代之的是无与伦比的舒爽。

  同时那浅绿色的人影身影愈发的凝实,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不同于身下征伐的女人的淫媚放浪。

  她眉眼清澈,模样更是俊俏,带着一抹英气,相较于她的清丽自己此刻的淫靡更是让人羞愧难当,正不知所措时。

  她轻声说道:“有我在……别怕……”

  声音清澈空灵,浑不在意自己满是黏腻的污秽,把自己抱起,掌心轻柔,一股玄之又玄的经文回响,更是如同一汪清泉一般,涤心澈灵。

  在她的身上仿佛嗅到了母亲的气息,自己努力的抱住那身躯,而她也并未拒绝,如同往日母亲一般用手轻抚自己的头发,目光满是慈爱。

  同时一股悠凉的气息顺着她的掌心不断的让那焚身的欲火熄灭,重归平静,感受着属于母亲的气息,终究自己还是沉沉睡去。

  也许……这样……就好……

  牛福生看到最后一点清醒的意识也散去了。

  识海深处,满是黑雾的铃铛被无数闪着光亮的经文化作枷锁而锁住,它不甘的奋力摇晃了两下,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最后归于沉寂。

  无形之中一场危机就这么消散,铃铛的器灵妄想用梦境和现实引诱牛福生堕落,却被太上清心经适时的克制住,更是被无数的经文封印。

  当铃铛最后满是怨气的无声尖啸划过,苏鸢骤然一惊,连忙运转功法阴阳双鱼替自己观察牛福生此刻情况。

  只见无数太上清心经化作封印将铃铛禁锢其中,一时也是惊异。

  谁能料想自己的师傅平日里让自己抄写的经文居然有这么大的能量,对于这种邪物竟然天生相克,难怪自己曾经的修行路上从来没有因为神念不清而行差踏错。

  就在思索之际,怀中的牛福生陡然动了下身子,苏鸢顿时手足无措,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想要将他放回床上躺好,可是他已经睁开了眼睛,不过苏鸢有些失望,果然灵智已失,颇为痴傻。

  但是本能还是让牛福生对眼前这个陌生的少女天然亲近,她的身上有着母亲的气息。

  “姐……姐?”牛福生痴痴笑着。

  苏鸢顿感无奈。

  “我叫苏鸢,不是你的姐姐。”

  “姐……嘿嘿……姐姐……”牛福生不管不顾仿佛认定了一般。

  苏鸢顿时内心彻底无力,只是摆了摆手让他随意。

  “姐姐……我……饿了……”牛福生痴痴笑着看向苏鸢。

  苏鸢这才意识到自己和柳红昭的疏漏之处,作为修炼之人,辟除五谷斩落红丸已是常态,而牛福生再怎么说此刻通脉未竞,仍是肉体凡胎任然需要吃饭来着。

  苏鸢顿时想起自己跟随师傅之时的小插曲。

  城中市集,自己指着一只烧鸡说道:“师傅……我想吃这个!”

  “修行之人,岂能贪图口腹之欲?”沐云清瞥了自己一眼说道。

  “那师傅难道不吃饭吗?”

  “我已辟谷自然无需进食。”

  “可师傅我还没有啊,我还是会饿的!”

  “来,平心静气,回去继续教你打坐吐纳,早日冲击元丹境。”

  “可是师傅我现在就饿!”

  “那我去给你做饭,唉……”

  片刻后小院中炊烟袅袅。

  第六章 蝼蚁偷生 囚魂炼心

  柳红昭来到镇子上,倒是未见什么凄惨景象,但仍有寥寥数家门上挂着白布,阵中昏迷的镇民经过一夜的休整,大部分镇民都恢复了清醒,可身体依旧没能痊愈,毕竟被邪修大阵如此抽取血气魂力定然是要留下后遗症的。

  镇子上弥漫着草药的气味,不少镇民并未被掳走,眼下正在忙前忙后的送药,看着眼下的情景,并未有什么触动,修行一道同样并非坦途,见惯了数百年间生离死别,这些难以触动。

  柳红昭来到百草堂,看着炉子上的大药鼎,不由得询问道:“这么大的炉子来熬药能把药力发挥出来吗?”

  毕竟炼药一途,只有纯化精粹这么一说,所以一般都用小药鼎用来将药力彻底激发出来,而眼下的大药鼎会导致很多药力浪费,而且品质定然下降。

  百草堂的掌柜看到柳红昭站在门口,阳光透过薄纱隐约能见到躯体玲珑轮廓,不由得想到上次被戏弄,但仍食髓知味,心里还是痒痒的回道:“这药鼎是丹宗炼器,能尽可能地发挥药效,虽然肯定不及小火慢熬,但是眼下情况紧急也顾及不了浪费的药了。”

  柳红昭明白了眼下情况紧急,没有别的办法,镇上起码千户人家,若是用小药鼎慢慢熬煮怕是还要死上一批人,眼下只有将情况控制住在谈以后。

  “那眼下药柜中的药可还足够?”柳红昭询问道。

  “尚有余力。”

  掌柜的继续说道:“不过不用担心,正极盟这边的镇守已经调派修士和医者了,应该很快就会到,云州城那边也会来支援一些。”

  柳红昭不由得默默感叹,即便眼下正极盟盟主之位空悬,理事也未定下,但仍然能在此刻发挥作用,西溟洲那帮乌合之众输得不冤。

  “若是不够再来寻我,我去想办法。”柳红昭说道。

  自己一个正极盟长老身份,虽然是花钱买来的,但还是有那么几分用处的,更何况自己化神境的修为,哪怕不看自己的长老玉牌也该掂量掂量一个化神境的修士盯上你的后果是什么。

  “倒是有个不情之请。”掌柜的骤然出声。

  “何事?”

  “眼下虽然镇上药不缺,但是炼药的人手眼下太少了,我们已经许久未曾休息,虽然眼下之际说这些有点不合时宜,但是实在熬不住了,提神的药都快吃完了。”

  柳红昭不由得呆了呆:“可我并非丹修,我哪里会炼药啊。”

  “倒……倒也不用您亲自来,只要给些能提神的就行。”掌柜的目光游移不定。

  柳红昭不由得想了想自己弥须戒中的存货,提神的还真没有但是让人昏迷的倒是不少,毕竟自己双修之法本就需要影响人的心智才能将自身的魅力发挥最大作用。

  但紧接着柳红昭面色古怪起来,看着脸色有些微微发红的掌柜,顿时心领神会说道:“提神的倒是没有,但是如果这个可以让你们满意的话……”

  掌柜的顿时抬头目光热切。

  说着柳红昭看着他此刻模样不由得白了他一眼,本来不太确定他的想法,如今倒是自己猜对了。

  柳红昭双手掐诀,顿时让周围人陷入幻梦之中。

  掌柜发现自己身边站了两个人影,一个一身大红纱衣和柳红昭一般无二,玲珑有致,另一个一身浅绿单袍模样却模糊不清,但是能看出也是个美人坯子,娇躯纤薄,但是那臀部的弧度却极为诱人。

  “辛苦了呢~”柳红昭顿时伏在掌柜身上娇声说道,同时一双玉手不断上下游移,浅绿色衣袍的陌生少女则微微羞怯的站在一旁,直到掌柜的伸手搂在怀里才红着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掌柜的一手揉着柳红昭饱满的胸脯,另一只手揉着浅绿道袍少女的挺翘臀肉,使劲的吮吸着她的舌头。

  而这幻境与柳红昭的神念相连,所以幻境中一切一览无余,此刻她也霞飞双眸,看着自己与苏鸢的幻影被这般玩弄也是微微欲望泛起。

  但是幻境外的柳红昭看着眼前的掌柜痴傻模样不由得目光微微鄙夷,煎药的小厮也一边挥舞着扇子嘿嘿笑着目光呆滞。

  “若说修士和凡人共通之处,大概只有这七情六欲了……”

