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敬流觞之夜:失落初歌(冰恋)】 作者: 咬人鱼
2025-2-7发表于SIS -------------------------- 元素提醒:这篇文的内容包含但不限于冰恋与秀色,请谨慎选择观看与否。 写在前头:这篇致敬的是《流觞之夜》,我大概在24年年初的时候萌生了去致敬白大这篇名作的想法,觉得有必要写个一篇出来,别的我也没多想,各位看官觉得有问题就不妨多提点多交流……
当然了,问题肯定是非常多的,因为我只是个没什么写作能力的毛头后生,怎么可能写得出合格的色文呢?不过即便如此,还是欢迎各位发表看法,理性讨论。 终于搞懂怎么升到LV2了,现在跑来这里发帖咯 ——————————下面放正文—————————— 作者:摸鱼校尉/咬人鱼 第一章 握在手中的鸡尾酒色彩鲜艳层次分明,只需浅尝一口,于味蕾顶端爆发的刺激口味就能掩埋一切的怨气与不快。 帝都的霓虹永不熄灭,每到夜晚,人们就会在无尽的渴求中,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溺死在肉欲里。 舞池中央的脱衣舞女穿着比全身赤裸更为出格的衣料,风格迥异的舞姿甩得本就无法蔽体的衣料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放肆地飘荡,也激起了层层叠叠的乳波臀浪,惊艳的表演与乐曲能让台下的人们血脉偾张,随同酒精一起,为每一晚的狂欢带来最好的助燃剂。 这些诱人的身姿每晚都会准时准点出现在舞池中央的小小圆台上,从热辣动人到香艳勾魂,她们无所不用其极地展示自身的美好,直至斩获某个大金主的中意,以此迎来她们人生中的高潮——尽管最终她们大多都以各种理由变成了餐桌上的珍馐、收藏室的珍品,可人心不正是如此,即便方华刹那,她们亦奋不顾身。 那些曼妙的倩影与她那天的样子何其相似,不知这是否算是触景生情,来到帝都十年了,无论是在甜蜜的曾经,还是失落的现在,我都不曾那般想过若绮,她居然会变成那副模样。 也许错不在她,她曾是那样知性的可人,或许这是无法避免的,就像这几个月里我所见过的许许多多前来寻求刺激的女人,她们渴望在纵欲的时候真正地活上那么一会儿,就像若绮现在所做的一样…… 可代价呢?一具又一具香艳的尸体,或是被侍应生的推车装走,也不知送去了哪里,又或是永远地留下来,成为金银宝钻都无法替代的装饰。 是的,就如同在这片土地上流传的许许多多故事一样,这些女人在初尝禁果之后,就将难以摆脱死亡的结局,毕竟以生命的终结换取最极致的快感,有着阳光下的腐败世界所不存在的公平,多么可憎,但却又是她们为数不多的慰藉。 可若绮不一样,在我们还曾如胶似漆的时候,她不止一次地表达了对我那些爱好的抗拒,甚至是厌恶,这很正常,我不反对。 但她天真地觉得,一个事业小成的年轻男人不应该如此堕落,即便我们生活在这里,生活在灯红酒绿的帝都,目光所到之处不是畸形丑恶的重重压迫,便是疯狂到了敲骨吸髓的…… ……堕落。 堕落。当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时候,它便也就不再是贬义的。 艳舞渐热,高潮将临,穿得比赤身裸体更加诱惑的艳舞女郎脱下了性感清凉的表演服,像是施舍一般抛向她们身下争相哄抢的人群。 我并不打算站在那犹如饿狼的人群当中,即便抢到那些羞耻的衣物往往意味着与其主人的一夕之欢,即便我在很久以前就清楚,这些舞女已然是欲望的化身,在永不停歇的彻夜狂欢中,她们早就忘却了自己是活着还是死去…… 但如果是在一周之前,说不定我就会是那第一个冲上舞台的人,将那赤身裸体的舞女紧紧抱起,与左右那些素不相识的人一同享受同一个女人的滋味……说实话,十分令人回味,走出这里,就不再会有哪个女人能为我带来如此的快感。 但今夜我实在没那个心情,如今的我与周围一切都是那么格格不入,仿佛就像两个世界的人——就如同她与多数帝都女人的区别一样,却也像她与我一样。 我不曾将这根本无法挣脱的束缚施加于她,而她也只能眼睁睁地见证我的堕落,直到我们受够了这样的绝望。选择离开的那一夜,我用直言不讳的方式让自己解脱……至少当时我确实是这么认为的。 身在帝都,没有人会愿意像我一样一生止步于此,可在我头顶上的那层层叠叠的权力面前,我的挣扎又算得了什么?戏剧般的消遣? 再大的成就,也不过是上层用来借机爬升的工具而已,当我将脑海中的想法付诸事业,它便不再是我的心血……多么荒唐。 而现在我所能做的,只有将手中还算不菲的薪资一次又一次地耗尽在我所流连的销金窟里,就像我清楚地知道那些舞女的滋味如何,吧台后每一款酒大概放在什么地方,那几具装饰用的艳尸背后都有什么样的香艳故事……等等等等。 这就是足够的慰藉,失去若绮的夜晚,昏暗的租房里总是要有女人的陪伴,哪怕她们只为一夜,哪怕她们只是妓女。 也许这就是我对不起她的地方,我的如日中天背后,是大道尽头的悬崖。我成了一个失败的男人,一个不配拥有她的男人。 所以就这样,她也成了我没法去面对的人,每到夜晚,我背向她,背向工作,死命地逃向欢场,逃入一个又一个搽脂抹粉的女人怀抱,就像其他男人一样,在她们美好的肉体上发泄出我所有的苦闷和怒火。 在这放纵的场所,我能享受到放纵的极致,只要我将纸钞撒向舞台,其上围绕钢管一圈圈如同绽放的花朵一般舞蹈的性感女郎就会带给我堪比至尊的肉欲释放,说起来又是那么的荒谬而可笑,单单是在这舞台上出卖肉体的女人,仅仅凭借她们的姿色,出了这间夜场,就有许多是在阳光下我所无法企及的。 这也是吸引我每晚来此的原因,摘下面具,卸除伪装,其实我和她们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并无区别,或许也只有将那样的女人压在身下,才能让我感受到自己有所成就。 脑中思绪万千,台上一曲舞毕,性感妖艳的脱衣舞女已然香汗满身,大腿上丝袜夹满了花花绿绿的纸钞,在台下此起彼伏的口哨和欢呼中,赤裸的倩影施然消失在幕布之后。 这里无人知晓雪姐的名字,可这个脱衣舞女的过往却又是帝都欢场里为人津津乐道的话题,在这个没有禁忌的黑暗世界,她亦与其他任何一个女人没什么不同,只要出够了钱,任何一个来这里寻欢作乐的男人都可以与她共度一夕春宵。 若要谈论她的过去,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十年前曾是权贵上流的玩物,坐拥过千万身价,又怎会沦落到自愿委身在这一个小小的舞台上,这其中蕴藏的秘密是那么地令人趋之若鹜,以至于一度也让我掷出不菲的代价,却没能从她嘴里撬出口水和精液以外的任何东西。 虽是如此,可妓女的秘密不就是这样么?我享受她的肉体,享受她的技巧,也在享受她被提及往事的痛苦,并以此来短暂地忘却我身后的不甘。 荒谬而恶俗,在我的事业与生活中都不曾享有的,却能在这里轻松得到。 不,不止是唾手可得,我看见了从后台走来的倩影,还有她手中的鲜艳,心道如此。 “当着我的面,连着喝三天的闷酒,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是这么呆的男人?”妖艳前卫的纹身遍布上下,饱满的双峰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抖动,一览无遗的胴体是这里唯一免费的看头,显然向着我走来的女人也不在乎这些,这里不是讲究公序良俗的地方。 但现在她偏偏要以道德来胁迫我,就像若绮对我做的那样。“转性了?你以前还挺有礼貌的。” “哦,嗯,对不起……”我没有心思,只能半推半就地回应。 夜店的灯光一直昏暗,若是平时的我,应该知道雪姐的眼睛大概已经在这时候眯了起来,这是她将要生气的表现。 可在今夜,我不想管那么多,我已经有了满脑子想不通也不想去想通的问题,因此对她的冷落是必然的,这里是放纵的场所,但更是一个能放下伪装,让自己不那么累的地方。 “让我猜猜……因为女人?”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猜到的,但我似乎始终都没有吸取到教训,无论是在若绮身上,还是在这些放荡的舞女身上。 我向来猜不中女人的心思,但我不用猜也知道,我从来都不是她们最想要的类型。若非如此,那我第一回请这女人喝酒,就断然不至于在她嗤笑间被我自己点的酒给浇成落汤鸡。 当时的我在四周的哄笑声中逃似的离开,虽然在那之后我用钱砸回去操了这女人整整一晚,可现在一想,倒也终觉得她还是这副尖酸刻薄的嘴脸更真实。 “你就准备在这里喝一晚上闷酒,不想请我一杯么?”这女人一如既往地喜欢得寸进尺,偏偏还从来不缺为她买单的男人,或许这就是她选择留在这里的原因,有得是刺激可以寻求,有得是快感得以享受,这不是如鱼得水还能叫什么? 提及这个女人,兑火的蓝冰是她在我心里头的最初印象,这款名酒出自流传在这座吧台后的一个耳熟能详的都市传说,很多慕名而来的女人都没能驯服它,可却依旧对其趋之若鹜,曾经的雪姐也在此列,说服她改口喝点别的,可是废了我不少功夫。 现在想,这具堪称完美的匀称肉体绝非随处可见,哪怕这里是云集美女的地方,所以没错,现在这个惹人生厌的女人,正是我选择一次又一次前来这里的原因之一……这里当然不只有这么一个女人,不然猎艳一说又从何谈起。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你烦人。”我不想同她客气什么,我没心思装成以前那样,至少现在不行,让她走,我只想不费力地过完今夜……以及这之后仍然失落未尽的每一个夜晚。 可她显然不会是一个让我轻易如愿的女人,如果她是,那么早在半年前她就会让感到我腻烦。 她不是玩物,很多陌生人觉得她是,但只要对她稍有了解,就能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多么疯狂地依赖这里的夜晚——胜过我,胜过上了她的所有人。 “我还没喝腻你的血腥玛丽,要是再不倒贴上来,你是不是就要跟那女人跑了。”明明只是个卖身的女人,可她却有这个能耐,拿捏这轻佻的语气,把话说得像个深闺怨妇一样。 而我没有理会她的玩笑,我不想再看到她,虽然我不知道我依然每晚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但在用足够的酒精冲淡失落和烦闷之前,我都只打算待在吧台旁边,以这样没有意义的方式笑话自己。 就在下一刻,温热的触感出现在我的后背,纵是现在不怎么清醒,我依然意识到了这是一具曼妙的女体,而在我背后的赤裸身躯贴上来的同时,杯中猩红的酒液盖住了我眼中的舞池,随后便是杯口缓缓挤开我的嘴,血腥玛丽那独有的生疏味道让我不怎么舒服,不过左右都是在这里买醉,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一口气,遮蔽视野的空酒杯缓缓放下,几近全裸的舞女重新出现在我眼前,美艳脸孔上的笑意在这时候更像是对我毫不掩饰的挖苦讽刺。 “现在可以聊聊了……她值得你这样子?” “比你更值得。”肆虐的酒精如同大脑里的绊脚石,可我依然想要让她得到最令她不快的回答。 但我总觉得她脸上的笑容更甚刚才了,那双眼眸中意味深长的光芒仿佛是把我当成了什么难得的玩物,显然我要为我不清醒的发言付出代价了,该死的,出口之前我为什么就没有意识到这些。 “所以你看上了一个你玩不起的女人?” “你们这些做婊子的嘴里只有钱?” “呵……宝贝,女人哪有不要钱的,我不过是在明码标价而已。”说着,这女人还有意拨弄了一下她胸前的饱满,再度让那肆意跃动的两片嫣红对着不甚清醒的我缓缓逼进。“再说了,我不做婊子,你又怎么玩得起我。”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若绮的存在,她清楚我是因为什么找上了她,然而如今,这个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的贱货,居然在拿若绮与她自己相提并论。“光是我这样天天跳舞,昨天就有四个男人操过我,而你那小女朋友又是个新鲜的,你说我们要不要来猜猜她……嗯?” 她很清楚,这样揭人伤疤的话只会换来我的怒目而视,而等到我真的这样瞪眼过去,这个下贱的骚货却已经在我的面前勾搭别的男人。 她将柔软的舌头送进另一个常客的嘴里与其厮磨湿吻,眼角却有着她毫不掩饰的嘲弄。同她搂在一起的男人已经开始侵袭她的敏感之处,一上一下两只大手狠狠地抓捏浑圆的乳房与挺翘的臀部——这一幕亦令我似曾相识,上次与这个男人一起玩她的时候,她便也是这样的表情。 我痛恨我的愚蠢,为什么没能早点发现她是个这么贫嘴贱舌的恶毒女人? 我不想再理睬她,把注意力转向远处骚动的舞池,看来应该是又有一个女人死在了这里,人们正努力将她抬上调音台,准备把那具新鲜的艳尸吊起来当作新的装饰品,在他们忙乱的自始至终,勒死那个女人的丝巾都不曾被解下,就这样一直紧紧系在白嫩的脖颈上。 远处的艳尸一寸寸升高,身边的浪叫声就像是附和一般越来越高亢,在我最脆弱的时候,眼前所见耳中所闻虽然屡见不鲜,但却一直在迫使我不自主地想到若绮。 失去了若绮,我还有什么,这里又算什么? 于是,抛下耳边故作激情的浪叫,我打算离开这个曾经能让我释放的地方。 而就在我路过调音台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朝着那具香艳的尸体多看了一眼。 原来是她,我还记得她初来乍到时,俨然是一副战战兢兢又神往好奇的模样,跟如今靠着骚劲出名的做派可算是大相径庭,可惜了,像司徒倩这么知性有韵味的女教师可不多见。 没有错过她的最后,不过这也算是告别了,留下一点遗憾,才能更好地刻入记忆。 