  柳红昭走出百草堂在街上默默地走着,回想整件事的蹊跷,只是偶然选了一地作为起点就能发生这么多的事,又是纯阳之体的牛福生被抽魂取魄,又是韵养的邪门法宝,如此多事让她也不由得觉得仿佛冥冥之中被天道掌控,这样的感觉让她很不好。

  仿佛为苏鸢逆天改命的代价一般,连带着自己都不由得陷入其中,这般因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牛福生只要一日不死这因果就与二人纠缠不清。

  可牛福生眼下却死不得,邪异铃铛,苏鸢大誓,连带着自己也逃脱不了一点。

  “唉……”

  想到这里柳红昭不由得叹了口气,还是将思考的方向转移到眼下,那名邪修不可能一点踪迹都不曾留下,可为何又能掩藏这般之久,况且也不可能久处山林,而距离牛福生一家最近的位置便是这个镇子,难不成那个邪修就藏于镇中?柳红昭警惕地四处看了看,并且认真地感知了一番,可惜一无所获,也不知是掩藏气息的功法太过厉害还是说已经跑出镇外默默养伤去了。

  一切都如同迷雾一般,柳红昭知道自己并非善于此事,还是回头与苏鸢商量商量才好。

  这时天上传来风声拂啸,只见一艘仙梭快速从天边而至。

  不同于仙舟的磅礴和厚重,仙梭更适合几人乘坐快速穿行,而这仙梭上面刻了正字印,应该是正极盟的所谓后援到了。

  柳红昭目光望去,还不等仙梭落下,便有几个人影直接从天上飞身而下,四男三女,倒也称得上仙姿迤逦。不过和柳红昭那天生魅惑比起来还差得远。

  此镇镇长快步前来迎接:“恭迎诸位仙长。”

  为首的一位仙人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多礼,直接将身后三名女修安排出去检查镇民情况。看着她们的装束,柳红昭知道这三名女修是丹宗修士。

  “情况我已从玉牌知晓,那邪修可曾有所踪迹?”

  镇长拱手说道:“我等凡夫俗子,如何能知晓那邪修的身影,玉牌所说情报都是一位名为柳红昭的修士告知的。”

  “嗯?柳红昭?”为首修士微微皱眉不由得疑惑。

  柳红昭是何人?山林野修岂能拦得住依靠大阵直达化神境的邪修?还是说哪个宗门府上老祖?可这般偏远之地这等人物来此作甚?

  随即脑海中一个猜想浮现,这莫不是与邪修串通好的?二人一明一暗诓骗此地镇民为之所用?

  “这柳红昭暂住何地?”为首修士凛然问道。

  “暂时住在牛福生家中。”

  “遭了!”心头警兆大起,此事皆为牛福生一家所起,若是让这般不知跟脚的修士与之同住,岂不是送羊入虎口?

  “我们立刻前去!”

  就在四人将行之际眼前陡然红纱拂过。

  “不用着急,我这不来了嘛~”柳红昭款款而入。

  而此时四名男修士也注意到了柳红昭的身影,虽然在玉牌传讯之中已经知晓了她的存在,但还是不由得眼前一亮。

  本以为是什么老祖一般的人物,却不曾想美的这般魅惑人心,但越是这般越是警兆大起。

  为首修士和其余三人默默站好阵位,这样即便她道法通天也未尝不能抵挡一二,只要在大阵破开自己身死之前把讯息发出去,她便逃不了盟中拘捕!

  柳红昭看着为首修士的警惕模样不由得笑了笑,伸手摘下腰牌扔了过去。

  为首修士愣了愣一把接过,只见长老二字刻印其上,背后还有柳红昭的名字,正极盟下专属印记也镌刻其上,神念感知一番,这腰牌竟然是真的!

  “柳长老!在下程剑!来此特查邪修作祟之事!责任重大还望海涵!”程剑不由得为刚才的失态致歉。

  “无妨!”

  面对如此魅力横生的女修士如何不让人心折,但却根本感知不到她的境界深浅,连忙收拾好情绪,彬彬有礼继续说道:“敢问长老可有所获?”

  柳红昭说:“只有一点些许猜测,一切都来得太快,我初来乍到也一时千头万绪。”

  程剑说道:“要不先让我等看看牛福生的情况?”

  面对眼下的情况,不如交给这些专业的来做,自己又何必想那么多,看着程剑自己将此事揽在身上,柳红昭也乐得轻松。“那就随我来吧。”

  柳红昭驭风而起,身后四名修士也同样跟上,看着眼前的红纱翻飞中一双如玉般雪腻长腿若隐若现,弥漫的香气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恨不得将她抱在怀里狠狠地亲吻。

  当然也只是想想罢了,面对长老一职而且境界又深不可测,哪里敢冒昧犯上。

  柳红昭感知身后四人境界都差不多,三名元丹,只有一名灵海,虽然境界不算多高,但这里地处偏远也足够处理一般的事务了。

  不过感知到身后四人传来的欲念,柳红昭不由得笑了笑,虽然境界不低,但是修心还不到家啊,只是微微挑逗就这般心神摇曳。

  很快牛福生和苏鸢所在小院已经出现在眼前,随着几人落下,不由得眼前又一亮。

  只见院中炊烟袅袅,一名身着轻薄绿色衣袍的少女正忙着煮饭,袖口挽起,雪白的藕臂在阳光下折射着莹白色泽,柔顺的衣袍勾勒出的曲线更是惹人遐思,那温婉的气质更是让人心里不由得心生亲近。柳红昭也不由得被眼前这人间烟火中的绝美气质所惊叹,哪怕素手调羹也魅力横生。

  苏鸢看到柳红昭带领着陌生人来到这里,不由得微微警惕地问道:“这几位是?”

  程剑快走两步上前说道:“我是程剑,乃正极盟下此地镇守,昨天得到玉牌传讯特来查勘情况,感谢仙长和道友救助这一镇之民,不然怕是后果不堪设想。”

  苏鸢内心不由得点了点头,哪怕正极盟上面虽有不和,但是下面并未受到什么影响,反应迅速,行事果断,直接镇守带队调查。

  “我是苏鸢,陪柳长老游历到这,刚好遇上此事,岂有束手旁观之理,尽己所能罢了。”苏鸢面对程剑的自报家门也不由得回应道。

  柳红昭却笑着搂住苏鸢的腰说道:“怎么说的如此生分,叫什么柳长老,你我为道侣之事如何说不得?”

  顿时程剑四人微微惊讶,但是目光又随之艳羡起来,柳红昭一身红衣魅力天成,苏鸢一身浅绿更是天生丽质,倒相得益彰的很,如此百合盛开的艳丽景色大概只有南虚洲的风流才能孕育。

  惊叹了片刻二人的旖旎模样,程剑还是继续说道:“我们想查看一下牛福生的情况。”

  苏鸢微微点头,放下手中的勺子,领着众人走向牛福生的卧房,牛福生躺在床上,刚苏醒了片刻后又睡了过去,面色虽仍有些苍白,但已有了几分血色,呼吸也平稳了许多。

  程剑走上前,仔细查看牛福生的面色、脉象,沉吟片刻后说道:“牛福生的伤势已经好转,但元气损伤较重,还需好好调养一段时间。”

  “那邪异铃铛就真让他滴血认主了?”程剑不由得询问道。

  苏鸢回道:“当时牛福生自戕将魂魄归还其母,又遭到邪修劫杀,其母又为了救他而身死,我不忍其一家这般凄惨,只得让这铃铛认主,好借其灵力吊住牛福生一条性命。”

  苏鸢将前因后果解释了一番,程剑听完也是默然,本来纯阳之体乃天道圣体,若是修炼事半功倍,如今却被邪修这般随意废掉,而这一家之惨痛也骇人听闻。

  程剑单膝跪地:“我身为此地镇守竟不知有此事,让这一镇之民遭此横祸,我难辞其咎,还请长老处置。”

  柳红昭看着眼前四人的模样,不由得也叹了口气,目光看向苏鸢,只见苏鸢微微摇头。

  “邪修自然诡谲,尔等虽然监察不利,但未尝不能戴罪立功,眼下人手正缺,还需尔等助力。”

  “是!”程剑起身,思索了片刻后说道:“那邪修隐藏很深,但是定然不会远去,估计就藏在镇上或附近,我等一会回去查看卷宗,看看何时有生人入境好查看一番。”

  “好,不过不要打草惊蛇。”

  此时,那三名丹宗女修也回来了,程剑连忙询问道:“镇上状况如何?”