虽然如此,可我终是没能料到这一切的始末,直到现在也是如此,单身公寓的卧室里面亦还飘荡着雪姐留下的气息,在若绮离去之后,在今夜到来之前,她本都会是这里的常客,我熟悉了她身上总会有的薰衣草香水味,而她的出现,似乎在一开始就只是为了抹去若绮的痕迹。 人群离去,静谧的夜场凌乱满地,我却又开始忍不住在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女人也开始做着若绮的事。 即便我清楚,这些问题在她变成这副样子以后,再也没有了寻到答案的可能,然而,这不就是我这样的人最擅长的么? 后知后觉,不过如此。 …… 每一夜,我都比对待工作更加守约地来到这里,继续上一次未尽的醉生梦死。 只是喝到朦胧间,我再次发觉了,在吧台附近的扶手旁,一个动人的尤物显然是在等待我的到来。 “一前一后,伤了两个女人的心,你倒是还有脸回来。” “你应该庆幸的是我还能回来。” “呵,我怎么从来没发现……原来你是这么有意思的人?”一双绮丽的红唇分分合合,虽然她多少往身上披了几片布料,但那对饱满的山峰,那深邃的蜜裂,那放荡不羁的坐姿,这堪称豪放的大胆裸露,依旧以极致的美艳毫不费力地激起了我的本能反应,即便这是在我最没有心情的时候。 我不想就这么让她夺去我对若绮的感伤,只能以气馁般的叹息试图掩饰。“不去跳舞,跑来缠着我做什么?” “我可以不去,就像你昨天选择离开一样。”她说得煞有其事。 “选择?你连做她的替代品都不配。” “是吗?”妖艳的舞女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告诉你,不出今晚,你就会收回你的这句话。” 她无比笃定,我却不知道她是从何而来的信心。 所以我只当她是在勾引我上她,而我又不擅长忍耐女人的软磨硬泡,只以为这是她挑战般的求欢。 看着这具近乎完美的肉体慵懒地倚靠的扶栏上,不遮不掩的乳房与私处就这么尽收我的眼底,我在临起的冲动中想着索性如她所愿,把她那对饱满的奶子把握在我的掌心,让这对33C的宝贝在我的蹂躏下狠狠地充血变形,将那两粒嫣红的乳头搓捏到她恳求我进入她为止,在我能想象到的暴风骤雨般的发泄当中,最终她会一如既往地苦苦求饶,因为那是她的天性,妓女的天性。 我的想象非常丰满,但我上前伸手把到的,只是另一截余温尚存的扶栏,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早已离开了我的身边,只有她留下的铃铃笑声还在我的耳旁回荡。 原来如此,便是离去,她也要玩弄我。 自嘲一笑,心间突然也像昨夜一样失去了兴致。 可在离去之际我却被酒保叫住,我还以为是我没有付清我的酒钱,但从对方嘴里得到的答案却是这样一句让人捉摸不透的话:“等到结束,这是雪姐的要求。” 我不会蠢到硬着头皮跨过酒保的阻碍,我知道一些夜场的规矩,我不想被人像扔垃圾一样离开这里,因为那代表我失去了今后进入这里的资格,我还不想沦落到连买醉的资格都没有。 可我更不明白,一个流转于无数男人的身前和胯下的舞女,又会有什么样的理由与资格,来将这一整夜的声色犬马变成只为玩弄我一人的把戏? 或许也是出自她的手笔,不远处的舞池,狂欢的方式悄然改变,接着酒精肆意热舞的人群开始以另一种方式释放自己。 迷幻的灯光下,歇斯底里的浪潮自舞池四周弥漫开来,绝对的放纵正是这里唯一的主旋律,激情澎湃的浪叫娇呼呐喊盖过了音乐,我的眼中所看到的,已然是数不清的男女成对成片,在最原始的伴奏当中褪下了身上为数不多的衣物。 我看着一个个美好的肉体放荡地迎合着身边男人的侵袭,先前热辣激荡的艳舞不再,舞台上只剩下一根高高竖起的金属杆。 杆尖的锋锐证明它远非艳舞用的钢管,而这样足够夺走一条鲜活生命的致命道具又总要有属于它的主人。 一身性感表演服的雪姐完美演绎了何为大胆豪放,丝带与镂空避开了她身上所有的私密部位,使得这具身体上的乳房与蜜壶,能够与妖冶的纹身一起,在无数灯光的聚焦下绽放出它们的美丽,而在那张无可挑剔的脸蛋上,妖冶的笑容同她以前的表演并无两样,似乎接下来要出演的,只会是一场普普通通的钢管舞。 然而在舞池之外,羡慕嫉恨的声音从四处传来。“也不知道是哪个走运的小子能让李雪这骚货玩得这么大,这下能饱眼福了。” 脑海中,那一个个潜藏于记忆深处的故事在这一刻变得活灵活现,将所有我失去的理智从酒精的手中重新夺回,看着金属的杆尖凛冽四射的寒芒,我终于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台下的乱交不曾停歇,台上的舞女对之视而不见,她像是自花丛中钻出的仙子一样离开倚身的金属杆,走到舞台边缘的话筒前,以最轻柔的嗓音道出最震撼的宣言:“今夜,我将成为这里的中心——这根穿刺杆的中心。” 台下的人群为此沸腾,这座舞台之上,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死过这种姿色的女人了,所有人都在准备享受接下来的每一刻,当然也包括了雪姐她自己。 灯光集中在她的身上,她开始随着缓缓响起的乐曲做出动作,她的舞姿依然那么大胆狂野,用最不避讳的动作展示最为原始的诱惑,或是手指,或是杆身,她将揉搓私处与摩擦阴核的自慰变成了令人赏心悦目却也欲火焚身的舞蹈,每一个动作都在简单而华丽地展示着她身体上最美好的部位。 手臂划过流苏遮掩不住的乳珠,美甲拨开泥泞湿润的阴唇,纤细的腰肢扭出夸张的角度,一双长腿彻底张开又合拢,或跪或坐,或立或伏,变换着一个又一个无比诱人的姿态,展示着一次别开生面的情欲表演。 节奏从一开始的旖旎舒缓逐渐变换到汹涌澎湃的激烈,手指的抚慰越来越难以满足她所表现出的空虚,在肉欲的艳舞淹没所有的那一刻,她终于选择将销魂的阴户对准了寒光四射的杆尖,缓缓地坐下,没有露出半分代表瑕疵的生涩与迟滞。 这支舞蹈最重要的部分就在于此,台下的放纵和起哄不知何时已经停息,所有人都将自己的目光聚集在脱衣舞女的身上,随着再次变得清晰的鼓点舞曲一次次打出直击人心的节拍,台上的穿刺杆亦在一次又一次地向着脱衣舞女的身体深处更进一层。每次突破肉体的推进,都会给这具迷人的肉体带来一次剧烈的颤抖,饱满的胸脯起伏越来越快,本能的战栗却依然无法阻止这具肉体在鼓点中缓缓律动。 待到舞曲进入收尾的舒缓韵律时,穿刺杆的杆尖已经出现自仰首的雪姐口中,以无数男人终身难忘的两片阴唇紧紧包裹,但表现得更像是欲求不满的吮吸;红唇含住这根致命的舞伴,身体又还在竭力扭摆,似是本能地挣扎,却更像是依然在随曲舞动。 台下的无遮大会再度热烈,香艳刺激的演出让更多人变成了欲望的奴隶,我所能见的就有几只大手扼住了一些女人的白嫩脖颈,像是想在肉体高潮的同一时刻,也带给她们变成艳尸的美妙体验。 而穿刺杆上的李雪,就在这周围一次又一次欲望与生命的释放当中,逐渐放缓了肉体的扭动,直到完全停息,以穿刺杆为中心跪在那小小的舞台上,彻底失去了生命的温度…… 一个我熟悉的女人,熟悉到知晓她身体每一处的女人;一具迷人的肉体,迷人到即便睡遍了每个常客的臂弯,却依然有数不尽的男人情愿为其疯狂。 