  “镇民皆被抽过血气魂力,有几人年岁以高怕是无力回天,其余青壮仍需好生将养但是身体也肯定大不如前,有早衰之兆。”

  “还有其余状况吗?”

  “呃……”女修看了看柳红昭和苏鸢一时欲言又止。

  “这位是柳长老,这位是苏鸢姑娘,不必见外。”

  柳红昭眉头一挑看向苏鸢,神念传声:“听到没,他叫你苏鸢姑娘诶~”

  苏鸢没有答话,只是白了她一眼。

  “就是此地百草堂的掌柜和伙计……品……品行不端……我一会自然会上报丹宗门下将此二人带回惩治。”

  柳红昭微微一愣,这才想起自己帮助他们提神所制造的幻觉,没想到被这三名丹宗女修误会了。

  “咳咳……呃……”

  程剑目光看向柳红昭不由得询问。

  “柳长老有何事?”

  “眼下正值缺人之际,还需这几人熬煎草药,不宜处置,况且此间辛劳,一镇之民全靠几人撑着,此等大节有所保全小节有亏不宜严惩。”

  程剑沉吟片刻,陡然想起柳红昭身上的魅惑之力,不由得将二者合起来思考,顿时理解了其中之意,于是说道。

  “柳长老言之有理,等此事结束之后再观其后效,还请各位此时勠力同心,将这一镇之民安抚好才行。”

  丹宗女修微微有些不满,但还是领命退下,回想起那掌柜和伙计的模样不由得心有愤愤,竟然对自己露出那般仪态,简直不分尊卑!

  但是区区掌柜和伙计又何必让一位长老挂怀?女修不由得满腹狐疑,但是又不知因何所起。

  “掌柜伙计境界低下,连续几日的辛劳实在熬不过,求到我这,只好出此下策。”柳红昭解释道。

  苏鸢愣了愣,就这么一会儿发生了这么多事?这般魅惑之力用在凡人身上长此以往,以凡人之心智怕是要此生沉迷幻梦之中了。

  “对凡人用这法门还是所有忌讳,这次算你情况紧急,如今丹宗女修已至,速速去解除。”苏鸢有些不满,毕竟自己做了那么多都是为了让这些凡人能有自己掌控命运的机会。

  “又不是我主动的,还不是他们求的我……”柳红昭神色微微幽怨,自己想着帮上一把,却没有落下什么好的结果。

  程剑也不由得微微尴尬,只是目光却不敢直勾勾的看向二位天姿绝美的身影。

  苏鸢这会儿开口说道:“眼下正是千头万绪,还需程仙长尽职尽责才行,这一镇之民算赖仙长之心。”

  程剑连忙拱手:“身为一地镇守,定然不负此职。”

  只是看着苏鸢此刻娇俏的模样,程剑心头微热,如此靓丽的姿态和久居上位的气质不由得让他心驰神往,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毕竟她是化神境长老的道侣,虽然同为女子但南虚洲风气也就如此罢了。

  随着程剑领着麾下众人退去,苏鸢不由得微微呼了口气,一把拉住正要偷偷离开的柳红昭。

  “就这么一会儿时间,你又做了何事?百草堂的掌柜伙计又是怎么一回事?”

  柳红昭笑了笑,目光微微游移:“那可就说来话长了~”

  “那就长话短说!”

  柳红昭美眸一闪,瞬间搂住苏鸢的腰肢,额头相抵,神念互通之下落入一场幻境。

  随着粉色雾气散去,二人如同观影一般在营造的幻觉中一一走过,看到里面的场景, 苏鸢不由得叹了口气随即白了一眼柳红昭。

  只见那名掌柜端坐椅子上,柳红昭伏在他的肩膀上,手捧着雪腻乳肉,将那樱红乳尖送去他的口中,而身后的伙计正不断的挺动腰部,肉棒和蜜穴拉出的丝线甚至都在地上积出一滩水渍,而自己的幻想正坐在掌柜的大腿上,不断的舔舐着他的耳朵。

  苏鸢不知为何此刻心平如水,这些事见惯了也不过如此,无非是柳红昭的幻想罢了,那一夜过后这些几乎很难再让自己产生那种心境上的历练了。

  柳红昭仿佛也知晓如此,拉起苏鸢的手,来到幻象的身前,而苏鸢的幻想也如此伸出手来,五指相扣之下,一切的感受能从幻想中传来,苏鸢顿时愣住。

  紧接着看着自己从掌柜的腿上滑了下去,没了那一双玉腿的遮掩,掌柜的腿间肉茎出现在面前。

  而苏鸢蹲坐在掌柜的腿间,一张俏脸不断的凑近那眼前的肉茎,自己甚至能嗅到那咸腥的味道。

  苏鸢不由得退后两步,本不想去看,可是却挪不开眼睛。

  只见自己张开嘴唇,啊唔一声便含住了那肉茎的柱头,顿时一股咸腥的味道充斥在口腔,同时感觉口中有一股莫名的酸胀感。

  苏鸢顿时心头巨震,连忙说道:“红昭,不要闹了~”

  柳红昭笑意盈盈,同时伸手连接自己的躯体,感觉到体内骤然的充实感和酥麻快感不由得颤声说道:“只是幻想罢了,何必在意~”

  说完揽住苏鸢,张口吻住那诱人红唇,苏鸢用力想要推开,可是感觉身上顿时一阵酸软,低头看去,柳红昭的指尖顶在自己的小腹上。

  “怎么……”

  “这里的一切都由我掌控,这点小事不是手到擒来~”柳红昭志得意满。

  “你!嗯~”

  话未说完苏鸢顿时呻吟了一声,不由得弓起腰来,还不等习惯体内传来的酥麻之意,却被柳红昭一把拉起,搂着纤腰强迫着与她贴在一起,唇齿之间舌头互相纠缠。

  到最后只剩软糯的呻吟和娇媚的喘息。

  苏鸢的眼睛微微迷离,目光却越过柳红昭的脸庞,只见自己的幻象竟然撩起了自己的浅绿衣袍,转过身去背对着掌柜,将他的肉棒夹在臀沟腿缝之中,微微的晃动腰肢。

  一股火热的感觉从自己的身下传来,如同一根火热肉柱在腿间臀缝中不断摩擦着,夹杂着震玉珠传来的感觉让苏鸢不由得双腿一软,甚至将柳红昭都带倒在地上。

  于是一边乱交的淫乱和另一边百合盛开的美艳交织,逐渐难分彼此。

  “不!不行!”