死亡没有让她沦为夜场的陪衬,今夜,她便是那最灿烂的凋谢。 我没有再喝更多,今夜的性质于我而言已然逆转,我想以尽可能清醒的脑袋,记录下她的最后一夜。 可我到现在仍然说不出话来,耳边不断回应着之前我并没有应下的赌约,脑子里回忆的,却是很久以前想不去在意,却一直牢记的一幕。 “喝蓝冰碍着你了?” “我只是个婊子,做不成李夫人,傍我做什么。” “你就是学不会消停,对么?那就试试,如果让我不满意,你知道后果。” …… “最起码,这个结局很适合你……你赢了。”对着那具不再能够戏耍于我的香艳尸体,我只得坦白她的胜利。“你不是替代品,你是完美的艺术品……” 我的理智告诉我,这具贴着流苏,挂着彩绳的肉体已经完完全全地失去了生动的活力,再也不能对我作出任何的反应。 可那销魂的股间泌出的最后一股淫水,淅淅沥沥地喷洒在舞台上流散开来,这却又真真切切地是对我低头认输的嘲讽。两粒绛红的乳头仿佛将要永远如此的兴奋挺立,绽放着这个已经死去女人的胜利姿态。 我开始明白了,我不适合回去,我不属于那个没有我的未来的地方。 过去的种种,今夜的阵阵,正在令我自一个我从未意识到过的梦境当中,豁然醒来。 也当这是,打赌输掉的赌注吧。 …… 第二章 夜场的待遇当然比不了高楼大厦里的白领,但这里胜在轻松惬意。 与其它在这里死去的女人相同,雪姐的肉体也成了最好的装饰品,她在最后一晚的表演被完美地记录下来,近段时间的人潮涌进,也大都是为了观赏那具依然被穿刺在舞台上的肉体——她虽然再也不能用那妖娆的身段扭出动人的舞姿,但她现在一样散发着足以称之为惊艳的诱惑。 “她很幸运,哪怕已经沦落到了这副样子。”我听见附近一个不算陌生的女人对着舞台上的艳尸如是说。 想来那应该是对雪姐有所了解的人——起初我以为只有急色的男人会想方设法地知道一点什么,然而却忘了最了解女人的也只会是女人。 等到我端着一杯新调好的玛格丽特再次找到那个女人时,她正承受着来自三个男人的夹击,迷人的身体躺在桌上,当她看见我将酒杯放在她的身边,我就也看见了缠绕在她颈间的丝袜。 她选择以嫣然的微笑掩饰现在些微的尴尬,这就是她最后留给我的东西,在下一秒,丝袜被骤然收紧,迷人的双腿跳出的是不同于舞女热辣的另一种韵律,在本能造就的挣扎、紧绷、痉挛中演绎了一条鲜活的生命在这终极游戏中的短暂旅程,它们的律动打翻了桌边尚未饮下的玛格丽特,将这自愿成为猎物的女人双腿裹上令人疯狂的气味,直到它们彻底失去了这般挣扎的活力。 血腥的妖冶在这不算豪华的夜场里上演得愈来愈频繁,有时是颇具艳名的女人,她们都是这里的常客;有时也会是初入此处的新客,她们无法料到自己会如此快地付出代价,却不知这正是许多男人想要品到的滋味。 我身在这里,也早已习惯了用猎艳的目光去对待任何一个走进这里的女人,而在她们之中每当有一具熟悉或陌生的肉体失去了温度,我都选择以观众的身份目送那些女人走尽她们的路。 所以,今夜的狂欢亦有祭品,一个素来以风骚主动出名的少妇,她一如既往地用那双丝袜美腿踏入这里,如果那双美腿的主人事先知道她的结局,那么现在我眼前的,又会是怎样的景象? 或许那样一来,躺在这里,被自己的丝袜绞死的女人就会换成别的女人,但我明白,更大的可能是什么都不会改变。 许久以前,我还常常与她碰杯,我很喜欢她的笑容,还常与她打趣,即便是哪天不小心死在了这里,记得也要笑得好看些。 她当然不会介意我开这样的玩笑,正如她从来都不会介意被我压倒在酒桌或者沙发上,就像她勾引致使她婚姻破碎的上司一样,只不过,她也当然不会仅仅只让我这一个男人操她。 “既然我讨厌回去,那么留在这里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说不定你还巴不得我早点被挂在上面。”她是为数不多亲口对我坦白的女人。 直到刚才,在疯狂浪潮的最顶端,她任由身边的男人脱下丝袜,将之变成夺走她生命的致命道具,在脖颈上缠绕的丝袜将要收紧之际,我才从她脸上的期待里证实了她所说的一切,知晓了她在物欲与极乐之间,到底倒向了哪一边。 不过现在这样也好,至少她再也用不着去面对她的混蛋丈夫了,那双无神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直到负责清理的侍应生将这具姣好的赤裸身体像是处理垃圾一样地塞入推车的车斗,想来不久之后,她就会以迥然不同的姿态出现在别的地方……比如她那老板的饭桌上。 狂欢继续,夜夜如此。 初入此道的女孩、婚姻失败的少妇、热辣惹眼的舞女、堕落至深的妓女……这里是无需顾忌的地方,是最为神圣的放纵深渊,她们在日光下都有着截然不同的身份,美妙的肉体亦分燕瘦环肥各有千秋,点水相逢或者厮磨数月,我品尝到了这些各不相同的味道,也在她们迎来了各自的结局之后,为她们送上了独属于她们的一杯特调。 正如那个故事里描绘的那样,酒如其人,我总能找到属于她们各自的味道,而我这么做的理由,却是为了遗忘,而非祭奠。 应该快了,我就快要抹去她的味道了,连同记忆一起,每当人流散尽,站在雪姐的艳尸跟前,我总会在黎明前这样安慰自己。 这里喧闹,但这又是我所迫切需要的宁静。 只不过这该死的世道,为什么偏偏要让宁静和规则一样,总是会被用来打破。 一具成熟的肉体出现在夜场的入口,径直向我走来,V字低领底下,两团堪称波澜壮阔的雪白生生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面上的妆容几乎是妖艳的极致,一步一步自然显露着端庄与放荡的完美结合。 这里不常见到这样极品的女人,也正是因为这个女人的脱颖而出,得以让我注意到,那副艳丽高贵的面容,生人勿近的气质,以及指间永不熄灭的香烟,是我熟悉并也难以忘怀的。 这具完美肉体的主人,像那不散的阴魂,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出现在这霓虹世界里。 “几个月不见,一声美钥姐也忘叫了?” “这里没有你想要的酒……”我不想去顾忌这般态度所带来的后果,揭开伤疤的痛苦已经大过了我能承受的极限。 可在我说完充满敌意的宣言之前,旖旎的气息就夹带着呛人的烟气扑到了我的脸上,让我临时拼凑起来的勇气化为毫无意义的反抗。 明明已经不再受制于她,却依然被这么挑衅,真是莫大的耻辱。 缭绕面前的烟幕,更像是她有意布下的牢笼,这或许就是她出现在这里的理由,虽然我不知道这是否代表着束缚,但她一定是想要得到我的什么。 “不想聊聊么,看你在这过得不错,你一定有很多想说的……当然我也一样。”成熟的女人如是说。 …… 入夜,VIP室就迎来了第一对在此翻云覆雨的男女。 我毫不客气地将她扔到大床上,她当然明白我接下来要对她做什么。 “不喝醉了就做爱,你这算什么夜场。” 不理会她的疯言疯语,我甚至不打算好好脱掉她的晚装,一把扯下肩带,宏伟的乳房便跃然而出,我迫不及待地把头埋进她的身体里,撕咬她的乳头,拉扯她的乳肉,而这个贱人亦毫无反抗的打算,反而搂着我的身体,用最直接的行动来催促我,鼓励我。 我或许只适合被人玩弄,在心里庆幸着摆脱,却从未脱离苦海。 但至少现在,我拥有最直接的,施暴于她的机会。 她的双手捧住我的脸颊,丰腴的身体期待着什么,待到我粗野地打落她的手,把她死死地按在床上,看她情不自禁地分开大腿,我便将分身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身体里。 “你要是想,大可以操死我。” 我不理解她怎还有胆这样狂妄,她的肉体在我的冲击之下颤栗,突破我曾经的幻想,这个在公司集团里叱咤风云的女人,纵是衣衫凌乱碎裂,乳峰上还印着我刚才的咬痕,每一次的碰撞都能在她的身上掀起层层叠叠的肉浪。 直到包裹分身的甬道没由来地骤然缩紧,我不知道她居然会有这么敏感,但我依然不可能怜悯,不顾她还沉浸在潮吹的云端里,我退出分身,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命令那鲜艳的红唇紧紧含住整根肉棒,迫使她为我口交,再到我的愤怒喷薄而出为止。 精液顺着她迷人的嘴角流下,可从嘴里一起吐出的,还有她加倍施还于我的挑衅:“你知道,随便从外边找个男人过来都比你更懂操女人。” “你刚才叫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喊的。”我想我正逐渐掌握回击她的办法。 “是吗?”她倒是没有一丝气愤的情绪,反而饶有兴致地笑着。“我怎么不记得了。” 嘴硬的女人,看着她不经意间抹去我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长久以来积累的郁结荒唐地消逝了不少,是啊,再怎么阴险恶毒,她也只是一个会在我身上婉转求饶的婊子。 一时间,我竟不知道我曾经到底是在害怕什么。 …… 舞池中狂欢的人群正在享受他们醉生梦死的时光,这一夜远远没有结束,人群聚集之处,又多了几个失去生息的女人,即便已经死去,可在打烊之前,供人发泄仍是她们的命运。 “这里的每一个晚上,都是这样的么?” 我没有张口回答,因为在这里,只有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与喝进她嘴里的酒,才能算得上是对一个女人最可信的事物。 “我们好歹做过爱,不打算请我一杯?”女人仍未放弃诱惑我,柔软的乳房包裹我的手臂,涌上大脑的血液勾起发生不久的旖旎回忆,这一刻,我有些厌恶自己的本能,为什么要对这种女人如此留恋。 从休息室一路走到吧台,这女人向我生动地展现了她那不要脸的另一面,我实在是被她烦到有些躁了,便在递酒时索性开口问她。“项目总监的位置,也是你找上面这样睡来的?” 我以为这样的话能让她闭嘴,至少消停一下子。 但在女人身上,我却总是事与愿违。 “你以为我说你不会操女人是在骗你么?”嫣红饱满的双唇含住酒杯的边沿,橙黄的酒液送入口中的样子莫名的让我想起不久之前她生生吞下精液的样子。“如果你想知道那群当领导的是怎么玩得我,为什么不直接开口问?我想我会很乐意告诉你。” “不,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来找我。”我没将这句话问出口,自从被她夺走心血以后,我就有了时间和精力用来泡在这里,我也大概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 玩物之所以是玩物,即便爬到再高的地位,也不过是让她成为了更值得一玩的女人罢了。 如果不是她是我的老上司,如果她不能够数次惑乱我的内心,我就早该读懂她的。 “酒不错,有名字么?” “日出,以敬上官夫人高升。” “呵,倒是真敢说。”晚装的肩带顺着雪白的肌肤滑落,穿回衣服不久的肉体再一次赤裸裸地呈现在我面前,除了丝袜与高跟,她舍弃了全部。 而这具丰腴的身体直到现在才让我醒悟过来,原来她可以是多么完美的情人。 不过已经晚了,在这夜场脱光自己的女人会是什么下场,我相信不用我来告诉她,而在她转身之际,眼角所留下的最后一丝挑衅余光,证实了我的全部猜测。 这是沉沦,也是反抗。 两个男人率先动手,拖着女人的双臂把她推上了舞台,就在已经成为装饰品的艳尸旁边,在所有人的见证下,开始新一轮的盛宴。 “操死这娘们!” 女人很快就被扒到不着寸缕,跪趴在舞台上,没有半点挣扎与抵抗,与来自四面八方的男人疯狂地交媾,柔软的身体被男人搂住,身后凶猛的冲击令其不自主地水蛇般扭摆,艳丽面容上的高贵已然不再,一双红唇还未来得及喊出淫词浪语,就被另一根肉棒塞入。 一个男人狂吼乱叫着射在她的子宫内,没有收尾的机会便被后面的人拉下,随即下一位幸运儿便迫不及待地接替前任的体位,加入了轮奸的行列。 射在她嘴里的男人则从后方的人群里接来掺满春药的酒,捏住女人的下巴,强迫她混着嘴里的精液将杯中的液体全部灌进口中。 紧跟着就是下一轮前后夹击,在这片混乱的周围,没能轮到的人愤怒地在她雪白的身体上留下一个接一个的掌印,与数不尽的污言秽语一起聚成足以摧垮一个女人的猛烈浪潮,将这具原本高贵的身体当成奴隶肆无忌惮地践踏,直到任由他们肆意冲击、索取。 进度不错,没有哪个女人能活过这样的夜晚,借此,我亦将以她祭奠心中的那道回不来的丽影。 一轮又一轮,直到舞台上的女人连迎合抽插的力气都已经失去,直到磁性的嗓音彻底沉寂,美好的肉体耻辱地岔开双腿跪趴在地,精液遍布丰腴的肉体,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这个女人已经做好了她的准备。 在台下人群庆祝般的欢呼声中,我出现在她的眼前,望着这个已经认命的美艳女人,我最后一次向她发问:“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很喜欢你的酒,结束以后再送我一杯?” “成交。” 负责结束她的男人已经出现在她的身后,一手执掌锋利狰狞的大斧,不顾可能出现在她身上的恐惧,粗硕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插进她的身体,强制她去享受最后的快慰,也注定了上官美钥这个名字将成为这所夜场历史的一部分。 纵然在刚才已经释放了全部的激情,迫在眉睫的死亡依然成了上官美钥最好的爱人,丰腴的肉体止不住地战粟,猩红的乳头在乳房的激荡带动下在半空中画出一道又一道魅惑的红影。 女人的交合既是别开生动的表演,雪姐的艳尸就在她的身后矗立,仿佛也在昭示她即将面对的结局,让这上官美钥当着夜场所有人的面,又干干脆脆地丢了一次。 只是在已然有些沙哑的高亢叫声之后,她眼中的欲望短暂地被什么取代了。 “小子!你到现在也没想起喊一声美钥姐!” “等你死了再给我下命令吧。” 这不算超出她预料的回答,但上官美钥满是红晕的脸上还是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随后便低下了她的头,像是重新做回了欲望的奴隶。 