  苏鸢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幻象微微抬起了屁股,股间满是肉棒滴落的滑腻汁液,只见她伸手在自己的身后均匀涂抹后,竟然扶住了掌柜的肉棒顶在自己的后穴处。

  苏鸢勉力挣扎片刻,却最终败在了震玉珠带来的快感之下,无力的喘着气看着自己的幻象竟然缓缓坐下。

  “那里~嗯~那里不对~喔~”

  顿时一股微微的痛感从身下传来,紧接着如同一根肉杵破开阻碍缓慢推进到自己体内,一股莫名的充实感夹杂着陌生的快感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自己的神智。

  “不~啊哈~不要~”

  苏鸢不由得弓起腰来,不断的伸手在臀后摆着手,想要脱离这样的感受,可是感触相通之下主动权并不在自己的身上。

  “红昭,快停下~”

  苏鸢顿时目光朦胧着水汽祈求着说道。

  柳红昭看着眼前美人这般模样又哪里忍得住不去欺负,只见一双玉手伸进衣袍之中,摸到那小巧乳尖微微揪起。

  苏鸢顿时浑身颤抖起来,于此同时,那幻象也开始上下活动开来,若是单纯的停留体内倒还能忍受一番,可这般活动之下,体内某一点处被那根肉棒不断碾过所产生的快感几乎让自己无法控制。

  “不要了~不行~不要~不要在往里了~唔~”

  苏鸢想要挣扎着起身,身后不断传来的感受让她恐惧莫名。

  柳红昭顿时按住她的双手说道:“嘘~好好享受就是了~”

  房间中弥漫着啪啪啪的肉体碰撞之声,夹杂着水声潺潺,此起彼伏,苏鸢感觉那根肉茎仿佛又加长了一般,亦或是之前并没有全部进入自己体内。

  那根肉茎不断的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内脏都几乎要被挤在一起,被那根肉茎顶的生疼。

  “别~疼~嘶~快停一停~”苏鸢痛苦的蹙起眉头。

  “第一次难免的,习惯就好了。”

  柳红昭说完咬住苏鸢的嘴唇,舌尖纠缠起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般痛苦也许并未持续多久,苏鸢仿佛感觉体内习惯了那根肉茎的开垦后,被搅成了适合欢好的形状,痛感愈发的微弱,腔道被肉茎强迫拉直,直到最后感觉仿佛豁然开朗了一般,直接让肉茎长驱直入到体内,齐根没入。

  苏鸢顿时仰起头来,舌尖微吐,津液不受控制的分泌流出,眼睛都有些往上翻去。

  这快感来的竟然这般猛烈!

  不同于那体内一点的厚积薄发,那体内深处的快感如同瀑布一般,直接砸在脑海之上。

  被锁住的肉茎几乎无法控制的涌出一股股的黏腻汁液,却透明如水,并非泄出阳元。

  “唔~嗯~啊哈~”

  “停~停一下~”

  “这~究竟~嗯~是什么~”

  “不要了~”

  苏鸢的呻吟如同百灵,让柳红昭满心欢喜,一直不知让她该如何理解这样的快感,如今却柳暗花明,倒是一桩喜事。

  “这就是欢好的快感哦~我的娘子,你就好好享受吧。”柳红昭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在苏鸢那绵软的臀肉上不断的抚摸着。

  “夫人的屁股真是肥美圆润,我都羡慕了~”

  柳红昭感受着掌心的绵软触感不由得有些吃味,紧接着双手握住两边臀瓣,微微掰开,那小巧后穴正不断收缩着,那幻象所诞生的快感连带着本体都产生了不妙的反应。

  柳红昭伸出手来点在那后穴的褶皱上,微微下压便溢出一股粘稠汁液来。

  “咦~竟这般水润~真是可爱的紧~”

  苏鸢只得嘤咛一声躲在柳红昭的胸口,脸色涨红的可爱,却又仿佛报复一般对着眼前的樱红乳尖咬了下去。

  吃痛之下柳红昭的指尖也用力的按进了那褶皱之中,伴随着粘稠的汁液竟然无比顺滑的让指尖深入体内。

  苏鸢顿时下意识的夹紧了臀肉,但是柳红昭伸手下压,那敏感之处既传来幻象肉茎的抽送又传来她的指尖带来的微微压迫,而这般深入,那震玉珠震动的愈发快速起来,苏鸢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意识都仿佛飞到了天上去。

  掌柜的顿时双手掐住了眼前美人的纤腰,用力的挺动了两下,一股炽热的液体瞬间泵入眼前美人的体内。

  苏鸢本就被这快感折磨的欲仙欲死,这火热的液体便成了压倒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欲望化为柴薪,蔓延开来的炽热感受如同大火一般将理智燃尽。

  苏鸢身躯不受控制的绷直,下意识的搂紧了柳红昭的身躯,浑身都在如潮水一般的快感下震颤着。

  衣袍下摆尽数湿透,柳红昭感觉自己本来被穴肉褶皱箍住的指尖可以动了,于是变本加厉的欺负那敏感的地方。

  拜她所赐,这份快感几乎被延长了一倍,直到苏鸢承受不住,眼泪都开始流淌下来柳红昭这才停手。

  等苏鸢回过神来的时候,不知何时幻境散去,自己瘫坐在椅子上,柳红昭的手不断的在自己的身上安抚着。

  “还好吗?”

  看着脸色绯红迷离着的苏鸢,柳红昭带着媚人的笑意询问道。

  苏鸢沉默良久,气氛陡然变得尴尬,柳红昭不由得也微微收起了笑意,暗骂自己过于心急,这时房门却被敲响,牛福生在门外喊道。

  “姐姐!我饿!”

  苏鸢顿时起身,只是身姿微微有些踉跄,来到门口处却扭头说道。

  “以后……以后……这样的事……得先让我同意……”

  柳红昭眼睛一亮,嘿嘿笑着拉住苏鸢的胳膊。

  “好的呢好的呢!”

  苏鸢无奈摇头。

  夜里,牛福生偏要拉着苏鸢的手指才睡,在柳红昭颇为怨念的眼神中,苏鸢微笑着关上房门。

  一时间心里有种报复成功的快乐,看着牛福生的睡脸,不由得也顺眼了几分,伸手摸了摸,但是不知为何自己也是困意重重,或许是在那幻境之中耗费了太多的心力。

  本来还想着今夜为牛福生再度疏通一下经脉,苏鸢刚想到这里,转瞬间意识陷入沉寂。

  一枚铃铛从牛福生丹田处扬升,紧接着微微一震,无声的波纹瞬间蔓延开来……

  在正极盟和云州城的援助下,大批药材如潮水般涌入小镇,迅速缓解了药材的缺口,只是掌柜的和伙计愈发的辛苦,连带着那三名丹宗女修一时也无心顾及之前的冒犯。

  大部分镇民们在服用了炼制的丹药后,那些因邪修阵法抽空精血而留下的后遗症也如同晨雾般慢慢消散。

  可仍有些上了年纪的,已然是无力回天,自然也少不得一些家里披麻戴孝,让人心有戚戚。

  不过小镇的烟火气仍渐渐恢复,街巷中再次响起了熟悉的喧嚣声,孩童的欢笑声、商贩的叫卖声交织在一起,为这片曾经阴霾笼罩的土地带来了生机与希望,毕竟凡人虽苦但日子还是要向前过才行。

  程剑这几日忙得不可开交,但却将大小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虽然境界天赋也只是众人之姿,但这非凡的才能和领导力,让苏鸢也不得不佩服他是一位大才。

  不光是调配人手照顾这一镇之民,还组织修士们在小镇四周布下防御阵法,以防邪修再次来袭,毕竟这个方向也并非没有考虑。

  只是县志文卷上并没有那名邪修的蛛丝马迹,而邪修因为功法缘故境界提升自然极快,但是元丹以后的化神境便凤毛麟角,所以也无法分辨此人究竟有没有在西溟志谱上留有名字。

  所说普通修士无非是演化那天道九十九,寻那其一自然稀少,但总之还是一道正派路子,只谈根骨悟性。

  可邪修便偏要走这阴损路子,虽然境界进步极快,但因果缠身如同自缚而行,而这些因果交织若想理清脉络将其斩断更是难如登天,所以邪修若想化神,只有神魂离体以自身肉身做笺,才有一丝机会,所以化神境的邪修一个个都惊才艳艳。

  而眼下这名邪修知血祭,懂炼器,想必走的是器修的路子,那浑身法宝又在何处,不见其用?

  亦或是所藏之处又有何忌讳不成?

  程剑想不明白……

  柳红昭坐在苏鸢的身边,姿态无比闲逸,长腿透出红纱搁在苏鸢的腿上。苏鸢微微有些幽怨,这大白天还是收敛点好。

  柳红昭却毫不在意,笑着吃了一颗盘中的红果,说道:“有什么不好的,有程剑他们在,你有什么可操心的。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接下来该如何。

  那名邪修的踪迹至今未能找到,而那铃铛他显然势在必得。牛福生堪堪入了修行之路,眼下通脉未竟哪里挡得住那邪修一击。”

  苏鸢也叹了口气,说道:“你说得对,哪有千日防贼之理,可又该如何?”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牛福生的母亲临死前将他托付给自己,她也发下誓言,这般因果是避无可避。

  “要说你本来新生之体何必管这些,没了上一世的因果缠身,此时若是正常修行怕是那合道境也能摸上一摸。”柳红昭舔了舔指尖上的汁水说道。

  “这般人间事,不知便罢了,知道了又哪有见死不救之理。”苏鸢正色说道。

  “那眼下又如何呢?本来只有一家有难,如今镇上上千口人都有倒悬之危,你又待如何?”柳红昭不由得反问。

  “恶不分大小,善不论心迹。”

  苏鸢又继续说道:“我辈修士逆天而行,推演天道,与天争利哪怕身死道消也未尝不可,可这凡人又有何辜。”

  “蝼蚁一般的凡人,修士倚强凌弱,从来如此。”

  “蝼蚁仍有偷生之意,况且从来如此……便对吗?”

  苏鸢缓缓说出,此言振聋发聩。

  柳红昭骤然回想起自己过去,不由得也是心有戚戚,甚至心境之上隐隐有所突破。

  “谁也没有你会说!”柳红昭虽然知道自己这般道理站不住脚,但是被这么说教又哪里留得住面皮,只能愤愤离开。

  苏鸢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得抿了抿嘴唇,只是嘴角微微的勾起。

  柳红昭出了门却刚好遇上程剑领着手下走了过来。柳红昭不由得问道:“可有所获?”

  程剑摇了摇头,一边往里走一边说道:“没有查到那邪修踪迹,后山战场也仔细查勘过了,这名邪修隐藏得很好。”

  进了屋,对着苏鸢微微一礼,顿了顿又说道:“不过眼下镇民也都一一恢复,我觉得牛福生必须要尽快离开,那铃铛在他身上乃邪修势在必得之物。”

  苏鸢不由得皱了皱眉:“如今牛福生还未痊愈,更何况境界低下,在这里我等尚能庇护一番,若是离开不想个万全之策我是断然不能同意的。”

  苏鸢生怕程剑想着用牛福生当做牺牲品,毕竟法宝是法宝,人是人,人死了法宝自然是无主之物,如果此刻离开,那邪修若是强行杀人取宝,以其半步化神的修为,除了柳红昭在,无人能挡得住,哪怕结成战阵也仅有自保之力,又如何能庇护他人。

  “只不过一个凡人,和这一镇之民孰轻孰重还望苏仙子考虑清楚。”程剑微微皱眉,即便苏仙子再天姿绝色,可眼下的情况如何能以小女子之心等闲视之,若不能将这邪修彻底铲除,今后怕是遗祸无穷。

  “其中因果,不足为外人道也,只能说牛福生若死,会影响我俩的大道根本。”柳红昭出言说道。

  程剑愣了愣,实在想不明白区区一介凡人又如何能影响的了这二位仙子的大道通途,难不成这痴傻小子真有什么玄妙在身?

  “那如今又有何计,邪修踪迹未定,牛福生又不能作为诱饵,我等难不成死守此地等到那邪修寿终正寝不成?”程剑身后一人脸色颇为不愉出言说道。

  苏鸢默默叹了口气神念传言语给柳红昭。

  柳红昭眉眼一转笑着说:“走倒是可以走,不过我倒有个计划。”

  就在程剑等人愣住之际,柳红昭烟视媚行的勾了勾手指示意程剑上前,轻轻拉住他的耳朵,轻声说着计划,可那身上的媚香和耳旁吹拂的湿热让程剑忍不住心猿意马,就连身后几人都只剩艳羡。

  等程剑走后,柳红昭伸了个懒腰,浑身玲珑曲线更是动人心魄。

  “此计有多大把握?”柳红昭询问道。

  “尽人事听天命,如今镇上情况有所好转,程剑作为一方镇守,虽然地处偏远但确实不能在此久待,我定下此计引蛇出洞但不知这饵是否足够贵重。”苏鸢虽然说着这般有些丧气的话,但神色依旧如故。

  毕竟曾经又不是没有赌过命,在与那邪尊一战之时,就赌自己一剑猝不及防,让他无暇发动术法亦或是什么法宝,好在自己赌赢了,那拼着浑身灵气魂力几乎燃尽的打法效果也未免太好,这等天地同寿之法确实打了邪尊一个猝不及防,致使一个合道境在自己区区化神巅峰翻了大船。

  这时房门被敲响,牛福生有些孤零零的站在门口。

  “怎么了福生?”苏鸢感觉他有些心境不稳,不由得有些奇怪。

  “苏姐姐……我……我们是不是……要……离开这……里了……”牛福生说话依旧磕磕巴巴未曾好转半分。

  “是这样的。”苏鸢顿时理解他所想。

  自己曾经又不是未尝如此,离开家乡父母相亲,舍弃曾经熟悉的一切,去跟随师傅走那一条不知如何的缥缈大道,那时自己也是心有戚戚。

  “好男儿志在四方,怎么?莫非舍不得这里的破烂?”柳红昭笑意盈盈。

  “不不……不是……”牛福生连忙急切的摆手,本来说话就不利索,这会儿就跟舌头打了结一般。

  苏鸢白了柳红昭一眼,示意牛福生慢慢说,不要紧张,柳红昭也只是笑了笑,回想起那夜,牛福生这话都说不利索的舌头,可舔自己那乳尖和花蒂时可是灵活的紧呢!

  “我……我只是……想……走之前……看看娘……娘亲……”

  苏鸢闻言微微一怔,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这般人之常情,而自己此行北境,莫不是存了这份心思?哪有什么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只有多年游子,想在看一眼曾经熟悉的地方,再去看一眼自己曾经的牵绊罢了。

  牛福生他娘青被葬在了一处矮山之上,是苏鸢专门堪舆过的,此地虽然没有什么龙脉凤筋的山水气运,不过也算钟敏灵秀之地。

  背山环水成珠玉环带之势,风水虽谈不上上乘,但也算一处佳地,足以庇护其子孙延绵。

  苏鸢和柳红昭带着牛福生驭风来到山脚下,如今祭拜自然不好驭风登山,只能跟随着牛福生一步一步往山上走去。

  行至坡顶,已月上中天,牛福生看着不显,可脚力属实不弱,也是过惯了跋山涉水苦日子的孩子,和自己小时候何其相似。

  苏鸢的脑海中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过去与现在,自己与师傅,福生与自己,所谓一脉相承香火未断大抵如此。

  月色如纱,树影婆娑,就连风吹草地也静悄悄的,唯有不远处的河流传来的流水声更显幽寂。

  苏鸢和柳红昭站在不远处,看着牛福生跪在碑前,不知絮絮叨叨说些什么,而他话语不畅更是磕磕巴巴的,一句话可能要说个六七息,自然更显得漫长。

  “今晚月色真好。”柳红昭看着天上一轮明月说道。

  “是啊……”

  苏鸢也看着天边明月,也不知道白芷月如今到底如何了,好在到最后也没有留下一句肯定,不至于让自己这份因果强加在她身上。

  这正极盟呆的不顺心回到月华宗做回自己的宗门圣女也未尝不可,但是转瞬又担心起来。

  以月入神,合道这一轮明月自然澄澈清明,可这无暇的月色若是染了尘埃又该如何?