大斧如约斩下,美艳的臻首滚落舞台的地面,而它原本所在的地方已经被喷涌而出的鲜血占据,身后的男人放开这具已经失去头颅的肉体,任凭其轰然倒地,任凭那浑圆的大腿肉臀毫无意义地挣扎颤抖,任凭股间的蛤唇疯狂地喷涌出一股股浓稠的淫液…… 直到这具因斩首而变得更加性感的艳尸停止了最后的高潮,停下了生命终点的蠕动,我便端着约好的日出走上舞台,在他人或是羡艳或是嫉恨的目光中,将上官美钥点下的酒,一点一点地洒在她的身上,脸上,每一个角落。 不是一杯,而是就这般洗去她身上污秽的痕迹,直到这具艳尸在我手底下,再度焕发出胜过生前的全部光彩。 鲜亮的酒液自杯中高高落下,与美好的肉体碰撞,带走男人留下的秽物,最后与还在断颈中缓缓淌出的鲜红融为一体,自舞台滴落……这一切都那么地像我曾经憧憬的。 她没有选择回头离去,也没有堕落到踏入深渊,她选的,只是死在悬崖。 默默做完这一切,我便将夜晚交还给来此寻欢的人们,淫糜与混乱重新上演,而我则回到我的吧台,用她们留下的酒来放空自己。 一杯又一杯。 回想着这个可怜也可恨的女人,不知从何时开始,桌上的空杯已经挤成一片,台上的喧闹声也开始不再刺耳,一切开始变得如梦似幻。 而就在我的意识即将步入朦胧之际,一道熟悉的嗓音响起,让我熟悉到了足以突破醉生梦死的界限。 “再喝,就醉了。” 第三章 舞池那一头的喧嚣似乎在一瞬间离我远去,我抬起头,目光咄咄地看着她,看着那张我这么久以来一直努力去忘记的脸蛋,看着她仍然穿着我为她买的那件外套,看着她近乎冷漠地在我面前入座,就像我们第一次约会时表现的那样。 自领口边沿钻出的深邃乳沟不断夺走我的注意力,那张熟悉的无瑕脸蛋化上了陌生的浓妆,与我记忆中的那个温柔纯情的女人相比,现在的她无疑更加性感神秘,真正成为了一个魅惑众生的女人,只有从她那双如水的眼眸中,我才能依稀看出一些我们的过往,但那也只是让我意识到往事不再,徒然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罢了。 “你是回来找我的,还是回来看我笑话的?”我当然清楚她不可能是回来找我的,我即便是醉了,也不至于蠢到搞不明白这种问题。 “回来看看你,顺便看看你的笑话,不行么?” “以前的你有资格这样说,”我像是自说自话一样为自己续上了下一杯。“……现在么,你只是条母狗,而已。” “很不错的笑话,明明离开的人是你,却在数落一个被抛弃的女人……我有说错吗?”她说着忘了一眼远处,刚结束不久的轮奸盛宴已经开始收尾,上官美钥的无头艳尸正在步随雪姐的后尘,舞台边临时增设的第二根穿刺杆显然就是那具丰腴成熟的肉体接下来的唯一去处。 “换成是我在那上面,你打算怎么做?” “原来是你通风报信了,怪不得她能找到这里来。” “是我……所以你没有那么叫她,一次都没有,对么?”她的语气有些无所谓,说出的话也更加让我费解。“但你不知道,若她真的当自己是那个上官美钥,就不会选择死在这里……” “我没兴趣陪你猜谜语。”我没有耐心听这些亦真亦假的故事,她这样说着与我们两人不相干的东西,只让我觉得我们更加回不到从前。“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还是像从前一样,傻得可爱”她莫名地笑了起来,虽然这么一个浓妆艳抹的美艳女人笑起来真的很美,可这样美丽的景色却只能赋予我不详的预感。“只是一个赌约而已,我若是能叫她满意地解脱,她就会把欠你的还给你。” “那你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让你看着我后悔。”她像是被逗笑了,重新站起来身来,用我记忆当中最为清晰的温柔表述她最为残酷的愿望:“为了让你操我,最后一次。” 修身得体的外套左右打开,衣襟之下赫然是那具完美无缺的肉体,一丝不挂地等待着某个男人的侵犯——她早已做好这样的准备,否则便无法解释我眼前的这一切。 “你不在的时候,我也在那个舞台上被人操过。” “他们早就预定好了,很快,他们就会在这里处理我……” “在答应他们以前,我都一直在等你回来,你知道么,你真是个混蛋……” 我从未如此粗暴地蹂躏这具雪白匀称的肉体,抛下一切束缚和掣肘,从若绮的背后径直挺入她的身体,双手肆无忌惮到了极致,用力捏紧若绮的乳房,娇嫩的乳头犹如新剥的鸡头,本是世间罕有的珍宝,但在这一刻,它们只能在我的指间逐渐被掐制青紫; “操我!趁我还属于你!”她的浪叫里掺着哭腔。 清脆婉转的呻吟换不来我的怜惜,另一只手死死地将她的臻首按在卡座沙发上,掐着她的后颈,巴掌猛击臀瓣,在那诱人之处留下我的印记,肉棒仿佛永不停歇地全力冲击销魂的甬道,诱人的美腿裹着丝袜在半空中震颤,污浊的精液射进她本忠于我的子宫,持续地喷发与冲击,直至我再也无力统治她的肉体。 而自这一刻开始,在我身下的她便真正地不再属于我,曼妙的身体亦在履行这一点:她残忍地将我一把推开,俏脸上的泪珠刮花了精心画出的眼影,带出一道道漆黑如墨的痕迹,惹人怜爱的同时,也在令这浓妆更加勾人犯罪。 随后她站了起来,优美的身姿将她不着寸缕的性感展现得淋漓尽致,招惹出了附近四起的呼声口哨,而这样的她,竟然能无视那些侵袭她身体的视线,只是看着我的眼睛,那张无瑕的脸蛋一如她刚才出现在我眼前时的那样淡如止水,也直到现在,我才真正开始意识到,在确认我的离去之后,这具完美的肉体都经历过了什么。 而她,没有咒骂,没有道别,更没有道歉,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用眼中毫不掩饰的无比留恋,来纪念我们之间的此时此刻。 我不想傻站着什么都不做,索性弯下腰将长摆外套从地上捡起,掸走上面不一定存在的灰尘,再轻轻将其披在若绮的香肩之上,遮掩住那一身吹弹可破的肌肤,好像这就能够补偿我对她的亏欠。 “喝一杯再走?” “为什么不呢。”她的手指抚过我的脸颊,就像以前她总是会对我做的一样,而我却不能从中感到一丝曾经的温暖。 这是妓女和荡妇一般无二的挑逗,她变回了那个堕落的若绮。 一杯湛蓝的玛格丽特就是我现在能给她的全部,两只高脚杯轻轻一碰,竟使我有所感觉,好像解脱的是她而不是我。 “不打算说点什么?”她以揶揄的笑容面对这瞬间。“那要不就,分手快乐。” 千万钧的失落堵住喉咙,赤身裸体的若绮转身向背断开我们的相视,我才得以注意到几步远的楼梯处,有几个看上去花哨浮夸的男人正在等待着什么。 “这就叙完旧了,若绮小姐。” “当然,我不会让各位扫兴的。” 我还是缩回到了我的吧台,调酒罐在手中飞舞,以一杯又一杯特调的送出,收获许多女客人的赞美甚至媚眼——可今夜她们注定会失望,因为我的目光几乎从未离开过若绮。 若绮也依然留在我们做爱的地方,她的态度是那么地随意,面对那些男人袭来的揩油大手,她居然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躲闪退却,反倒顺势自然靠进了那不怀好意的臂弯。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在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时,她还会放荡地同那些男人一起欢笑。 她在这之前依然是我熟悉的女人,而现在,她是我眼中最陌生的尤物,与那些已经成为或即将成为的香艳尸体,没有两样。 “不得不说,绞死你这样完美的女人,还真是让人兴奋!”一个看上去像是领头羊的男人抬手对向舞池:“今晚,下面所有人都会为你疯狂!” “那么,我很荣幸?”若绮的脸上没有丝毫异色,迷人的微笑并不像是在面对她自己的死亡。 “一个骚货的荣幸?你真的很完美!”那个男人托起若绮尖俏的下巴。“我越来越期待了,若绮小姐,希望过会儿在绞架上你也能这么投入!” …… 舞池里的躁动从未平息,劲爆的音乐摧垮理智,放浪形骸的男人对着那一个个穿着暴露的女伴上下其手,永远都不会满足的人群早已开始今晚的第二场狂欢。 两具栩栩如生的艳尸被固定在T字舞台两旁,嫣红的乳尖在五彩斑斓的聚光灯下依然骄傲挺立,迷人的阴户紧紧裹着粗大的穿刺杆,似乎就连被彻底地占据,甚至被穿透,也不能满足这两具淫荡的肉体,即便她们已经失去生命,却仿佛还在本能地渴求着什么…… 这样的装饰品自然就是最好的催情药,刺激着每一个看到她们的女人,警示着她们的处境,亦在引诱她们一步一步地走入快感交织的陷阱。 这一切,对正在舞台上乱交的女人来说,尤其如此。 黑色的吊带渔网袜衬得两条修长的大腿更加雪白,从指尖覆至香肩的渔网手套亦是在装点这具赤裸的肉体,除此之外女人一丝不挂,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昭示所有人——她的身上只剩下了欲望。 胸前诱人的雪白在男人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蜂腰好似要被环抱的粗壮手臂给生生勒断,褪去清纯的脸蛋依旧美丽,微微分开的红唇似乎是在迎合进入下身的肉棒,顺应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与冲击,发出若有若无的呢喃与呻吟。 但那样熟悉而诱惑的声音已经远远不是我能听到的了,经历了不知道多少个男人的排炮,之前那个看上去彬彬有礼的浮夸男人,现在正兴奋地贴着若绮的身后,像是在操一条不会反抗的母狗。 我看到了,若绮想要回过头说些什么,却被另外的男人捏住脸蛋给强硬地被扳回来,几乎是被迫地将那丑陋的又一根肉棒含入口中,即便如此,她还是毫不保留地吞吐着,我甚至没法从她的脸上找到任何一丝的不满,仿佛这不是一场公开的凌辱,仿佛这正是她想要的。 “这婊子太带劲了!”浮夸男人的声音顺着话筒传至全场,他身下的那具肉体本应纯白无瑕,此刻竟以一记狠狠拍在翘臀上的巴掌来造就台下潮水般的欢呼。 “今晚!现在!我们就要在这里玩死她!” 纵是早有准备,我的心里依然像是崩塌了什么,看着左右四周,尽是男人吹着流里流气的口哨,而更胜之的,是女人放纵轻浮的尖叫,比起环伺群狼的猎艳酒客,哪怕是正在身边的男人揩油乱摸,她们也无疑表现出了更加令我费解的疯狂,即便下一个死在台上的,很可能就会是她们当中的一员;即便现在她们应该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在走进这里的那一晚,就多半已经注定。 台上,若绮的口中满是男人留下的痕迹,可她却像是在展示自己的战利品,张开红唇,搅动香舌,让下面所有人都能看到上一个男人在她嘴里射出来的精液,随后才像是心满意足地收获了足够的虚荣,合上双唇,潇洒地高仰臻首——等到她疯狂地笑着,再次向着台下张开那双红唇展示其中的时候,那些白浊的污秽俨然已经消失不见。 若绮身后,那浮夸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一阵毫不怜香惜玉的暴力抽插之后,若绮身体里的阳具终于褪去,但那更像是狠心恶毒的抛弃,娇嫩的匀称身躯被故意用力推倒,耻辱地趴在了地上。 扛着台下的污言秽语与口哨尖叫,雪白的手臂尝试了许多次,才艰难地将美好而无力的上半身重新支起,轮奸般的乱性令她如此地力尽筋疲,可那鲜红的唇角却依然向上勾起,意犹未尽的笑容上,一双注水的眼眸不止倒映聚光灯打来的五彩斑斓,还挑衅般地对着所有人射出她的渴望。 我从未想过,高潮的余韵竟能让她展露出这么勾魂的姿态,我也从未料到,我居然能在这一刻的若绮眼里,读懂曾经那些就像这般死去的女人——原来,她们都是一样的。 不远处,一个穿着暴露的黑衣女郎端着满是鸡尾酒的托盘,扭着妖娆魅惑的身姿款款走来。 一杯接一杯,浮夸男人将托盘里的“烈焰”高高举起,渐渐倾倒,任由鲜红的酒液洒遍若绮的身体,从她小巧可人的足尖,到惹人犯罪的身躯,直至艳丽无瑕的脸蛋……而若绮也无比自然地回应,她既随着身上的污浊被酒精洗去,亦毫不抵抗地张开嘴,接下了自半空落下的烈焰。 “传说果然没有骗我们,若绮小姐,你现在美极了。”浮夸男人的话语在遍布夜场的扬声器中响起。“那么,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话筒从支架上拆下,凑到了若绮的嘴边,可招来的回应不是低声下气,而是她的一只手,攀上浮夸男人的脖颈。 “X”透过话筒,她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明意味的倔强。“我会遵守我的诺言!” “我也会的!”浮夸男人的脸上满是玩味的笑容。“不过看样子,你的‘诺言’会来得比较快。” 这是一场早已有所准备的作秀,绞索自天花板下的拥挤灯光之中突兀地垂下,浮夸男人向着地上半坐着的裸体女人伸出手,借着助力,她得以优雅地再次站起来,直面她的最后——被绞死在这个舞台上。 与并不是我的男人牵着手,此情此景终于夺去了她脸上的微笑,若绮坦露她赤裸性感的身体,干脆利落地登上了绞索下的高脚凳,迷人的脸孔上,潮红尚未褪去,先前的疯狂激情不再,与之完全相反的恬静才是现在她所展现的,如水的眼眸泛着淡淡的迷雾,她昂首以对即将夺去她生命的那根绞索,以及台下形似群魔的芸芸众生。 却唯独略过了站在台下,距离她最近的我。 她终于无力继续披着伪装,我很快就明白了那隐藏在恬静淡然之后的眷恋。 这是伪装,更是表演,她仿佛不像一个即将死在绞索上的女人,而是在赶赴一场盛大的宴会,唯有时而紧紧夹住的两条美腿出卖了她。 千万束霓虹聚焦在一起,共同点缀这具匀称修长的身体,吊带长袜、蕾丝手套、烈焰红唇、颓靡浓妆、披散着的长发,无一不在衬托这别样的美感,饱满的乳房,神秘的下体,女人身上最神圣的地方,也就是那最诱人疯狂的魔咒。 性感的裸体任人观赏,若绮的呼吸愈发急促,似乎那一道道灼热的目光正在将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故作的矜持逐渐走向崩塌,而随着先前端来烈焰的黑衣女郎帮助她做好最后的准备,绑缚在背后的双手,套入颈间的绞索,肿胀发硬的乳头在灯光与视奸下骄傲挺立,抵在高脚凳上的高跟美腿终于开始了遏制不住的颤抖。 