  而她又是个喜欢钻牛角尖的性子,只希望这月色能在温柔些,让她那一点执念也更加的微不足道,天地大道,容得下那一丝瑕疵。

  世间哪有那求全求美之事……

  中宵洲大渎之上,一袭白衣宛如月神的女子同样仰望着这一轮明月,仿佛心有所念,目光望向南边。

  第二日。

  程剑告别了柳红昭和苏鸢等人,同样对着此地镇长拱了拱手,几人压着牛福生上了仙梭。

  “还是得感谢苏仙子和柳仙子啊,要不是二位仙子,我们这乡里乡亲哪里还有再见的机会。”

  “镇长严重了,斩妖除魔,我辈修士义不容辞的。”苏鸢客气道。

  “前几日我等忙着救治镇民,也不曾报答仙子,如今尘埃落定,小镇今晚打算做个流水宴庆祝一下,还请二位仙长赏光。”

  “自无不可。”苏鸢答应道。

  “哎呀,还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仙子海涵。”镇长继续说道。

  “老伯,您说便是。”

  “我有几个孙儿,尚不知根骨如何,还请仙子掌掌眼,若是有那一丝天分走那成神登仙之道,还望仙子不嫌鄙陋,带上随侍左右也未尝不可。”

  苏鸢沉吟片刻,反正今后游历牛福生自然是离不开的,带一个是带,带两个也是带,未尝不可。

  “哎哎哎,你这老伯怎么还得寸进尺了,我等修士收徒岂能如此轻率,救你一镇已是因果缠身,怎么还给我们添麻烦呢。”柳红昭眉眼微竖,檀口轻张,姿色迤逦,可这话语却让镇长顿时惶惶起来。

  “无妨……先去看看。”苏鸢说道。

  “你这烂好人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柳红昭顿时无奈。

  镇长顿时眼色一喜:“多谢仙子多谢仙子!”

  随着柳红昭和苏鸢走进镇长府时,顿时感觉一股异样,只见三进的院子并无下人,而且莫名的邪异在此地升腾。

  “这么大的宅子不请几个下人嘛?”柳红昭不由得问道。

  “这不今晚流水宴还需准备,把他们都派出去进山下水看看有什么收获,我们这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也是没法子。”镇长只是笑笑,不知何时,原本佝偻的背已经挺了起来,手里的拐杖也只是做做样子。

  苏鸢突然止步,柳红昭也回身脸色带着莫名的笑。

  “怎么了二位仙子?”镇长故作茫然的眨了眨眼。

  “还需再往前走吗?这里应该差不多足够了!”苏鸢一边说着目光凌厉的望了过来。

  “嘿嘿嘿,虽然你们如此警觉到是出人预料,不过无所谓了,反正你们如今也无力回天。”只见镇长身上黑雾翻腾,随手扯下脸皮,竟然是一个遮掩气机的法宝,而这名邪修只有元丹境,并非那受伤之邪修。

  不过院子中又翻进几人,顿时大阵升起,黑雾顿时弥漫,视线被尽数遮掩。

  不知何方传来凄厉笑声:“化神境又如何?在我等煞血厉天大阵中,你们的修为被压制,我倒要看看你们要如何破阵!”

  苏鸢和柳红昭好整以暇,这煞血厉天大阵并非普通大阵,是专门针对那高位修士的,境界越高压制越惨,这些邪修这段时间任由程剑他们施为原来等的是这一天,怪不得这段时间风平浪静,还以为这些邪修怕了。

  而此计就是吃定了邪修定然不会从长计议,此间事定然要越快结束越好,不仅是自己在抢时间,这些邪修也是如此。

  所以等正极盟走后,谁先出手那么谁的嫌疑就最大。

  “东躲西藏的营营苟且之辈,还敢大放厥词!”此时苏鸢的声音却突然粗犷起来,紧接着伸手摘下腰间环佩,显露出真容,赫然是程剑,而柳红昭也是如此,都为正极盟下修士,而此刻柳红昭和苏鸢此刻不知所踪。

  顿时这名邪修愣住了,茫然说到:“怎……怎么可能……那……那仙梭之上是……是…!不好!”邪修竟然转身欲逃,想要通风报信。

  “来都来了,何必要走!”程剑一把折扇在手四方挥动,另一道禁制轰然降下。

  “来吧!”

  仙梭上,苏鸢和柳红昭解除了幻化,直接将牛福生拉进禁制之中,足以抵挡化神全力三击,省着他影响接下来的战况。

  “接下来就等那邪修出面了。”苏鸢看着航道上呼啸而过的山水不由得喃喃说道。

  仙舟仙梭等如同尘世艨艟和快艇,也需跟随着山水风势的航道前行,如今通往驻地的航道陡然被烟雾笼罩。

  果不其然,邪修的攻击果然到了。萦绕着黑气的箭矢直接射中仙梭的浮空阵法,紧接着仙梭快速下坠。

  紧接着,邪修的身影如同烟雾般出现在众人面前,紧接着发动邪法,一股股黑气化作大手抓向众人,却在众人面前扑了个空。只见空气中一个隔绝阵法陡然出现,邪修瞬间一惊,余光中红衣浮现。

  邪修愣了愣,紧接着怒喝:“怎么可能!”

  “怎么!许你做得我便做不得了?”柳红昭出言调笑道。

  “看招!”

  邪修怒喝,同时一方鬼印祭出,连掐法决顿时阴气弥漫,将整个仙梭包围,无数孤魂野鬼不断的攻击着仙梭,与此同时鬼印上的骷髅眼眶顿时亮起,无数白骨倾泻而下,在阴气笼罩的仙梭外足足化成数十丈高的白骨巨人,挥动双手,白骨如同融化的金属一般在骨节中凝聚,紧接着化作一把锋利骨剑,一瞬间仙梭被一分为二。

  邪修再度催动法力,顿时整个仙梭炸开,火光烟雾阴气弥漫之际,邪修陡然愣住,只见那仙梭如同泡影一般破掉,而另一边空气中再度显出仙梭的影子来,紧接着无数的仙梭影子在航道中出现。

  “没想到你这老东西还挺身强体壮,不过力气可使错了地方!”柳红昭继续调笑道。

  如今在这无数真真假假的仙梭中找到那真的,又是何其之难,邪修面色一狠,无论如何主人大计不能有失,只见邪修咬破指尖,血气弥漫之际,那白骨巨人仿佛被以血点睛了一般顿时无比灵动,那白骨巨剑开始有了章法,化作风暴席卷而来,将仙梭的幻影扫之一空,紧接着一剑劈向那最后一只仙梭,却被一个浅绿色光罩挡了下来。

  邪修目光一寒,顿时化作黑雾想要强行冲破禁制直奔牛福生而来。眼下的情况只能强行杀人取宝,至于没有牛福生,这铃铛功效还剩几何无人可知,但是为了主上大业,也顾及不了许多,哪有那么多的时间留给自己。

  柳红昭轻喝一声,水袖如绸席卷而来。苏鸢说过要尽量抓活的,看看能不能套出一些情报来。

  邪修目光一寒,竟是舍了一臂不要,任由绸缎将自己的胳膊撕开。鲜血飞溅之中,他直直地扑向牛福生,柳红昭大吃一惊。苏鸢目光一凝,催动身上灵力,阴阳双鱼化作护盾挡在眼前。

  邪修伸出干枯锋锐的爪子,一下抓破了护盾,苏鸢一声痛哼被击飞出去,紧接着一爪挠在禁制之上,顿时发出刺耳的尖锐声响。

  境界之差让苏鸢自保仍拼尽全力,好在邪修并未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柳红昭下一段攻击随之而来,可邪修竟然不管不顾,只是拧了下身子避开要害,任由无数绸缎透体而过,而这第二次全力一击让禁制摇摇欲坠。

  苏鸢和柳红昭顿时一惊,眼下情况属实超出了她们所料,之前这邪修都是受伤即远遁,何时这般不要命了。

  苏鸢勉力撑起身子,阴阳双鱼催动着修复身上伤口,下一刻一击御雷真诀让邪修麻痹当场,区区两息而已,就这片刻功夫柳红昭的红袖已然拉住邪修顿时将其抛飞,同时手中团扇一挥,满天阴气吹个一干二净,就连白骨巨人都被这风压吹了个踉跄。

  紧接着团扇竖起在空中一划,只见白骨巨人身上骤然出现一道极其平整的裂纹,紧接着眼眶中灵光尽失开始崩碎。

  邪修感觉警兆响起,即便勉力躲开要害,可双腿仍被整齐切断,面色顿时悲怆起来,主上十年定计,难不成就要功亏一篑?

  紧接着面色一狠,纷飞的血液顿时滚烫赤红,随即猛的爆开,将仅剩一臂的邪修直接轰向仙梭,而此时仅有一臂的邪修只能拿出那把匕首来。

  面对着这绝命一击,这禁制撑得住一下,但绝对撑不住那携裹而来的冲击,牛福生怕是要被碾成肉泥。

  牛福生呆滞地站在原地,仿佛被吓傻了一般,苏鸢咬了咬嘴唇,顿时站起身来,阴阳双鱼直接身前化形,不断旋转,如同一滩灰色的潭水中,竟有鲲鹏之影。

  下一刻匕首刺破那阴阳双鱼化成的盾牌,苏鸢绝望之际只能回身抱住牛福生,想要用身体挡下这一击。

  苏鸢都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反应,到底是从牛福生的身上看到了自己?还是看到了过去?还是受其母亲的影响?

  万般因果,剪不断理还乱……

  柳红昭目眦欲裂,拼命的挥舞着红袖,可是被爆血而来的邪修尽数扯断,眼见匕首离苏鸢的身体越来越近,柳红昭面露绝望,起死回生担其因果只有一次之机,而且还要小心行事以免天道降惩,自己就是为了生死人肉白骨,将苏鸢重新聚魂收魄短短一月连续跌境,好在如今二人神念相通,功法相似互有裨益才勉强收支平衡。

  可接下来死了便真死了,怕是连转世之机都不一定有。

  可紧接着一声铃铛声响起,清脆的铃声回荡在众人耳边,空气仿佛静止,牛福生缓缓起身扭了扭僵硬的脖子,伸手十指并拢猛的下腰,伴随着嘎巴嘎巴的骨头声响,牛福生睁开了全黑的眼瞳,望向邪修。

  那邪修顿时面色一僵,紧接着七窍流血,如同被一击打碎了七窍一般,死的已然不得再死,只是那滴落的血液都诡异的停在半空。

  紧接着又望向了柳红昭,顿时她的面色骤然痛苦起来,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在牛福生全黑眼瞳目光逐渐狠厉之时。

  神念之中骤然传来了一声轻喝:“不可!”

  牛福生顿时如同恍然大悟,紧接着不可置信一般看向了苏鸢,随即开始痛苦的捂住脑袋,眼瞳之中黑白交错,紧接着仰头长啸,最后无力倒地,那最后一眼还是将苏鸢映入其中。

  苏鸢缓缓醒来,浑身哪里都在痛,目光疑惑的看向四周,只见黑色砖石中水渍弥漫,墙上插着火把点亮着这一小片地方,蔓延至不知多远的深处,自己的目力竟然看不清接下来的全貌。

  像是潮湿的地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铁锈的气息。微弱的火把闪烁不定,在地板上投下摇曳的阴影。

  "这是哪里?我的头好晕......"苏鸢扶着头,努力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她记得自己挡在牛福生的身前,自己莫不是已经死了?

  可这里也不像什么所谓的阴曹地府?

  苏鸢试着动了动,好在身躯无碍,只是灵气枯竭的后遗症让她感觉头晕难受,休息了片刻后才发现此地竟然无半点灵气的末法之地。

  地牢内火把的光芒突然变得更加明亮,照亮了整个空间。石墙上反射出幽暗的光芒,让整个场景显得更加诡异。

  苏鸢默念清心诀保持着镇定,但内心充满警惕,这时走廊深处脚步声在寂静的地牢内格外清晰,似乎故意放慢了速度,每一步都带着压迫感。火光映照下,一身黑袍的人影出现在苏鸢的面前

  "哟,醒了啊?"黑衣人沙哑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睡得可还舒服?"

  苏鸢感受到眼前之人的讥讽,但她不在意仍然直视着对方,声音平静:"你是谁?"

  "呵呵,"黑衣人慢慢走近:"别紧张,我不是什么好人。"

  如此自报家门让苏鸢警觉地后退一步:"这是哪里?"

  黑衣人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里啊……是一处囚魂之所,我既是这里的囚徒,又是这里的主人。"

  “囚魂之所?”苏鸢疑惑的喃喃自语:“莫非我已经死了?”

  “死过一次之人再死一次哪里还有魂魄可囚,你既然出现在这里自然是还好好的。”黑衣人说道。

  “那我该如何出去?”

  “何必着急……好不容易有次机会……岂能这般轻易放过……呵呵呵呵呵……”黑衣人笑的无比瘆人,苏鸢一时警兆大起,急忙退后。

  可下一刻黑衣人仿佛瞬身而至,直接捏住苏鸢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地牢内的温度似乎骤然升高,空气变得燥热难耐。火把燃烧的声音与苏鸢压抑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你到底想做什么?”苏鸢询问道。

  “你现在感觉如何?”黑衣人却答非所问。

  苏鸢这才有心思感受自己身体,除了灵气枯竭之外,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不知名的气息,不断的勾起人的七情六欲,哪怕此刻默念太上清心诀也无济于事。

  “你到底做了什么!柳红昭和牛福生此刻如何了!”苏鸢厉声询问。

  这时眼前黑衣人突兀的沉默,但紧接着,他伸手划过苏鸢的耳廓,一瞬间的酥麻让她几乎无法自已,苏鸢顿时大惊失色,自己的身躯竟会如此敏感。

  “怎……怎么会!”

  "我说过了,我是这里的囚徒,也是这里的主人,你所感受的一切我都能控制,而这才刚刚开始呢,"黑衣人冷笑着,手指轻轻划过苏鸢的锁骨,

  "你和柳红昭所做之事我一清二楚,接纯阳之体构筑肉身之事我也看得明明白白,你们的淫荡戏码,可真是让我大饱眼福呢。"

  “怎么可能……”

  苏鸢愣住,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汗水顺着脖颈滑落。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愿在这个卑鄙的家伙面前示弱。

  "怎么?这就撑不住了?"黑衣人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语,"不如……在这里一直享乐如何?反正除了我无人知晓,何必在意?"

  苏鸢感觉体内的火焰越烧越旺,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望触碰。但她仍死守着最后一丝清明,怒视着黑衣人:"休想..!"

  苏鸢眼前骤然风云变幻,之前的地牢一般景象骤然不见,黑衣人说道:“你和沐云清竟然如此不自量力,还敢来攻打西溟洲,连带着前来救援的白芷月都被我们俘虏了,手下败将还有什么资格反抗?话说,你想不想看看她们此刻的模样?你一定会喜欢的。”

  "你再说什么狗屁!"苏鸢努力维持着语气中的愤怒,尽管身体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语气也隐约透露着旖旎。

  "呵呵,脾气还是这么烈,"黑衣人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不过我喜欢。"

  走到一处装饰华丽的房间前,黑衣人推开门:"来,好好欣赏一下你的师傅现在的样子。"

  房间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伴随着皮鞭挥舞的破空声。透过帷幔,能看到三五个身影纠缠在一起,场面不堪入目。

  苏鸢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师……师尊……"

  “不对!不对!这是幻觉!”