她应该意识到了,自己没有想象中的冷硬绝情,高傲的尖俏下巴终于低垂,注水的眼眸最后一次对上了我的视线。 但她亦没有我印象里的纯情忠贞,即将成为灯红酒绿的祭品,给她带来的不只是迷茫恐惧,也令那死死贴紧的大腿之间,不断滴落肉欲的汁液——倘若她还是以前的若绮,便断不可能答应如此荒唐的游戏。 “能不能答应我……”对视间,她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可是高脚凳已经被台上的男人作秀似的一脚踢翻,丝袜高跟失去了仅有的立足处,尖锐的足尖直直对准了地面,修长的双腿打开了夸张的幅度,曲线优美的美臀仅仅绷直挣扎了一瞬,随后就与雪白的小腹一起开始了无助的战栗。 随着若嫣正式走上了她的最后一段路,夜场中的喧闹也在这时消隐,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舞池中央的裸体女人身上,看着她匀称性感的裸体在半空中缓缓打转,背后紧缚在一起的双臂无力地不时扭动,彻底打开的双腿划出美妙的空中舞步,黑色的吊袜带松曲又收紧,迷人的私处再也等不到遮掩和保护——就在刚才,有人登上舞台,像是为了助兴一样地朝着销魂的穴口塞入一根晶莹反光的水晶阳具,让这具令人疯狂的身体,更多了一分淫糜的味道。 看着爱液顺着水晶阳具缓缓流下,直到滴落在地,在舞台台面上聚出一滩透明的水渍,我看着若绮的身体被吊在半空中,但更像是沉浸在淫欲的快感里,尽情释放着所剩无几的活力。 背向她和她的舞台,我转身回到了吧台,各式各样的精美酒瓶如幻影般变换,不是我,而是手中的活计自己就这么动了起来。 流出调酒壶的,是靛蓝色的玛格丽特。 “无论你在调什么,记得算我一杯。”身后有个女人这么说道。 “这是给她的,抱歉,非卖品。” “但我很快就会需要这样一杯。”她如此坚持。 我想我也没有了拒绝的理由,转身想要递出她的那一杯,却认出站在我面前的,正是刚才为若绮做了送行准备的黑衣女郎。 “送她到最后吧”黑衣女郎捏着杯柄,两只高脚杯轻轻碰在一起,激起了清脆的回声。“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力扳倒上官美钥的,她是为了你才去跟X做了这场交易。” 我无言以对,只是叹息着点点头,心中最不敢去想的答案就这样被揭开,让我更加没有面对若绮的颜面,可就像这个女人说的,越是如此,我越应当去做。 与这个衣着暴露,漂亮妖艳到有些不像话的女人回到人群的中心,似乎是心中相互的感应,若绮也在这时候走到了她的尽头。 绞索上匀称性感的肉体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黑丝吊带的若绮再度绷直,一圈圈惹人遐想的臀波自颤抖的臀瓣上荡起,纤细优美的腰肢左右扭摆,饱满的双乳用鲜嫩猩红的乳头掀出阵阵淫荡的乳浪,两条修长的美腿绝望而疯狂的抽搐。 甚至就连那销魂的肉穴都紧紧箍住了早已湿滑不堪的水晶阳具,但却裹不住那有如一条丝线般落下的淫液,是那么地似同她登上绞架以后的所作所为。 最后的挣扎注定奋力而短暂,随着她身体激灵一下地猛颤,股间的坚持如倾覆的大坝,迷人的阴唇失去了夹紧阳具的力气,任由大股大股的淫汁潮水般地喷涌而出,带着那根侵占阴穴的可憎之物坠向了舞台的台面,溅起了淫水的浪花,也宣告了若绮彻底停止了挣扎——那对最是醒目勾人的修长美腿静了下来,无力地垂向台面,连带着一只鲜红的高跟鞋也脱离了玉足,落下,侧倒在台面上。 若绮完成了她的表演,生命已经自这具淫荡美好的肉体上飘然离去,只剩下新鲜、尚未失去温度的艳尸在半空中静静地来回旋转。 向着若绮,我举起了手中的高脚杯。 嘈杂声再度回归人群,刚刚全程观赏了绞死一个女人的年轻男女迫不及待地想要释放出被这唤醒的肉欲,一时间,夜场四处都有衣衫飞舞,调笑与欢呼的声音很快就被男人进入女人身体时的刺激浪叫所替代。 我不知道自己盯着若绮望了多久,身边也不知何时只剩我一人,不愿再这样呆滞地留在台前,我索性走上通往二楼的阶梯,贵宾包间一定会有我需要见的人。 推门进入,我看到的是一场正处兴头的盘肠大战,昏暗朦胧的灯光下,我依稀认出了那个扶着墙壁迎接着猛烈抽插的女人,她正是方才在楼下有过一面之缘的黑衣女郎。 在那黑衣女郎身后,主持了绞死若绮的浮夸男人刚好到了重要关头,几声低吼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他赤身裸体地邀请我在沙发那边坐下——几个妖艳的女人正在长条沙发上等待着。 不等我完全坐下,雪白的乳球就贴上了我的手臂,耳边萦绕的既有温热的吐息,更多的则是时不时的发浪呻吟,她们且还不属于我,所以比起这些举止放荡的女人,我的注意力更多还是集中在与男人的交谈上。 我不打算藏着心里话。“除了我对上官美钥做的,除了你们对她做的,这场交易,还有什么除此以外的事情吗?” “当然有”男人似乎没在意我的冒犯,笑着回答了我的问题。“我,会是你在‘俱乐部’的引荐人。” “什么?” “不明白吗?看来还是她比你自己更清楚,你到底适合去做什么。”搂着左右女伴的腰肢,男人轻佻地耸耸肩,嘴里说出的尽是些我难以理解的话。“继续为我们带来更多的刺激,更多的她,你想要的,我们都有能力满足。” “那三个女人可不会便宜,倘若你知道她最后想说什么,那么她的身价就还能再高一点。”接过话的是那个黑衣女郎,她赤身裸体地从包间的角落里那头走来,黑衣不再,她全身上下除了一双丝袜什么也没有穿,也直到现在我才看见,她白皙的肚子已经被剖开了,涌出体外的内脏挂在她的身体前,粉嫩的肠子摇晃,股间的阴户若隐若现,这是别样而血腥的性感。 “我说过,我需要你的酒。”女人无比自然地靠在我身边坐下,曼妙的赤裸身体摩擦我的手臂,不断冲击着我的心理防线。 “真不知道你在紧张什么,”她说话的语气竟与那浮夸男人出奇地相似。“新人进来,总是该有见面礼的……你要是不愿意,我一样会死在今晚。” “顺便,我叫李思妍,很高兴认识你。” 话里话外,这女人的意思足够我清楚地明白自己面临的选择,脑中回想起那三道倩影,我做出了回应。 “她想要我答应她,把她留在这里,用老规矩处理她。她认为我会离开,而她想留下来!” 几乎与传说如一的那一句闭幕,女人的脸上浮起了兴奋的潮红,赤裸的肉体缓缓向后仰去,闭上了满是欲望的双眼,她扬起下巴,静静地等待我扼住那纤细的脖颈,以此来成就我对她们的祭奠,直至她以肉体和生命塑造我的新生…… 全文完
贴主:Cslo于2025_02_07 4:02:25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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