  即便苏鸢这般告诉自己,可是眼前的景象还是让她无法移开目光。

  沐云清此刻玄色长袍被割成布条,堪堪遮掩住敏感地带,可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而那破烂布条被不知名的液体沾湿紧紧的贴在玲珑有致的躯体上。

  明明那么庄严郑重的师傅,那身体的曲线却极为下流,长发迤逦之下,乳肉吊在半空中,凹陷进去的乳尖被身前的模糊人影用手指狠狠地扣出,然后被捏着拉拽,腿间只有两块布料堪堪遮掩住耻丘和臀沟,但被腥臭的白浊液体打湿,贴在缝隙中,饱满的腿间穴肉轮廓却纤毫毕现。

  沐云清平日里的威严形象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任人摆布的凄惨模样。她的长发散乱地垂落,随着每一次撞击轻轻晃动,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审视目光的眼睛此刻半闭着,充满了迷离与绝望。

  "不愧是沐仙子,这副样子真是让人兴奋啊!"模糊的人影伸手在她的胸前肆虐,双手用力揉捏着那对丰满的乳房,"当初在战场上指挥若定的样子我还记忆犹新呢!"

  沐云清无力地扭动着身体,破碎的布条随着动作滑落,露出更多令人雪白的肌肤,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私密之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

  "不愧是绝云剑尊的身子,可是真美。"另一人影赞叹道,目光却陡然看了过来:"不知道苏鸢妹妹的又会是什么样呢?"

  苏鸢顿时悚然而惊,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

  沐云清看到来人,却痛苦的闭上眼睛,红润的嘴唇只能喃喃的说道:“别看,别看我,苏鸢……求求你了。”

  苏鸢心如刀绞,何时见过合道巅峰境界的傲人师尊露出这幅凄苦模样,内心更是被痛苦充斥,就连身上涌动的欲望都被这痛苦顿时压制住,一时间心境都有所摇晃。

  黑衣人挥了挥手,只见一个人影挺着肉棒来到了沐云清的面前,紧接着掐着她的脸强迫她张开嘴唇,肉棒顿时堵住了她的话,只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痛苦的干呕闷哼。

  苏鸢顿时挣扎起来祈求道:“放开她……放开她……我……我来!”

  苏鸢和柳红昭进入幻境之时,明白她其实是时刻关注自己的心境状态的,所以那只是游戏罢了,可眼下那个囚魂地的主人哪里会顾及这些,是真的想让自己心灵破碎。

  黑衣人笑着说道:“就算不放开她,我对你做什么你难不成还能反抗?”

  沐云清的头被迫向后仰着,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的嘴里塞满了腥臭的肉棒,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声。修长的双腿被架在两边,娇嫩的花穴完全暴露在外,承受着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的冲击。

  "啧啧,"黑衣人饶有兴趣地看着苏鸢,"看看你师父,合道巅峰半步入圣的女人,现在还不是像个母狗一样被人操?"

  “我绝不会放过你们!”苏鸢无比愤怒。

  黑衣人悠闲地走到沐云清的身边,把玩着她的头发:"说狠话之前……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他朝旁边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两个魁梧的大汉走上前来,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欲望。

  "别碰我!"苏鸢想要躲避,但体内的欲念又开始发作,一波波快感冲击着她残存的理智。

  苏鸢下意识的想催动法力,可体内空空如也,一分心的瞬间被两名大汉夹在中间,肉体的贴紧让本就饱受情欲折磨的身体几乎难以抑制,更何况那大汉的肉茎直勾勾的顶在臀沟上,苏鸢几乎崩溃。

  黑衣人此时却挥了挥手,大汉顿时如同烟雾一般消散,牵着苏鸢继续走去,边走便说道:“不着急,不还有一个白芷月呢吗?据说她对你可是倾慕已久,你俩可是号称天造地设,你就不想看看她现在是什么模样吗?”

  画面变换中,苏鸢看着眼前的一切愣住了,只见印象中那清冷的仙子如今却面色潮红双目失神,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不断的起落着,满月一般白皙的臀肉和那男人的胯间碰撞,无数的啪啪声回荡在小小的牢房中,而此时又有一个人影来到白芷月的身后,只见她露出痴态,伸手拉住身后那人的腿间肉棒,引导着顶在自己的臀缝上,居然主动的向后靠去,肉棒挤开菊蕾,白芷月被两根肉棒夹在中间,发出的尖叫和呻吟不断的回荡着。

  白芷月曾经清冷如霜的面容如今满是媚态,那双摄人心魄的眸子此刻半眯着,水汪汪地透着勾人的风情。她的唇边挂着晶莹的唾液,沿着优美的下巴线条缓缓流淌。

  "嗯...好舒服...还要..."白芷月忘情地扭动着腰肢,蜜穴不断地吞吐着身下的巨物,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大量爱液。她的菊蕾也被占据,前后同时被贯穿的快感让她不断的攀上那高潮。

  "白仙子,你的小穴真紧啊!"身下的男人用力向上顶弄,"跟苏鸢比起来谁更爽?"

  "啊啊...不要问...求你们..."白芷月试图抗拒这个羞耻的问题,但后庭传来的刺激让她很快就溃不成军。

  "看来还是不够卖力啊,"另一个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不是最喜欢苏鸢了吗?说给她听啊!"

  白芷月被顶得整个人都往后仰去,胸前的玉兔随之摇晃:"啊...苏鸢...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我...我其实想……想要很久了……可你一直不肯回应……我……我只能……呜呜呜……"

  白芷月半哭半笑,在欲望的洪流中几乎迷失。

  “都是幻觉!都是幻觉!”苏鸢稳定心神。

  “是吗?”

  黑衣人挥手顿时两个房间合在一起,沐云清和白芷月同时出现,与此同时,在她们身上的男人愈发的疯狂,肉茎几乎胀大了两圈,将她们的体内充斥的满满当当。

  “痛~啊~不要~救救我~”

  “不要了~求求你~拔出去啊~要死~”

  苏鸢看着她们备受折磨,哪怕知道这一切是幻觉又能如何?

  只能痛苦的跪在地上:“求求你,放过他们,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们,有什么冲我来就好,不要再折磨他们了。”

  "哦?什么都可以?"黑衣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但危险的气息依然未减,"这话可是你说的。"

  他缓缓走向苏鸢,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她的心跳上。

  苏鸢感到一阵眩晕,体内的欲念似乎又加强了几分。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恍惚,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

  “让我看看你,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这时一个人影走到苏鸢的面前,竟然是牛福生,苏鸢呆滞的看着眼前的痴傻少年。

  “这个傻娃娃对你可是仰慕的紧啊,不是什么都愿意做吗?他的母亲将他托付给你,那你要怎么照顾他呢?来吧,表演给我看吧,”黑衣人的恶趣味无比下作。

  牛福生的表情依旧是那个单纯憨厚的模样,但他眼中的痴傻似乎在看到苏鸢的那一刻有了细微的变化。他机械地遵从着指令,一步步向苏鸢靠近。

  "苏...苏姐姐..."牛福生开口,声音比平时要沙哑得多,"妈妈说...让我...听你的..."

  苏鸢的后退撞在了墙上,已经无路可逃,她看着眼前熟悉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痛楚。

  "福生...不...不要过来..."她的声音在颤抖,既是因为恐惧,也是因为某种预感。

  黑衣人轻轻推了一把牛福生:"去吧,和你亲爱的苏姐姐一起玩游戏。"

  牛福生的眼神突然变得狂躁:"玩……玩游戏……对!玩游戏……玩造小孩的游戏……嘿嘿嘿……苏姐姐……我们一起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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